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離開木葉村,興奮不已的鳴人,完全不知道。
他最親近的人,已經在前路之上等待他的到來。
景修沒有理會鳴人,他已經搜集到了九尾查克拉,身為曉組織的顧問,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計劃。
奈何曉組織的首領不愿領情,他索性為自己的事情忙碌。
“宇智波一族覆滅在即,想來猿飛日斬那老家伙也想看看我與曉組織有沒有關系吧!”
“否則為什么會選擇團藏對曉組織動手的時機發動宇智波滅族行動呢!”
“讓我首尾不可兼顧。”
想到這里,景修莫名一笑:“讓鳴人小隊前來波之國。”
“恐怕也是想讓如今依舊留在木葉村明面上的第一戰力。”
“素有木葉技師之稱的旗木卡卡西試探一番波之國的實力吧!”
“也許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正隱于暗中,保護九尾人柱力的同時,也在試圖探明我的情報!”
“不愧是執掌木葉村近四十年的三代目火影呢!”
“心思一點不在敵人身上,一切的矛頭都指向自己人!”
雖然想的很多,但時間卻不過一瞬。
景修之所以沒選擇協助曉組織,也沒選擇駐守波之國,而是選擇暗中窺伺宇智波滅族行動。
其根本原因,正是為了宇智波富岳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
宇智波止水的別天神雖然強大,天真三人組雖然腦子不正常。
可志村團藏想要留下三人,確切的說是留下輪回眼,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景修本來期望長門可以成為自己的助手,可如今再看長門。
完全是爛泥扶不上墻,即便將忍界五大國都送給他,憑借長門的眼光見識與行事手段。
恐怕忍界也不會統一,而是會重返戰國時期的混亂。
悄無聲息的穿過木葉結界,景修在木葉村邊緣發現了宇智波的新族地。
曾經位于木葉村中心的族地,則成了猿飛、志村、水戶門、轉寢四族的自留地。
哪怕是最忠誠于猿飛的豬鹿蝶,也沒能分到一點好處。
“這吃相,還真是難看呀!”
景修撇撇嘴,在他眼中,宇智波富岳跟漩渦長門都是半斤八兩。
一手好牌打的稀碎,都是不值得再浪費心思的存在。
他直接站在了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雕像頭頂:“扉間,你說我回去之后,該怎么炮制你呢?”
“畢竟,你的那些禁術對我幫助很大,當初放過你,也是為了這些禁術。”
“只是我意外來到了這里,該學的,不該學的,也都學會了。”
“也不再需要你去開發所謂的禁術。”
“看來,只能犧牲你,讓泉奈念頭通達了,他雖然愚蠢,但畢竟是我的歐豆豆。”
“當初你聯手漩渦一族算計他的仇,也是時候了。”
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景修霍然驚醒。
最近一段時間,他總是會這樣莫名其妙的神游天外。
整個人的思維異常活躍。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嗎?”
神魂有著豐富修煉經驗的景修,自然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
所謂“炁體源流”,通俗來說也就是一切“炁”的根本。
景修不清楚原本異人世界中自己師弟張錫林領悟的炁體源流是何種模樣。
他領悟的“炁”之根本乃是“神”。
化而裁之,存乎于變。推而行之,存乎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如今景修對于炁體源流的修煉,已經到了第二步“推而行之,存乎于通”。
這些胡思亂想,正是貫通神魂,鏈接過去未來一切于神魂中留下之印記。
月色如水,卻帶著肅殺的氣氛。景修悄無聲息地潛入宇智波富岳的房間。
“你來了!看來你選擇了一條與為父截然不同的道路!”
打開房門,景修就看到了正經跪坐的宇智波富岳夫婦。
景修聽到富岳的話有些無語:“我說富岳,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忍者。”
“怎么臨死前連最基本的辨聲能力都喪失了呢?”
“果然,你依舊如此失敗!”
聽到來人的聲音,原本已經有了死志的宇智波富岳,瞬間變的憤怒無比。
“宇智波景修!”
宇智波富岳咬牙切齒的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景修卻不以為意的坐在宇智波富岳身前。
雖然景修閉著雙眼,但富岳那早已扭曲的面容,仍舊在景修的腦海中一覽無余。
“你恨我?”
景修狀似無意的詢問,卻讓宇智波富岳更加憤怒。
萬花筒寫輪眼開啟,他死死的盯著景修:“若不是伱,我宇智波一族焉能有今日之禍!”
“說不定……”
景修打斷富岳的話:“說不定你宇智波富岳早已成了大權在握的四代目火影或者五代目火影是吧!”
宇智波富岳一噎,他沒想到景修會這樣說。
不過轉瞬,他又變的歇斯底里,完全失去了從容赴死的冷靜與淡然。
“你為什么要出現?”
“為什么要給我希望,但卻親手毀了這份希望?”
“為什么你不愿意收鼬為徒?他是是那么的優秀!”
“為什么?為什么?”
景修手指輕點,整個房間霎時消失,即便宇智波富岳的萬花筒寫輪眼也沒看清楚景修的動作。
宇智波美琴更是震驚于眼前的殘酷殺戮。
兩人所見,正是當初千手聯合日向,偷襲上野的宇智波傷兵營與稚童。
他威嚴的聲音也響在了兩人耳邊:“吾名宇智波景修,乃族長宇智波田島次子。”
“宇智波斑親弟,更是你宇智波富岳的曾祖父,宇智波泉奈的孿生兄長。”
“因特殊原因跨越時間長河,來到了這片時空。”
“對于你,對于宇智波,我問心無愧。”
“作為你的先祖,我憑什么要扶持你這灘沒骨氣的爛泥?”
“當初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可你卻妥協了,為了所謂的政治平衡妥協了!”
“你的兒子,在你看來無比優秀的宇智波鼬。”
“在我看來,不過是不學無術又自以為是的蠢材罷了!”
聽到事實的真相,不論是宇智波富岳還是宇智波美琴,都感覺自己的世界觀破碎了。
為什么古人可以來到現在,為什么自己的曾祖又不愿意守護自己?
“難道守護晚輩,不是長輩該盡的義務嗎?”
宇智波富岳身為宇智波族長,對樓蘭龍脈的傳說,有所耳聞。
只是他一直以為那不過是傳說罷了。
回過神的他,再次質問景修。
還不等景修回答,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一次,真真切切是宇智波鼬走入房間。
“你對我的父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