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破空聲中,羽衣玄月和佐助從森林里穿出,來到一片空地上,看著前方被四面深淵包裹,明顯人工鑿就,猶如筷子一般的筆直高山。
佐助抬頭看去,隱約可以看到山頂處有建筑物正立在上面。
“這里就是葛城山?”
路上已經知曉此行目的地的佐助有些詫異道。
若非羽衣玄月告知,他對于這個地方以及生活在這里,掌握某種強大禁術的土蜘蛛一族根本就毫無印象。
“能夠讓羽衣大人都想要一睹的禁術,該是如何強大?”
佐助心里正這般想著。
羽衣玄月已經邁步向前道:“跟在我后面,這里到處都是陷阱。”
“是。”
佐助收回心神,緊跟羽衣玄月身后。
可以看到,羽衣玄月每邁一步,腳掌所踩的地方就浮現出黑色封印術式,蔓延至周邊地面,封印住下方正欲爆發的陷阱和起爆符。
團藏是個大好人。
不僅將萬花筒寫輪眼拱手讓出,還將根部的家底全盤托出。
羽衣玄月在搜刮根部基地時,除開最為關鍵的那些高新科技儀器和素材外,也將根部保存,源至漩渦一族的一些封印術也一起打包帶走。
有了這些做基礎,他才在陰封印開發和尸鬼封盡改良上進步神速。
如今施展封印術對付腳下的這些陷阱,再簡單不過。
很快,羽衣玄月便帶著佐助穿過土蜘蛛一族特意保留的大片空地,來到深淵前。
直徑二三十米的深淵對于普通人而言是絕境,對于忍者而言卻算不得什么。
只不過面前的深淵卻被結界包裹,讓許多窺視土蜘蛛禁術的忍者們望而卻步。
羽衣玄月沒有像之前面對火之寺的封印鐵壁般,一拳將面前的結界轟碎。
即使同為結界,表現形式也不同。
眼前的土蜘蛛一族結界單靠蠻力打破是不夠,需要專門針對其弱點。
羽衣玄月面具下的萬花筒寫輪眼一轉,強大的洞察力迅速解析起整個結界。
數分鐘后,他的目光對準了葛城山之上,建筑群的一角。
那里正是結界最薄弱的一點。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羽衣玄月雙手一張,手中正方形透明結界一下拉長,筆直飛向建筑群一角,悄無聲息中,瞬間將其分離成原子狀態。
噗呲。
泡沫破滅般。
橫在前方的結界徹底消散。
羽衣玄月和佐助身形一動,躍過深淵,雙腳踏在葛城山山體上,迅速向山頂奔去。
同一時間。
葛城山,土蜘蛛一族主宅。
時日不多,正在回憶過往的役之行者突然聽到監測結界狀況的封印水晶球破碎之聲,蒼老的臉上猛然一變。
一旁,役之行者的隨從,同樣注意到水晶狀況的遁兵衛不敢置信道:
“結界怎么可能消失?難道有敵人入侵?葛城山周邊的陷阱明明沒有發動啊!”
經歷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役之行者面色凝重道:
“這只能證明一點。這次的敵人格外強大!”
“遁兵衛!快!帶著瑩去密道,到山中隱村那里躲一陣!”
役之行者立馬吩咐道。
清楚役之行者想要做什么的遁兵衛焦急道:“大人,還是讓我阻攔敵人,您帶著瑩大人走吧!”
役之行者搖頭道:“敵人要找的是我。瑩是我們這一族唯一的希望,我將她的未來交給你了。遁兵衛!不要再遲疑!”
“.是!”
最后向役之行者行了一禮,眼神通紅的遁兵衛不再遲疑,迅速沖到瑩的房間里,將尚不清楚發生了的女孩一把抱去,全力向著后方的密道沖去。
見狀,役之行者微微松了口氣,迅速將遇襲的情報送出后,一手抓起拐棍,走到宅子大門口,剛剛推開門,就見一身藍衣,頭戴白色漩渦面具的男子出現在他眼前。
“役之行者?”
羽衣玄月看著面前這個滿頭長發已經花白的老人,淡淡問道。
役之行者沒有否認。
人生已經經歷太多的他點了下頭,平靜詢問道:“閣下是誰?”
羽衣玄月:“好學者而已。此番打擾,只是為了探究一下土蜘蛛一族的禁術。為此,我可以給予等同的回禮。”
役之行者直接無視所謂“等同回禮”。
曾經也有不少人這么說,然而在那些人眼里一把苦無,一份普通忍術卷軸就是所謂的等同。
只當面前來人是一樣貨色的役之行者嘆了口氣道:
“又是一個窺視禁術之人。年輕人,禁術之所以被稱為禁術,是因為它有不可承受之后果。”
說到這里,役之行者認真地看向羽衣玄月道:“若土蜘蛛一族的禁術真有外界傳聞掌握了它,就能對抗一切的話,如今的土蜘蛛一族又怎么會只剩下老夫一人孤獨終老,其它族人們死得死,離開的離開。”
“年輕人,你有想過這一問題嗎?”
羽衣玄月看了眼役之行者一眼。
這老家伙竟然給自己說教起來了。
從某種意義上對方說的確實沒錯。
不過,他來這里又不是為了得到禁術。
羽衣玄月平靜道:“放心,我不會奪走你們的禁術。只是想觀摩一下土蜘蛛一族名為‘怒發天’的禁術是如何吸收存儲查克拉在內的自然界能量,并就此施展出來的。”
羽衣玄月能保證自己說的每一個字都真心實意。
但役之行者并不怎么相信。
對方連土蜘蛛一族禁術名字和施展過程都知曉,顯然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怎么看也不像是觀摩一下就走之人。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拖延一點時間吧。
想到遁兵衛正帶著瑩迅速逃離。
再一想面前戴著面具之人的虛實自己也看不出來,但能夠無視陷阱,輕松破掉結界之人,實力肯定非同一般。
禁術已經從身上剝離,老態龍鐘下,如今實力確實沒多少的役之行者嘆了口氣道:
“土蜘蛛一族早已不復過往輝煌,如今掌握禁術的只有老夫一人。但老夫大限將近,力量所剩無幾,施展禁術已經是有心無力,恐怕不能如閣下所愿了。”
說完,役之行者更是重重咳嗽了幾聲,一副身子很虛弱的樣子。
然而羽衣玄月接下來一句話,卻讓他面色大變。
“我也沒要求伱施展。不是還有你孫女嗎?”
咔嚓!
役之行者手中的拐杖在他用力一抓下裂開幾道口子。
“你”
役之行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羽衣玄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