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急了:“他已經碰我了,碰了好多好多地方,QING人能做的全做了,沒破只因為他疼我,他不想我違反娘的禁令……”
“反正沒破不算數,姐妹們同意嗎?舉手表決!”
在場七個人,六個舉手。
你們……你們欺負人……我找娘去……
小九正準備開跑,突然,耳環亮了。
小九直接停下,高高舉起耳環:“他給我傳訊了,你們現場聽聽,看這還算不算……”
接通,小九直接放嗲:“相公!”
林蘇的聲音傳來:“你那里有沒有葶米種子?”
“我還以為你想過來給我播點種子呢,你還找我要種子……”
林蘇很慶幸,沒有現場開免提,十萬人的現場啊。
“你就說有沒有吧。”
“葶米種子多大點事?你叫我一聲親親寶貝我就給你。”
“別鬧!事關重大……立刻給我送三千斤過來!”
“好的相公!”小九樂開花了,又可以見到他了,這次一定得將自己給破了,否則,姐妹們個個想違反協議……
林蘇放下耳環,看都不看飛梭,面對十萬流民:“大家放心,種子的事情解決了,馬上到!”
流民一片狂歡。
飛梭之上,長老冷笑,那好,我就看看你如何圓謊,三千斤種子,你一句話解決,你以為你是誰
青丘,小九跑到族長面前:“娘,趕緊給我3000斤葶米種子。”
“嗯?干什么?”
“林公子要的……”母親剛剛試驗過他帶回來的陣法,對這陣法的神奇莫測極度興奮,只要說是他要的,母親一定會給。
族長皺眉:“這倒奇了,他不挖空心思在你身上下點種,反倒找你要種子……”
果然是有其女就有其母啊……
族長話鋒一轉:“他要種子,自然沒問題,我立刻派人給他送去。”
“不用派人,我……我帶過去就行。”
族長翻臉了:“你?我還不知道你的點鬼心思?想都別想!”
小九直接跳起……
族長輕輕嘆口氣:“我的女兒,你肚子里也別罵娘了,娘直接跟你說了吧,狐族修行,別有一功,肉若交則靈不交,靈交則肉不交,除非你達到妖王之境,混元一體。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跟他好,先讓自己踏入妖王,只要你進入妖王境,娘不但不攔你,反而會為你置辦一身的行頭,送你風光大嫁!”
“娘!”小九大叫:“妖王境你自己花了多長時間?整整八百年!我才多大?你讓我等幾百年再跟他好,他是人族耶,到那個時候,他還硬得起來嗎?”
“所以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在自己身上創造修行奇跡。第二,期待他能創造長壽的奇跡。現在,立刻,馬上,去幻境修行!”
尾巴一甩,小九一聲尖叫中無影無蹤。
小九不見了,族長下令:“小八!”
呼地一聲,小八出現在她面前:“娘……”
“有一趟差事,需要去趟海寧,你去見林蘇,給他帶3000斤葶米種……你臉為什么這么紅?”
“可能……可能有點熱……”八姐鼻尖都冒汗了,可以見他了,娘將九妹關了禁閉,給她創造了這么好的條件……
族長眉頭微皺:“算了吧,我派其他人去。”
什么?八姐心頭大震,不能啊,娘,我想去,讓我去……
“你九妹已經被他撩昏頭了,娘也就九個女兒,還想留幾個養老送終……你們姐妹幾個都別想多了……大長老!”
“在!”
“你親自去!”
海寧江灘,突然一陣狂風起,黑霧從江心彌漫,黑霧陡然一收,一個老頭出現在林蘇面前,手上提著一個袋子。
“胡風長老!”林蘇微微一鞠躬。
“奉陛下令,給三公子送來葶米種3000斤。”胡風長老手一側,袋子中掉落三十只小袋子,小袋子落地放大。
眾人全都大驚失色,陛下?
哪家陛下?
妖族么?
不對啊,他剛才難道是跟妖皇直接通話?他在通話之時怎么說的?一開口直接就說:給我趕緊送3000斤葶米種子過來。
沒有請,沒有敬稱,甚至沒有商量。
妖皇陛下說了什么眾人不知道,但他回答的是:別鬧……
別鬧!我的天啊,他讓妖皇別鬧!
妖皇跟他鬧什么了?
胡風長老目光抬起,盯著飛梭:“三公子,這飛梭之上的人,好象對三公子不太友好,要不要我幫你除了他?”
長老猛地一驚:“何方妖孽?膽敢在碧水仙宗面前撒野?”
“撒野?哈哈哈哈……”胡風一聲狂笑,九天之上的浮云陡然震散:“小小道花,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滾!”
聲音突然化為一個金圈,直接套在飛梭之上,飛梭猛地盤旋而起,碧水宗長老大呼:頂級妖王!
胡風長老冷冷道:“回去告訴路天鳴,如果膽敢對三公子不利,你們碧水宗在外的弟子個個都將身死道消,包括你們那個寄予厚望的狗屁大道之花章亦雨!”
聲落人消,包括胡風,包括碧水宗的人,全數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灘人人歡呼,原本人人對妖族都有一種天然的防范心理,但此刻,這個妖王第一時間得到了整個江灘人的歡迎。
種子有了,可以開種了,美好的生活藍圖勾畫出來了。
小雪流淚了,她是正宗的江灘之人,哪怕目前是林府的丫頭,但她骨子里還是將自己視若江灘人的,公子對江灘這些流民太好了,高價收購葶米,甚至還將他根本沒辦法應用的葶米花都收了,這是純粹拿自己的錢貼補。
公子,你這樣仁厚,小雪如何報答你?
林蘇轉向了開始那個婦人:“大娘,你剛才說你女兒怎么了?”
那個婦人抹抹眼淚:“公子,我閨女的事不用公子操心了,公子已經為江灘的人做了這么多,哪還敢勞公子之神。”
“說吧,到底什么事?”
小月過來了:“公子,她家閨女叫孫真,患病了,我等會兒給她叫個大夫。”
“我去看看吧。”
林蘇雖然并不是大夫,但他見識卻是超過很多大夫的,這江灘的環境如此之差,無數人擠在一起,人畜不分,可別是什么傳染病,一旦傳染病出現,對這十萬流民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所以,他不敢放過這個突然出現的病例。
他跟著婦人走向旁邊的那個小屋,黑暗潮濕的小屋,一看就非常容易滋生病菌,床上一個女子已經坐起來了,但她沒有下床,抓著被子角滿臉緊張不安。
林蘇目光朝她臉上一落,大吃一驚。
他不是驚詫于她的病重,恰恰相反,他驚詫于她完全沒有病像。
這女子極其美麗,臉蛋白里透紅,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密桃,兩只手扯著被單,含羞帶怯的……
“公子,家里貧窮,小女衣衫不整,不敢下床給公子見禮……”孫老頭在后面說話了。
啥?她不會什么都沒穿吧?
一些窮苦人家,有這種情況,母親、女兒共一套衣服,母親出了門,女兒就不能出門。
這話一出,床上的女子臉蛋更紅了。
“這什么情況?”林蘇悄悄問小月:“她這不象有病啊。”
小月悄悄告訴他:“大家一開始也覺得孫真沒病,她的氣色比誰都好,但……但她實實在在不正常……”
怎么個不正常法?
孫真原來不是這幅模樣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一天比一天好看,與此相對應的是,她越來越沒力氣了,身體也越來越軟了,到后來根本就下不了床,身上還有一股子奇特的香味,哪怕幾天不洗澡,香味也照樣存在。
林蘇突然看到,陳姐臉色變得很奇怪。
“怎么了?”
陳姐湊到他耳邊:“公子,我懷疑她……成了某個人的鼎爐!”
什么是鼎爐?
就是用秘藥給某個有特殊體質的女人吃,吃了這種秘藥,這女人就會被全面開發,激發身體的各種玄關,等到狀態變得最好的時候,那個下毒之人就可以借她來練邪功。
還有這種事?
林蘇沉吟片刻:“孫叔叔,大娘,你家姑娘有可能是中了某種極邪惡的毒,她不能留在江灘。”
大娘臉色變了,嗵地一聲跪下:“公子,她才十八歲,不能這樣燒了她啊……”
旁邊眾人也全都臉色大變,江灘也經常出現邪惡的病,一旦出現,往往傳染一堆的人,最好的結果就是將病人一把火燒掉。
面前這姑娘居然是這種惡癥?
呼地一聲,后面一堆人同時后退。
“大娘,你想哪去了,我可沒說燒了她,她也根本不是那種傳染性的病,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將她帶回林家,在林家幫她治病。過幾個月,她還會是你活蹦亂跳的女兒。”
大娘喜極而泣,要是這樣,那……那老身真的得給公子磕頭……
一番折騰之后,林蘇在鄉親十里相送中踏上了歸途,多了一個孫真。
孫真身上裹條被子,縮在馬車角落里,目光每次接觸到林蘇,總是象兔子一樣彈了回去,林蘇問起江灘上次發生的情況,她說了很多……
上次葶米豐收,大家都很開心,在江灘載歌載舞,等待著生活的又一個高點,就在這個時候,碧水宗的人出現了,他們要無償帶走葶米,鄉親們當然不答應,向知府報告,知府也過來了,但知府剛剛到,乾坤書院也來了人,是一個姓雷的教習,這人跟楊知府一場論戰,楊知府爭不贏他,也就管不了江灘的事。
孫真當時就想了,她應該去找小雪姐姐,她剛剛走到江灘出口,被一個人攔住了,這個人,是碧水宗的人,那個人手一抬,她就動彈不得,她當時嚇得要命,但那個人倒也沒把她怎么樣,只是喂她吃了一粒綠色的藥,她一開始以為是毒藥,但她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氣色反而越來越好,后來就漸漸的身體發軟,沒了力氣……
林蘇沉吟道:“乾坤書院的那個教習,叫什么名字?”
孫真不知道,但小月知道:“后來我打聽過,這個人叫雷東陽,原來是海寧書院的,不知怎么搞的,他搭上了乾坤書院院長,成為院長的心腹,就將他調到乾坤書院去了。”
雷東陽?海寧書院教習?
林蘇冷笑一聲:“原來是他!我還正想找他算賬,他就撞上門來了,你們先回家,我去收拾他!”
“公子……”陳姐剛剛叫出一聲,林蘇已經從馬車里消失。
馬車上就只剩下五個女子了,她們回到了林家,陳姐將孫真安排進了西院,給她拿來了衣服,關上了房門,孫真從床上下來了,穿上了衣服,向陳姐致謝。
陳姐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孫真在她目光下很不安:“陳姐……我是不是不該進林府?如果不該,我這就離開……”
陳姐道:“剛才你是不是真的站不起來?”
“真的!陳姐,我……我剛才真的站不起來,決非搏公子同情,真的……”
陳姐道:“見到男人,你全身發軟,沒有男人,你也就好了很多,是這樣嗎?”
陳姐自己的臉也紅了。
孫真的臉更是紅破了,輕輕點頭……
剛才她跟公子近距離相處,真的軟如泥,而且還有更讓人難以啟齒的,在被子里面……
陳姐嘆了口氣:“孫真,我現在完全確定,你中了一種邪惡的法門……”
林蘇步步走過長街,步步走上海寧樓,丁海迎上來:“林三公子,你怎么來了?”
林蘇道:“借你海寧樓頂一用,可以嗎?”
“瞧你三公子說的,海寧樓是我的,但不也是你的嗎?公子是打算宴請賓客么?你報個人數,我給你按最高規格安排,保證客人個個心滿意足。”
“客人心滿意足我就不想了!”林蘇笑道:“不罵我祖宗八代就不錯了!”
“什么人這么牛?林三公子請客,還敢不滿意不成?”
林蘇上了海寧樓樓頂,陡然手起,一張金紙直上天空,是一個巨大的擴字!
這擴字跟當日會昌城的擴字大不相同,體量大了十倍,一到空中,突然如蓮花盛開,覆蓋全城,甚至跨越長江,直達乾坤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