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顏苓姐,你應該是聽錯了吧。”陸離的語氣十分正常,沒有絲毫做賊心虛的表現,反倒讓顏苓開始懷疑自己。
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
看著陸離的表現如此自然,江蔓微微瞪大眼睛,兩只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不對勁的聲音。
而陸離則是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把玩著青藏高原,好生愜意。
確定了下午見面的時間后,陸離剛想掛斷電話,突然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句“你現在在干什么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顏苓的臉有些泛紅……在昨晚江蔓跟她講了這么一番話后,她越想越多,打電話的時候腦子里更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陸離的臉。
“哦,我現在在學地理。”陸離沒有察覺到顏苓語氣的不對勁,一語雙關地說道。
他已經不滿足于學英語了,學地理才是一個真正的鰻該做的事……
“好好,你繼續學習,我先把電話掛了。”顏苓的臉越來越燙,也不敢再說下去,丟下一句話后匆匆掛斷電話。
陸離也沒有多想,把手機放到一邊,戲謔地看向臉頰酥紅的江蔓。
見到電話掛斷,江蔓這才松了口氣,將雙手松開,滿臉后怕地說道:“伱……你真是瘋了,剛剛那是在打電話,要是讓苓苓聽到我的聲音,我以后還怎么做人。”
陸離輕笑了兩聲,微微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反問道:“好姐姐,所以你剛剛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我……”江蔓還在給自己找理由,突然感覺手的位置越來越不對勁,下意識地驚呼道:“你干什么?”
陸離笑嘻嘻地把江蔓按在沙發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姐姐,弟弟想走旁門左道了……”
“不行……那里不行。”江蔓肛想拒絕,堅硬的降魔杵就已經刺了進來……
“啊。”
完了,以后要放不出響屁了……這是江蔓腦中最后的一個想法。
下午陸離則是和顏苓一起去看了幾個寫字樓,挑選了一番后,陸離總算是做出了決定。
寫字樓的面積五百平出頭,位置有些偏僻,但相對來說價格也要便宜一點,日租金為五塊錢一平,每個月的租金七萬出頭。
稍微計算了一下后,陸離決定先租個一年……
“顏苓姐,就這里了吧。”陸離點了點頭,對著身前的顏苓說道。
“這里嗎,租金我算一下啊。”顏苓點開手機,開始計算,沒過一會就出了結果,“每個月七萬六吧,你要租多久?”
“先租一年吧。”
“好,一年的話算你每個月七萬吧。”顏苓大手一揮,抹去零頭。
接下來的時間倆人就把剩下簽合同、轉賬這些事給做完,在網絡支付技術的發展下,這種轉賬甚至都不需要去銀行,在手機上就能完成。
兩次轉賬后,陸離成功付完84萬的租金,同時也收到了84萬的消費點,距離第十二次模擬的百萬消費點也就咫尺之遙了。
“我送你回去吧?”處理完這些事情后,顏苓詢問道。
來的時候陸離是坐顏苓的車過來的,所以走的的時候顏苓自然而然地也就想著要帶上陸離。
“不用了。”陸離擺了擺手,“這里離健身館挺近的,我還要去健身,就先不回去了,顏苓姐你先走吧。”
“健身館?”顏苓微微挑了挑眉,“我也要去健身,一起吧,做完順便一起去外面吃頓飯,我請你。”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倆人就一直泡在健身館了,只不過雖然鍛煉時間比以前久了,但顏苓的訓練量卻只有平常的一半。
每次練個兩三下,她的余光就會瞥到陸離的身上。
因為部分動作的運動幅度過大,導致會有部分肌肉露在外面……而且練到后面,汗水幾乎已經把陸離的衣服浸濕了大半,露出流暢的身體曲線。
因為長期鍛煉外加本身底子就很好,陸離的身材相當不錯,雖然不像一些擼鐵大佬一樣全身肌肉暴起,但卻十分勻稱。
總體而言,就是那種塊頭不大,但觀賞性拉到極點的那種。
而對于女性來說,比起那種暴起的肌肉,她們更喜歡那種流暢勻稱的身材。
顏苓也不例外,所以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她是在偷偷打量陸離,順便還要咽咽口水。
通過情緒感知,陸離當然知道顏苓在干什么,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但什么都沒說。
同時他也能夠感受到,以他為圓心,半徑五米以內的單身鍛煉男性,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嫉妒。
嫉妒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身旁的顏苓了……毫不夸張的講,在健身館這種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地方,顏苓簡直是一個相當強悍的仇恨吸引機。
健身大佬都是gay這種說法畢竟只是開開玩笑,大多數男生在面對漂亮異性的時候,下意識地都會多看兩眼。
然后當他們發現,自己辛辛苦苦練出一身腱子肉,居然還不如人家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這其實并不奇怪,就好像某個“瑞克五代”,只是因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直接就超越了大多數寒窗苦讀十多年的學子,不僅一夜爆火,更是輕松進入國企……
當人發現自己的辛苦努力比不過別人天生的優勢時,心中或多或少都會覺得不平衡……
就好像有人在指著你的鼻子告訴你,你的努力沒有意義……
當然陸離的情況又有所區別,但這不影響部分人對他產生敵意。
“呼,差不多了。”做完最后一組訓練后,陸離吐了口氣,將頭發向后一捋,笑著說道:“顏苓姐,我好了,要不回去了?”
“好。”因為看得有些入迷,顏苓說話的語氣有些遲鈍,“行……那我待會請你吃飯吧。”
這話一出,陸離感受到自己周邊的嫉妒情緒翻了好幾倍。
在這個女拳強盛的時代,像這種長得漂亮還愿意為你花錢的女生……
算了,夢里什么都有。
眼看著倆人就要走了,場子里突然響起一道有些違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