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縫兒半個說不字,一刀殺一個,我是管殺不管埋!”
聽到這熟悉的貫口,江鴻飛笑了,江鴻飛身邊的人也都笑了。
打劫打到江鴻飛這個賊祖宗的頭上,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謬嗎?
不過江鴻飛看看自己這行人的打扮,主要看了看自己這行人胯下的一百多匹好馬,好吧,要是自己看到這樣一伙人在梁山泊旁路過,也肯定會出手的。
你道為何?
不沖別的,就沖這一百多匹好馬,就值得自己動一次手了。
別看這是仙俠版水滸世界,戰馬,不,應該說是靈獸馬同樣是好東西。
別的先不說,靈馬可是這個仙俠版水滸世界中為數不多的可以拉近甚至是改變煉氣士之間的速度的工具。
如果單論長距離的速度,尤其是長距離的直線速度,哪怕是超一流的煉氣士都難以跟靈馬相比。
而有些極品靈馬,在靈活性上也不輸實力強大的煉氣士。
江鴻飛估計,要是騎上照夜玉獅子,應該就能抵消林沖、楊志全力施展的速度了。
想想看,對那些不以速度見長的煉氣士來說,靈馬有多重要?
而且,靈馬的體重遠比煉氣士重。
速度乘以重量等于沖擊力。
所以靈馬本身就是一件殺傷力很強的兵器,要是再給靈馬裝備上馬甲,那靈馬的沖擊力幾乎能碾壓一切。
——需要說明的是,一般的靈馬不能激活馬甲上的禁制使馬甲生效,得靠上面的騎士用靈力激活馬甲上的禁制使馬甲生效。
靈馬的沖擊力在戰場上尤為可怕,要是有大量的靈騎兵出現在戰場上,往往能決定一場戰爭的走勢,甚至是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
由此可見,靈馬有多寶貴。
用更直觀的靈錢來說明就是:
哪怕是最普通的靈馬,也得值幾十緡靈錢。
像江鴻飛他們這些人騎得上好的靈馬,最便宜的一匹也得值上百緡靈錢。
也就是說,僅江鴻飛他們胯下的一百多匹靈馬,就最少值一二萬緡。
試問,哪伙強人看到江鴻飛他們這群行走的錢袋子,能不眼紅?
搖搖頭,江鴻飛看了鄧飛一眼。
鄧飛見了,上前道:“請唐寨主出來答話。”
唐斌、文仲容、崔埜、乜恭見對方一口就道出唐斌的身份,哪能不知道這是碰到道上的好漢了?
唐斌打馬上前,抱拳道:“敢問好漢高姓大名?”
鄧飛抱拳還禮:“小弟乃水泊梁山馬一軍副頭領鄧飛,江湖上都叫小弟火眼狻猊。見過唐寨主。”
跟關勝一樣,唐斌原來也是蒲東軍官,去年因為被豪強陷害,殺掉仇家,又殺了那個維護豪強的知府后,唐斌本想到水泊梁山入伙的,卻在路過回雁峰時,打敗了本來占住在這山的頭目崔埜、文仲容和乜恭,被三人奉為寨主。
也就是說,唐斌本來就仰慕水泊梁山,仰慕江鴻飛。
所以,一聽鄧飛是水泊梁山的頭領,唐斌連忙下馬,拜道:“原來是梁山好漢,小可這廂失禮了!”
鄧飛很享受,他一曝出自己是梁山好漢的身份,別人立馬就露出敬重之色,甚至是大禮參拜。
這其實不只是鄧飛獨有的毛病,很多梁山好漢都以身為梁山好漢為傲。
話說,梁山好漢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名氣,那也是江鴻飛與眾梁山好漢一點一點維出來的。
江鴻飛經常率領梁山好漢四處替天行道就不說了,這就是揚名立萬的核武器。
除此之外,只要有好漢來到水泊梁山,江鴻飛及眾梁山好漢都會盛情招待,愿意投水泊梁山的,絕對是量才安排,不愿意投水泊梁山的,走的時候一定會給其帶足盤纏。
而且,水泊梁山常年在梁山泊四周施粥、施藥,活人無數。
這才使得江鴻飛和水泊梁山在江湖上的名氣越來越大,也有越來越多的好漢來投水泊梁山,梁山好漢走到哪,都受人敬重。
鄧飛不敢托大,連忙下馬還禮:“唐寨主客氣了,我等準備去滄州柴大官人莊上,為路上行走方便,才扮成豪門子弟游獵隊伍。”
唐斌恍然大悟,問道:“鄧頭領與柴大官人有舊?”
鄧飛沒有隱瞞,答道:“我水泊梁山草創時,多虧了有我寨二當家白衣秀士王頭領自柴大官人那里得的五百緡靈錢,現今我寨紅火了,我家寨主言,人不能忘本,故派我等帶上禮物去看望柴大官人。”
唐斌這才知道了各中原委。
這時,唐斌看向被眾星拱月圍在中間的江鴻飛。
——傻子都能看出來,江鴻飛才是這伙梁山好漢的頭領。而且,唐斌一看江鴻飛的氣度,就知道江鴻飛肯定是水泊梁山的大人物。
唐斌甚至隱隱猜到了江鴻飛的身份。
“天大圣知恩圖報,真乃吾輩楷模,實不相瞞,小可生平最仰慕之人便是天大圣,去歲流落江湖時,聞聽天大圣威名,便想去投大寨,可走到此間,被文仲容、崔埜、乜恭三位賢弟留為寨主,才未去投大寨,小可一直以未能見到天大圣而深感遺憾。”
唐斌這話看似是對鄧飛說的,實際上卻是沖江鴻飛說的。
聽唐斌這么說,鄧飛回頭看向江鴻飛。
已經聽見鄧飛和唐斌交談的江鴻飛見此,下馬來到唐斌身前,抱拳道:“本不想打擾,不想被唐寨主認出來了,小可江衍,見過唐寨主。”
唐斌一聽真是江鴻飛,撲翻身便拜:“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截了哥哥去路,萬望恕罪!”
江鴻飛將唐斌扶起:“不知者無罪,我剛剛還對左右說,若有人像我等這般在梁山泊招搖過市,我也得去看看這伙人甚么來路。”
聽江鴻飛這么說,唐斌賠笑道:“哥哥這些好馬太扎眼,實話與哥哥說,若不是遇到哥哥,拼著損兵折將,我回雁峰也要奪了哥哥這些好馬。”
江鴻飛理解。
對于一個小山寨來說,多這一百多匹好馬,絕對能讓其實力大增。
江鴻飛將自己帶來的水泊梁山的一眾頭領叫來,唐斌也將文仲容、崔埜、乜恭叫來,大家寒暄了幾句,唐斌等回雁峰的人便盛情邀請江鴻飛一行上山休息。
江鴻飛可是有心吞并回雁峰這伙好漢的,哪能拒絕唐斌他們幾個的邀請?
很快,江鴻飛一行便隨著唐斌他們幾個來到聚義廳上。
俱各講禮罷,謙讓江鴻飛坐了首位,次是孫靜、阮小七、史進、唐斌、鄧飛、文仲容、崔埜、乜恭九籌好漢,,賓主相待,坐定筵宴。
江鴻飛等梁山好漢跟唐斌等回雁峰眾好漢大吹大擂飲酒,一團和氣。
眾人吃酒中間,梁山好漢說起江鴻飛帶領他們四處替天行道,四方豪杰無不敬重梁山好漢,梁山好漢也同心協力,定然能做出一番大事,又說起晁蓋一伙劫取生辰綱,事發了,無處可躲,最終來到水泊梁山,蔡京見水泊梁山兵多將廣,四下里都是茫茫煙水,亦不敢來打。
回雁峰的一眾好漢聽得無比向往。
唐斌主動說道:“小弟寨中也有兩千人馬,財賦亦有百余輛車子,糧食草料不算。倘若哥哥不嫌棄,小弟等愿到大寨入伙,聽號令效力。未知哥哥尊意如何?”
江鴻飛大喜:“得賢弟及諸位兄弟相助,我水泊梁山何愁不大興?若果有此心,明日便可收拾行李,待眾位兄弟準備好,為兄便派人引你寨人馬扮做官軍回水泊梁山。”
江鴻飛又對唐斌說:“賢弟若愿意散散心,可隨為兄去河北四處轉轉,三二月便也回水泊梁山。”
眾人大喜。
酒至半酣,移去后山亭上看那回雁峰景致繼續吃酒。
這里回雁峰的景色極美。但見:
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隱隱青山。幾多老樹映殘霞,數片采云飄遠岫。
從來沒看過這么美麗山景的高梁、陳麗卿及她們的侍女,看到這秀麗的好山好水,無不心曠神怡。
眾好漢就著這美景,各個喝得酩酊大醉。
至晚各自回寨內安歇。
江鴻飛借著酒勁,又去敲高梁的房門。
可結果卻是,高梁仍就不給江鴻飛開門。
后來,玫瑰偷偷跑出來跟江鴻飛說:“娘子快堅持不住了,寨主再多來幾次,必能成就好事。”
江鴻飛聽得高興,把玫瑰抱過來,一通猛親,并且過足了手癮。
直到高梁猜到發生什么事了,在屋中喊道:“玫瑰。”
玫瑰才逃也似的回去了。
要是往常,江鴻飛也就就此打住,一個人去睡了。
可今天江鴻飛這酒喝得有點多,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腦中閃過一個跟天仙差不多的身影,江鴻飛掉頭就來到了陳麗卿的房門前,然后敲響了陳麗卿的房門。
正準備睡下的陳麗卿,聽見敲門聲,問道:“誰啊?”
江鴻飛答:“我。”
一聽是江鴻飛,陳麗卿這傻妞,毫無防備的就把房門給打開了,然后打著哈欠問:“找我作……”
不等陳麗卿把后面的“甚”字說出口,江鴻飛就吻上了陳麗卿。
陳麗卿的大腦立時就變得一片空白,身體也僵硬得一動都不敢動。
趁著這個勁,江鴻飛熟練地用腳一勾,就將陳麗卿的房門給關上了。
接著,江鴻飛就將陳麗卿頂在門上一通親。
陳麗卿的侍女紅玲見此,趕緊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給蒙上。
但沒過一會,仔細看看,就能看見,紅玲的被角被從里面掀起了一小塊。
毫無經驗的陳麗卿,沒一會功夫,就被江鴻飛搞得任由江鴻飛擺布。
見此,江鴻飛這個情場老手哪能不知道,這個傻妞,自己拿下了?
誰想,江鴻飛高興得太早了。
江鴻飛搞定了陳麗卿。
陳麗卿的侍女紅玲也選擇了坐視江鴻飛和陳麗卿成就好事。
可是!
江鴻飛沒有搞定老天。
將陳麗卿剝光了,江鴻飛才發現,陳麗卿今天高掛免戰牌。
江鴻飛暗罵:“倒霉!”
沒辦法,江鴻飛只能這么抱著陳麗卿睡了一宿。
次日早上,江鴻飛悠悠地醒來,往邊上一看,就見陳麗卿不見了,再看傭人床,紅玲也不見了。
江鴻飛心下一驚:“這傻妞該不會叫我嚇跑了罷?!”
江鴻飛始終覺得陳麗卿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他真不敢保證,昨晚受到那么大的刺激,陳麗卿會不會干出什么傻事?
江鴻飛趕緊穿上衣服去找陳麗卿。
誰想,江鴻飛剛出房門,就看見陳麗卿站在院中正對著朝陽進行吐納,而紅玲則無精打采地坐在一旁打著瞌睡。
見此,江鴻飛自我檢討:“我是不是關心則亂啊?這傻妞現在無依無靠,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沒有我帶著她,她又能去哪里?”
江鴻飛來到陳麗卿身邊,才發現,這傻妞哪是在進行吐納,分明是在裝樣子。
“修煉也作假?”江鴻飛打趣道。
陳麗卿睜開一只眼睛看了江鴻飛一眼,她雪白的臉蛋頓時就變得通紅,而且這紅色迅速向下蔓延到她雪白的脖頸上,江鴻飛估計,很快這紅色就會蔓延到她那晶瑩剔透的小腳丫上。
老實說,江鴻飛真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陳麗卿竟然也會害羞!
陳麗卿趕緊將眼睛閉上,又把頭扭到一邊,同時催促道:“你快走!奴家還未跟伱成親,叫旁人看到奴家跟你睡了,成何體統,奴家還如何做人,快走!快走!”
見此,江鴻飛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在陳麗卿通紅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這回陳麗卿反應挺快,她就跟受驚的兔子一般,一下子跳出去十幾丈遠,隨即就像做賊一般,趕緊四下張望!
江鴻飛笑笑,轉身離開。
吃過早飯,江鴻飛留下阮小七手下頭目何成及五個嘍啰,等文仲容、崔埜、乜恭帶領回雁峰的嘍啰收拾好行裝,然后引回雁峰的人去水泊梁山入伙。
而江鴻飛則帶著其他人及唐斌繼續北上。
途中,陳麗卿找了個江鴻飛身邊沒有別人的機會,也就是江鴻飛獨自一人進入草叢準備開閘放水時,來到江鴻飛身邊,壓低聲音問:“奴家……會不會像她三個那樣?”
江鴻飛被陳麗卿問懵了:“甚么?”
陳麗卿急道:“就是,你那三個妾室,宋娘子、高娘子、王娘子!”,然后陳麗卿用雙手比劃了一下她自己的肚子。
江鴻飛這才反應過來陳麗卿問的是她會不會像宋真兒、高幼娘和李師師那樣懷孕?
江鴻飛是既好氣又好笑:“我怎么你了,你就懷孕?!”
不過江鴻飛轉念一想,陳麗卿的母親早亡,她是跟父親陳希真一塊長大的,有些東西當父親的肯定沒法教她,所以她什么都不懂也很正常。
江鴻飛有心逗逗陳麗卿,便說:“有可能。”
陳麗卿聽言,神色頓時就垮了,她急得團團轉:“完了完了!這還怎么藏啊,若叫我爹知曉此事,非得打死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