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昵已經給出了她最終的選擇，但她于心不忍，五個女孩她都喜歡，于是讓王權來做這個惡人。
周吔給他開的門，看到王權還驚訝了一下，小表情很可愛。
王權溫和地笑道，“我現在進去方便嗎？”
“方便，方便……”
“稍等一下，”王權又挪步去了隔壁，把劉美桐和張藝尚也叫了起來，“麻煩過來一下，我來說點事。”
很快，五個少女集中在一個房間，盯著王權手里拿著的本子。
因為是夏天，而且都準備睡了，姑娘們都穿的朝氣蓬勃的，都挺好。
被五個90后包圍著，王權感覺自己都變得年輕了。
“大家來劇組也差不多一個月了，我想現在也基本明白拍戲是怎么回事兒了，我相信這段經歷對你們將來從事表演這一行應該很有幫助。”
五小只忙不迭地點頭。
王權又道，“你們倪老師跟你們相處的有感情了，不愿意面對伱們難過的樣子，所以讓我來做這個惡人，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五個女孩頓時緊張起來。
“在公布答案之前，咱們可以隨便聊聊，我盡量滿足你們的好奇心，你們都坐下吧，別站著了。”
王權坐在一張床上，讓她們坐在對面的床上，不過五人一床有點擠，田夕薇機靈地坐在王權旁邊，跟另外四個姐妹面對面。
張藝尚：啊，這個小丫頭太賊了！我晚了一步！
周吔：她膽子可真大，我可不敢跟權導坐在一起。
面對這么大的導演，哪怕性子最跳脫的田夕薇也只是坐在王權身邊就不敢說話了，還是王權挑起了話題。
“聽說你們有個山城五美群，平時都聊什么啊？”
外貌有些英氣的劉美桐道，“剛剛我們在聊福布斯華夏名人榜呢。”
周依燃，“對，權導您又是第一。”
田夕薇，“不過今年差點被周杰輪超過了，導演你要努力啊！”
“嘶！”
全場寂靜，田夕薇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僭越了，該死，說錯話了！
不過王權用笑聲打破了尷尬，“現在確實有些懈怠，以前我在好萊塢的時候平均一年兩部電影，通常拍完一部電影，一邊做后期一邊籌備新片，后期還沒做完就開了新片，現在則是一年一部”
張藝尚替王權找補，“導演您已經這么成功了，全球票房第一，還不能享受享受了，放慢節奏享受生活也沒什么問題啊。”
周吔點頭：“對對對。”
王權擺擺手：“倒也不全是因為享受生活，我回國了，但我在好萊塢的團隊不可能跟著我回國，所以回國后我要重新組建團隊，跟團隊要磨合，和好萊塢相比，我們國內的電影技術工種還是要差一些，用起來沒那么順手，所以難免會慢一些。”
王權講了一些客觀上困難，現在他帶隊伍都不是可丁可卯的，通常能用一個人的崗位他要用兩個，甚至三個，一老一新，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劇組多培養一些優秀的幕后人才，不僅自己能用，公司其他導演也能享受到好處。
王權挑起話題后，大家的談興高了不少，她們也開始主動問王權問題了。
之前她們聽過很多關于王權的傳說，現在總算有機會找本人證實一下了，將來出去吹牛都能有談資。
“導演，我最早聽說您還是因為您和林賽·羅韓的緋聞，你們真的沒關系嗎？”還是田夕薇膽子大，這種古早緋聞都敢問。
王權倒是大大方方的，“真的沒關系啊，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其實當時林賽·羅韓正在和桃樂絲談戀愛，我是過去幫好朋友接人的，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會跟她有什么呢。”
“原來是這樣啊！”田夕薇恍然大悟。
周依燃感慨，“桃老板好艷福啊！”
“那導演你還會回好萊塢拍戲嗎？”劉美桐問，她很喜歡看王權在好萊塢大殺四方的樣子，特別提氣。
王權，“再透露一下，其實我去年在國外拍了一部電視劇的前兩集，這個暑期差不多就能看到……”
說到這，王權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當我沒說。”
“為什么啊？”劉美桐想到了去年確實有這個傳聞，“當時我也聽說了，還以為是假的呢。”
田夕薇問：“是因為拍電視劇沒面子嗎？”
王權哭笑不得，“那倒不至于，只是這部劇是限制級的，未成年不能看。”
“啊！”幾個女孩再次意外地叫出聲來，臉還有點紅，同時在心中吶喊：一定要看，一定要支持！
這個不能讓小孩子們看，王權又透露了一個消息，“可能明年我就要回好萊塢拍一部電影了，到時候你們可以關注一下，這個是能看的。”
不過當她們問是什么電影的時候王權就不能透露了。
“還是聊點我能說的吧”
“那導演你談過多少女朋友啊？”田夕薇調皮地問。
王權坦蕩道，“兩個，加朵和劉藝妃。”
“怎么可能，梅根·福克斯應該沒有撒謊吧。”張藝尚耿直道。
王權笑道，“她不算女朋友的，只是生命里微不足道的過客而已，你還小，不懂。”
然而張藝尚感覺自己好像懂了，如果自己摸上權導的床，她應該也不算女朋友吧。
不止她們問王權問題，王權也問了一些她們年輕人的問題，這里面最小的周吔比自己小13歲，再過幾年就是票房主力軍了，了解新生代也是一個導演需要做的功課。
大概聊了兩個小時，女孩們徹底沒了最開始的緊張情緒，放開了許多。
然后王權道，“好了，現在該揭曉答案了。”
女孩們的笑聲戛然而止。
然而王權并沒有直接告訴她們誰留下來，而是唰唰唰在本子上寫了一些字，然后撕下來，揉成一團。
“明天你們就要分開了，我擔心被選中的那個會被孤立，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告訴你們答案，好好度過今晚吧，小田過來拿你的字條，不要被人看到哦。”
第一個被點名的田夕薇激動地領走了紙條，剛要打開，王權就道，“如果你覺得自己演技不夠好的話就先不要打開。”
田夕薇心中狂喜：難道真的是我，導演怕我得意忘形，所以不讓我打開！
接下來四個女孩也都拿到了自己的那張紙條，而且都沒有當著大家的面打開。
“導演，我能抱一抱你嗎？”
就在王權即將離開的時候，田夕薇主動提出這個要求，“我，我怕將來再也見不到您了。”
說著她還開始掉金豆子，真是個小戲精。
王權爽快地張開雙臂，然后被田夕薇狠狠地抱住了，再然后另外四個也排隊跟王權擁抱。
這或許是她們這一輩子如此近距離接觸國際大導演最深入的一次了，她們分外珍惜。
等王權走后，劉美桐和張藝尚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兩人約定同時打開紙團，然而上面寫的是“感謝你”。
看來幸運兒是隔壁房間的三個女孩，于是她們開始在群里試探，不過隔壁三個女孩也精明著呢，根本沒有露出任何口風，甚至第二天還一起離開了酒店。
只不過次日，跟父母匯報了好消息的周依燃帶著爸媽重新回到了劇組，同時還要監護人簽合同。
王權問過倪昵為什么選擇周依燃，這個姑娘可能是五個女孩里最不漂亮的那個。
倪昵笑道，“你看小田那大眼睛，她得經過什么基因突變才會在成年后變成我現在這雙眼睛啊。”
玩笑歸玩笑，她主要還是看好周依燃塑造角色的能力，還有就是兩人都不是眼睛很大，外貌太驚艷的類型，飾演同一個角色更有信服力。
周依燃正式進組，然后蔣琴琴和陳健斌同時離開劇組，王權在微博上官宣了兩人。
蔣琴琴是山城人，于是王權邀請兩夫妻出演李獻計的父母，戲份不算多。
不過拍戲間隙王權和陳健斌聊了不少。
陳健斌想跟王權聊電影，他有心自己當導演，而王權只想聊，以老哥他這幅尊容當年是怎么把蔣琴琴追到手的，這不合理啊！
陳健斌：嬛嬛，朕emo了
這兩位的咖位比之前幾位出演的演員大多了，在微博上的反應也更大。
王權正瞅著微博，然后就接到了斯嘉麗·約翰遜的電話，她說他們《復仇者聯盟》劇組過幾天要來華夏做宣傳，問他在不在魔都。
她不僅是替自己問的，也是幫小羅伯特·唐尼、克里斯·埃文斯他們問的。
王權遺憾表示，“我在山城拍戲呢，復聯都已經上映了嗎，票房怎么樣？”
斯嘉麗·約翰遜不無得意道，“昨天上映的，首日8000萬刀！”
“嚯，厲害啊！”
“比不過你的《暮光之城5》。”
雖然首日票房低于《暮光5》，但總票房可不好說，畢竟暮光系列有其局限性。
雖然不能去現場捧場，不過王權表示會錄一個視頻，然后在微博上幫忙宣傳，畢竟復聯這幾位好幾個都是他的朋友，斯嘉麗更是很深入的交情。
《復聯》內地上映比北美晚一天，來華宣傳可能要等到下周了，內地將會是漫威深耕的重要一環，他們還想著《復聯》能在內地拿一兩億刀呢，畢竟《泰坦尼克號3D》這樣一部老電影重映都一億多了（美元）。
現在內地觀眾在迪士尼看來估計就是人傻錢多。
不過王權覺得他們可能過于樂觀了。
為了這部復仇者聯盟，漫威鋪墊了《鋼鐵俠》《無敵浩克》《雷神》《米國隊長》《鋼鐵俠2》五部電影，真正口碑票房齊飛的只有《鋼鐵俠》這一部。
《無敵浩克》口碑票房雙撲街，《雷神》和《米國隊長》也就是勉強保本的水平，《鋼鐵俠2》票房爆了，但口碑遠不如第一部，在這種情況下《復仇者聯盟》出現了，其實觀眾們的情懷還沒那么濃厚，業內也只是一般看好。
所以當電影在北美拿到了首日8000萬刀的票房，確實把好萊塢震驚了一下。
接下來《復仇者聯盟》北美首周末三天票房直接突破兩億刀，整個米國為復聯而沸騰。
就連桃樂絲都為這件事給王權打電話，“當初錯過漫威真的太可惜了。”
“沒辦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奈飛也不錯。”
桃樂絲又道，“幸好我把《饑餓游戲》安排到了六月，看《復聯》這架勢，要橫霸五月檔了。”
“這就是IP的力量，所以我們更要把《星球大戰》把握住，我現在一邊拍戲還一邊梳理新的續集三部曲的大綱呢。”
桃樂絲溫柔道，“辛苦你了，老公”
王權頓時一個激靈，“桃子，你怎么這么娘啊！”
“我，我本來就是女的啊！我偶爾娘一下怎么了？”
這時王權聽到了小K的聲音，“估計是孕激素的作用，她現在又娘又騷，你什么來洛杉磯啊，她現在特別想要，再不來可就要到后三月了嗚……”
王權聽到了桃樂絲捂嘴小K的聲音。
王權無奈道，“我這部電影下個月才能殺青，還要做后期，而且下半年我準備再開一部電影，忙啊，不過你放心，生孩子的時候一定會在你們娘仨兒身邊的。”
想到柔弱母性的桃子，還有買一送一的小K，王權來了興致，當即起身去倪昵房間串了個門。
《復仇者聯盟》上映之前，王道的3D恐怖片《京城81號》已經拿到了4.54億票房，美美收官，締造了恐怖片的票房奇跡，男主角吳振宇獎項票房雙豐收，事業停滯期的梅亭也找到了一條新出路。
以前她演被家暴的女孩惹人憐惜，現在她演被鬼嚇到的女人讓觀眾也格外帶入，賊入戲。
不過導演蔡駿明白這部電影最大的功臣是王權，拍攝的團隊是他的，剪輯也是他親自操刀的，甚至過審也是利用了他的影響力。
自己不說是個傀儡吧也差不多了，知恥而后勇的蔡駿準備去北電深造一下，陳總說了，等自己學成歸來，第二部還讓他來拍。
《京城81號》起碼能為公司帶來一個億的利潤，不過同屬星辰大海計劃的新導演忻玉坤就沒那么好運了。
由他執導，段毅宏和姜伍的《暴裂無聲》雖然口碑很好，不過首周靠著五一假期之利，票房只有3500萬，而且緊接著就碰上了來勢洶洶的《復仇者聯盟》。
不過這個成績王權已經很滿意了，豆瓣超8分，最終票房大幾千萬，足以回本，而且還鍛煉出了一個優秀的類型片導演。
現在忻玉坤在公司有小曹寶平之稱，都是擅長犯罪懸疑類型的導演，王權親自打電話鼓勵他繼續埋頭寫劇本，爭取下一部再創輝煌。
《暴裂無聲》的票房算是不錯了，比他早一周上映的管唬和黃博的新片《殺生》，現在票房才2000多萬呢，整的兩人挺郁悶，發誓要搞個商業片回回血。
而和《復仇者聯盟》同期上映的還有一個倒霉蛋。
由伍市賢執導，奧斯卡影帝凱文·史派西和吳彥組主演的《形影不離》才叫真的慘，首周票房僅有600萬，最終票房可能也就1000萬出頭的樣子。
哪怕凱文·史派西在國內沒什么名氣，但阿祖可是紅的發紫，而且伍市賢的前作《獨自等待》被譽為一代神作，當時驚艷了包括王權在內的無數人。
現在卻要票房沒票房，要口碑沒口碑，投資方萬達正在核算這一部電影要虧多少錢，奧斯卡影帝可不便宜。
王權挺為伍仕賢可惜的，這個中美合資導演有點子怪才，但這部電影失利之后一蹶不振。
王權準備讓龍抬頭考察一下，看能不能拉一把。
《復仇者聯盟》在內地首周末兩天拿到了1.2億票房，確實沒達到迪士尼的預期，不過主創陣容還是如約來到了魔都。
王權當天在微博上幫忙宣傳吆喝，這才發現，自己的微博粉絲已經突破1000萬了。
然后他看了一下微博女王，也是微博粉絲最多的賬號，楊蜜的微博。
嚯，都快三千萬了！太假了吧！微博才多少活躍用戶啊。
楊蜜跟王權通電話的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何炯和謝那追的太狠了，我也沒辦法啊。”
此時楊蜜正在烏鎮拍戲，《星你》除了展現魔都這座國際大都市的繁華時尚，還會宣傳魔都周圍具有華夏特色是古鎮，這可是泡菜國可望而不可得的。
她告訴王權，“他們倆買粉太狠了，為了維持我的微博女王的排面也是沒辦法的事。”
“所以你也買了？”
“我沒買，我直接跟奧哥說了一聲，他設置了一下，讓每一個新注冊用戶都默認關注我。”
王權怔了一下，“大蜜蜜，你是個狠人兒啊！”
楊蜜微微一笑，“淡定，都是正常操作，我現在可是微博的代言人，這都是代言人應得的待遇。”
隨后楊蜜又跟王權聊八卦，“你聽說了嗎，謝霆封和張波芝離婚了！”
“哦？微博上沒看到啊？”
“我有可信的渠道，說是正在辦理，等財產分割完就宣布。”
王權有些意外，“前幾天金像獎兩人還攜手出席呢，真是想不到。”
“都是演員，演戲誰不會啊，我要是謝霆封我也忍不了，張波芝還跟那誰在飛機上合影呢。”
王權壞笑道，“蜜蜜你說的對，那等以后我和茜茜結了婚，咱們也保持距離吧，我怕茜茜最后也會忍不了。”
“不怕，她忍不了我可以接盤啊！”楊蜜嘻嘻一笑，“哥哥，人家又想你了”
“那你來探班啊。”
楊蜜嘆氣，“我們組又不過周末，要不你來？”
王權看了看拍攝計劃，“月底看看吧，到時候我們會轉場。”
隨后王權又去倪昵那里做了做，發現這次她沒有看劇本，而是在看電視，電視上傳來熟悉的旋律，是《人間煙火》里的BGM。
“導演，這個紀錄片太好看了！”倪昵指著央視正在播的《舌尖上的華夏》。
王權問，“播了幾集了？”
“才第一集。”倪昵咽了咽口水。
王權對著電視拍了一下，然后發給了茜茜。
“恭喜啊劉制片，你的大作問世了，據反映，觀眾很喜歡。”
劉藝妃沒有立即回復，此時她已經進組了，這會兒米國是白天，她剛剛和男主角辛柏清拍了一場戲。
不愧是國話的老師，實力太強了，演技起碼有三菲。
辛柏清這個男主角目前還沒公開，但很早就確定下來了，這段時間他學英語，學歷史，甚至還學了一段時間的物理，做了很多前期工作。
他在大眾層面知名度不高，甚至很多觀眾都不知道前兩年特別紅的《潛伏》女主角朱園園是他老婆，兩口子都挺低調的。
收到王權的微信圖片后劉藝妃給他回了個電話，“我已經看過成片了，而且還有英文版呢，我打算忙完了跑一趟洛杉磯，看能不能幫忙賣出去。”
王權頓了一下，“這是紀錄片，你想賣的話得找那些電視臺和電視網絡，得去紐約啊。”
“有道理，不過奈飛那邊你能不能說一聲，畢竟你也投資了啊。”
“放心吧，很快這部紀錄片就會出現在奈飛的首頁。”
現在奈飛是亟需內容的，《舌尖上的華夏》絕對算是優質內容。
“對了，我在米國聽說一件事，”劉藝妃神叨的，“我聽說有家華夏公司想要收購AMC，是你嗎？”
AMC是米國第二大院線，差不多相當于國內的大王或者嘉禾，第一還得是萬達。
不巧，想要收購AMC的正是萬達，萬達王現在很膨脹，要打造全球第一院線。
王權表示，“這個跟我沒關系，派拉蒙法案還在呢，我畢竟是龍抬頭的老板，不好搞得太過分，如果你喜歡院線，我可以出錢給你在米國買一條。”
劉藝妃張大嘴巴，急忙澄清，“哎呀，我什么時候說喜歡院線了，我就是看到新聞跟你說一下，你知道我最討厭麻煩的。”
讓她管理公司？毋寧死！
王權哈哈一笑，米國院線業已經發展到瓶頸了，意思不大，買了也不會升值太多。
五月底，歷經兩個月的拍攝，《李獻計》完成了在山城的戲份，最后一場拍的正是少年李獻計和王倩，周依燃也正式完成了自己的戲份。
當王權在圍脖上發了她的照片，山城五美里另外四個才知道最終被選中的是她，紛紛在群里對她“口誅筆伐”。
周依燃表示，“正好拿到了片酬，我請你們吃火鍋啊！”
眾人都好奇她的片酬有多少，雖然她們都是學藝術的，家里起碼也是中產，但靠自己拍戲賺錢這件事太有成就感了。
“五位數而已，不過吃火鍋足夠了。”周依燃看著卡里的五萬塊驕傲的像只小母雞，她決定了，將來要考北電，做權導的校友！
《李獻計》劇組接下來要轉場回京城拍棚內戲，也是片中最重要的特效場面。
這中間有三天假期，于是王權去了一趟魔都，探班《星你》劇組。
恰好趕上楊蜜和長澤雅美的對手戲。
看著兩人一個中文一個日語的對話，王權忍俊不禁，這個就要辛苦配音老師了，長澤雅美雖然也能說中文，但肯定不如母語溜，而且她的中文也用不了啊。
“來跟我學，食食物者魏俊杰……”大佐味兒太沖了。
見到蜜蜜后，王權感覺她的妝造特別漂亮，算是近些年最漂亮的妝造，也只有這樣的女明星才能讓外星人都心動吧。
反正王權是挺心動的，晚上更是付諸行動，動個不停。
第二天王權就直接回了京城，雖然演員能休息三天，但他還要提前去拍攝現場盯著。
之后幾天蜜蜜和茜茜聽說的小道消息都先后得到了驗證，鋒芝已經收到了法院離婚書，萬達也宣布開啟對北美第二大院線AMC的收購。
網友們開始原地高潮。
就怕鬧書荒哈：制片有龍抬頭，院線有萬達，以后好萊塢怕是要姓華了，華夏的華！
吐一臉花露水：到時候龍抬頭和萬達形成一套組合拳，定要讓好萊塢吃不了兜著走啊！
白云觀三陽真君：那以后咱們華語片是不是也可以在米國大規模發行了！
別搶我的醬油：當然了，以前龍抬頭沒有院線，想要發行華語片也只能小規模，以后就不一樣了，華語片要反攻好萊塢了！
葉語石：哈哈，王斯聰那家伙又有的嘚瑟了。
不得不說網友們還是太單純了，哥倫比亞還是索尼的呢，也沒見霓虹電影在北美大行其道，最終還是要靠霓虹動畫劇場版才能撈到一些票房。
無論AMC在誰手上，還是要遵循好萊塢的游戲規則，否則萬達是要吃虧的。
哪怕王權是龍抬頭的二老板，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夾雜一些私活，比如讓汪可瑩擔當《饑餓游戲》的女三號，邀請劉葉客串。
六月一號，《饑餓游戲》這部被龍抬頭當做2012年頭部的青春冒險動作片正式上映。
之前小K已經用《幸運里的錯》證明了自己超強的票房號召力，一部傷感的青春劇情片全球賣了三億多，北美1.5億，公司還準備給她運作一個奧斯卡影后提名呢。
雖然大部分出柜的明星最終的結局就是煙消云散，泯然眾人，但也有朱迪·福斯特這種不太受影響的大咖。
而小K屬于出柜后反而更火的特例。
和桃樂絲結婚那段時間，推特、臉書上連續好幾天都是她的新聞，全球矚目了屬于是。
從那之后她直接變成了全球LGTB領軍人物，甚至被譽為2010年代的地球文化符號。
如果現在她死了，是可以封神的。
哪怕活得好好的，也是準神級別的第一小花旦，首日票房7150萬刀就是明證。
《復仇者聯盟》哥幾個湊一起首日是8000萬刀，而《饑餓游戲》憑借小K一個差點能和對方打個平手。
美媒都說這是又一個《暮光之城》，因為這也是一部系列，可以拍好幾部，而且龍抬頭透露這還是王權回國之前確定下來的。
在《暮光之城》席卷全球之后，其他電影公司也盯上了青春文學，拍了一些改編自的青春冒險題材，結果都不如人意。
現在看來還得是人家大衛王眼光好啊。
可惜華夏要等一周后才能看到這部火遍北美的電影，國內的觀眾都翹首以盼呢。
隨著《饑餓游戲》的票房大爆，龍抬頭的股票價格又開始一路走高，桃樂絲高興地又胖了兩斤，她說都是寶寶的體重，自己沒胖。
當小K宣傳電影參加一檔節目時，主持人問小K她和桃樂絲的婚后生活怎么樣。
小K，“非常棒，就是偶爾會有一些無聊，所以我們準備要個寶寶。”
聽到這種話，大部分粉絲只是以為她們準備領養。
但也有一部分粉絲認為小K要親自生孩子，畢竟現在技術還是很先進的。
想到這種可能，粉絲們都不淡定了，他們覺得小K還年輕，她的演藝生涯還很長，不應該這么早生孩子。
有些激進的粉絲甚至開始沖擊桃樂絲的推特，認為小K這么早想要孩子都是這個老女人的鍋。
于是小K再次霸占了北美的頭條，氣的想要發新歌的霉霉牙癢癢，這女人怎么事那么多啊，這種事不能關上門嘮嗎。
霉霉還是《饑餓游戲》的主題曲演唱者呢，因為王權的關系，龍抬頭是霉霉這位新晉樂壇小天后合作最多的好萊塢電影公司，誕生了無數名曲，只是再沒有一首能超過《SeeYouAgain》的。
《錢學森》在米國已經拍了快兩個月了，電影主要圍繞著錢學森的求學、科研，以及歸國的決心和行動展開，另外還浮光掠影地展現了那個群星閃耀的年代。
至于感情戲并不是重點，所以劉藝妃在進組一個月后就宣告殺青了。
這部電影的投資方是王道，制作方是龍抬頭，算是半部龍抬頭的作品。
所以當劉藝妃殺青的時候，桃樂絲趁著自己還能動，來了一趟劇組，恭喜她殺青。
現在桃子已經六個月的身孕了。
劉藝妃見到她差點沒認出來，“都說幸福會讓人發福，看來桃姐你婚后很幸福啊。”
桃樂絲拉著劉藝妃的手，摩挲著她的訂婚戒指，“你也一定會幸福的，不過我不是胖的，懷孕就是這樣的。”
劉藝妃頓時愣在當場，她看著桃樂絲的肚子，又看看自己的。
“懷，懷孕？”劉藝妃腦子有點亂，小K還有這功能？
不對不對，我粗淺的生物學知識告訴我這孩子絕對不是小K的。
突然，劉藝妃想到一種可能，“孩子的爸爸是……”
“是的，是他友情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