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活動著身子,他在熱身。
雖說武俠游戲小人并非是真正的人,但是卻也有相應的生理結構。
不過因為根骨達到100點后所獲得的屬性特質仙胎仙骨后,他的生理結構就發生了某種變化。
從數據上來看,是產生了某種進化。
“殺…”外頭喊殺聲傳來。
呂行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接下來我能發揮出什么程度,全靠定力屬性你了。”
從一開始,他其實就只是個開了掛的普通人,心性上確實是不行,但架不住有定力這個屬性在,讓他能夠沉著冷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所以他的狀態才會如此好。
他其實看出來了,根骨是肉身基礎,悟性則是思考能力,定力看起來最不起眼,但是卻也非常重要,讓他能夠處事不驚,將其他兩項屬性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要不然遇事就怕,見事就退縮,如何能夠成事?
打開門,看見不少殘兵敗將不斷的后退,數量只剩下百來人,都是天閣關的守關士卒,前線基本上已經崩潰了。
呂行世一個輕縱,整個就如同一頭大鳥一樣從地面躍到了高處。
“你們聽過金烏啼鳴嗎?”呂行世開口問道。
蠻人的一名隊正聽懂了呂行世的意思,畢竟呂行世身上有語言翻譯功能,但是他卻不明白金烏是什么。
不過不用知道,對方直接下令放箭。
對付江湖人,他們很有經驗,弓弩射擊,保證一個個全都成為刺猬。
然而蠻人舉弓,呂行世速度更快,炮彈瞬息就砸進了蠻人里。
轟!
爆炸迅速響起,沖擊波夾雜著高溫火光和彈片,清空了整片區域。
在呂行世的精準計算下,那群守關士卒被他救了下來,還清空出了一片緩沖地帶。
呂行世見此,以極快的速度填充第二顆彈藥進去,再一次發射出去。
又炸出了一道血花。
可惜第三顆還沒來得及填充,就被蠻人高手給打斷了。
“大嵩江湖的勇士!”
對方是個魁梧的壯漢,還是個光頭,臉上紋著某些兇戾的刺青。
“橫煉高手?”呂行世一眼就看出來對方走的是橫煉這一塊的功法,蠻人那邊,大多都是以橫煉為主。
能夠練到這種地步,必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相較于其他類型的功法,橫煉功法不僅難練,并且需要的資源更多且巔峰期更短。
但是有一點卻極為的強勢,那就是大多橫煉有成的高手,在巔峰期基本上都是無敵,甚至能夠同階一打十,不過打完人不死也得廢。
“死吧!”對方的攻擊樸實無華,就是沖過來,給呂行世的胸口來上一拳。
不需要技藝也不需要身法,橫煉帶來的身體素質讓他的力量、敏捷遠勝于大多數的拳腳功夫。
呂行世露出了獰笑,身上的內力、氣血瘋狂涌動。
“我只出一成力!”呂行世右手一拳轟在了對方的朝著他砸來的砂鍋大的拳頭上。
只聽見骨骼碎裂聲響起,這名蠻人高手的右手直接就被他這一拳砸了個血肉模糊,連帶著撕裂了大半個身體。
他確實是只出了一成力,可架不住他身上的先天特質和功法效果實在是太多了。
那名蠻人高手從高處跌落的時候,神色里帶著迷茫,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敗的這么快。
一拳,對方僅僅是一拳就了結了他的性命。
這一幕,自然是被大嵩和蠻人雙方的士卒都看見了。
“逃,快逃!”
一瞬間,在場的蠻人都四散開來。
與此同時,他也完成了以少勝多的隱藏成就,原本的血勇進階為了脈勇。
脈勇:暴擊+10,氣血+10,體質+10
不僅原有的屬性增加了10點,還多了個體質屬性出來。
“走?今天一個都別想走!”呂行世他都得罪蠻人了,1點仇恨度和1000點仇恨度完全沒有區別,還不如打到他們怕。
整個人直接就砸進了蠻人群里,直接就左右開弓。
他想要拿下天閣關,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蠻人殺破膽。
替師父還恩義,那就得還個干凈,不讓對方抓到一點手尾才行。
開門引軍和用城還債,肯定是后者價值更大了。
左手上的金烏手炮此時化為了鐵拳,實力全開,一拳轟下去,內力透體而出,但凡被波及到的蠻人,碰著死、擦著傷,愣是一個人追殺著這數百名蠻人。
“給我把門守好了,今天一個都不許放出去。”呂行世回頭看了眼那群守關的士卒,還特意囑咐了一句。
“是!”他們被呂行世渾身是血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特別是呂行世回頭的那模樣,作為老兵都被嚇的不輕。
“這金烏到底是何等兇獸,一聲啼鳴駭人至此。”一名士卒也是小聲的嘀咕著。
“就是有沒有可能,他說的金烏是他手中的那鳥銃…額,火炮?”有名士卒提醒了一句。
…
慕容玄也聽到了天閣關內的動靜,臉色也是驟然一變。
“這臭小子不會直接動手吧?”主要這動靜確實是太大了。
遼王營寨離天閣關有六十里地,以他不計代價,全力運轉輕功,也是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夠到。
可是真正難的不是他通風報信,而是遼王軍隊從整備到出發,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到。
現在已經是黃昏了,急行軍再快也快不了多久。
“盡人事聽天命,這臭小子不會傻乎乎的和蠻人正面對上的。”
慕容玄一想到之前呂行世一直強調跑路的說法,說明呂行世還是很惜命的。
正常來說是個缺點,但是在慕容玄眼里是個優點,能活下來就好,其他的不在意。
“希望遼王能夠識大體,若是愿意急行軍去救…投靠他也可以。”慕容玄心里暗自想著,至于是去救呂行世還是救天閣關,以前他覺得是后者,現在他有點不確定。
自己這個弟子,可是不遠千里來救他,雖說可能有點不自量力…
“不過這一次過后,先帝,陛下,我們兩清了。”
如果能夠活著回去,他不打算繼續為朝廷效力,而是打算給呂行世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