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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報聲傳遍了整個基地,大大小小的工廠中,無數的工人們拿著武器武裝起來,深紅色的燈光顯示著這是最危險的時候。
孟漁的身邊,一個個倒地的煉氣士充滿了絕望。
只有和這個人接觸過,才知道人家多么的強大!
遠處人聲沸騰,但是他挺立在風雪中毫不在意。
“我不用和你們打,只要切斷了能源系統,打破了幾個防護陣,寒風就會殺死大部分人,而剩下的人……你覺得那些燒火棍能對我產生威脅嗎?”
孟漁笑了笑,又笑了笑。
“你們該不會覺得我是那種蠢貨,不懂得游擊戰吧?”
他的聲音很冰冷,卻充滿了殘忍的現實,三十多萬職工,雖然也有各種武器,但是你們要首先鎖定孟漁呀。
但是,青葉小世界,有著極為恐怖的低溫和颶風。
“閣下,我們拿什么相信你?”
為首的煉氣士,他的一只手受了傷,苦笑著問道。
那些星際海盜,冒著風險,搶奪一個小世界,那么到手之后,必然會是敲骨吸髓,不但是各種資源,而且會把整座星球上的人或者煉丹,或者血祭,或者制造魔器,或者把這些工人等打包賣給了那些行星商人。
如果碰上這樣的對手,他們寧可反抗戰死。
“陳中凡,你不會不認識我吧?”
孟漁取下了銀色的面具,一臉笑容。
“我過來,主要是出一口氣,你們只要投降,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這位煉氣士,孟漁認識,半年前,孟漁和他的筑基哥哥打了一場,拿了他五十萬,指點了他戰技的缺點。
“你你你,你是!”
陳中凡的眸子瞪得比牛蛋還要大,他看著孟漁,仿佛看到了鬼一樣。
“質詢我的王議員,污蔑我的水軍,他背后的金主,就是星辰制造,王議員把我像狗一樣的訓,水軍各種各樣的惡心我,這些我記得清清楚楚。”
一朵火鴉從孟漁的手中飛出,栩栩如生,而孟漁冷笑著,看著陳中凡。
王議員當然不怕孟漁了,在至高星,他身上至少有一副二階或者三階的護身靈符,還有隨時可以召喚的高手,他跳的比猴子還高,把鮮紅的屁股露向了孟漁!
“可可可,可是孟漁,你有大好的前程,你為何要這樣呢?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你沒有必要這樣做!”
陳中凡也很激動,他根本沒有想得到,來的人是孟漁。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我很努力的和你講道理,和很多人講道理,
他們既然不想讓我在仙門待下去,他們既然把我不當人看,那么,也就別怪我反擊。”
“可可可,可是……你怎么能來到我們這里呢?”
陳中凡的腦子無比的糊涂,來到青葉小世界的傳送門,每隔一年開啟一次,過來的人都會受到嚴格的審察,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到開啟傳送門的時候,至于說傳送陣,星球內還好,跨越星際的傳送,不但需要大型的傳送陣,還需要幾位金丹真人操作,包括種種的限制。
“很簡單呀,我修煉了虛空大挪移的神通。”
孟漁哼了一聲,“這很難嗎?”
“你,你不要欺負我學歷低,虛空大挪移的神通,是你一個小小的練氣能修煉的嗎?那是至少金丹起步,元嬰才……”
“我的天賦這樣高,我怎么會不考慮怎么越獄?我會不優先修煉這個,你們傻還是我傻?”
“啊?”
“你,還有那些大人物,為什么從來不動動腦子,想一想,莪能修煉出兩道劍意,我能一步步提高實力,難道就是為了當你們的狗,而不是跳出來尋找自由?”
孟漁再次看著陳中凡,還有那些煉氣士們:“被鏡十二搞了一次,我很不爽,出了演武小世界我就開始修煉虛空大挪移了,難道你沒有聽過我的傳說?”
陳中凡怎么沒有聽過孟漁的傳說,這段日子,孟漁的種種新聞,被層出不窮的挖掘出來,比如孟漁煉丹的故事。
他簡簡單單的學習,偶爾的練習,然后就能在高考聯賽后幾個月練出了二階洗髓丹,驚艷了全場,而且還發表了論文,得到了一致的好評。
而且他還在之后,居然不再顯擺,不提自己懂得煉丹的事情,仿佛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這是何等的低調,要是陳中凡等人有孟漁的這樣的手段,他們釣了大魚,一定會背著吊著,滿城敲鑼打鼓的,告訴大家,自己多么厲害。
突然間,陳中凡想起了某個故事,孟漁后來的修行,一直說他修煉陣法,說進展不行等等,而且自嘲進展很慢,什么金木水火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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