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金國對草原的挑動矛盾可謂是房前門種葫蘆,真把自己當爺了?
前期金國對塔塔兒部是扶持態度,幫助這個部族先后重創了早期的蒙古部以及克烈部。
但很快塔塔兒部就開始對金國蹬鼻子上臉,迫使金國想盡辦法親死了這條養起來的好狗。
這幾次插手使得草原本來諸部并起的局面徹底失衡。
前期在塔塔兒部狗仗人勢的情況下,不想遭禍的小部落先后被克烈部和蒙古部兼并統合。
而再等到塔塔爾被打的差點斷氣,還不是成吉思汗的鐵木真跟克烈的王汗合計了一下:
草原乃是草原人的草原,這個給金國辦事兒的札達蘭算哪個邢道榮?
于是兩部遂聯合重創了札達蘭部,分別將其部族納入治下,并去找金國領賞。
到了這步,中部草原僅剩蒙古克烈兩部獨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草原已是有一統成患之勢,壞心辦好事了屬于是。
但也就恰在此時,南宋掌權的韓侂胄結束了黨禁,開始準備北伐了。
這引得金人女真遺老很是緊張:
河南河北這兩片膏腴之地不比什么草原重要多了?陛下你得為我們這群奴隸主做主啊!
于是金國的精力從草原收回轉而在兩淮布置防線,無人干擾的草原上進入了最后的吃雞階段。
當時的克烈部祖上就傳承自給遼國辦事兒的烏古敵烈部,家大業大,又在滅塔塔兒征札達蘭時撈了不少好處,巔峰時號稱三十余萬眾,猛的不行。
這種情況下克烈的王汗選擇搶先下手,今天夸鐵木真帥明天夸鐵木真猛,最終發出了邀請:
來做我的兒子……不,做我的女婿吧。
鐵木真尋思了一下,刀不鋒利馬太瘦,你拿什么和他斗?
先茍一下,看我克烈贅婿反手掌權,不是易如反掌?
結果還沒走到贅婿噬主這一步呢,鐵木真就接到密報:
人家給你準備的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嬌妻,而是如狼似虎的刀斧手。
于是蒙古和克烈的戰爭就以一種極為倉促的情況下開打了。
克烈部本就兵強馬壯,而且還早有準備,這種情況下硬剛顯然沒出路。
著名文學家諸葛不亮曾經說過,留得青山在,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兒。
于是鐵木真一路跑,最終僅剩四千余騎逃出了克烈的追殺。
但正所謂殘血不開R,等著被反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殺,中場開香檳,馬上完蛋啦。
明明連蒙古的頭子都沒抓到,但克烈的王汗已經迫不及待開啟了慶功宴,結果反倒被鐵木真偷了老家。
趁著克烈部在狂歡,鐵木真在帶路黨的幫助下連夜直接突襲趴體現場,直接把克烈的中樞王汗給一鍋端了。
事后得勝的鐵木真娶了克烈王汗之弟的大女兒,兒子拖雷娶了其二女兒,父子二人當了克烈的連襟,皆大歡喜。
而在克烈部的貴族看來,克烈王汗的敗亡讓克烈部變得未來可期,也是皆大歡喜。
隨后的三年時間里,鐵木真跟草原上剩下的乃蠻部、蔑兒乞部、蠻北部等打成一片,宋金雙方也打成一片。
只不過宋金雙方是在逐步達成共識,伯侄和諧。
鐵木真則是統一草原,上號成吉思汗,蒙古這支上帝之鞭也已經編織完畢,準備鞭撻四方了。
坤寧宮中,馬皇后的神色嚴肅了幾分。
此前重八有下令于天界寺開局監修《元史》,成書之后也給她帶過一冊好使她知蒙元利弊,以陳國策之不預。
但那部元史讀起來勿說與那前漢的《史記》作比較,就連與宋修的《唐書》相比起來,易讀性也差了不止一籌。
失于剪裁、考定異同,墓志、神道碑、家傳、行述等皆一字未動收錄,讀起不成系統。
反倒是眼下這光幕將那宋金西遼蒙元諸國并舉,再輔以相當簡單卻易懂的圖畫,使那百多年前的時局看起來變得分外清楚。
金國既不能如那漢唐一般完全壓過草原諸部,又不能如遼一般與草原同宗而懾服,最終互有勝負且兼行苛政的情況下,反倒使得草原諸部形成了“鬩于墻而外御其侮”的境況,頗有同仇敵愾之意。
而西遼遠走之功績,脫開草原所連帶之反應的觀點,也都令她多有裨益。
嗯,回頭當仔細思慮一番,等梳理清楚了再說與重八聽。
而也恰在此時,坤寧宮的殿門被推了開來。
先是一聲“只朕進去,汝等莫要驚擾了皇后安歇。”
隨即便是急匆匆的腳步聲。
“妹子感覺如何了?有內侍說看到宮娥在那兒探頭,我便覺得多半是此處有啥事,故而來看看。”
馬皇后此時搬了一個小矮幾在床榻上,紙筆都放在上面,正對著屏風和殿門方向。
故而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著華服的英武身影邁了進來,身材和臉頰較以往行軍打仗時豐滿了不少,這倒是令她頗為開心。
不過算算時間,馬皇后登時就有了疑問:
“天壽節結束的這般快?”
于是這張圓潤而不失威嚴的臉上浮現了一點滿不在乎的神色:
“還沒結束,只是太無趣。”
“那文武百官一個個過來獻酒,嘴角勾的好看卻真當咱看不出來誰是真心的?”
“酒水喝了個半飽,菜都沒吃上兩口,肚子都有點不適了,不如妹子給咱的小灶養胃。”
于是馬皇后臉色也柔和起來:
“八八可是想要與領軍在外的徐達、湯和、李文忠幾人飲酒?”
“如今第一次慶壽又想起來了陰司相隔的常遇春鄧愈而傷懷?”
于是此人嘆了一口氣道:
“還是妹子懂咱……”
隨即也是眉頭高高揚起:
“八八又是啥諢名?”
隨后他便干脆伸著腦袋擠過去:
“讓咱看看妹子不好好歇息又在寫什么……這稱呼是不是便是在這紙上編排的?咱要治這紙不敬之罪。”
馬皇后啼笑皆非,將紙藏在身后以免被抓壞了,努著下巴道:
“看那里。”
于是半個身子探到床上的大明皇帝一扭頭就被驚得差點滾落下去:
“這是何物?”
馬皇后叉腰抿著嘴笑:
“何物?八八你命人搬來的反倒問起我來了?”
于是圓潤英氣的臉上滿是懵然:
“可這……這屏風放在華蓋殿時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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