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雜志社毫無疑問也意識到了,林有成前面三篇分別發表在四大名旦文學期刊雜志的《收獲》、《十月》,還有《花城》上,這讓《當代》顯得很尷尬。
這件事甚至被文學圈子里面拿來討論了,還有文學評論家提到了這件事,私下還去問過《當代》雜志社是不是把林有成的稿子給退掉了。
真的就是從天而降的一口鍋,砸在《當代》雜志頭上。
“你們退稿了路垚的那篇長篇,是不是也退稿了林有成的啊?”
“沒有?”
“噫?那是林有成沒有給你們《當代》雜志投稿?”
這個問題一出來,《當代》雜志真得很無辜。
關鍵,還有一個語氣詞“噫”,文人的無盡深意自然也讓《當代》雜志很尷尬。
他林有成怎么就不給你們《當代》雜志社投稿啊?
這《收獲》、《十月》、《花城》,人家可都在上面發表了。
這究竟是為什么啊?
其實很早之前,《當代》就向林有成約過稿子,但是很顯然林有成一直都沒有給《當代》投稿。這要是之前,《當代》雜志社可能都還不會著急,可是現在《當代》雜志社真得著急了。
林有成自然也收到了《當代》雜志社秦朝陽主編的約稿信,雖然說林有成心里早就有過投稿給《當代》的想法,但是沒有想到《當代》會如此著急,關鍵主編秦朝陽的約稿信寫得實在是太情真意切。
千言萬語可以說都是匯成那一句——
“林有成同志,您一定要給稿我們,長短都行。”
看著手中這封《當代》約稿信,林有成覺得秦朝陽主編真得相當有誠意,并且在信里還說了已關照編輯部,從今年起每期寄贈,請指正。
這話毫無疑問是謙詞,但是能夠看得出來《當代》雜志是真的非常希望能夠約到林有成的稿子。
這要不是因為林有成在德城,只怕《當代》雜志社都已經拿著紙和筆遞給林有成,就等著林有成寫。
對于《當代》雜志社的約稿,林有成并沒有特別著急。
因為他收到的約稿信真得太多了。
現在雖然說文學圈子里面都有在討論林有成給四大名旦里面的三大雜志投稿,雖然說別的文學雜志并沒有被稱為四大名旦,但是一個個看林有成接連在其它文學雜志發表作品,這自然也就讓其它文學雜志看見了希望。
這要是能夠被林有成投稿,刊發作品,是不是就是和《收獲》、《十月》,還有《花城》一樣?
不說擠掉《當代》雜志這四大名旦文學期刊的的稱號,現在要是能讓林有成在前面這三大雜志之后投稿發表作品,絕對是一件在文學圈都倍有面的事。
像《鐘山》、《延河》,還有《芙蓉》、《上滬文學》、《燕京文學》……這些之前就有給林有成寄過約稿信,現在看見林有成接連三篇都是不同的文學期刊,這就讓其它文學雜志也都很興奮,希望能夠約到林有成的新稿。
要知道即便是拿了林有成第一次的《月報》也都耐不住再次給林有成約稿了。
雖然說是林有成這位作者的過去式了,但是隨著林有成在別的雜志上發表,這自然也就讓《月報》看見了一絲希望,再次向林有成約稿。
很顯然,《人民文學》的編輯張偉也知道這件事,因為他一開始從林有成給《花城》投稿,就猜到了林有成的想法,雖然他也有些替《當代》尷尬。
但是他卻是不可能會讓的,該搶還是得搶。
要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想要約稿,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約到后面,面臨的競爭越來越激烈,雖然說以前的競爭也很激烈,林有成的稿件本來就很搶手,可是現在一個個都像是冒著綠光盯著林有成。
海王編輯張偉覺得自己想要約到林有成的難度似乎更大了。
可以說,文學界各大文學雜志期刊對于林有成的這篇發表在《花城》上的《戰爭子午線》的感受不一,但毫不例外都被林有成寫得這篇戰爭打動了。
即便某人說過,人類的情感并不相通,可在讀者們看完林有成的這篇《戰爭子午線》之后,都是同樣的悲傷不已。
沒有辦法,誰又能抵擋故事里面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媽媽”。
毫無疑問,林有成發表的這一篇《戰爭子午線》可以說要比《我的團長我的團》的情感沖擊要來的更為直接強烈,更能引發讀者共鳴和共情。
除了巴老,像作家協會副主席、著名文學評論家馮慕就在《上滬文報》上盛贊林有成和他的《戰爭子午線》,直言林有成的戰爭是當代文壇一個重要現象,深入探討它,《戰爭子午線》有重要的現實意義與歷史意義。
還有像已經調入文化部的大佬汪蒙也稱贊林有成寫的《戰爭子午線》這篇,毫不吝嗇贊美之詞,一個國家需要英雄,一個英雄輩出的國家,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永遠不倒。林有成筆下的孩子同樣也是戰士,那些戰士用自己的犧牲堅定我們的信念,鼓舞我們的精神,促進我們去開創嶄新的未來。
圍繞林有成《戰爭子午線》誕生而產生的評論、傳聞和影響遠遠不止這些。
這其中對于一些孩子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因為很顯然《戰爭子午線》這樣的一個故事是可以講給孩子聽,就像那些家喻戶曉的王二小故事一樣,《戰爭子午線》里面那些無名的孩子同樣也是值得被銘記。
當那些孩子聽見自己的父母或者老師講有孩子為了給戰士省下口糧,活生生地餓死了,那難以想象的故事讓孩子們都痛哭流淚。
有些故事,是要從娃娃抓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