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五歲稚童,宇智波田島出現了一種面對千手佛間的幻覺。
“小子!為了宇智波的榮光而戰,任何獎勵都是對榮光的褻瀆。”
“不過,作為族長更是作為你的父親,我允許你在完成任務后挑選兩個B級忍術,所謂忍者,就是掌握忍術之人。”
“當然,讓你出戰也有為父的一點私心。上野之戰已經證明了你的哥哥斑有著超乎尋常的器量與才能。”
“為父也想通過此戰,看清你是否有成為忍者的潛質。畢竟我希望下一代的宇智波族長仍舊出現在我們一脈。”
“你要記住,只有最強才能成為族長!”
“我對你還有斑甚至泉奈都寄予厚望!活下來,切莫讓為父失望!”
景修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與傳訊的秘忍一起前往了宇智波一族的寶庫。
他在其中一番揀選,選擇了不少適合傳導查克拉的礦石,雖然在景修看來,查克拉要遠遜色于上一世的“先天之炁”。
但作為一種特殊的能量,仍舊可催動上一世的部分法器。
“有了這些材料,此行活下來應該不成問題。”
在景修看來,不論是何種世界,只要是聚合眾人而成的組織,必然是下位者服務于高位者。
而享受組織帶來的便利與特權之時,也同樣需要為組織付出與奉獻,畢竟諸天萬界都沒有白來的午餐。
景修在享受“宇智波族長次子”這個身份帶來的諸多便利同時,也需要適當為家族做出貢獻,所以他沒有想辦法拒絕這次任務。
若是他真的不打算接受任務,大可將上一世一些二三流的修煉之法貢獻出去,憑借這些貢獻,他足可安穩的在家族中修煉一段時間。
“可惜,這個世界終歸是偉力歸于己身,組織對于強者來說,不過是搜刮修煉資源的工具罷了!”
“出去看看也好,我也想試試生命之壺的能力!”
這些時日下來,景修發現他身體的變化并非是因為用了“拘靈遣將”,畢竟他沒有吞噬那兩名特別上忍的魂體。
一切的原因,都在他識海三神器之一的“生命之壺”上。
根據景修的猜測,那兩名宇智波特別上忍的魂體應當是被生命之壺吞噬掉了,而后在壺中形成了薄薄的一層液體。
景修姑且稱之為“生命之源”。
“生命之源”顧名思義,不但可治愈景修身體或者神魂的所受之傷,還能緩慢的提升景修的生命本質。
可惜這些都不過是景修的猜想。
他本還在苦惱,到底如何才能接觸一些敵對勢力的忍者,以他們的性命驗證自己的猜想。
不曾想瞌睡來了,宇智波田島就遞來了枕頭。
只是這枕頭有些高,景修還需做些準備。
“任務的期限定在五日之后,這五日我至少要弄出兩套法器才行。”
宇智波斑看著忙碌的景修,有心勸阻,甚至想要代替自己的弟弟去執行任務。
可看到認真的景修,他還是放棄了勸說之言,只是平靜詢問:“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景修點點頭,遞出手中的設計圖紙:“還要麻煩馬達拉你尋找幾個家族匠人,將圖紙上的東西鍛造出來。”
斑伸出右手去接圖紙,可右手在觸碰到圖紙的前一瞬,突然改變方向,向著景修的額頭而去。
毫無戒備的景修雖然反應迅速,但還是被斑結結實實的彈了一下。
“記得要叫大哥!”
斑拿著圖紙,仰頭大笑,留下面無表情的景修在原地發呆。
“未來的忍界修羅,難道就是這樣一個中二少年嗎?”
景修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搖搖頭,他繼續刻畫手中的材料,只有景修手中的核心與斑命人打造的部件組合到一起,才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幾日的忙碌下來,景修依照神機百煉中對法器部分的記載,鍛造出了兩套“噬囊”。
每一套分別是一條腰帶與兩個護腕,護腕狀的噬囊有著差不多三十立方米的空間,也就是長寬高差不多都是三米。
腰帶狀的噬囊有著一百多立方米,也就是長寬高都是五米的空間。
斑與泉奈看著景修花了兩天時間弄出來的裝備,有些好奇。
泉奈拿著特制的護腕,左瞧瞧右看看,硬是沒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
景修則一把搶了過來,隨后遞給斑:“集中精神,于此物之上,就像你打算以寫輪眼發動幻術那般。”
斑依言而行,很快就發現了噬囊的奇妙之處。
他剛想說什么,卻被景修打斷:“這套送給你。我估計,這次任務,父親大人應當也會讓你參與其中。”
景修又取出兩枚水晶般的珠子遞給斑。
斑看了看這兩枚被韌性極強的布料混合鋼絲串在一起,如同項鏈般的掛飾,疑惑不已。
景修認真且嚴肅的看著宇智波斑:“我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你的金光咒修煉到什么程度了。”
“這兩枚金光寶珠可儲存下伱的金光咒,若是你勤修不輟,每一枚金光寶珠應當能抵擋一名上忍的全力一擊。”
“可若是你……”
不等景修把話說完,斑就眼神犀利的盯著景修:“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趁著任務開始還有些時間,你再多弄幾枚這樣的珠子。”
景修苦笑一聲:“我手頭已經沒有材料了!而且,如今的我,也僅有發動此物兩次的能力。畢竟,我只有五歲,這些年我也并未修煉查克拉!”
斑同樣神情認真的看著景修:“不論如何,我都會與父親申請參與這次任務,只要我在,你定然不會有事!”
泉奈原本還有些好奇景修到底要執行怎樣的任務,可單是聽了斑與景修的對話,泉奈的一顆心就已經沉到谷底。
他并沒有像往日那般跳脫活潑,而是拿出了自己這些年積攢的私房錢,東奔西走為景修準備了不少手里劍、苦無以及起爆符。
當景修與斑看到泉奈抱著滿滿一大箱子忍具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
斑的眼中充滿了肯定與堅韌,景修的眼神中卻有著復雜的情感。
“也罷!至少護佑你今生無恙,這就是我對這份兄弟之情的回應與擔當!”
景修的心中一面這樣想著,一面確認最后需要攜帶的物資。
這場戲為了演的真實,宇智波田島等人策劃了一出“叛逃大戲”。
某位三勾玉的宇智波上忍,他的妻與子都喪生在上野之戰中。
可這位三勾玉宇智波不但不怪罪千手或者日向,反而怨恨家族沒有安排足夠的護衛力量。
這樣的理由看似可笑至極,可素有“紅眼精神病”之稱的宇智波,不論做出怎樣的決定,似乎都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