新晉執役弟子的大比結束了。
許恪以劍術對決奪得第一,不但預期的“獎品”全部到手,也通過劍術對決挽回了個人形象。
回到駐點稍作休整之后,中階執役弟子和高階執役弟子的大比,也很快就結束了。
高正直師兄臉色蒼白,眼中卻透出一股興奮。
張凌峰師兄表情平淡,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什么來。
至于其他人,全都垂頭喪氣,顯然大比成績比較一般了。
“呵呵!這次外門大比,你們表現不錯。”
這時候,司農殿孫長老走了進來,朝眾人笑著點頭,“許恪得了第一,高正直得了第三,張凌峰得了第四,這是近年來,司農殿取得的最好的成績了。”
高正直師兄得了第三?
許恪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扭頭看了高正直一眼,心想:這家伙……之前不是說自己只是中等水平么?看來也藏了幾手啊!
至于張凌峰,以前就是前六的水準,現在奪了第四,也是正常發揮了。
“來來來,這是你們的獎勵。”
孫長老笑呵呵的朝許恪等人招手,隨即分發獎品。
宗門獎勵:低階法器一件,養元丹十瓶。
養元丹沒什么好說的,許恪接過之后直接收了起來。
至于低階法器……一柄劍,跟許恪腰間掛的那柄劍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是一柄法器長劍。
不知道這柄法器長劍有什么特效,現在也不是查看的時候,先收起來再說。
除了宗門獎勵之外,來自各殿的“獎勵加碼”才是大頭。
符箓殿給了一本“低階符咒煉制術”,還有十張低階符咒。許恪看了一下,符咒都是些練氣初期的符咒,沒什么特別的。
當然,如果對這些符咒不滿意,可以去符箓殿兌換其他同階符咒。
對于許恪來說,符咒不重要,那本“低階符咒煉制術”才是最大的獎勵。
丹鼎殿給出了一枚玉籌,可以憑此兌換不超過八百靈石的丹藥。
煉器殿的獎勵也是一枚玉籌,可以憑此獲得一次法器精煉升級的機會。
陣法殿給出了“堪輿術”和“望氣術”,不想要的話,還可以退還陣法殿,兌換成靈石獎勵。
御獸殿給了一本“心印通靈術”和一本“低階靈獸培育法”。同樣,不想要也可以退還,換取靈石。
鑄劍堂給了一本“御劍術”,也可以退還換取靈石。
織造殿給的也是一枚玉籌,可以憑此兌換一套“素色流云袍”。
司農殿給了一份“靈茶配方”和一罐子“靈茶”。
許恪笑呵呵的收起了這些獎品,對這一次“宗門大比”的收獲十分滿意。
法器、法袍、丹藥、符咒,這些加起來就至少值兩千枚下品靈石了。更不用說還有幾門許恪很感興趣的法術和技能。
除了許恪獲得獎品之外,高正直奪得第三名,同樣也得了一分“加碼獎勵”。
張凌峰師兄只得了第四,就沒有“加碼獎勵”,只有宗門獎勵的幾瓶丹藥了。
不過,張凌峰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失落,反而滿臉微笑的朝許恪和高正直道賀,盛贊兩人為司農殿爭光。
許恪也搞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心懷坦蕩”,不過,只要不影響我,張凌峰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
“許師弟。”
這時候,高正直湊了上來,朝許恪說道:“許師弟,你那些獎品,如果有不需要的,可否交給我來處理?放心,絕對不會比你兌換靈石獎勵來得少。”
這個高正直師兄,果然會做生意啊!
許恪笑了笑,“好啊!回去之后我清理一下,如果有不需要的,就聯系你。”
沒有不需要的,那就不會聯系你了。
“好!”
高正直滿臉歡喜,連忙拿出一枚紙鶴飛符,遞給許恪,“隨時跟我聯系。”
許恪點了點頭,接過紙鶴飛符,然后又說:“高師兄,伱這次奪得第三,可喜可賀啊!”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高正直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之前虧本鬧的?為了這些獎勵,我特么豁出老命了,肚子都被人捅了一劍呢!”
好吧,為了錢拼命,這也符合高正直的“人設”。
許恪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隨后,眾人在駐點修整。
等到傍晚時分,孫長老接到殿主的通知,內門大比已經結束,眾人一起返程。
再一次坐上孫長老的樓船飛舟,跟殿主匯合之后,許恪一行離開了宗門駐地昊陽山。
飛舟破空飛遁,很快就回到了昊陽城司農殿駐地。
下了飛舟之后,殿主只是口頭表彰了許恪等人一番,勉勵了幾句,隨后就把眾人打發走了。
“據說……殿主寄予厚望的內門大比,成績比較難看。”
離場的時候,高正直湊了上來,壓低聲音給許恪透露了一些內幕消息。
難怪殿主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連大比之后的“總結表彰”都沒做,隨便勉勵了幾句就散場了。
不過,這跟我沒關系。
跟高正直告別之后,許恪又來到了司農殿考功司,找到了王執事。
因為之前王執事說過,大比結束之后,就要“分配工作”了。許恪對此也十分在意。
“喲,第一名回來了?”
剛剛走進王執事的“辦公室”,王執事笑著跟許恪打了個招呼。
“新晉弟子的比試而已,第一名又算得了什么?”
許恪笑著謙虛了一句。
“你能看清這一點就很好。”
王執事點了點頭,“新晉執役弟子,由于修行時間短,學會的法術不多,有些人真正的天賦還沒展現出來。所以,你得了第一也不能自滿。”
“多謝執事教誨,弟子明白!”
許恪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就拿劍客周應來說,一旦他把“御劍術”練成了,實力就會突飛猛進。
當然,就算他突飛猛進,我也不過是再拿出一點真本事而已。
御劍術,我也得到了。要論突飛猛進,誰又能比得過我?我開掛的!
“你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安排職司的事吧?”
提點了許恪一番之后,王執事跟許恪說起了正事,“你這次得了第一,殿主會通令嘉獎,你的品級還會提升一級,授品二級甲等。安排職司的話……你是愿意繼續種田,還是換其他職司?”
“我本就是種田弟子,當然還是繼續種田了。”許恪回答。
“既然如此,你就去碧水潭。”
王執事想了想,朝許恪說道:“碧水潭那邊,上個月有一位執役弟子壽終,正好空缺一個職位。”
“是!”
許恪自無不可,拱手領命。
“把你的腰牌拿過來。”王執事又說。
許恪連忙把腰牌取下,遞給了王執事。
伸手接過腰牌,王執事伸手一指,對著腰牌放了個法術,又把腰牌還給許恪,“拿著腰牌,去找碧水潭坊正莊玉庭報到吧!”
“是!弟子告退!”
接過腰牌,許恪朝王執事拱手一禮,告辭離去。
折騰了這么久,總算有時間安靜的種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