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陸家,
橘黃色的燈泡下,
何雨水此刻正滿臉懷疑的看著陸言,
因為從他那句話中,何雨水就能猜出來,自己的身份有問題!
“難道我爸他是因為這個走的?”
震驚的看著陸言,何雨水忍不住的捂著嘴巴,
但就在這時,陸言微笑道:“絕大部分的原因就是這個!”
望著何雨水,陸言從懷中取出中華,然后劃拉著火柴點燃,
“你父親會譚家菜,而這種菜系是官菜,三代貧農可接觸不到,你父親應該是當初想辦法搞定了這件事,但你哥何雨柱卻跟沒腦子一樣,在外面宣傳自己譚家菜的廚藝,你爸當年選擇送他去學川菜,估計就是打算讓他以川菜在外自居但沒想到,他學完出師,還是以譚家菜自居.”
滿臉無語的看著何雨水,陸言則是攤著雙手,
而聽完陸言的話,何雨水此刻也突然明白了許多事情,
因為譚家菜啊,
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沒人愿意跟一個廚子較真罷了,
普通人不清楚譚家菜,但楊長春和李懷德能不知道譚家菜是什么情況?
當時主要是何雨柱在負責小灶的招待罷了,從外面尋找廚師太費勁了,畢竟沒有一個好廚子愿意來軋鋼廠,工資太低了,
定級只有六級的情況下,人家在大酒樓隨隨便便都能拿到!
這也是為什么何雨柱能活的這么輕松,
不然譚家菜三個字說出去,他就得倒大霉!
至于院子中知道情況的,估計也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許富貴和老賈也知道底細,
估計只要何家人還有一個喘氣的活著,那許富貴就連睡覺都得睜只眼,
老賈則是走的太早了,賈張氏估計不知情!
何大清去保定后,估計也是以其他菜系廚師的身份工作,畢竟他都這把年紀了,光會譚家菜也說不過去!
捂著嘴巴,何雨水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望著何雨水,陸言笑著道:“你別怕,這件事,估計只有后面的聾老太和易中海知道,但他們為了讓你哥養老,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安慰著何雨水,陸言則是開口道:“等這個星期天,我帶你去保定,見你父親一面,估計到時候,什么都清楚了!”
聽到陸言這么說,何雨水開口道:“陸哥,伱對我真好!”
“畢竟我樂于助人不是嗎?”
滿臉微笑的看著何雨水,陸言開心起來,
但就在他的話說完,一旁的陸玲則是疑惑道:“哥?你喜歡樂于助人,那你上次怎么看著大茂哥跟閻家打架?”
好奇的看著陸言,陸玲大大的眼中滿是疑惑,
而聽完陸玲的話,陸言忍不住的開口道:“咳咳咳,這樂于助人,跟喜歡看戲沒關系!”
驟然間聽到陸言這么說,何雨水和陸玲都紛紛笑了起來,
站起身,陸言則是微笑道:“行了,今晚想吃什么?大哥給你們做!”
“我想吃西紅柿炒蛋!”陸玲,
“我都可以的!”何雨水,
望著兩人,陸言則是轉頭道:“那就做西紅柿炒蛋蓋澆面!”
易中海家,
一大媽看著倒滿一杯酒的男人,眼中流露出委屈道:“你說你去打雨水定量的主意,陸言能不紅眼嗎?”
“閉嘴,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我這還不是為了我們的養老!”
生氣的看著一大媽,易中海當即將酒水一飲而盡,
而看著眼前的易中海,一大媽則是默默的抹著淚水,
就因為她不能生,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算計!
畢竟在這個年月,可沒有公雞不打鳴的說法,但凡有問題,那都是母雞不下蛋!
許大茂跟婁曉娥就是一個例子,
因為所有人都懷疑是婁曉娥不能生,從未懷疑過許大茂有問題!
直到婁曉娥帶著孩子回來,大家這才知道,許大茂有問題!
婁曉娥:我比竇娥還冤啊!
陸言:我幫你?捅婁子?
于莉:沒有婁子了,只有我,家政于!
而但凡是四合院,于莉都是出門去做家政,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陽光明媚的周日,陸言提前跟食堂主任請了假,
然而來到學校接何雨水跟陸玲,
介紹信則是提前兩天開好的,畢竟這年頭,出門不帶介紹信,就相當于后世出門不帶手機,
來到火車站,陸言則拿出從李懷德那里拿到的車票,
對于自己人,李懷德無疑是十分大方的,
坐上前往保定的火車,陸言聞著周圍的味道,眼中閃爍一絲無可奈何神色,
因為現在的火車,雖然比不上未來的印度火車,但也是十分擁擠的,
經歷幾個小時后,火車抵達了保定站,
從火車上下來,陸言一直牽著何雨水和陸玲的手,
頭一次來到這里,妹妹陸玲的眼中滿是驚奇的神色道:“哥,這里就是保定嗎?”
“你哥要是小學文化沒忘記的話,這里就是保定!”
扭頭看向明晃晃的保定站招牌,陸言微笑起來,
“對了,雨水,你知道你爸住在哪嗎?”
詢問著何雨水,陸言好奇起來,
“知道,不過”
望著陸言,何雨水則是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
因為她當年和哥哥來,根本沒有見到何大清,就被白寡婦罵走了,
當時回去后,何雨水就生病了,從那時起,她就再也沒提過父親的名字了!
“別怕,走吧!我們先去街道辦!”
拉著何雨水的手,陸言微笑起來,
白寡婦不歡迎何雨水,沒關系,他直接找何大清就行了,
畢竟何大清要是不在乎何雨水的話,絕對不會每個月寫信,寄錢回去!
來到附近的街道辦,陸言一路打聽,這才知道何大清現在上工的地方,
一處食品廠,陸言走上前,拿出牡丹道:“同志,請問何大清在這里上班嗎?”
“何大清?你是他誰?”
警惕的看著陸言,門前的保衛有些嚴肅,
“我是何大清侄子,你跟他說一聲,我和她女兒何雨水在門口等著他!”
遞出香煙,陸言微笑起來,
看著陸言,保衛當即道:“行,我幫你通知下!”
幾分鐘后,只見一個人焦急的跑出來道:“何雨水在哪?我女兒呢?”
“何叔,我是陸言,雨水在那邊呢!”
看著何大清光摘下廚師帽和圍裙,連袖子都沒摘,陸言就知道,他跑出來的時候到底多著急了,
“雨水,是你嗎?”
望著眼前的何雨水,何大清立馬沖上前,
“爸!”
看著何大清,何雨水多年來的怨恨在這一刻破碎了,
望著抱頭痛哭的父女,陸言則是遞出手中的牡丹道:“麻煩你了,同志!”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不留痕跡的收下牡丹煙,保衛則是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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