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丁次吃得滿頭大汗。
當吃下第十碗后,終于塞不進去。
他用懵逼的眼神看著優雅的日向雛田,心中不由得悲嘆。
身為秋道一族的他,竟然有一天會輸在食量上。
“真……厲害啊。”
奈良鹿丸一臉佩服說道。
春野櫻和犬冢牙等人皆是深有同感點頭。
先是見識了油女志輝的實力,后是目睹了日向雛田的食力,今天不虛此行。
唯獨山中井野僵硬在原地。
“怎么了?井野。”
油女志輝轉頭看向了她。
山中井野的小臉紅了一下,她見其余人目光都被日向雛田吸引,便湊了上前。
因為她比油女志輝更矮,所以不得不踮起了腳。
“志輝君。”
山中井野有些不好意思問道,“能借給我一點兒錢嗎?”
一股淡淡的幽香彌漫。
兩個人靠得很近。
油女志輝看著她那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笑了笑,說道:“可以。”
他隨手拿出了錢包,遞給山中井野。
“謝謝。”
山中井野松了口氣,忽然一愣。
這個錢包看起來小巧可愛,還繡著白色小花,不像是男生用的。
“我……我吃飽了。”
日向雛田放下了筷子。
被這么多人盯著,她有些不安,甚至于擔心他們的態度會有所改變。
但好在她的擔心是多余的。
“手打大叔,多少錢?”
山中井野跑去付款。
日向雛田目光微凝。
她手上拿的錢包,不是她送給志輝君的嗎?
是井野沒有錢了嗎?
在一樂拉面門口,大家各自道別。
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和奈良鹿丸一起離開。
豬鹿蝶三族相隔不遠,所以順路。
宇智波佐助從下課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包括剛剛吃拉面的時候。
如今更是獨自一個人離開。
漩渦鳴人、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結伴同行。
最終只剩下油女志輝和日向雛田。
兩個人向著日向一族的駐地走去。
“你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好。”
油女志輝注意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樣,便安慰說道。
“不……不是……”
日向雛田下意識回答。
“是擔心寧次?”
油女志輝繼續問道。
日向雛田搖頭,但很快又點頭。
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油女志輝忍不住笑了起來。
日向雛田低下了腦袋,臉上浮現出了兩朵紅霞。
“那個……”
她猶豫了幾秒,終于鼓起勇氣,問道,“志輝君,明天你會去木屋嗎?”
“木屋?”
油女志輝若有所思,說道,“我中午去一趟吧。”
他周日自然不會去木屋。
按理說日向雛田是知道的。
除非她有事情。
一時之間,他還有些好奇。
日向雛田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明天見。”
油女志輝停下了腳步。
他們已經到了日向一族的門口。
“志輝君,再見。”
日向雛田點了點頭,轉身走入了庭院之中。
她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因為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日向日足。
是專門等她的?
“寧次的事情,德間已經告訴了我。”
日向日足緩緩開口。
“父……父親大人,這不怪志輝君。”
日向雛田呆了呆,連忙說道。
日向日足看著她這副焦急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微抽。
這女兒不能要了啊,一心向著外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的進步很大。”
剛開始日向德間告訴他的時候,他根本就不信。
雛田竟然敢挑戰寧次?
而且還堅持了挺長的一段時間才落敗。
“是……志輝君的功勞。”
日向雛田低下頭,羞澀又高興地食指對戳。
“……”
日向日足的笑容凝固。
這也和那個臭小子有關?
“明天開始,我教你八卦六十四掌。”
日向日足吐出了一口氣,說道。
說實話,相較于日向雛田,日向寧次給他的震撼更大。
在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之下,學會了八卦六十四掌。
只是油女志輝是什么鬼?
日向日足一想到他僅用了一拳就把日向寧次打飛,就有些繃不住。
再加上他拐跑了自己女兒,簡直是殺人誅心。
宇智波一族。
“佐助?”
宇智波美琴看到了宇智波佐助的書包,但沒有看到他的人,不由得奇怪。
如果是平時,他早就開心跑過來撲在了她的懷里。
是出了什么事嗎?
宇智波美琴來到了宇智波佐助的房間。
她打開門,就看到了被窩里的人形。
連腦袋都埋進去了啊。
“佐助?”
宇智波美琴坐在床邊,掀開了被單。
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布滿了血絲。
她不免有些慌亂。
“跟媽媽說說。”
宇智波美琴有些心疼,語氣格外地溫柔。
“我……我沒事。”
宇智波佐助別過了頭。
“還說沒事。”
宇智波美琴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吧,媽媽可是無所不能的。”
她都感覺他要碎掉了,這可是前所未見的。
宇智波佐助沉默了片刻,終于說出了實戰課的事情。
“這樣啊。”
宇智波美琴頓時明白他是受了打擊。
但現在的小孩都這么厲害嗎?
“勝敗乃兵家常事,重新來過就行。”
宇智波美琴笑著說道,“你看你哥哥雖然現在很厲害,但他在你這個年齡也受了不少挫折。”
“真的?”
宇智波佐助眼睛微亮。
“當然。”
宇智波美琴不由得笑容更加濃郁。
木葉醫院。
日向寧次睜開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讓他有些許的迷茫。
很快,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油女志輝的拳頭。
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只是一拳,他就暈了過去。
日向寧次不由得按住了額頭。
“只有弱者才整天把命運掛在嘴上。”
那句話仿佛依舊在他的耳邊回響。
“命運真的可以改變嗎?”
日向寧次沉默了片刻。
他轉過頭,看向玻璃窗戶上自己的倒影。
額頭上纏著白布。
日向寧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沒用的。
當刻上了籠中鳥,他的命運就已經交給了別人。
油女志輝,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
我的痛苦在你之上啊。
只是他為什么這么強?
日向寧次不解。
在忍界的世界之中,強大通常源于血繼限界。
比如白眼和寫輪眼。
日向寧次想起之前用白眼查看油女志輝的身體情況。
他的表面有著一層查克拉。
是什么忍術嗎?
還有日向雛田的變強,究竟是怎么回事?
日向寧次重新躺在了床上。
他打算出院后,去找一找油女志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