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京城,
無數戰士嘶吼的戰場上,水氏邊軍正在竭力沖破防線,
可面對悍不畏死的名古屋兵團,哪怕他們不斷發起沖擊,可卻一次次被擋住了,
從后方來襲,羽林軍在疾沖率領下,開始不斷縮小戰局,
大軍伴隨著戰旗揮舞,明軍的速度,瞬間起來了,
從一開始,馬邪韓就沒指望正面戰勝邊軍,
因為他們常年與北魏交戰,顯然更熟悉騎兵戰法,
要想將其圍殺,那就勢必付出慘烈的代價,
十萬人的右翼,正是馬邪韓的籌碼,
果不其然,太上皇上當了,在沒有斥候稟告明軍有重騎的情況下,他一步步邁入了深淵,
十五萬邊軍宛如待宰的羔羊,被圍在三十萬兵馬中,不斷被狩獵,
一次次的沖鋒被阻擋,水氏邊軍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韌起來,
但看著這一幕,太上皇卻失魂落魄的扶著城墻道:“怎么會如此,怎會如此”
“咳!”
一口鮮血從他嘴角溢出,太上皇此刻已經心力交瘁了,
“父皇!”
望著父親,皇帝此刻哪怕十分焦急,但還是關心起父親來,
看著他,太上皇伸出手道:“投吧,皇兒,再打下去也沒勝算了,保我水氏一脈.”
說著,太上皇直接因為憋屈離世了,
望著這一幕,周圍的大臣們紛紛都哭喊起來,
而陸言也是一陣錯愕,沒搞錯吧?太上皇就這點心氣,馬邪韓你造孽了啊!
望著城外不斷卷起的狼煙,還有焦急戰況,
皇帝知道,自己該做出選擇了,
打是沒法打了,十五萬邊軍被圍,城中僅剩下御林軍和兵馬司,
御林軍是皇家儀仗隊,打是能打,但戰斗力有多少真不好說,
兵馬司?皇帝壓根就不想提!
這群只知道欺負百姓的人,要來何用?不過是維持城中治安罷了!
司徒耀祖:要不?我滾?
“嗚嗚嗚”
長鳴號角吹動,
當皇帝舉起手中的旗幟,此刻臉上滿是淚花,
為了水氏,水溶戰死應天府,十五萬邊軍此刻也損傷過半,
但即便如此,明朝依舊宛如鋼鐵般屹立在前,仿佛根本沒有勝算!
三日后,京城,
“轟!”
大門打開,一隊隊士兵入城,
當周圍的百姓們躲在家中看著“亂兵”,臉上不禁露出畏懼神色,
“噠噠噠!”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下,名古屋兵團露出激動笑容,
他們可是以先登之名,進入城中的啊!
這是什么?榮耀,無上的榮耀啊!
馬邪韓:我怕埋伏.
武士:我是送命的?
乾清宮,文武百官屹立在旁,
皇上此刻已經脫下龍袍,奉上玉璽道:“偽帝水氏.”
“不必如此,勝敗不過是兵家常事罷了!”
就在馬邪韓站在水氏面前,宣布一切時,陸言卻開口了,
震驚的看著陸言,四周的官員紛紛愣在原地,
這是什么情況?你不要命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局面?敢跑出來亂開口?
可就在眾人瞠目結舌時,林如海連忙拉著陸言,對馬邪韓開口道:“將軍抱歉,我家孩兒最近腦子不太清醒!”
望著林如海,馬邪韓皺起眉頭,宛如地鐵老人一般,可卻嚇到了大家,
陛下,這可不是臣在罵您啊?
無語的看著父親,陸言則是將其手拉開道:“父親,無礙!”
說著,陸言在殿中群臣,還有明朝武士,羽林軍的注視下,
緩緩走上高臺皇位,
肝膽欲裂的看著陸言,張二河也是一陣心驚膽顫道:“這小子,瘋了不是!”
坐在皇位上,陸言揉著肩膀道:“這椅子不錯,比煬國的好多了!”
“參見大明洪武陛下!”
伴隨著馬邪韓跪在地上,只見周圍的武士和羽林軍紛紛大聲開口,
“參見大明洪武陛下!”
隨著乾清宮內的聲音傳出,大殿外,近二十萬仆從軍當即怒喝起來,
“你是洪武皇帝?”
伸手指著陸言,水氏此刻正一臉驚慌的大吼,
群臣此刻也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
堂堂大明皇帝,居然躲在水氏王朝,當一名四品官,還是鴻臚寺卿!
“我就是林洪武,大明第一任皇帝!”
抬起手,陸言示意道:“平身吧!”
“謝陛下!”
站起身,馬邪韓走上前,來到陸言身旁屹立,
而看到這一幕,林如海則是錯愕不已道:“伱當年出去游學?”
“是為了明朝,父親,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大明取代水氏,乃順應天命!”
站起身,陸言開口道:“各位同僚,就不需要我貶官了吧,各自回去吧!”
嘴角抽搐的看著陸言,張二河跟成康連忙摘下帽子道:“多謝陛下寬仁!”
“多謝陛下寬仁!”
跟隨陸言一起的官員們看到這一幕,連忙紛紛摘下帽子,
他們的手段,可都被陸言看得清清楚楚,
水氏怎么滅的,他們可都是主力啊!
還想在明朝當官?開什么玩笑,真以為陸某人搞不了剝皮充草嗎?
“你要如何處置我水氏?”
抬眼看著陸言,昔日的皇帝此刻已經沒有往日的“精”氣神了,
他沒想到,曾經矚目的少年,居然是覆滅王朝的罪魁禍首,
“都回江南吧,那里是水氏的故居,安安心心當個富家翁,游山玩水!”
淡然的開口,陸言并沒有選擇斬盡殺絕,
因為水氏的錯,只是遇到他罷了,
“謝圣上恩典!”
扶手抱拳,水氏在說完這句話,踉蹌不已的離開宮殿,
示意一旁的馬邪韓跟上,陸言眼中閃過光芒,
水氏可以活,但他不能,
昔日皇帝,哪怕他憑借這個名頭,都能掀起一陣風暴,
陸言能讓水氏保留,就算恩賜了,
斬草不除根,出風吹又生啊!
老祖宗說的那么明白?你要還不懂,那就真該死了!
四王八公,還有賈家,在陸言覆滅水氏后,基本都被抄家了,
親戚?親戚又怎么樣?你是水氏擁護,又不是明朝的!
不過陸言還是留了一些為人底線,那就是奴仆家中所抄的錢,盡歸主家,
這一下,京城內內外外都開始抄仆人了,
賈家是最駭人的,一共抄出近百萬兩,
其中占大頭的并不是那些仆人,反而是大臉寶的母親王母,
居然足以三十多萬兩銀子,
王家就別提了,王子騰一開始就戰死了,
還是在沖鋒的路上,被疾沖一槍貫穿心胸,神仙難救
在這些舊的家族過去,新的家族崛起了,
那就是馬家,趙家,還有作為皇室的林家,
蘇州老家,早有不少人被陸言收納了,
身為詩書傳家的林家,當然有不少親戚,但他們能不能做得好,那就再說了,
反正武士的刀子砍下來,肯定是不看人的!
陸某人反而認為這一點很不錯,畢竟你敢貪我的錢,不是搶我嗎?
對于搶自己的人,陸言一向是上山,挖坑,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