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二年,無疑是非常熱鬧的一年,
九千歲雖然還沒有傳出來,但魏忠賢已經表現出將來威壓朝堂的姿態,
在魏忠賢提督東廠和錦衣衛的情況下,東林黨被整的是欲死欲活,
想要非暴力不合作?那好啊,雜家就摘了你的腦袋!
面對是真敢下狠手的魏忠賢,不少官員是當場叛變,連口號都不帶改的,
南方,面對魏忠賢的“胡作非為”,更是鬧出了不少學子圍住縣衙的事情,
得知這件事,魏忠賢是眼都紅了,
他好好的跟你們玩刀子,你們居然還敢跟他講道理,
那他還跟伱們玩個錘子,直接亮刀子,
錦衣衛和東廠下江南,凡是圍堵學子是當場被革去功名,
當地學官不愿意,那好,宰了,換一個,
對于錦衣衛來說,凡是不配合的,那就是不遵皇命,
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面對持刀行兇的錦衣衛,學子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因為這群人是真的敢要你命,
當月,東林書院遭錦衣衛焚燒,無數學子站在門外,那是敢怒不敢言,
看著這一雙雙猩紅眼眸,崔呈秀冷笑不已,
因為權勢滔天的九千歲,魏忠賢他終于站起來了。
就在大明王朝內部一團亂時,海外卻呈現一片平靜,
在陸言的威懾下,各國無敢不從,
神父們建教堂,傳授知識,順便宣揚上帝的,
可面對這群已經成年的“學生”,神父們很惆悵,
你跟他談耶穌,他跟你談陸言,
你跟他談陸言,他跟你談大明,
你跟他談大明,他跟你談昨天搶了多少錢
馬德,海盜都是一群異端,遲早都該被火化。
陸言讓手下來學習,并不是想他們懂多少,只是想讓他們將來頂上去的時候別落伍,
畢竟屠龍術中的政委,那可是上馬能打仗,下馬能治民的,
他的要求也沒多少,最起碼,你要會算賬吧?
搶錢就是一個好辦法,你要會算自己搶了多少吧?
不然分賬怎么辦?艦隊可是有規矩,每次劫掠的兩層啊!
小琉球,城主府,
林福安頭大如斗的看著賬目,臉上忍不住道:“印尼那群人是豬嗎?教導了這么多年,連五百人的文化人都拿不出來!”
“大人恕罪!那群人是猴子!”
恭敬的看著林福安,印尼提督也是一臉的尷尬,
他這些年,盡殺人了,都忘記還有教化這回事,
冷眼看著眼前的水野政,林福安咆哮道:“我在跟你說笑嗎?混蛋,除了原本每年需要教化五百人,在給我找一千個,要是完不成,我就把你調到印度去!哪里打的正熱鬧,我想你會喜歡哪里!”
“是,大人!”
嘴角抽搐的看著林福安,淺野政不禁委屈起來,
印尼猴子是那么好教導的嗎?他還不如去跟印度阿三打仗呢?
聽說陸猛大人在那里搶的黃金都能堆成一座山了,
嫌棄的揮著手,林福安不由得皺起眉頭,
如果說周圍幾個國家那里能抽出大量的基層官員,那肯定是朝鮮,
畢竟哪里仰慕的就是大明文化,
在遼東,陸言完全指望不上如今江南地區的文化人,因為那群狗賊,腐敗的太厲害了,指望不上啊!
而寒門子弟又能有多少?
想要在戰后穩定大明王朝,陸言必須想辦法自己培養人才,
一個地方不夠用,那就兩個地方,三個地方,
反正大海上,永遠都不差人,
你不學?我刀都架你脖子上了,你在硬氣一個試試?
不怕海盜會搶劫,就怕海盜教你學!
這估計是如今各大提督們苦惱的事情了,畢竟殺人搶掠他們在行,教人學習?
提督:.大人,您殺我吧!
就在陸言在大明朝費心費力,林福安在為教化頭疼時,陸猛開心了,
他在印度跟阿三,還有英屬東印度公司打的那叫一個火熱,
烏壓壓的艦隊宛如潮水般向前涌去,
陸猛站在艦船上大吼道:“今天,擊潰他們,印度就是我們的狩獵場,兄弟們,加把勁!”
“吼!”
旗語揮舞下,艦隊紛紛開始向前沖去,
相比英屬東印度公司,陸猛所率領的遠東艦隊可謂是占據了優勢,
畢竟背靠遠東,擁有大量的資源,還有仆從軍,
就算一時損失,那也差不了多少,
可東印度公司呢?指望阿三會打仗?那還不如指望濕婆降臨呢?
就這樣,在狼群戰術的脅迫下,英屬東印度公司只能選擇聯合荷屬東印度公司,雙方一起跟這位遠東的黃金王一戰,
戰斗持續了整整五天,整片大海上都是船只的廢墟,還有濃煙,
最終,在陸猛的強烈攻勢下,兩家東印度公司不得不選擇后退,放棄印度一側的利益,只占據孟買方向,
成功大勝,陸猛開心的回到印度,開始劫掠,
以前有那群倒霉的西洋人,他根本無法開心的搶黃金,
現在好了,只要他喜歡,這一側的聯邦,都是他的地盤,
征服孟加拉灣,
陸猛的艦隊一舉占據整個遠東地區,將勢力范圍擴充到斯里蘭卡,作為基地,
向著印度洋虎視眈眈。
時間一晃來到天啟三年,
這兩年來,陸言除了跟努爾哈赤在草原玩捉迷藏,就剩下跟兩位夫人造人了,
效果不錯,大兒子已經出生了,丁白纓的,
虎頭虎腦的小子,剛出生時就得到了朱由校封賞,
他這兩年來,可是逢年過節沒少給“木匠皇帝”打賞,
算算都有近一億兩了,
這些可都是國外民眾的“血汗錢”啊,
拿著錢,朱由校當然不會將其存起來,開始大力整頓五軍都護府,
但在文官們的破壞下,這件事還一直在僵持中,
魏忠賢則是在這一年殺瘋了,
不聽話的,殺,聽話的沒能力,殺,有能力的不聽話,也殺
在他的操作下,東林黨漸漸開始變得萎靡起來,
不過陸言知道,這是表象,他們開始準備動刀子了,
既然解決不了魏忠賢,那就解決站在魏忠賢背后的天啟皇帝,
果不其然,二月初,天啟皇帝乘船不慎墜入湖中,
知曉這個消息,陸言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因為東林黨實在膽子太大了,那可是皇帝啊,哪怕連陸言這幾輩子都沒做過這種事,
眼中寒光彌漫,陸言悄然離開沈陽城,
相比跟疑心病重的崇禎合作,他更愿意和朱由校一起重整河山,
因為這位皇帝,最起碼知道他哪里不行,哪里需要人幫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