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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換了練功服,大步上臺,沖底下拱拱手。
記者們咔嚓咔嚓趕緊拍照,這二人不算大家,但在港島也算小有名氣,門下弟子數十,走到哪兒也得被尊稱一聲師傅!
眾人把舞臺讓出來,于海和練洪拳的羅師傅先站在中央。
主持人走過場,巴拉巴拉介紹。
于海回頭瞅了一眼,陳奇一臉擔憂,人家手重啊!您行不行啊?
于海回過頭,盯著羅師傅,觀其形貌矮壯精悍,底盤扎實,雙臂有力,是典型的練家子。但自己是誰?七星螳螂拳真傳!
師父林景山,在軍閥赭玉璞手下當過教官,號中原怪俠!
師爺范旭東,身高兩米,外號“巨人”,力大如牛,在那個時候比武不分級別,基本沒人能敵,在遠東比武拿過金獎。
“剛才誰讓你說話的,誰允許你那么說的?這是在香港,一言不慎就可能引起外交事故,你擅自發言,你擔得起責任么?!”
李連結后來拍《黃飛鴻》,飛起來踢佛山無影腳,就被他各種嘲諷。
中央肯定不答應的,回複:“如果你們不聽勸告,單方面采取措施,你們可以想象到我們可能做出的反應……”
主持人還在嗶嗶,又道:“羅師傅我們就很熟悉了,在電視上展示過多次,講究硬橋硬馬,步穩勢烈,以氣催力……哇,你們看他的步法,穩的就像落地生根啊!
“我們來宣傳電影,不是打打殺殺。如果劉師傅想比試,以后有機會安排,聽說他也有一部電影在上映,不妨以作品會友,觀眾的評價最權威了。”
“我真是失心瘋,傷了腦袋,才跑到這里來!以后伱們請我我也不會來!”
主持人就像被忽然捏住脖子的鴨子,半截話憋在嗓子眼,吐也吐不出。那位羅師傅就在自己眼前,踉踉蹌蹌往后直退,很不給面子的坐在了地上。
他連忙跑到傅奇那邊,說著些“突感不適”“未免傷了和氣”“我可不是害怕”之類聽不懂的話,惹得傅奇笑了起來,臺上臺下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劉家良氣得要死,他自恃身份,當然不可能去比武了。
“可是,可是!”
英國人借著這個由頭,試探中國對香港的態度,提出在1997年之后,繼續由英國人管理新界。
主持人還算機靈,趕緊跑過來:“你沒事吧?”
“羅師傅?”
羅師傅罵罵咧咧的,也不管節目流程,徑直下了臺。
“你以為小陳不說話,你以為你表現的友好,他們就會夸我們么?錯了,他們恰恰會認為我們軟弱可欺。”許敦樂也道。
又如嬰兒般乖巧。
羅師傅推開他,盯著于海也動了火氣,手還真挺重啊!當即擺好架勢,再度沖前……
記者們不管這些,樂的前仰后合,沒白來,憑這一幕新聞就有了。
“老師傅啊?哦,既然是老師傅那就退休吧,把機會讓給年輕人……我不懂,我亂說的。”
于海那小蘿卜粗的手指頭,攥成拳,真用了力氣往下砸,硬碰硬接,沒幾人抗的住。
“不了不了!”
“廖師傅捂襠尿遁!”
“沒事!一時失誤,再來!”
“喂喂,干什么呢?”
不比,就沒有勝負。
報紙說洪拳不行,他自然忍不了,主動跳出來:“羅師傅算什么洪拳?不知道在哪兒學的把式,真正的洪拳以身調氣,以氣催力,以聲助威,七星螳螂拳那是邪路子,不行的!”
“哈哈哈!”
無論觀感如何,記者們皆感內容多彩,有《太極》電影可以寫,有采訪可以寫,有比武可以寫,當然從什么角度切入,評價好壞,就看各自的立場了。
羅師傅顯示出一種乖巧的迷茫,不清楚發生了何事,我只是按照套招表演啊!我一拳打過去,他要躲一下,他再打過來,我伸手一擋……
就像傅奇所言,嘲笑大陸土、窮可以,但說別的不行。
在這個時期,港英政府和大陸是有某些默契的,1898年清政府和英國簽了一份《新界租約》,租用新界99年,1997年就到期了。
只見他和羅師傅對面而立,互相抱了抱拳,皆后撤一步,開始慢慢的轉圈。
廖師傅心頭一緊,看向于承惠,于承惠頂著光頭,留著大胡子跟守關boss似的,笑道:“簡單切磋一下,點到為止!”
傅奇哼道:“讓他們寫點娛樂八卦、賭馬股票、風水玄學還行,讓他們嘲諷我們土氣也可以,但你讓他們寫剛才的對話,沒那個膽子,充其量罵幾句電影。”
“砰!”
但這個問題必須要談,在正式談判以及有結果之前,雙方都希望不要出亂子。所以對港媒而言,港英政府既要禁止“夸大陸”的,也要禁止“過分罵大陸的”。
“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何必如此?”
等這波新聞過去,還是一條好漢!
既然不比了,活動就結束了。
果然,陳奇表示了詫異:“劉家良是誰啊?沒聽過,我只聽過成龍,成龍很紅的,劉家良紅么?”
“大陸高手襲港,羅師傅凌空飛五米!”
廖師傅雞賊,直接不比了。
次日。
這番言論,別的不提,卻惹惱了一個人:劉家良!
“羅師傅?”
他們也算搞懂了,問別人都沒用,就問那個穿西裝很帥氣的。
今年有部臺灣出的電影《皇天后土》,負面刻畫大陸形象,就被香港禁了,理由是“影響港府與鄰近地區的關系”。
心里有點氣了。
再往上捋,那是光緒年間的武舉人王云生,他開創了七星螳螂拳一門!
很多行當都講師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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