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劍門之前接連在塞北和江南所投注的結果失利后,也老實了一段時間。
不止是鐵劍門,剩余的長春谷、太湖宮、天火宗以及坨山寺這天下五脈,也盡數沉寂了下來。
這五脈本就是同出一源,雖說分了家,內里也有爭斗,但是在對外的時候,也是五脈同氣連枝。
在爭斗方面,比歲寒三門要團結得多。
呂行世本著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滿貫的不要臉且雙標的想法,先來到鐵劍門,打算嘗試獲取他們的武學傳承。
相較于皇覺、真武、禪心三個門派,歲寒三門和天下五脈的武學傳承其實并不是完整的,而是各自拿去了一部分。
五脈的武學功法是本來說金木水火土五行作為基礎,只是分裂之后,各家各自獲取了一道走。
不過說不完整其實也并不是很正確,當初因為內亂,導致了五脈的武學出現了遺失,用作統合五行的秘法和最高功法出現了遺失,此外就是神兵也跟著不知所蹤了。
呂行世也打聽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并非所有武學傳承都有配套神兵,比如聽風亭,對方雖然有武學傳承,也很完整,但是卻并沒有神兵。
像是真武宗和禪心宗,這兩個宗門的武學傳承同樣沒有。
而歲寒三門和天下五脈有是有,但是卻遺失了。
同樣,隱世門派里擁有神兵的武學傳承,同樣也稀少的很,并且大部分都滅絕掉了。
呂行世懷疑,勢力的天子命格,很可能與配套神兵有關。
瑯琊閣能夠擁有兩道具備神兵的傳承,應該是來歷的問題,前燕皇室的標志是鯤鵬吞世和北冥,至于長生不老和昆侖,很可能是被搶來的,最后安家落戶作為瑯琊閣的表層遮掩。
要不然大嵩要是知道瑯琊閣主修的功法是鯤鵬吞世這個前朝皇室功法,還有北冥這件神兵在手上,哪里還能容得了瑯琊閣,早在當年立國之初就將瑯琊閣連根拔起了。
堂堂開國太祖想要對一個隱世門派下手,簡直是輕松的不能輕松。
因此同時擁有完整傳承和神兵的門派,基本上少之又少,放眼整個江湖,也就只有皇覺宮有了。
瑯琊閣的神兵昆侖此前可是遺失了。
呂行世甚至都懷疑,當初歲寒門和五靈宗的分裂以及功法、神兵遺失,很可能有著大嵩的推手。
這個想法是基于他手上昆侖和北冥的最后一個屬性天命+100的規則,這玩意很有可能真的是提升運氣的。
阿哈出對方獲得滿月這件神兵并且修煉了天狼食日后出現的大逆轉,再參考皇覺宮丟失龍雀后直接導致整個大嵩以文御武引發各種問題。
而且呂行世他自從獲得北冥后,也是順風順水,雖說這里面有他自己開掛的緣故,可這屬性也不是白加的。
換句話就是大嵩天命已失或者是這個勢力失去了鎮運的神兵,不管是哪一個可能是真的,大嵩都危險了。
特別是在經歷了天芝盟誓后,大嵩在民間和江湖的威望是一跌再跌。
呂行世從瑯琊閣一路到鐵劍門這里,也是看到了一些端倪,百萬歲賜的成本在朝著民間轉移,物價提升的時候,人均所得并沒有提升,并且還多了大量的捐、稅出來。
現在的普通百姓還只是抱怨一下,等真動手了,就是苛政猛于虎了。
總覺得接下來就算是蔡秋壑不造反,也會被迫成為背鍋的人選,當然,他有可能會選出一個人來背鍋。
“今天這鐵劍門怎么這么熱鬧?”呂行世還沒有上山,隨口就問了一句。
他此時正坐在山腳下茶攤里喝茶。
“這位大俠,老頭子我也不清楚山上的大俠們在干什么。”茶攤的老板搖搖頭,他在這里開茶攤,勉強還能糊口,南來北往的每日來拜訪鐵劍門的人也不少。
不過他并沒有去打聽些什么,瞎打聽就是取禍之道,不少江湖人可都是暴脾氣,真要是犯了什么忌諱,掀了他的茶攤都沒處說去。
就算是知道,也得裝糊涂,免得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
“可惜了。”呂行世倒沒有為難,他在江湖上倒也沒有聽說有什么變故。
他此時經過了易容和偽裝,變成了一個魁梧的中年漢子,和原先的金烏神將呂行世沒有一點的關系。
茶攤老板不知道呂行世在可惜什么。
呂行世卻認出來了,這些上山的人著裝其實是其他四脈的人,而且帶隊的人武藝不低,最少都得是一流門派的人,而帶來的成員里面,大概率都是這一代里最為精英的弟子,頗有一種來山門踢館的感覺。
好吧,上門踢館不太可能,但可以是有什么要事參與。
‘這么巧合的嗎?’呂行世他正想要上門強行索取武學傳承,結果其他四脈就來人了。
‘這要是巧合,我把我自己剁成餡!’
呂行世看了一眼昆侖和北冥給他增加的200點天命屬性,如果沒有這天命屬性,他還能相信是巧合,現在有了,怕不是運道來了。
阿哈出憑借著滿月的100點天命屬性,都能夠打出這么大一個遼國來,呂行世200點天命屬性,必然更加強盛。
而且他發現,神兵之間很可能會互相吸引,有著某種類似于宿命一樣的無形存在。
他放走了阿哈出,結果他轉頭就撿到了天狼食日和滿月,這未免也太巧合了點吧。
察覺到有問題,但卻不是他放棄神兵的理由,他都開掛了,要是連這都打不過,那他還是趕緊回瑯琊閣當他的少閣主好了。
呂行世正打算上山的時候,卻又發現這群人下山了,這一次是由鐵劍門的人帶隊,這讓呂行世有些疑惑。
這又是要干什么?
這上山才多久,前后大概也沒有一個時辰,居然就下來了,估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開了一個會。
“這些大俠,每年他們都是在這個時候來,又在這個時候走嗎?”呂行世開口問道。
茶攤老板很想糊弄過去,但是見到呂行世的眼神和體格后,最終還是說了實話:“客官,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