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仙術雷遁,轟在鮫肌的身上。
哪怕鮫肌堅硬如鐵,還是被這狂暴仙術雷遁轟的口吐黑煙。
鮫肌雖然能吸收查克拉,卻無法直接吸收自然查克拉。
哪怕是透過符箓轉化的仙術查克拉,同樣無法吸收。
景修有些失望,但還是收起鮫肌。
對于忍刀七人眾的其余幾位,景修并沒有什么興趣,他索性回到宇智波防線。
宇智波富岳再次見到景修也很是驚喜:“前輩,潛入水之國的族人傳回消息。”
“三代水影雪白川已經率領水之國大軍,向我們宇智波防線而來。”
景修不咸不淡的開口:“如果你抵御不住,為什么不向木葉求援?”
宇智波富岳有些詫異的看著景修,他很快反應過來,還是開口解釋。
“三代火影承諾我,只要宇智波一族能夠在此戰中立下赫赫戰功,會考慮宇智波成為四代火影候選。”
景修不屑一笑:“宇智波一族什么時候淪落到區區一個四代火影候選的承諾,就滿足了?”
“而且什么樣的戰功叫赫赫戰功?”
“猿飛日斬的話能信?”
三個問題,讓鴿派代表的宇智波富岳臉色難看至極。
他本以為景修會成為自己的助力,一旦宇智波一族有了兩雙萬花筒寫輪眼。
哪怕是三代火影,也不得不遵守承諾,給宇智波一個公平競爭第四代火影的機會。
可景修的態度極為明顯,他是鷹派而非鴿派。
鷹派的激進只會把家族推向深淵。
“前輩,家族與村子的矛盾日益激發。”
“若是我們依舊如同當初的斑族長那般強勢,家族恐怕會……”
景修打斷了宇智波富岳:“你說當一只青蛙落入了燒著火的冰水中。”
“是奮力一搏,即刻跳出能活?”
“還是一點點的調節自身體溫,適應水的溫度能活?”
“宇智波富岳,我知道你很為難。”
“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只要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以及他的好友志村團藏身在高層。”
“妥協,永遠救不了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富岳握緊雙拳:“所以,我宇智波一族一定要培養屬于自己的火影!”
“呵呵!”
景修滿臉鄙夷的對著宇智波富岳:“力量、聲望如宇智波斑都無法成為二代目火影。”
“你憑什么覺得宇智波一族還有機會成為火影?”
“你不要忘了,宇智波看似光鮮。”
“真說起來,宇智波可是千手的俘虜。”
“你覺得千手憑什么把權利交給自己的俘虜?”
宇智波富岳聽到“俘虜”二字,如遭雷擊。
驕傲的宇智波從來不愿意承認那段屈辱,甚至為了抹去那段屈辱,還主動淡化了宇智波斑的存在。
雖然宇智波斑是宇智波一族千年來的最強者。
但為了家族的榮譽,他的名字依舊成了家族的禁忌。
“可是……可是……”
宇智波富岳還想說什么,景修卻擺擺手不想再聽他啰嗦:“把能讓我出入木葉村的身份證件給我吧。”
“這里的戰事,與我無關。”
宇智波富岳咬咬牙,最后還是將忍者證明以及一份虛假的生平簡歷遞給景修。
景修離開宇智波營地后,并沒有直接趕回木葉村。
本就身處海邊的他,直接去了熊之國。
這片時空同樣有著一顆“星”。
雖然景修并不喜歡使用“星”,但“星”也不失為一個關鍵時刻的底牌。
如今的景修,可比當初前往星忍村的斑強大不少。
他的潛入,甚至都沒驚動星忍村的星影。
加上對星的熟悉,景修不費吹灰之力,就取走了星忍村的寶物,也是蘊含部分十尾力量的“星”。
“只需要再搜集一些格雷爾之石作為中和星力量的陣基,我就可以鍛造忍界版的修身爐了。”
“有了修身爐,我就可嘗試以修身爐融合六道仙人后裔的血脈。”
“而不必像大蛇丸那樣,研究透徹基因序列結構,最后克隆一具屬于自己的軀體。”
異人世界的修身爐,可以將運使炁的力量賦予普通人。
說白了,就是將人本身作為一種法器,各式各樣的炁作為材料,進行鍛造。
最終賦予修士各式各樣的能力。
也許這樣的手段比較粗糙,融合而成的能力恐怕難以成長。
但景修還是想做些實驗,看看真實的效果。
在景修看來,宇智波泉奈無疑最適合這樣的試驗。
如果沒有景修的幫助,泉奈的上限并不會太高。
想要如同斑那樣突破六道級,幾乎沒有可能。
可若是景修的試驗成功,泉奈無疑會成為準六道級亦或者真正的六道級強者。
“我愚蠢的歐豆豆喲,哥哥為了你,可是費盡心機。”
可惜的是,格雷爾之石礦脈在原著中并沒有詳細描述。
景修在風之國與土之國足足尋找了大半年,仍舊沒有一點消息。
有時候,景修都在懷疑,這片時空是不是沒有格雷爾之石這種東西。
這日,在一個金字塔遺跡探索的景修被人叫住。
“又是你!”
“你在跟蹤我?”
這聲音好像金屬摩擦般,低沉又難聽。
景修的感知中,叫住自己的存在身體中有一股不協調的力量。
那力量雖然強大,又充滿生命,但卻與身前之人格格不入。
如果景修睜開雙眼,他就會發現,叫住他的存在只有他大腿那么高,但卻有一條兩三米長的尾巴。
不論是軀體還是尾巴,都是特殊材料煉制而出。
“不管你是哪個村子的,既然敢跟蹤我,那就去死吧!”
成百上千的暗器,從對方的體表射出。
若非這些暗器上都蘊含一絲查克拉,景修甚至無法感知它們的存在。
“這應該是傀儡術!”
“看來,我對非生命體的感知有待提高!”
金光護體,擋住了密密麻麻的暗器襲擊。
對方卻并沒有罷手的打算,數個奇形怪狀的傀儡出現在景修身前。
他的手指輕輕在傀儡上彈跳,仿佛在彈奏一曲死亡之歌。
那些傀儡就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逡巡于景修身周。
景修手中輕雷出鞘,刀身的冷冽寒光與天空中的孤冷明月,交相輝映。
景修的動作靈敏,傀儡同樣迅捷無比。
刺啦!
數個回合下來,景修的身上多了無數道淺淺的傷口。
雖然有金光護體,但傀儡武器上的劇毒,早已將金光腐蝕的千瘡百孔。
“哎!”
景修輕聲一嘆,不得不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