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你早晚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是趙構對江鴻飛的詛咒。
老實說,也不怪趙構如此惡毒,實在是,江鴻飛欺人太甚,又沒完沒了。
先是邢秉懿和潘太后。
然后是吳芍芬。
接下來,是每一個跟趙構有關的女人。
讓趙構憋氣的是,很多女人為了討好江鴻飛,毫無廉恥之心可言,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話都敢說,江鴻飛的什么要求都敢配合。
更讓趙構憋氣的是,一些女人為了討好江鴻飛,甚至不惜踩他。
就以劉氏為例。
劉氏可能是看出來了,江鴻飛對趙構厭惡至極,所以,在伺候江鴻飛的時候,她不僅拼命夸江鴻飛勇猛,還形象生動的描述了趙構是如何不行,并跟江鴻飛說,趙構要是行,她也不會到現在還是處女。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而且,還是以這種形勢揭短。
可想而知,趙構到底經歷了多少羞辱、多少煎熬。
其實,趙構明白,皇帝擁有后宮佳麗三千,江鴻飛已經不止三千。
民間一夫多妻,那些妻妾為了得到丈夫的寵幸,都會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機關算盡爭寵。
更何況,這是一個皇帝和一兩萬個妃嬪。
在這金碧輝煌的紫禁城中,每一磚一瓦都仿佛承載著無盡的風月與哀愁。
江鴻飛,這位坐擁天下的帝王,他的世界遠比世人想象的要復雜深邃。
后宮,這片被權力與欲望交織的溫柔鄉,不僅是美貌與才情的競技場,更是心機與智謀的角斗場。
江鴻飛的這一兩萬個女人,有的以琴棋書畫博君一笑,有的則以溫婉賢淑贏取圣心,更有甚者,不惜以奇裝異服、驚險雜技來吸引那高高在上的目光。
然而,在這無盡的繁華背后,隱藏著的是一顆顆孤獨而渴望被愛的心。
可以說,江鴻飛每一夜的選擇,都似在編織著一張錯綜復雜的權力與情感之網。
妃嬪們,或出身名門望族,或姿色傾城,皆以能得皇帝一顧為畢生所求。她們或溫婉如水,以才情博君一笑;或潑辣直率,用手段爭寵奪愛。
在這后宮之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那永恒不變的利益與算計。
春日里,御花園中百花爭艷,妃嬪們亦是各展風姿,或于花間低語,密謀著如何吸引皇帝的注意;或于亭
臺樓閣之上,撫琴吟詩,試圖以才情打動君心。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暗流卻在悄然涌動,每一個微笑背后,都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算計與陰謀。
夏日炎炎,皇帝偶得閑暇,漫步于長廊之下,涼風習習,卻吹不散這后宮的悶熱與壓抑。妃嬪們或手執團扇,輕搖慢步,以姿態示愛;或手捧冰鎮瓜果,親自送至皇帝面前,企圖以溫柔體貼換取片刻的歡心。但在這看似甜蜜的瞬間,誰又能保證,不是另一場爭斗的開始?
秋風起時,落葉紛飛,后宮之中更是多了幾分蕭瑟與凄涼。妃嬪們或聚于一起,相互慰藉,共訴衷腸;或獨自憑欄,望著那輪明月,心中滿是孤寂與不甘。她們深知,青春易逝,容顏易老,在這后宮之中,唯有得到皇帝的寵愛,方能保住一絲尊嚴與地位。
冬日雪后,銀裝素裹,一片潔白無瑕。然而,在這純凈之下,卻隱藏著更加激烈的斗爭。妃嬪們或借賞雪之機,展現自己的清雅脫俗;或借爐火之暖,與皇帝共敘家常,試圖拉近彼此的距離。但在這看似溫馨的場景中,誰又能保證,不是另一場權謀與算計的序幕?
趙構十分清楚,他不過是這些女人利用的工具,連籌碼都算不上。
可即便心里清楚這些,趙構又有足夠的理性。
趙構的心里還是難免堵得慌!
再怎么說,江鴻飛玩的都是他的女人。
而且,江鴻飛就讓他不吃不喝跪在宋高宗宮中,聽著江鴻飛跟他的每一個女人纏綿。
直到江鴻飛將宋高宗宮中的最后一個成年女性都給玩了,才讓趙構回萬國城。
而這,已經是三天三夜之后了。
算上在太和殿那晚,趙構跪了四天四夜,而且粒米未進、滴水未飲。
虧得趙構的身體夠好。
也虧得趙構夠沒心沒肺。
更虧得趙構能屈能伸。
不然,趙構不跪死在宋高宗宮、不餓死渴死在宋高宗宮,也會憋屈死在宋高宗宮。
臨走之前,趙構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的五個女兒。
趙構十分清楚,也就是他的五個女兒還未成年,不然這次也一定會遭到江鴻飛的毒手。
不過,對此,趙構并沒有慶幸,因為他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
他的五個女兒總有長大的一天。
而就看江鴻飛能連著玩三天三夜,并且在這三天三夜臨幸了近百個女人的強壯至極的身體,就不難猜出,三五十年之內,江鴻飛肯定無
這足以說明,江鴻飛不僅當了趙構的便宜父親、收了趙構的全部女人,還會成為趙構唯一的女婿。
這要是放在從前,也就是趙構還有生育能力的時候,趙構不會在乎此事。
而現如今,這五個女兒就是趙構最后的后代。
所以,如果有可能,趙構肯定不希望他的五個女兒跟幾萬個女人共侍一夫。
只可惜,連自保之力都沒有的趙構,對此,實在是無能為力。
最終,趙構只能長長一嘆,然后落寞的離開了紫禁城,回到了萬國城。
讓趙構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他再回到萬國城,他的叔伯、兄弟、子侄對他的戾氣少了不少,相反,對他還露出了一些同情之色。
至于原因,很簡單。
趙構在宋高宗宮中的經歷,已經傳到了萬國城中,有人將之繪聲繪色的告訴給了萬國城中的某些人,結果,一傳十,十傳百,最后人盡皆知。
趙構這些親人、族人也全都被江鴻飛給綠了,但他們并沒有像趙構一樣,經歷這么殘酷的懲罰。
想想趙構所經歷的痛苦,好多人都在想,要是換成他們,非得頭腦一熱,跟江鴻飛拼了,然后被砍成肉泥。
而趙構,完完整整的經歷了這一切,默默的全都承受了。
不得不說,失敗者的自信往往都建立在比爛上。
而且,趙構的表現,也讓很多人刮目相看。
比如趙桓。
跟趙構一樣,趙桓在萬國城中,也屬于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在此之前,甚至就連趙桓都恨趙構,將他丟了趙宋王朝、他自己成為江鴻飛的階下之囚、妃嬪被江鴻飛所奪、成為笑柄、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架上等責任全都推到了趙構的身上,甚至對趙構大打出手,狠狠的揍了趙構一頓。
可是這次得知趙構被江鴻飛當面綠了個徹底,又被江鴻飛罰跪了三天三夜,還親耳甚至是親眼見證這一切,趙桓卻罕見的將趙構請到了他的廟中。
不僅如此,趙桓還親自給趙構倒了一杯茶,安慰趙構道:“事已至此,你想開點罷。”
趙桓又給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說:“這萬國城中,有幾個沒被陛下綠過?其實,看開了,看淡了,也沒什么,不過就是女人而已,我等輝煌之時,誰不是擁有女人無數?如今落敗了,沒有能力保護她們,也沒有能力讓她們過更好的生活,不如便成全她們、祝福她們。”
趙構沒想到,趙桓這么豁達。
趙構望著趙桓那雙曾經充滿憤恨,如今卻異常平靜的雙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緩緩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那溫熱的茶水似乎能驅散他心中的幾分寒意,卻也映照出他臉上難以掩飾的苦澀。
“兄長言之有理,只是這世事無常,昔日九五之尊,今朝階下之囚,身份顛倒,心境自也難平。”
趙桓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蒼涼,卻也透著幾分超脫。
“你我兄弟,皆是命運的棋子,被時局所驅,身不由己。但正是這些磨難,讓我們學會了放下,學會了在逆境中尋找那一絲光亮。老九,你我雖失了天下,卻不可失了自我。”
他頓了頓,目光穿透簡陋的廟宇,仿佛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你知道的,我原來信佛不信道。”
“可萬國城中,只有陛下賞賜給父親的一座道觀,為了躲避族人的毆打、辱罵,我只能躲進道觀,裝成道士。”
“誰想,時間長了,我才發現,父親信道,方是大智慧。
我道家博大精深,講究無為而治,順應自然,以柔克剛,于萬物之中悟得生命真諦。
在我道家的智慧里,萬物生長,皆依循自然法則,無需人為強加干涉。正如老子所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這不僅是宇宙間最質樸的法則,也是人生修行的至高境界。我們應當學會放下執念,順應時勢,以一顆平和之心,觀世間百態,品人生百味。
我道家修行,重在修心。心若明鏡,則萬物畢現;心若蒙塵,則視野受限。通過靜坐冥想,內觀自省,我們便能夠逐漸剝離世俗的枷鎖,達到“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的境地。
在這份寧靜與清澈中,我們不僅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更能領悟到自己內心的真實需求與力量。
此外,我道家還強調“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水,以其柔和之姿,卻能穿石破巖,滋養萬物。我們當以此為鑒,學習水的謙遜與包容,以柔克剛,以退為進。不爭強好勝,不斤斤計較,而是以一顆寬廣的胸懷,去接納、去理解、去包容。
在我道家看來,真正的幸福與成功,并不在于對外界物質的過度追求與占有,而在于內心的平和與滿足,以及與自然界的和諧共生……”
趙構真是沒想到,原來只信佛,一聽“道”字,就皺眉的趙桓,如今對道家竟然有如此深刻的理解,不僅如
此,他還能用道法來開導他。
還別說,經過趙桓的開導,趙構的心情真的好了不少。
趙桓又說:“你也不要覺得你就是最慘的,在這萬國城中,比你慘的人大有人在。”
美美的抿了一口茶之后,趙桓接著說:“不久前,有幾個金人將大蟲窩拖進了小巷中侮辱了,事后,陛下得知,下圣旨,將金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閹了。”
說到這里,趙桓忍不住露出笑意,繼續說道:“于是,包括完顏宗望、完顏阇母在內的金人便全都成了宦官。”
“你不知道,這些金人好色之極,他們以前走到哪,都要搶奪、勒索婦人,干盡了禽獸之事,如今遭了報應。”
“所以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聽趙桓說,金人全都被江鴻飛給閹割了,趙構一下子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趙構也廢了。
可趙構好歹還有,不像這些金人,徹底沒有了。
而且,趙構喜歡趙桓后面說得這“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覺得,這話也能應在江鴻飛的身上。
在趙桓的開導下,趙構的心情好了不少。
見此,趙桓問:“這茶如何?”
趙構說:“好茶,是龍井罷?”
趙桓笑道:“正是。此乃陛下所賜。”
趙構一怔!
他既不明白趙桓為什么這么得意,也不明白江鴻飛為什么要賜茶葉給趙桓?
沒讓趙構納悶太久,趙桓就主動說出答案:“我的好運來了。”
趙構配合的問:“此話怎講?”
趙桓笑道:“前幾日,陛下臨幸了柔嘉,在柔嘉的請求下,賜了我一件嶄新的道袍,眾多物品,這龍井茶便是其一。”
趙桓極為自得的又說:“你未見他們如今見我,不敢再像從前那般,要打要罵的,皆不敢再招惹我了。”
趙構有點不理解,趙桓對此,怎么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趙桓繼續說:“所以說,還得生女兒,那兒子有甚用,我那兒子,每每見我,都是怒目而視,怪我教他落到這般田地,哪像我那女兒,剛一得寵,立馬便為我帶來這么多好處……”
趙構表面上沒說什么,心里卻覺得,趙桓已經徹底被江鴻飛給關廢了,現在竟然以這種恥辱之事,沾沾自喜。
后來,趙構發現,不僅趙桓如此,萬國城中的人,也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