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失敗的戰役。
LGBT是全新的豎切劃分,是底層的矛盾轉移,更是一門生意。
先是加州出事,然后美利堅每個州或多或少都有LGBT群體出事了。
可能真心為了LGBT的那些理想主義者還在大罵熊恩,但是當她們一旦加入了什么組織。
就發現變天了,這些權益組織教他們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不能過激,我們要平和。激烈對抗是不可取的。
因為這些家伙不是傻逼。
他們想要賺錢,想賺錢的原因是要花錢,如果命都沒了還花什么錢?
有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奇妙,你和人講道理的時候,一般沒人會聽你說什么甚至還會恨你。
當你揍了他一頓之后,他反而會和你講道理,而且絕對不會恨你,只會覺得你不講理。
這些LGBT群體現在就是這樣,他們是欺負弱小的,不是來對沖強權的。
他們只和講道理的人不講道理。
遇到不講道理的他們還是很講道理的,甚至眼神都會變得清澈無比。
一天時間,四場意外。
唯獨鬧得最兇的洛杉磯那群LGBT群體一點意外都沒出現。
你說這不是故意的?
騙狗狗都不信啊!
最他媽離譜的是,這幾個意外的兇手全部找不到。
兩幫罪犯就不說了,那個開槍的哥們當時就開車跑了,警方一調查發現這是個陸軍退役軍官,在阿富汗立下了不少戰功,而且兇名赫赫還患有PTSD。
阿富汗,立戰功,PTSD,這不又是個神經病嗎?
而且能在阿富汗兇名赫赫的是什么人?
你如果說他沒對那邊的平民動過手,那就是在侮辱美軍,怪不得一槍一個手都不帶抖一下的。
唯一一個有點說法的就是那家商場的廣告牌。
人家倒是很配合,賠錢,賠,絕對賠錢。
仿佛真的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鮑勃走進伯利克的辦公室,無奈的在他對面坐下:“現在沒有誰愿意站出來反對熊恩了。”
伯利克哼了一聲:“怎么?那幫猶太人不準備掏錢了?”
“是沒人干了。他們也不想花這個錢了。”鮑勃說道:“茱莉亞給那邊帶去了一句話,說是熊恩說的。”
伯利克眉頭皺起:“那家伙又說什么了?”
鮑勃長嘆一聲:“我都懷疑那小子是不是鉛水喝多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沒經過大腦一樣,但是就是這種莽夫,還真就拿他沒辦法。”
“那家伙說,他倒是要看看,是你們這些人的客戶先死絕了,還是老子的錢先花完了。”鮑勃攤開手:“這一下算是說到那些人的痛處了。”
“那群家伙怎么說也都是他們的客戶,需要靠著他們花錢買藥呢。熊恩的意思很明顯,他們敢繼續鬧,他就敢繼續制造意外,繼續殺。”
鮑勃說到這里,都有些不解的看著伯利克:“我就納悶了長官,就這么一個玩意,他居然堅決反對人體試驗?他有算過自己害死了多少人嗎?”
伯利克:“.”
鮑勃那邊還在說著:“現在好了,下面沒人愿意接這活,中間擔心影響自己賺錢,那群猶太人想用這招搞熊恩,花的錢不知道得是以前的多少倍,哪怕是這樣,可能他們錢花出去了,出來搞事的家伙第二天就出意外了。
我都懷疑,如果熊恩真的知道到底是哪幫人在搞他,他估計要血脈覺醒去奮斗一下了。”
伯利克搖搖頭:“別開這種地獄玩笑鮑勃。”
“真情實感,不是在開玩笑。”鮑勃嘆了口氣:“我覺得我們得好好調查一下這個熊恩了,這明顯不是保守派那邊的主意,他們一般不搞這么極端的事情,這活兒不都是咱們的人干嗎?難道熊恩是臥底?”
伯利克奇怪的看著鮑勃:“你嗑藥了?”
“沒有,我只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熊恩當政客是為了干什么?”
“你說他是保守派吧,這個混蛋搞了大麻農場。”
“你說他是偏左吧?這小子公然和禁槍令作對。”
“你說他不守規矩吧,他找軍方合作,利益共分。”
“你說他守規矩吧,你看看他干的這些事。”
“他前腳說什么自由,批判民主審判,后腳自己就開始民主審判。他才二十多歲,怎么比那些七老八十的政客還無恥?”
說到這里的鮑勃揉著自己的腦袋:“理解不了,完全理解不了。”
“你為什么要嘗試去理解一個瘋子。”伯利克那邊毫不在乎的說道:“馬上新的生意就來了,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鮑勃點點頭:“沒有問題,鳳凰城那邊可以保證供應,不過提煉之后的藥劑有點費原材料,直接用五期藥劑不行嗎?”
“誕生超級戰士的手段必須在我們自己手里,他們有權利就行了,不能再有武力了。”伯利克說著點點頭:“沒意外就行。”
“哦,意外還是有的。”鮑勃說道:“有個ABC的記者不怎么安分。”
“你知道怎么處理。”
“當然。已經處理好了。”
“那個黑人小子的情況呢?”
“莫里斯干的不錯。”鮑勃說道:“雖然暫時他還沒說怎么用那個手鐲,但是他已經開始接受自己是一個復仇者這件事了,到底還是個孩子,還是挺好騙的。”
伯利克沉吟了一下,說道:“之后讓他執行一些行動,完美契合體太少了,我看最新研究說的是,我們的客戶體內青春藥劑存留時間短的原因,不是因為藥劑效果消失,而是他們的身體在排斥。”
“或許我們是時候要研究一下完美契合的原因了。莫里斯和凱瑟琳還有用,這個小子正好是個很好的研究對象。”
“好的,我明白了長官。那我先回去了。”
另一邊,賈宇再次來到了鳳凰城。
盧克把東西交給了賈宇:“這是我們發現的。”
鳳凰城現在沒有事情能瞞得住他們。
這倒不是因為馬洛里,而是因為那群退回下水道的老鼠。
無處不在的鼠鼠們仿佛是鳳凰城的地網。
盧克從老鼠那邊得到了消息,說是軍方秘密處決了好幾個士兵,因為是自相殘殺,所以鼠鼠們第一時間就匯報了。
盧克知道之后,就指揮著鼠鼠們開始重點關注那些人的動向。
然后發現,那些人不但處決了一些士兵,鳳凰城大學的一個生物學教授和他的團隊都因為疑似傳染被帶走了。
除此之外,他們還抓了一個酒保。
那個酒保的家里還去了一群人翻箱倒柜的找著什么東西。
不過鼠鼠們卻從那個酒保租住的公寓大樓的弱電井里面找到了那個家伙藏起來的玩意。
那是一個很大的儲存卡。
盧克他們還沒看,就通知了賈宇。
賈宇拿到這玩意之后,就找了設備打開了這個儲存卡,發現里面是一個個的視頻日記。
賈宇看起了這個視頻日記,盧克也在旁邊跟著一起看。
直到這個視頻日記播放完畢,盧克忍不住說道:“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盧克先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后才說道:“難道每一個為了這個國家更好的人都會是這個下場嗎?”
賈宇攤開手:“誰知道,我又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我們要公布這個嗎?”
賈宇想了想,然后笑道:“還不是時候。鳳凰城已經被重新封鎖快一個月了,現在,這或許真的不僅僅是鳳凰城的問題了。”
另一邊,基地內。
凱瑟琳找到了羅賓。
“有消息了。”凱瑟琳開門見山的說道:“五天后,有人會來。”
羅賓都懵了:“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鮑勃沒說過啊,這種事情一般伯利克也不會說,我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主動去觀察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凱瑟琳聳了聳肩膀:“我說了,我有我的辦法。”
“明白了。”羅賓站起了身子:“你這就是單純來跟我炫耀的。”
“你可以這么認為。”
“得,所以我還要感謝你了?”
“當然。”
“那等我們出去吧。”羅賓笑道;“我們出去之后,我肯定好好感謝你的凱瑟琳,現在我要去跟那個小子講講計劃了。”
“他之前就認出你了,你怎么當時不說?”
“你指望一個孩子在沒有目標的時候沉得住氣嗎凱瑟?別總是把自己的本事套在別人身上,覺得其他人也能和你一樣。”
凱瑟琳皺眉;“FBI教這么不團結的東西嗎?”
“不,這是那些被抓的罪犯教我的。他們很多完美的計劃都栽在了隊友身上。”
羅賓離開了,他找到了正在進行訓練的斯威特。
“莫里斯先生。”斯威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羅賓這才開口道:“五天后,你就有離開的機會了,繼續打你的沙袋,別停下。”
“好嘞。”斯維爾趕緊打起了沙袋,嘴里問道:“您是來跟我講計劃的對嗎?”
“別老猜我怎么想的。”
“不是猜的,之前您就老說計劃的事情。您覺得這玩意是最重要的。”
羅賓不滿的看著他;“現在不是你耍小聰明的時候,因為這個計劃你是至關重要的。”
“比如呢?”
“混亂會由你而起。”羅賓說道;“這是計劃的關鍵。不要覺得我是在利用你斯威特,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理解,而且我絕對不會那么想。我甚至覺得還有點榮幸。”
“您只需要告訴我,我要做什么就可以了。而且,我不知道我能制造什么混亂。”
羅賓點點頭,這才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需要你制造混亂的時候,有人會把你的手鐲交給你,但是,記住我說的,如果這個人之后抓你的話,不要留手,能傷她的機會也不要放過。”
“她?”斯威特笑了起來。
“這不是在跟你說笑斯威特。”羅賓嚴肅的看著他:“說實話,這是一次冒險的計劃,我甚至都不能保證我們都能活著出去。”
看到羅賓這樣,斯威特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我會認真對待的先生。”
“是必須認真對待。”羅賓抬手握住了斯威特打沙袋的拳頭,然后順勢往拳套里面塞了個東西進去:“回去之后再看,那是這里的一部分地區的地圖,是我自己畫的,把那些東西記在腦子里面,如果看不懂的,就嘗試去理解,接著把這東西銷毀。”
“行動從你拿到手鐲那一刻開始,好好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斯威特,要在不被人抓住的前提下搞出動靜,越大越好!”
斯威特聽到這話有些糾結:“我沒.做過什么壞事啊。”
“那就從現在開始想你要怎么做。”
“然后呢?”
“你要等待一個人出現,一個帶著眼罩的家伙,遇到他之后,不要想著對付他,你要跑明白嗎?”
“他很厲害。”
為了讓這家伙明白嚴重性,羅賓直接說道:“是的,就算我穿上我的鎧甲,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一定要跑知道嗎?不要被他抓住。放心,只要你躲過一段時間,那家伙自然會離開。”
“聽著像是打游戲,還是機制boss。”
羅賓沒理這家伙的打岔繼續說道:“之后,你那邊的追兵估計也會少很多,到時候你需要做的不再是跑,而是找到我。”
“您在哪?”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會搞出足夠大的動靜。”羅賓這邊說道:“或許,你應該學會當個壞人,從一些人嘴里問出來我在哪。特別是那些研究員,他們應該知道。”
“然后我們匯合離開對嗎?”
羅賓點點頭:“是的。我們匯合,然后離開這里。”
斯威特歪歪頭:“這好像不是特別難。”
“只要你找到我。”羅賓笑道:“就不算特別難。好了,開始你的事情吧。”
羅賓說完就離開了。
莫里斯出現在了羅賓的身邊,他嘆了口氣:“我們要完蛋了羅賓,你這是在自殺。為什么要自己做?去找他們不行嗎?算我求你了羅賓。”
“你難道還在相信自己那個該死的直覺嗎?覺得他們不會來?”
“這里還藏著美利堅大量的秘密。”羅賓突然說道;“知道嗎莫里斯,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覺得,那位先生要的或許不是公理正義的降臨。”
“那是什么?”但是說完,莫里斯就突然笑了。
“你不是不相信這個,而是不相信正常情況下可以辦到。你反駁凱瑟琳的那些話只是你的偽裝,其實你現在越來越不自信了!你覺得,或許只有這個國家完蛋,才會有那個可怕的男人所說的公理與正義對嗎?”
羅賓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果然被你影響了莫里斯。”
莫里斯嘿嘿笑道:“不,是你知道的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