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言還是清楚的記得她對自己的好。
她愿意為自己付出的也很多。
而上次在西子湖上,李知言也感覺出來了。
趙曼曼和以前也發生了太多的改變。
如果趙曼曼來找他的話,他會非常的高興。
趙曼曼:“你能這么說,媽真的很高興。”
“以前總覺得和你之間有幾層隔閡。”
“不過現在覺得,你是我親兒子。”
趙曼曼看著手機,覺得那種無聊的感覺。
真的是被沖淡了許多。
心里也沒有那么難受了。
李知言:“那您有空的時候就來找我吧。”
“不過,記得要提前聯系我。”
“我也好提早做個準備。”
趙曼曼:“我知道了,估計也就是個把星期,也許不用。”
“等媽買車票的那個時候肯定告訴你。”
李知言:“嗯,那好。”
趙曼曼發來了一個偷笑的表情包。
放下了手機后,趙曼曼的心里想著的是如何的撮合李知言和紀夢婷的婚姻。
這么好的一樁婚事,可不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放棄了。
如果放棄了,太可惜了。
隨后,她給紀勻海打了一個電話。
在經過了之前的李知言的提醒后。
趙曼曼的心里多多少少的紀勻海有了一些提防的感覺。
很快,電話接通了。
此時的紀勻海,正在看著眼前的熬夜寫試卷的兒子。
心中覺得非常的愜意。
在那個家里,雖然自己有兩個女兒,但是終究是女兒。
嫁給別人以后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就算生了孩子也要跟別人的姓,生下來又有什么意義?
紀夢婷和李知言生了孩子,也是姓李,而不是姓紀。
對比下來,自己的親生兒子,紀云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以后自己的遺產都給他也只是給了姓紀的,自己的財富也就是可以傳承下去了。
“老紀,你過來一下。”
聽著客廳的女人喊自己,紀勻海也走了出去。
這里,是一處大平層,在渝杭這樣的寸土寸金的地方。
這套大平層的價值可想而知。
來到了客廳以后。
紀勻海和在趙曼曼那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老婆,怎么了?”
“這么多年,沒和我打結婚證,你不想說說嗎?”
“伱家里那個老婆的事情,你要怎么解決。”
她知道紀勻海是有個老婆的,不過沒有見過趙曼曼。
所以那次在西子湖上,她沒有躲著的打算。
哪怕是知道,她也不會躲。
自己的手里,有著一張王牌。
有紀云這個兒子,自己和趙曼曼這個正宮的斗爭之中。
就會立于不敗之地……
“我老婆?這么多年,不一直都是好好地嗎。”
女人叉起了腰,帶著紀勻海來到了陽臺。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你必須在我和她之間,選擇一個。”
紀勻海幾乎是沒什么猶豫。
“我選你。”
女人很是滿意紀勻海的表現。
“那你覺得,你應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
紀勻海想了想,也沒多少猶豫。
反正現在自己也基本上不回那個家了,在自己的心里。
和趙曼曼的愛情早就破裂了。
雖然自己和趙曼曼還是有著親情,但是到了必須抉擇的這一天。
自己肯定是會選擇有兒子的這個家。
至于其他的事情,其實根本不重要。
“我和她離婚,然后和你結婚。”
女人看著遠處的風景,卻并不滿足于這種回答。
“我覺得,不行。”
“怎么,這樣還不行,我都同意和她離婚了。”
紀勻海有些不明所以。
“沒錯,你現在和她是可以離婚,但是你要知道離婚付出的代價。”
“你們的婚前財產其實沒有那么多,在那個時候的錢雖然值錢,但是換算到現在就沒多大價值了。”
“你們的財產,大多數都婚后掙得,按照婚姻法,她會分走你一半的財產,你想想,那是多少錢?”
一時間,紀勻海有些沉默了下來。
以前他還真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分手了,自己的錢會被分走一半,想想就肉疼。
以前還無所謂,但是離婚后她和自己就是陌生人了。
給她這么多的錢還有什么意義。
“所以,你的意思是。”
紀勻海點燃了一根煙,他已經想象到了女人要說什么了。
“你先秘密謀劃離婚,在離婚的這段時間內,將你的財產和股權都偷偷的轉移出去。”
“這樣等到離婚的那一天,她會發現,自己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紀勻海知道,這是一個針對趙曼曼的陰謀。
轉移財產之后。
最后他會什么都不剩,那個時候的趙曼曼,將會悲慘無比。
“這樣,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女人卻沒有當回事。
“如果你不狠的話,那么這么多的錢,幾個億,就要分給你前妻兩個女兒一半。”
“她們嫁人以后和你還有什么關系?”
“你忍心讓三個外人搶走你一半的財產?”
“你忍心讓你兒子少了這么多錢?”
“他可是根正苗紅的紀家的人。”
紀勻海的心中還是有所猶豫的。
但是聽到兒子以后,他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確實……
沒有什么是比自己的兒子還要重要的。
“好……我聽你的,為我們的兒子爭取更多的財產。”
下定了決心以后,紀勻海的心中,那一抹親情也是徹底的磨滅了。
他的心中想的只有自己的兒子。
……
別墅里,趙曼曼剛剛躺下,莫名的覺得心里有種寒意和難受。
這種感覺……
讓她想逃離這個別墅。
“我怎么了。”
這莫名的感覺,讓她不想在哲江繼續待下去。
“或許,我真的是太累了,應該走了,應該去看看三個寶寶了。”
趙曼曼發覺自己在紀勻海那里早就是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溫暖了。
只有在三個孩子那兒,自己的心中才會覺得真正的安心。
……
天氣非常的炎熱。
躺在沙發上的李知言有些輾轉難眠。
對于睡眠條件,其實他還是非常的在意的。
“在這兒睡覺還真的是不太行啊。”
“不如待會去開個酒店吧。”
這附近的酒店有很多,出去睡倒是也方便。
站了起來,李知言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后來到了飲水機面前。
看了看附近的兩個杯子,李知言敲了一下吳悅嫻的房門。
吳悅嫻很快從里面探出了頭。
“男女授受不親,大半夜的你敲我門干什么。”
看著吳悅嫻那種戒備的樣子。
李知言也有些無奈。
“李悅嫻,我就是想問問這兩個杯子哪個是你的。”
“我要喝水,太熱了。”
吳悅嫻輕輕的捏了一下李知言的臉。
小聲的說道:“李悅嫻鏟鏟,是吳悅嫻。”
“那個杯口帶著粉色圈圈的是我的杯子。”
“你很熱蠻?”
李知言聽著說著說著又帶上了川渝口音的吳悅嫻。
他拿起了杯子,開始接水。
“當然熱了,這個天氣就像是火爐子一樣。”
“這個空調的制冷好像是不怎么樣。”
吳悅嫻幸災樂禍的說道:“熱死你個鏟鏟。”
說完,她關上了門。
李知言無奈,果然,這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吳悅嫻……
血脈壓制,總是將自己給無情的鎮壓。
李知言躺在了沙發上,打算刷會期貨的信息的時候。
門又打開了……
吳悅嫻從房門里探出了頭。
雖然以前兩個人總是一見面就掐,但是吳悅嫻的心里還是心疼李知言的。
“乖乖,你進來睡吧,外面實在是太熱了,你來屋頭里睡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