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淮這么一說,韓蕓頓時露出幾分疑惑之色道:“是啊,按說以我家的條件和實力,如果說有這樣的好東西,未必不能打聽到。”
黃淮見韓蕓被自己帶入溝里,心中暗笑,臉上卻是一臉的正色道:“這東西的效果如何三嬸你可是親眼見了的,你說這樣的好東西誰不緊著自己用啊。”
韓蕓連連點頭道:“對,對,你媽簡直就是年輕了二十歲,我們兩個以前走出去是姐妹,現在說是母女都不會有人懷疑……”
一旁的楚秀聞言不禁拍了韓蕓一巴掌道:“你這是占我便宜呢!”
韓蕓白了楚秀一眼道:“能讓我年輕二十歲,就是讓我喊你媽也行啊!”
看著自家老媽還有三嬸鬧成一團,渾然忘了自己,黃淮不禁一陣咳嗽,這才算是讓二人恢復正常看著自己。
黃淮正色道:“每一瓶紅顏藥膏都早早被人預定了出去,那些人一個個都當寶貝似得,自己悄悄的用,從不外傳,怕的就是一旦更多的人知道,自己那份可能就被人給搶走了。”
韓蕓不由急了道:“好侄子,千萬給三嬸爭取啊。”
黃淮點了點頭道:“三嬸放心,我會盡力幫三嬸爭取,至于最后能拿到多少,我也不好說,畢竟我也得去找人說和。”
韓蕓連連點頭道:“我明白。”
黃淮笑了笑道:“我這就去幫三嬸爭取,一會兒等我回復。”
這邊掛了視頻,韓蕓雙手合十一副祈禱的模樣道:“老天保佑,希望我家侄子一切順利。”
就是楚秀這會兒也被韓蕓給搞得有些緊張起來道:“看來這紅顏藥膏真的是太搶手了,以前咱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感情是被局限在一個極小的圈子里消化了啊。”
韓蕓一臉肯定的道:“那是肯定的啊,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不會告訴其他人啊,多一個人知道,可能自己就少了一份,那些人能不死死的守著秘密嗎!”
楚秀看了韓蕓一眼道:“十瓶就是一千萬,你那里能拿得出嗎,畢竟這可是現金流。”
韓蕓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道:“放心吧,一千萬的現金我還是拿得出的。”
楚秀苦笑道:“這東西也太貴了,一百萬一瓶,一瓶我估摸著最多用一個月,要是全身涂抹的話,一瓶怕是幾天就用完了,所幸小淮說過這藥膏用過之后就算是停下來不用,相當長一段時間也能夠維持效果。”
韓蕓愣了一下,盤算了一下道:“這能停嗎,必須想辦法一直用下去啊。”
楚秀瞥了韓蕓一眼道:“伱有那么多的錢嗎,一年上千萬甚至更多啊!”
韓蕓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是沒有那么多,可是我嫂子有錢啊,我們家那么大的集團公司可是由我嫂子管著呢,每年那么多的盈利,隨便漏出來一點就足夠咱們的花銷了。”
說著韓蕓一本正經的道:“二嫂,以后咱們的紅顏藥膏就由我家嫂子提供了,小淮負責去給我們爭取藥膏,我大嫂負責拿錢,咱也不要多了,就一瓶三百萬給嫂子,咱兩就賺個中間差價,剛好賺夠咱倆藥膏所需。”
噗嗤一聲,楚秀一口茶水噴出,呆呆的看著韓蕓,似乎沒想到韓蕓竟會有這樣的想法。
韓蕓見狀道:“你說小淮這渠道是不是很重要。”
楚秀點頭。
韓蕓又道:“那咱們關于紅顏藥膏的消息重要不重要。”
楚秀再次點頭。
韓蕓一拍手道:“這不就是了,我們賺的就是信息費,是辛苦錢,小淮不是說了嗎,別人才不會將這么好的東西隨便告訴其他人呢,也就是我家大嫂,換其他人,每五百萬一瓶,你以為我會給她!”
這邊黃淮正在別墅之中一臉的喜色,一瓶紅顏藥膏一兩金,算一算也就是價值三萬左右,他打算一瓶稀釋成十瓶出貨,也就是說一瓶成本價撐死了三千。
結果翻手就賣給自家三嬸一百萬一瓶,這是直接一瓶賺了近百萬啊,這利潤怕是資本家見了都要目瞪口呆,以至于算清楚自己一瓶能賺多少的黃淮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要價太高了點。
虧得黃淮不知道自家三嬸打的小算盤,論要價高,他還真的沒辦法同韓蕓比啊。
韓蕓直接奔著一瓶賺兩百萬去的,立志要做一個黑心的二道販子了。
這邊黃淮看了看天色,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黃淮直接將大廳四周的所有窗簾拉上,確認無誤之后,心念一動,便見神秘門戶浮現。
黃淮上前直接抱著幾尊小號的關圣帝君神像走進了門戶當中。
三家胡同的宅院之中,黃淮的身影出現在臥室內,沒有什么驚雷,也沒有什么異象,顯然隨著第一尊關圣帝君神像出現在這一方世界,隨后他再帶來任何關于關圣帝君的神像都不會引起什么異象了。
將懷里的神像放下,黃淮再度召喚出神秘門戶走了進去。
如此來回幾次,如同搬家一般,黃淮總算是將客廳里所有的神像都搬了過來,直接將整個臥室都給塞滿了。
看著滿滿堂堂的神像,折騰了一番的黃淮也是忍不住一陣氣喘,稍稍平復了一下黃淮沖著門外喊道:“鄧茂!”
下一刻便見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處,正是顯化而出的鄧茂。
“鄧茂見過尊神,不知尊神有何吩咐。”
黃淮一指臥室里的幾尊黃巾力士神像道:“這幾尊黃巾力士神像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你趕緊分神進入其中,我也好帶回去給你尋道觀安置,早些積攢香火愿力。”
鄧茂看著那幾尊黃巾力士神像,聽了黃淮的一番話,臉上滿是欣喜之色,隨即身上幾道神光飛出直接沒入那幾尊神像當中。
做完這些,鄧茂沖著黃淮躬身一禮道:“小神多謝尊神厚愛!”
眼見鄧茂分神入駐幾尊神像,黃淮擺了擺手道:“你和帝君越強,我越安全不是嗎,說到底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
說話之間,黃淮走向偏房,拿起一旁的奉神香點燃給關圣帝君以及觀音大士一一奉上。
“請二爺顯圣!”
話音落下,就見享受了香火愿力的關圣帝君神像之中走出一道身影,正是關圣帝君。
黃淮看著關圣帝君道:“帝君,我帶來了一些帝君的神像,還請帝君分神入駐其中,我好替帝君謀劃香火愿力。”
進入臥室當中,看到地上那十幾尊自己的大小神像,關圣帝君自然明白黃淮的用意,臉上難得的露出幾分笑容,沖著黃淮微微點了點頭道:“善!”
話音落下,便見一道道的神光自關圣帝君身上飛出正沒入一尊尊關圣帝君神像當中。
關圣帝君可是從來都板著一張臉,鮮少會露出什么和善之色,這會兒顯然是對黃淮的安排非常滿意,沖著黃淮道:“關某觀你精神力增長不少,照這般速度,想來至多月余便可有望開辟神庭,那時關某便可入駐神庭,一方面可加快關某煉化香火愿力,完善真靈元神,鑄就神軀的速度,另外一方面也可反哺于你,助你修行,你當勤加修行才是。”
黃淮聞言點頭道:“帝君放心便是,我定然會勤加修行的。”
說著黃淮看著關圣帝君道:“這幾日我會想辦法替帝君弄來一些蘊含香火愿力的神像,另外還看好了一方蘊含了龐大香火愿力的大印,想來到時候帝君多少可以緩解一下香火愿力缺少的窘境。”
微微頷首,關圣帝君只是淡淡的瞥了一旁老老實實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鄧茂一眼,虛影已然消失不見。
隨著關圣帝君回歸神像,鄧茂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那架勢看的黃淮一陣暗笑。
不過關圣帝君威儀太盛,就是他在關圣帝君面前都頗有些不自在,更不要說是鄧茂了。
看著滿地的神像,黃淮不禁看向鄧茂道:“鄧茂,你可能搬運這些神像回現世嗎?”
鄧茂聞言搖了搖頭道:“回尊神,現世超凡不顯,小神怕是一回到現世,瞬間就會被被打回原形,化作一尊神像。”
黃淮聞言擺手道:“行了,你且去院子里守著吧!”
鄧茂應了一聲,自行回到院子里化作一尊鎮宅保家的黃巾力士神像。
黃淮只能再度化身為搬運狂魔,來回搬運了幾趟,總算是將這些開了光,入駐了關圣帝君以及鄧茂分神的神像搬回了現世。
泰安府,府城,城主府
偌大的城主府占地足足有里許方圓,哪怕是在足可以容納上百萬百姓生活的府城之中,除了寥寥幾家勢力的駐地之外,也鮮少有什么府邸能夠相比。
泰安府以烈陽宗、泰安紀氏、鐵旗門三家勢力為尊,這三家勢力,每一家都有一尊第五境巔峰的強者坐鎮,再加上隱隱將勢力觸及府城的大燕宗王北陵王一系,可以說泰安府的局面更為復雜。
這城主府修筑的莊嚴肅穆,這些年一直由三家勢力輪流執掌泰安府城主之位,維持著泰安府的秩序。
可以說只要三家勢力不亂,泰安府就不會亂。
這一日,紀氏族老紀長明正坐在主位之上同幾名城主府的屬官議事,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廳中幾人可以說是出自各家勢力,皆是實權人物,自是養成了幾分威勢,見的議事被打擾,一個個的皺眉向著大廳門口方向望去。
就見一名身著黑色甲胄的魁梧大漢健步如飛而來,周身神光盈盈,赫然是一尊護法神將。
眾人見了皆是面色為之一變,有人下意識的看向坐在主位的紀長明,同樣也有人向著城中最為醒目宏偉的建筑泰安殿方向望去。
就見一身黑色甲胄的護法神將快步走進殿中,聲音宏亮的道:“紀氏護法神將紀三拜見長明族老,諸位尊神。”
紀長明擺了擺手看著護法神將紀三沉聲道:“紀三,你不是奉命鎮守泰安殿嗎,何故來此,莫非泰安殿那里出了什么變故。”
要知道泰安殿可是泰安城乃至泰安府的重中之重的一處重地,常年由三家勢力各自派出自家最核心的力量,護法神將鎮守。
單單一座泰安殿就匯聚了泰安紀氏、烈陽宗、鐵旗門三家幾乎三成的護法神將,足足近百尊的護法神將只為了鎮守一座泰安殿,其重要程度可見一斑。
眾人的目光皆是落在護法神將紀三身上,作為為紀氏立下大功的紀氏族人死后享受家族香火供奉,化身為紀氏護法神將的紀三除了多了幾分神性以及香火愿力賦予的守護家族的信念之外,紀三同常人并沒有太大區別,靈智一如常人。
此刻聞言紀三當即便是神色一肅道:“紀昊老祖的鎮魔神像崩了,其余烈陽宗烈陽老祖、玄旗老祖的鎮魔神像也搖搖欲墜,泰安殿三神宮所鎮壓的邪魔蠢蠢欲動,值守的諸位上神正全力鎮壓,還請族老以及諸位上神速速前往。”
不等紀三將話說完,便見紀長明豁然站起身來,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道:“什么,紀昊老祖的神像竟然崩了。”
不單單是紀長明震驚,可以說在場的一眾人皆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三位老祖的神像匯聚了泰安府多年來的大量香火愿力,每年不單單官方組織百姓祭拜,就是平日里也敞開大門接受百姓祭拜,香火長盛不衰。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一直坐鎮泰安殿三神宮鎮壓那一尊千年前掀起泰安府邪魔浩劫的大邪神。
如今紀昊老祖神像崩塌,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紀氏老祖紀昊身死道消,真靈元神泯滅,另外一個可能就是紀昊老祖的神像已經鎮壓不住泰安殿三神宮下面的那一尊大邪神,被那一尊大邪神崩碎了紀昊老祖鎮魔神像。
如果說是紀昊老祖身死道消,這絕對會引發泰安府一場動蕩,畢竟沒有足夠媲美另外兩家勢力的力量,泰安紀氏絕對無法再如以往一般占據昔日吃到嘴里的利益。
若然是大邪神崩碎紀昊老祖神像,那后果就更加嚴重,因為這意味著他們泰安府將有可能迎來覆滅之災。
就在廳中人心動蕩之際,紀長明突然之間道:“方才紀氏祖祠幾位族老傳來消息紀昊老祖無恙,定是那大邪神異動。”
廳中一些人聞言有人失望,有人暗暗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都緊張了起來,相比大邪神異動可能引發的可怕后果,紀氏老祖隕落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不管心中怎么想,這會兒眾人緊跟著紀長明奔著泰安殿三神宮方向而去。
剛剛接近泰安殿三神宮,眾人便感受到一股恐怖的煞氣伴著如墨一般的邪魔氣息彌漫四周,并且隱隱有向外擴散的跡象,只是被一團神光鎮壓限制了那一股邪魔煞氣的擴散。
“不好,三位老祖神像崩碎一尊,鎮壓邪神的神力銳減,再不想辦法,一旦邪神徹底脫困,泰安城怕是要淪為絕地啊。”
紀長明面色鐵青,大喝一聲道:“快想辦法鎮壓邪神!”
說話之間,就見紀長明身上飛出一尊手持鋼叉,肋生雙翼,赤面紅發的神魔,周身泛著神光向著下方的三神宮狠狠鎮壓了下去。
不單單是紀長明,其余一眾人也各自祭出自身供奉的神魔一起鎮壓。
然而眾人之中就算是實力最強的紀長明也不過是第四境的上神,如此實力或許可以鎮壓一座諸如大河城那樣的小城了,但是放在一尊足可以掀起一場邪魔之災的大邪神面前卻是如蜉蝣撼樹一般,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眾人的聯手鎮壓非但是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是引得三神宮下面的邪神的注意,一道充斥著詭異癲狂韻味的恐怖聲音自三神宮中傳出:“哈哈,爾等豈不知這泰安府無數百姓雜念、恐懼、怨念皆在無時無刻的壯大本尊的力量,看爾等能鎮壓本尊幾時,你們是鎮壓不了本尊的……”
“皈依本尊麾下,化身神魔,與本尊一同掀起邪魔之災,享受這些螻蟻的血肉靈魂,那才是天地之間的正道啊……”
一眾人一個個面色鐵青,面對大邪神的言語根本無暇分神反駁,只能拼盡全力盡可能的鎮壓蠢蠢欲動,試圖脫困而出的大邪神。
他們很清楚,大邪神這會兒依然被三神宮另外兩尊老祖的神像所鎮壓,否則的話哪里會言語蠱惑他們,而是早就脫困而出,席卷整個泰安城了。
陡然之間,三神宮劇烈晃動起來,如墨的邪魔氣息之中,隱約可見一團神光恍如大日一般死死的鎮壓著一尊恐怖如山岳一般的魔神。
那魔神渾身爬滿了蛆蟲,無數魔蟲周身泛著漆黑如墨的邪氣,乍一看就是一具被放大了許多倍的高度腐爛尸體,令人只看一眼便心生恐懼。
而這恰恰便是這一尊大邪神的本相,乃是由泰安府無數百姓數千年來對于人死之后尸體高度腐化的恐懼念頭匯聚孕育而出,也算得上是一尊先天邪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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