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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鳴人被踹過來后,回過神來的宇智波美羽給之也來了個幻術控制,跟宇智波佐助一起跳著極樂凈土的舞蹈。
之后千手惠子也將精疲力竭的春野櫻甩過來,加入極樂凈土舞團。
三人取出小板凳和瓜子可樂,一邊吃瓜,一邊欣賞,好不自在。
且不提六人這邊的對決,其他的木葉考生已經被九個小隊總共二十七名云忍考生給橫掃了一遍。
只有日向川一和日向雛田兩人在的隊伍借助白眼力量驚險的躲過,最終狼狽的抵達了中央高塔。
當然,期間也拿到了對應的卷軸。
因為云忍考生的高效表現,一天就結束了,通過了十二支隊伍,云隱村十支隊伍全部通過,木葉的只有兩支隊伍。
這個比例讓木葉眾人內心很是沉重,孩子代表了未來,現今他們木葉已經被云隱村遠遠地甩開了,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不在一個層面上。
所有人都不禁再次埋怨起那位火影大人,村子落到現今的地步,那位要負主要責任。
被眾人埋怨的猿飛日斬自然也有所感觸,不過他依舊對未來堅信著。
他同樣對下一次忍界大戰有所猜測,至少老伙計那邊蟄伏這么多年肯定會再次爆發的。
下一次忍界大戰對于整個忍界而言都必然是毀滅䗼的,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堅持到最后便可。
云隱村現今那般強勢,必然會被那些人重點打擊的,會被最先淘汰。
對付有些敵人,不一定要自身對上去,引導他人對上去,然后兩敗俱傷,乃至同歸于盡才是權謀的最高體現。
就如同云隱村那些年做的,弄出一個忍村聯盟引導著另外三大忍村跟他們木葉不斷對拼,消耗,以至于塑造出現今云隱村一家獨大的局面。
且不提猿飛日斬這邊的思緒,在休息了半天后,通關的考生們被匯聚在一起,進行預選賽的比試。
主要是云隱考生的對決,因為人數太多了,木葉只有兩個小隊六人通關,根本不夠分的。
雖然是同村人,但云忍考生相互間可沒有留手的意思,拿出全力來對拼,最后都不得不將場地轉到外面,因為木樓里面的場地真不夠這些孩子折騰的。
“真是夸張啊!”
奈良鹿久看著都快要成危房的木樓,不禁感慨云忍考生的強大,感覺都不比當年的田村昊差了。
“原本以為昊君會是個特例,沒想到云隱村的教育體系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大蛇丸驚嘆,這些孩子都太優秀了,實力心䗼和心智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那種成熟感,看著都不像是十二歲的孩子。
“我們人類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智慧的傳承,這份傳承一點也不比查克拉的血脈傳承差。
只可惜以前的忍界都更注重血脈傳承的開發,而忽視了智慧傳承的擴展。…。。
血脈傳承雖然更能讓人速成,但卻也會成為桎梏,很難再去超越前人。
而智慧的傳承卻可以不斷積累提升,并不斷地超越前人,用智慧去駕御力量才是最完美的。
可惜懂得這一點的人不多,到了木葉這邊想找個知己聊聊都不容易。”
田村昊感嘆,忍者體系太依靠血統了,到了后期沒有大筒木的血脈支撐,想要打個醬油都難。
“昊君所言甚是,我這些年就很是孤獨。”
大蛇丸深表認同,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他對力量的探索和掌控也越來越深,對這個忍界的奧秘知曉的越來越多。
可惜周圍全是一群庸才,想找個人探討都不行。
哪怕以前看好的水門君也停步不前了,著實可惜。
兩人的話語沒有避諱,聽得周圍眾人一腦門的黑線,這是被鄙視了啊。
兩人對此沒放在心上,討論起了查克拉血脈的蛻變奧秘,大蛇丸在大筒木血脈和六道血脈的融合研究上很有成果,田村昊在純粹的血繼血脈融合提升上也有不低的成就,兩人都能聊得來。
這是忍界最高層面知識的交流,其他人別說是插嘴了,連聽都聽不懂。
這般討論了不知多久,田村昊忽然停下,看向那塊屏幕,上面顯示了日向雛田和日向川一的名字,接下來將會是白眼和柔拳的對決。
是巧合?還是被安排的?
田村昊看了眼那邊的猿飛日斬,心下思索著這一點。
“雛田,不要跟他打,認輸吧。”
犬冢牙凝重的看向不遠處的日向川一,不希望隊友與那人對拼。
那位不僅是高他們一屆的學長,本身還是日向家族年青一代的第一人,本身就已經擁有特別上忍級別的戰力了。
雖說比不了宇智波家族的那兩位,但實力在他們這兩屆是最強的。
日向雛田沒有言語,只是默默的走出去。
日向川一也踏步走出,神情很是冷漠。
“雛田小姐,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和你打。”
目視著對面低著腦袋的少女,日向川一真不想與這位對決。
雖然對方是家主長女,但他知道家主更重視天賦更好的二小姐,這般下去要不了多久雛田小姐就會被定為分家,打上咒印,成為鳥籠里面的鳥兒,失去自由和尊嚴。
所以這位雛田小姐跟自己才是同一族,同一個立場的,他不想與之對決。
日向雛田內心猶豫糾結。
見日向雛田還是不認輸,日向川一面色更冷了一分。
“你走到這里已經很可以了,認真來講你并不適合成為一名忍者,因為你太善良了,善良的人是成不了忍者的,走出去后也會死得很慘,留在家族里生活對你是最好的選擇。
執意要走下去不僅會害了你自己,還會拖累你的隊友……”
日向川一言語間毫不留情,想要通過言語打擊的日向雛田主動認輸。…。。
但這番話語卻引得一人很是不滿,甚至感覺日向川一就在說自己一樣。
“混蛋家伙,不要擅自做主否定別人的信念和努力,你沒那個資格。”
“雛田,還在等什么,趕緊干掉那個混蛋家伙。”
“哪怕你以前表現不好,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改變自己,然后打倒那個混蛋。”
漩渦鳴人很是氣憤,那家伙太可惡了,憑什么否定別人的努力。
難道吊車尾就不能變得強大嗎?
他最討厭那樣自以為是的人了,跟臭屁佐助一個樣。
“鳴人君!”
日向雛田看著為自己加油的漩渦鳴人,白凈的俏臉上不禁多了一抹紅暈,同時心中也多了一份勇氣。
“川一哥哥,我知道我戰勝不了你,但我還是要證明我自己是能夠改變的,還請多多指教。”
鼓起勇氣,日向雛田抬手結印,輔助開啟白眼,而后擺起柔拳的姿態。
還看了眼父親和妹妹那邊,讓花火成為宗家也好,這是自己對妹妹的一種守護。
“什么都不懂的白癡,真是讓人厭惡啊。”
看出日向雛田的轉變,日向川一看了眼那一臉憤怒的漩渦鳴人,厭惡的神情沒有絲毫掩飾。
這家伙的話語聽著挺熱血的,但卻并不知道他們日向家族的問題,更不知道作為家主長女輸給自己一個分家成員代表著什么。
“漩渦鳴人,你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白癡。”
冷著一張臉的宇智波佐助也對這個對隊友多了份厭惡。
因為父親和日向家族族長的關系,他們兩大家族關系還算不錯,日向川一他認識,甚至還切磋過,有些交情。
他知道日向家族內部的問題,只是這是人家家族內部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
今日讓日向雛田主動認輸是最佳的選擇,可現在卻因為那白癡的插手讓日向雛田堅定起來,接下來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很不好的。
“臭屁佐助,你說什么。”
漩渦鳴人更是憤怒,他最不爽的就是類似于日向川一和臭屁佐助這種一副高高在上的家伙了。
你知道我們背地里的付出有多少嗎?
什么都不知道就否定我們的努力和信念,你們憑什么。
“佐助君,雛田迎戰不好嗎?”
春野櫻很是疑惑,看出里面有問題,但不知道是怎樣的問題,不過看佐助君的樣子,似乎問題不小。
看了眼依舊氣呼呼的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冷漠的解說道。
“那是日向家族的內部矛盾,在日向家族分為宗家和分家兩家,分家會被宗家打上一種烙印,生死自由都被宗家掌控著。
日向川一就是分家成員,日向雛田是日向族長的長女,按照日向家族的規矩是要成為下一代宗家的,但雛田展現出來的資質不如其妹妹,所以現今日向族長仍然在考量著她們姐妹兩。…。。
雛田一旦輸給作為分家的川一,那么結局就會注定,必然會被舍棄成為分家成員,被打上咒印。”
“怎么會有那種規矩的?”
春野櫻大吃一驚,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殘忍的家族規定。
豪門內部這么恐怖的嗎?
漩渦鳴人則懵了,之前只是不爽那日向川一對他們這種人的否定,卻不知道里面還隱藏著這種隱情。
這下子他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闖禍了。
這時候,場中的日向川一和日向雛田兩人已經對拼在了一起,用的都是柔拳法八卦掌,不過日向川一的明顯要強得多。
哪怕日向雛田這兩天受到日向寧次的指點,但畢竟時間太短,是無法彌補這份差距的。
至于說那五脈神劍則需要完成查克拉的䗼質變化修煉才能使用。
交手沒過多長時間,雛田雙臂就被點中了諸多穴位,甚至軀干上的一些穴位都被點中。
不過日向雛田依舊沒有放棄,自己不能讓鳴人君失望,就算獲勝不了,也要堅持到最后。
利用查克拉強行沖擊被封住的穴位,日向雛田繼續戰斗,看的日向寧次眉頭皺起。
哪怕不開啟白眼和轉生眼,他也能看出雛田妹妹是怎么個狀態,這樣做太胡來了。
想到這里,不由滿含殺念的看向那漩渦鳴人,這種白癡有時候真的很會壞事。
日向日足也不爽的看向那少年,他不爽的主要原因在于女兒對那小子的感情。
自己的寶貝閨女竟然成了別人的舔狗,并且那只舔狗本身也是一個舔狗,正在舔著別的女孩,然后那個女孩又舔著別人。
說出去都丟人啊!
七歲的日向花火看著姐姐心有不忍,向父親央求道。
“爸爸,不要給姐姐打上那個咒印好不好?”
“家族的規矩不能破。”
日向日足表現的很冷漠,如果說之前還有些心軟,但看著閨女這兩天的表現他很是不滿,籠中鳥咒印必須打上去,絕了雛田對那小子的心思。
他日向日足是個體面人,是要面子的,絕不會接受閨女去做別人的舔狗,還是一只舔狗的舔狗的舔狗。
“大伯,我想帶雛田去我們云隱村交流學習。”
日向寧次開口,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這位大伯內心還是有些人情味的,遲遲沒有在兩個女兒中作出選擇便是證明。
否則按照雛田以前的表現,早就該打上籠中鳥咒印成為分家了。
日向日足沒有言語,內心在思索著一些問題。
雛田是自己的血脈,也是美游的血脈,本身血脈是非同一般的,他不想這份血脈流轉到云隱村去。
正思量間,日向雛田終于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搖晃了下栽倒在地。
日向寧次第一時間上前,開啟白眼透視妹妹的身體,點出查克拉精準的封住破碎血管止血,將內出血的問題壓制住,然后抱起來縱身來到漩渦香草這邊。…。。
“香草阿姨,還請您救治下雛田。”
“交給我。”
漩渦香草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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