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女帝的挑釁,云帝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就算不能讓她付出血的代價,他也要讓她涌泉相報!
不知即將大禍臨頭的女帝,依然在不停的挑釁著,雙唇在他耳邊輕啄著ASMR。
云帝哪受的了這個。
于是開始了鼓吻奮爪,賜紫櫻桃。
不過當戰爭進行到叩谷函關的階段時,云帝大怒。
圣潔的天使張開了雙翼,降臨在了關隘之上。
卿小云一點點的無奈低下了頭,秦縵縵捧著肚子笑得不活了。
“小騙子!”
卿云沒好氣的倒在她身邊,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秦縵縵趴在他身上,傲嬌的哼了一聲,“哥哥,女朋友的大姨媽日期你都不記得,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卿云只能投降認栽。
這事確實他不在理。
一手將她溫柔的抱住,一手替她穿著剛剛被他脫下的衣服,“要熱水袋嗎?”
安心享受著他服侍的秦縵縵笑著搖搖頭,“我又沒有痛經的毛病。”
她的身體調理的很好,大姨媽期間一點兒都不疼,沒有那些對A姐妹那么麻煩。
“那我給你弄點紅糖水?”卿云小意的問著,努力的減輕著罪過。
秦縵縵好笑的看著他,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哥哥這次饒了你,下次伱可要記住了,我是28天一個周期。”
說罷,她又搖了搖頭,“不用喝紅糖水的,我大姨媽期間只是累和腰酸,沒其他的事。”
卿云秒懂,趕緊抱著她來到餐廳。
飯菜早已擺好,看來是這婆娘進來的時候就放好的。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直接抱著她坐下,將對面的碗筷取了過來。
秦縵縵笑眼盈盈的望著他,又可以享受他的喂飯了。
不過很快她的眼睛便瞇了起來,而后輕輕揪住他的耳朵,“說!你怎么知道大姨媽來了要熱水袋和紅糖水?”
正在揭蓋子的卿云動作一僵,趕緊交代著,“我姐有痛經的毛病。”
心里吃味的秦縵縵哼了一聲,“算你老實!”
郁悶!
這破事還沒法計較!
不行!
我大姨媽來了心里不舒服,不能放過他!
望著繼續布菜的手臂,秦縵縵眼睛溜溜的轉了轉,
“你姐也是今天,這里有廚房,你要不要給她煮一點紅糖水送下去?”
卿云心里嗤笑了一聲,明明是前兩天來的,今天都第三天了!
他剛想反駁,忽地心里警鈴大作。
差點上了惡當!
兩眼的視角條件反射的向外擴著,他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詢問著,“我給她送,你會不會吃醋?”
這事兒他還不能否認,已經是明牌了的關系。
秦縵縵聞言只好白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著,“你說呢?你覺得我會不會吃醋?”
沒勁兒!
她撅起了小嘴,主動說了起來,“她是前兩天的事。”
“你詐我?”卿云一臉后知后覺的模樣。
秦縵縵虎著臉,頂了頂他的額頭,“有意見?為什么詐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卿云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討好的給她喂著飯。
壞婆娘!你給我等著!等考完了,有你好看的!
秦縵縵嗷嗚一口,神色不善的在嘴里狠狠的嚼著。
臭哥哥!你給我等著!等考完了,有你好看的!
各自心懷鬼胎的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電視。
“衛生部通報,燕京保衛戰取得階段性勝利,感冒人數實現清零……”
聽著新聞大雜燴傳來的聲音,秦縵縵感覺到一陣荒誕,“這破病實在是莫名其妙的。”
缺藥缺物質,本來形勢極其嚴峻的燕京保衛戰,隨著時間進入到五月下旬,感冒人數忽地斷崖式下跌。
卿云笑了起來,“結束了還不好嗎?”
來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后世也只能歸結于,這毛病怕高溫。
秦縵縵想了想,也是,這意味著高考結束后,她也許可以和這壞人去旅游了。
不過,她倒也沒說出這個打算來,準備考完再說,免得影響心境。
那么熱的天,是去圣彼得堡還是去新西蘭,還是佩吉灣呢?
她的小腦袋瓜子里已經開始環游世界了。
用過晚餐后,兩人膩在沙發里相擁著看了一會兒貓和老鼠。
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腦子放空,盡快的松快下來。
親親是最解壓的。
八點整,鬧鈴一響,倆人便各自坐在書桌前開始了復習。
倆人都不是什么看不進去的書的人,一坐下來,只有靠著鬧鐘的提醒,才會起來活動活動。
10:00,準時結束晚上的復習后,兩個人又膩歪在了一起。
“我們以后會不會兩個人都忙起來,都無時間關注對方了?”窩在他的懷里,秦縵縵有點心虛的問著。
卿云一邊給她按摩著太陽穴,一邊笑著,“看你咯,反正我不會。”
“你不會?hiang!剛剛是誰,中間鬧鐘響了裝沒聽見的?”秦縵縵沖他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
卿云嘿嘿笑著,“那剛剛又是誰,說了一句‘好煩的鬧鐘’?”
秦縵縵也不好意思的笑著,隨之嘆了口氣,“完蛋,我們兩個都是停不下來的人,以后該怎么辦啊?”
卿云摸了摸鼻子,這個時候他也沒敢說什么其他妹妹的事。
還沒腦殘到那地步。
唐芊影的事情,還沒過去。
懷里這婆娘只是存了檔在那里,等著高考后讀檔的。
秦縵縵斜睨了他一眼,心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算你今天識相!
有大天使的庇佑,自然倆人是不會太過親熱的,免得難受。
畢竟惹起火來了,大天使的消耗量太驚人。
望著臥室里的情侶浴缸,雖然心里叫著可惜,卿云還是推著她進了浴室。
洗了個素得不能再素的棗棗。
秦縵縵一臉驚奇的享受著他的服侍,過去的兩個多月里,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上次大姨媽來的時候,還是自己趕著他出去的,今天怎么這么乖?
埋頭替她搓著腳丫子,卿云笑著解釋著,“早點洗完早點睡覺,保持充足的精神。
也該調整調整睡眠時間了,總是熬夜,上午怎么都會有些不清醒的。”
總統套房,臥室自然不止一間。
見自己的行李箱被放在主臥,而他的行李箱放到了客臥,擦著頭發發梢水漬的秦縵縵臉上一陣疑惑。
“哥哥,晚上你不跟我一起睡?”
卿云一邊整理著行李箱,一邊笑了起來,“你就不擔心,萬一哪個老師或者同學要來找我呢?”
秦縵縵撲閃了兩下眼睛,好像也是。
再怎么說,倆人也是考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以被猜想,但是最好還是不要被看見。
不過……
這臭哥哥好謹慎!
以后想要從蛛絲馬跡中去觀察他有沒有背著自己偷吃,估計難度不小。
不過,沒事,本宮,秦·福爾摩斯·狄仁杰·縵縵!
臭哥哥雖然謹慎,但唐芊影那小賤人是很粗心的!
別讓我逮住!
將衣物放進衣柜掛好后,卿云起身推著秦縵縵回到主臥。
倆人也沒太膩歪,卿云拿著一本書在培養著睡意,而秦縵縵則早早的坐在梳妝臺前做著睡前護理。
都需要調整睡眠時間。
收拾完一切的秦縵縵,從另一側掀開被子就直接往他的懷里鉆著。
靠在床頭的卿云笑了笑,放下書,將燈光調到最暗,人也縮進了被窩里。
秦縵縵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小臉,他心領神會的湊過去親了一口,而后又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晚安。”
“晚安!”秦縵縵笑靨如花的說著。
卿云閉上了眼睛,幾秒后又睜了開來,不出意外,一雙大杏眼正囧囧有神的望著他。
“不想睡?”
“這個點……太困難了。”
指著床頭的夜光鐘,秦縵縵苦巴著小臉。
才11點而已。
哪家高三的學生,這個時候能睡著?
本有點睡意了的卿云無奈的笑了,手里撥弄著她的劉海,“要不,說會兒話?”
秦縵縵小腦袋趕緊點了兩下,而后就撲在他胸膛上,眼睛布靈布靈的,“哥哥,我給你講故事吧。”
卿云奇了,沒讓他講故事,這敢情好啊。
秦縵縵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角,而后一本正經的講起了故事:
“從前有一個國王。
他有一個女兒。
小公主從小就非常漂亮。”
聽到這里,卿云忍不住笑了,“你是在說你自己是吧?”
這代入感……
秦縵縵不滿的咬了咬他嘴唇,“好好聽故事!”
“你講你講。”
“可是小公主有一個很奇怪的病。
小公主摸到什么,
什么東西都會在她手里融化。”
“啊?”
卿云有點懵。
剛聽到公主有一個奇怪的病時,他還以為秦縵縵準備通過童話故事,給講她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秦縵縵沒有搭理他,繼續講著,
“于是國王就像巫師求救。
巫師告訴國王……”
“公主要孤獨終老?”卿云忍不住捧了一句,順帶隱晦的打了一個哈欠。
他的睡意又來了。
好老套的故事啊。
怎么這些小女生都喜歡這些故事。
見臭哥哥捧場,秦縵縵的興致更高了,笑眼盈盈的說著,
“巫師說,這個世界上有一樣東西,
不會在公主的手里融化。
于是國王就發布公告,
說,只要有人能夠拿到不在公主手里融化的東西,
就把公主嫁給那個人,并且讓他繼承王位。”
卿云強忍著濃濃的睡意,趕緊說著話讓自己清醒著,“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好事?”
秦縵縵卻哼了一聲,手里撥動了兩下他的按鈕,“某些人都不用找那些東西,就可以繼承王位。”
卿云嘿嘿笑著,抬起頭對著她的小嘴便是一吻,“在我眼里,沒有任何東西配的上你。”
“你也配不上?”秦縵縵小臉上滿是笑意。
卿云怒了,輕拍了一下她的PP,“我是東西嗎?”
“哦,你不是東西。”秦縵縵笑得更歡了。
卿云阿巴阿巴兩聲,只好吃了下這個啞巴虧,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繼續講故事!”
主要吧,今天她是特殊時期,他還真不敢上手做什么。
此刻的秦縵縵就像是穿上了刺猬軟甲一般,讓他無從下手。
秦縵縵嘚瑟的笑笑后,繼續說著,
“于是,三個年輕的王子來到了王宮。
第一個王子拿出了一把劍。
是亞瑟王的石中劍。
但是……”
“劍化了?”卿云覺得這有點扯了,石中劍都出來了。
秦縵縵點了點頭,“是啊,于是王子傷心的離開了。
于是第二個王子拿出了巨大的鉆石,
他也傷心的離開了。
第三位王子來到了公主面前,他讓公主把手伸進他的衣兜。”
卿云挑了挑眉頭,“公主掏出了他的心,然后心也化了,于是第三個王子也死了?”
秦縵縵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嬌嗔著,“討厭!你還聽不聽?”
卿云笑嘻嘻的將她碎發綰起來,表示自己不插嘴了。
秦縵縵繼續講著,結果自己卻憋不住笑了,
“公主她……哈哈……她摸到了一樣東西。
害羞的紅了臉,
你猜她摸到了什么?哈哈哈哈!”
卿云一臉黑線的望著笑得快岔氣的秦縵縵,
“我有理由懷疑你在搞HS!小心我舉報啊!”
秦縵縵繼續咯咯咯笑著,“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卿云困惑了。
但是,他還是覺得她在講澀澀故事。
總不可能是肚臍眼上的毛吧!
見他死活猜不出來,秦縵縵得意的公布了答案,
“公主緩緩地把手拿出來,
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德芙巧克力。”
卿云直接黑人問號臉.jpg
秦縵縵湊到他耳邊輕輕的說著,
“王子說,德芙巧克力,只融在口不融在手!”
說罷,便低頭奉上了自己小香唇,而后帶著卿云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卿云瞬間便燃了,這婆娘太會撩了。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直接開啟了貼貼Plus版流程。
環著他脖頸的秦縵縵,一雙大杏眼里,滿是狡黠。
開什么玩笑!
才同床共寢第二晚,怎么能像老夫老妻一般的睡了?
睡前至少也要溫存溫存嘛。
她才不想把日子過得如水一般的平靜。
貼貼再怎么Plus,也就那么一回事。
卿云也擔心玩的太過,秦縵縵又得去洗澡。
心滿意足的她躺在他的懷里,安靜了下來,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欠便閉上了眼睛。
不過,現在睡不著的,輪到卿云了,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秦縵縵小臉貼在他胸膛上,“哥哥,馬上要高考了,你壓力大嗎?”
卿云手枕在腦后,輕笑了一聲,“其實沒什么壓力的,只要我穩定發揮,其他人都是土雞瓦狗。”
2003年最難的兩門考試,對他完全沒有影響。
如果這樣還輸了,真不如自己找根繩子找個沒人的地方吊死算了。
秦縵縵聞言卻神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呦吼!
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是吧?
卿云趕緊補了一句,“除了你。”
秦縵縵輕哼了一聲,表示滿意了。
其實她也知道,他說的確實是真的。
一診二診的最高分便是自己,而現在自己輸給他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她現在有些后悔,當初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失心瘋?
為什么非要主動去找他呢?
要是等他按照他的計劃,高考后再矜持的接受他的告白,不是挺好的嗎?
不過身邊那個溫暖的懷抱,又讓她很是舍不得。
紅撲撲的臉龐正在他胸膛上蹭著,頭頂卻傳來了一道臭屁的聲音,
“他們是土雞瓦狗一擊就破,你還能擋我兩三個回合吧。”
秦縵縵正氣得肺管子疼,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笑瞇瞇的抬起了頭,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的眸子,欣慰的說著,
“嗯!哥哥沒壓力就好!我還說需不需要我給你紓解紓解壓力的,看來是不需要了。”
說罷,一只緊致卻細膩的光滑大腿在被子里蹭著,小臉上卻滿是遺憾。
卿云瞪大了眼珠子,呼吸立刻便急迫了起來。
特么的!
她故意的!
笑話!
云帝是那么禁不起誘惑的人嗎?!
“老婆,其實我壓力挺大的。”
他牽著女帝的手,去感受著壓力,而后愁眉苦臉的說著,“不信你摸摸,壓力越來越大了。”
秦縵縵嫣然一笑,戲謔的說著,“那……需要我怎么幫你紓解呢?”
卿云試探的問著,“你先搖手觸禁,然后手舉足搖,接著讓它直吐胸懷,最后你再對它交口稱贊?”
秦縵縵氣惱的剜了他一眼,不愧是‘污妖王’的弟弟哈!
這成語用的真棒!
秦縵縵假笑了一聲,“哥哥,你鬼花樣還挺多的哈!”
卿云眨巴眨巴眼睛,畢竟有求于人,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嘿嘿笑著。
見秦縵縵撅起了小嘴,他趕緊湊過去親了親,“好老婆,幫幫我嘛,不然我睡不著的。”
秦縵縵氣得捶了他一下,不肯就范,“要不,哥哥,你去另外一間臥室睡?”
那么多花樣……太折騰人了!
卿云怎么可能肯去,“好老婆,你忍心讓我難受嗎?要不減少一個動作?”
“哼!你這不是難受,你這是變態!”秦縵縵表示,她已經看透他的本質了。
卿云惡狠狠的說道,“少兩個動作!不講價了!自己放的火自己滅!”
理虧的秦縵縵美目流盼間橫了他一眼,羞紅著小臉,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螓首,
“死討厭!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