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與景修一戰,雪白川的傷就一直沒好。
如今遭受三大血繼家族的圍攻,更是雪上加霜。
景修不清楚老年斑與絕是如何策劃這一切的,但是眼前大好機會,他可不愿錯過。
雷光閃爍,景修已經突破重圍,闖入了雪白川的魔鏡冰晶之中。
“雪白川,好久不見!”
景修直接傳音雪白川。
本就傷重的三代目水影,聽到景修聲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逃生無望。
他本以為,只要自己堅持足夠久,元師以及自己的好弟子枸橘矢倉就會前來營救自己。
遙遙無期的援軍,只是雪白川的奢望。
景修的傳音更是成了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
還不等鬼燈、輝夜以及雪之一族反應過來。
景修已經融入某一面冰鏡之中,提著奄奄一息的雪白川,消失在了渦潮村的遺跡之中。
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雪白川。
景修輕聲嘆息:“雪白川,還有什么遺愿嗎?”
雪白川凄然一笑:“我不甘心!”
見到雪白川這個樣子,景修也不遲疑,直接伸出雙手,解開了三尾磯撫的封印。
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帶著昏迷的野原琳,站在了景修不遠處。
“你來封印三尾,如果我出手,那個女孩會成為真正的人柱力。”
封印尾獸需要極大的查克拉消耗,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會有一個疲憊期。
景修不想給絕任何可乘之機,所以封印尾獸,只能是絕來做。
數千只白絕,在絕的指揮下開始有條不紊的轉移三尾查克拉。
可憐的三尾甚至無法完全破封而出,就被封印在了野原琳的體內。
這樣的封印之法極不穩定。
人柱力都是在體內某個神秘之處先造個監牢。
根據景修的了解,那神秘之處正是異人界所謂的“丹田”。
而后再把尾獸打包,裝在監牢中。
最后封住牢門,形成穩定的狀態。
可像野原琳這樣的封印,卻等于只造一個池塘,然后架起管道,任由三尾查克拉自由注入。
同時,也有大量的三尾查克拉散逸在野原琳的身體各處。
景修在這個過程中,截留了差不多十分之一的三尾查克拉。
外道魔像指節所造的封印球也只能承載這么多。
差不多七日的時間,千多只白絕才完成三尾磯撫的查克拉轉移。
景修也來到神無毗橋附近,打算觀察宇智波帶土寫輪眼的變化。
他很好奇,明明帶土的另一只寫輪眼在旗木卡卡西眼中,卻同樣可以變成萬花筒。
是不是已經離體的寫輪眼,仍舊與本體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
這份聯系是否與寄宿于寫輪眼中的瞳術有關。
最終的結果并沒有讓景修失望。
卡卡西的雷切毫無阻滯的刺穿了野原琳的心臟。
宇智波帶土親眼見證了一切。
以景修對神魂的敏銳感知,他也發現了兩只寫輪眼,在一定距離內,可以產生共鳴。
也就是說,卡卡西眼眶中的寫輪眼之所以會升華為萬花筒寫輪眼。
是因為同宇智波帶土眼眶中,同源的另一只寫輪眼產生了共鳴。
就好像在一定距離內,撞擊一口鐘的時候,另一口鐘同樣會發出聲音。
“景修大人,您要加入曉組織嗎?”
絕在景修面前,表現的極為諂媚,怎么看怎么像是華夏古代的公公。
“我會以斑之名加入曉組織,而帶土,就給他換個身份。”
“比如,宇智波近代的最強者,同樣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鏡。”
絕聞言,心中歡喜。
“就憑你這宇智波斑的名字,長門一定會對你出手。”
“只要你受傷,我就能趁機在你體內種下咒印!”
且不說絕的算計,景修也在考慮,自己應當如何取走長門的輪回眼。
幾日下來,景修也想明白了自己的目的。
“我取走輪回眼是想增強自身戰力,以此來對付月球上的大筒木羽村后人。”
“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直接帶著曉組織前往月球呢?”
想到這里,景修直接吩咐絕:“我需要你找出前往月球的通道。”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內無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到時候的后果,希望你可以承受。”
絕聽到景修的話,微微一愣。
它自然清楚,月球上到底有什么。
“該死,他怎么會知道月球的秘密?”
景修看到絕的神情,又補充一句:“雖然我無法完成無限月讀計劃,但我卻可以破壞它。”
“比如,毀了那雙眼睛!”
絕聽到這里,心底一沉,眼中更是殺機凜冽。
景修卻不再理會絕,而是帶上了宇智波帶土,一起前往雨之國。
如今,是木葉五十年。
第三次忍界大戰已經結束,唯有云隱村還沒與木葉簽訂同盟合約。
有著半神之城的山椒魚半藏還在,曉組織仍舊是充滿希望的破曉,而非滿是絕望的暗曉。
再次見到天真三人組的時候,破曉已經初具規模。
除了天真三人組外,已經有了五名上忍。
其中更是有一名掌握了熔遁的精英上忍“韋馱天鳩助”。
絕不知道什么時候與天真三人組建立了聯系。
只是不等絕介紹,帶著木質面具的景修就已經站在了眾人身前。
“彌彥、長門、小南、鳩助!”
“我知道你們是一群為了和平而奔波的勇士,更是一群救死扶傷,幫助弱小的仁心義士。”
“當初,我與我的摯友,經歷了殘酷的戰爭。”
“相信我,那樣的戰場,比你們所見所聞要殘酷百倍。”
“你們能想象嗎?”
長門不善言辭,小南的雙眼更是早已蓄滿淚水。
彌彥笑著撓撓頭:“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如此認可我們!”
下一刻,他的聲音變的低沉:“再殘酷,也不過是尸山血海吧!”
“我們已經見過,而且不止見過一次。”
“正因如此,我們才要建立曉組織,我們曉,就是要成為那刺破黑暗的利刃。”
“帶著整個忍界,迎接和平的曙光!”
戴著面具的景修鼓掌贊揚:“說得好!”
“我與我的摯友,當初也是這么想的。”
“我所見戰場,雖然同樣是尸山血海。”
“那尸山,是年齡不滿十歲的稚童之尸體。”
“那血海,是身體孱弱不堪的女子之血水。”
“你們能想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