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李乾順還活著的時候,在江鴻飛的大力支持下,大元帝國開始伐金。
金國忙不迭地向西夏求援。
對此,李乾順知道,金國和西夏是唇亡齒寒的關系,所以先后派出兩支大軍去增援金國。
可是這兩支夏軍都被大元帝國的大將朱武、王德率領大元軍給擊敗,不僅沒能增援成金軍,還損兵折將。
這也就算了,問題是,盡管有西夏和草原諸部支援,可金國還是僅僅堅持了不到兩年時間,就被大元帝國給滅了。
得知金軍在乾金決戰中大敗,金國必亡無疑的那一刻,李乾順大驚失色!
李乾順連忙召集西夏的一眾宰執商量對策。
在西夏重臣斡道沖的主張下,李順順連忙改變策略,多次向大元帝國遣使去進貢,并誠懇的表示,他們只是受到了金人的蠱惑,并不是有意跟大元帝國為敵的,求跟大元帝國和平共處,求大元帝國諒解。
為了說服江鴻飛放棄攻打西夏,李乾順根據江鴻飛的愛好分三次給江鴻飛進獻了三百名西夏一等一的美人,以表示對大元帝國臣服的誠心。
當時,正值大元帝國收取勝利果實的關鍵時刻,江鴻飛不愿意節外生枝,便暫時放過了西夏。
如果江鴻飛不出現,這個時期的第一英雄肯定是完顏阿骨打,而僅次于完顏阿骨打的就是,在歷史上領導西夏經歷了與宋朝間的最后的斗爭時期,并且支持遼朝反抗女真征服者,后來見風使舵,果斷放棄遼朝,轉而臣服金國,最終不僅保全了西夏,還渾水摸魚讓西夏壯大了的李乾順。
這樣的李乾順,十分清楚江鴻飛的野心。
所以,雖然暫時逃過一劫,可李乾順還是憂國憂民,最終郁郁而終。
洪武十七年七月,西夏第四代君主夏崇宗李乾順駕崩,年僅十六歲的李仁孝繼登大寶,成為西夏第五代皇帝。
李仁孝登基后,尊李乾順的皇后任氏為“太后”,尊母曹氏為“國母”,并冊立罔氏為皇后。
消息傳至大元西北,吳玠與陳遘連忙上疏江鴻飛,力陳戰事緊迫,戰機稍縱即逝,請求朝廷速下決斷,以圖西夏。
江鴻飛閱罷奏章,毅然頒下圣旨,任命陳遘為平夏宣撫使,吳階為平夏都元帥,賦予他們全權,可相機行事,無需事事稟報。他嚴令朝中各部,凡戰事所需,務必全力配合,不得有誤,違者嚴懲不貸。
此舉無疑是將西夏之戰的指揮權,再次交還給了前線的兩位統帥。
江鴻飛之決斷,讓吳玠與陳遘深感振奮,心中暗自贊嘆其英明神武。
然而,朝中亦不乏反對之聲。
部分文官,尤以主和派為甚,他們或倚仗江鴻飛對言官之寬容,或心存私念,力主謹慎行事,言西夏已歸順大元,無需再動干戈。
面對這些勸阻,江鴻飛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堅定,他耐心聽取各方意見后,僅留下一句“朕意已決,卿等退下”,便讓眾臣無言以對。
那些試圖以言辭影響江鴻飛決策的官員,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無力。
他們深知,江鴻飛雖廣開言路,但一旦下定決心,便無人能改。
而那些暗中收受西夏賄賂的大臣,在江鴻飛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下,更是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異動。
于是,隨著江鴻飛的圣旨傳遍四方,一場針對西夏的戰役悄然拉開序幕,大元帝國的鐵騎即將再次踏上征伐之路。
李仁孝繼位后,在大臣的主張下,繼續沿用李乾順的計策,也就是給江鴻飛送美人,希望大元帝國不要打西夏。
為表誠意,李仁孝更是下令,將西夏的鎮國之寶——“百獸織錦帳”獻給江鴻飛。
這“百獸織錦帳”,非比尋常,乃是由西夏最頂尖的工匠,精心挑選上百種罕見異獸之皮,巧手編織而成。
其工藝之精湛,世間罕見,不僅能在嚴冬中保持溫暖如春,無需爐火,更因鑲嵌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奇珍異寶,而顯得璀璨奪目,價值連城。
江鴻飛初見此帳,亦是驚嘆不已。
西夏自占據河西走廊以來,便如同掌握了古代絲綢之路的鑰匙,東西方的貿易往來在此匯聚成河。
無數西方的珍寶涌入西夏,成為其換取中原絲綢、瓷器、茶葉等緊俏商品的籌碼。
而西夏人則將這些商品遠銷西域,再由西域商賈轉運至更遠的西方,從中獲利頗豐。
這一過程,不僅為西夏帶來了豐厚的經濟利益,更讓其在國際舞臺上聲名鵲起,成為了連接東西方的重要橋梁。
李仁孝深知,僅憑這些外交手段,難以徹底打消江鴻飛對西夏的覬覦之心。
因此,在積極尋求和平的同時,他也從未放松過對戰爭的準備。
他任命他的叔父西夏第一統帥也就是江鴻飛的便宜岳父晉王李察哥為統帥,全面負責西夏的軍事防務。
李察哥是一位深諳兵法、善于用兵的智將,而且實力高強,尤擅射擊,
他曾在一場對宋的戰役中,一箭射中敵方副將,力挽狂瀾,一戰成名。
此后,他更是總結經驗,上書建言,主張學習宋軍之長,強化西夏軍隊的訓練和裝備,使得西夏軍力日益強盛。
在李察哥的帶領下,西夏的軍隊不斷壯大,形成了獨特的兵役制度。
也就是,男子自十五歲起,至六十歲止,均需服兵役。每戶有二丁者,選一體壯者為正軍,另一丁為負贍(輔軍),負責隨軍雜役。家有四丁以上者,則抽兩抄入伍,其余壯丁為空丁,可不服役,亦可頂替他人。
西夏的軍隊,不僅數量龐大,而且訓練有素,戰斗力極強。
除了皇帝的親軍外,西夏還設有左右廂十二監軍司,分別駐守于各地要沖,形成了嚴密的防御體系。
李仁孝深知,僅憑一己之力,難以抵擋大元帝國的強大攻勢。
因此,他積極向周邊各國求援,包括吐蕃諸部、草原諸部以及西域諸國。
他親自派遣使臣,遠赴各國闡述唇亡齒寒的道理,呼吁各國共同抵御大元帝國的侵略。
經過西夏使臣的不懈努力,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意識到大元帝國的野心對自身的威脅,紛紛與西夏達成戰略同盟。
他們承諾,若大元帝國攻打西夏,他們將毫不猶豫地派兵援助。
當然,這些盟友并非無條件的支持者。他們向西夏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要求——有的需要金錢援助,有的渴望糧食和牛羊,還有的甚至要求西夏和親或提供美女。
面對這些苛刻的條件,李仁孝深感無奈,但為了國家的生存和人民的安寧,他不得不忍痛割愛,一一應允。
在這場關乎國家命運的較量中,西夏全國上下都動員了起來。
自金國滅亡以來,西夏的三百萬軍民幾乎都在為與大元帝國的決戰做著準備。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紛紛拿起武器,誓死保衛家園。
總而言之,西夏其實已經做好了打這場國戰的準備,并且其實力不容小覷!
很快,時刻關注著已經集結起大軍的大元帝國的李仁孝,就收到準確消息,江鴻飛支持吳玠、陳遘等人伐夏。
對此,李仁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奈與憤慨。
他暗自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向江鴻飛復仇。
然而,怒火與誓言在現實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李仁孝只能暫時放下個人情感,采納朝中重臣的智謀,一邊向大元帝國求和,以
拖延時間;一邊派遣英勇的李察哥率領西夏軍民,迎擊來犯之敵;同時,他急書四方,懇請吐蕃、草原、西域等盟邦,速按盟約出兵相助,共御強敵。
然而,戰局的發展往往超出人的預料。
在盟軍援兵尚未抵達之際,吳玠已親自統率十五萬大軍,如猛虎下山般自湟州殺出,而老將杜壆、盧俊義則領五萬精銳自會州而出,兩路大軍雖路徑迥異,卻同心協力,直指靈州,誓要打通這通往西夏腹地的咽喉要道。
與此同時,折彥質、孫安、史文恭、王進亦率折家軍及部分東北勁旅,猛攻西夏宥州路,以牽制西夏主力,形成策應之勢。
而大將劉锜,則率二十萬大軍穩坐蘭州,猶如一把懸在西夏頭頂的利劍,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古骨龍,這片昔日寧靜的土地,如今卻成為了雙方決戰的焦點。
吳玠與李察哥,在這里展開了激烈的對決。
由于準備倉促,李察哥手下僅有幾萬兵馬,面對吳玠的十五萬大軍,無疑是以卵擊石。
然而,戰爭的殘酷往往在于其不確定性。
在吳玠的精心布局與英勇指揮下,大元軍勢如破竹,一舉斬殺夏軍三萬余人,李察哥無奈只能率軍撤退。
吳玠并未被眼前的勝利沖昏頭腦。他深知,西夏之地廣袤無垠,且民心向背復雜多變,若是一味強攻猛打,恐將陷入持久戰的泥潭。
于是,吳玠借鑒了趙宋王朝失敗的教訓,決定采取穩扎穩打、步步為營的策略,逐步蠶食西夏的領土與力量。
在擊敗李察哥后,吳玠并未急于追擊,而是選擇占領了劉法昔日修筑的“震武城”,并派遣得力干將武松、楊政、折可存等駐守此地,同時陳遘組織民夫修建通往震武的鐵路,以確保后勤補給暢通無阻。
與此同時,杜壆、盧俊義率領的軍隊也在清水河畔遭遇了夏軍的頑強阻擊。
面對敵眾我寡的不利局面,杜壆、盧俊義身先士卒,激勵士氣,經過連日激戰,終于擊退了夏軍的進攻。
隨后,他們利用短暫的喘息之機,迅速組織民夫在此筑城修路,并留下重兵防守。
這一系列舉措不僅鞏固了戰果,更為后續的行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個月后,吳玠再次發動攻勢,派遣其弟吳璘率領十萬大軍直取西夏的藏底河城。
李察哥雖知形勢危急,但仍決定率軍救援。
然而,當兩軍相遇時,吳璘的紅衣大炮卻如雷霆萬鈞般轟擊而來
��夏軍頓時潰不成軍。
吳璘乘勝追擊,一舉攻克藏底河城。
在留下郭浩、田晟等率部駐守并繼續修建鐵路后,他率領主力部隊凱旋而歸。
與此同時,劉锜的大軍也向仁多泉城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西夏守將拼死抵抗,并派人向朝廷求援。
然而,李察哥在權衡利弊后,最終決定放棄增援。
他深知大元軍的實力遠非西夏所能匹敵,貿然前往只會徒增傷亡。
于是,他忍痛下令撤退,將仁多泉城的命運交給了天命。
不出所料,僅僅三天時間,仁多泉城便在紅衣大炮的轟鳴聲中宣告失守。
劉锜隨后留下大將蔡撙、王彥等鎮守此地,并繼續推進鐵路建設。
隨著冬季的來臨,嚴寒的天氣給雙方的作戰都帶來了極大的困難。
吳玠、陳遘等人經過商議后決定暫時休戰。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停戰。
相反,大元軍正利用這段時間積極備戰、調整策略,準備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揮師西進,徹底征服這片遼闊的土地。
而西夏的李仁孝也在暗自蓄力,等待時機反擊。
一場更加激烈的較量正在悄然醞釀之中……
轉年春暖花開。
吳玠親率雄師三十萬眾,自蕭關浩蕩而出,直指敵陣。
李察哥則匯聚西夏、吐蕃及草原諸部,合兵五十萬,更輔以金兀術麾下精銳數千,其意昭然,復國之夢未曾熄滅。
然而,大元鐵騎以雷霆之勢,連續鏖戰,不僅擊潰聯軍,更克永和寨,繼而圍困西夏重城割沓。
夏軍奮力突圍,終不敵大元鋒芒,再遭挫敗。
大元軍乘勝追擊,兵鋒直指鳴沙,西夏守軍望風而逃,鳴沙城輕易落入敵手。
李察哥見形勢危急,西夏腹地受威脅,急轉策略,率眾圍困震武城,意圖以圍魏救趙之計解困。
震武城下,夏軍晝夜不息,攻勢猛烈,城中元軍漸感壓力,武松、楊政、折可存急書求援。
吳玠接訊,即刻調遣吳璘率部搭乘新式火車,疾馳增援。
未及半日,吳璘先鋒已至震武,一日之內,大軍云集,更有百門紅衣大炮隨軍而至。
兩軍交鋒,紅衣大炮轟鳴,夏軍傷亡慘重,被迫撤退。
此后,大元軍攻勢愈烈,新占之地皆筑城修寨,鐵路縱橫,西夏疆土日蹙。
加之連年戰亂,西夏國力耗損,民不聊生,饑荒四起,糧價飆升,一升米價抵百錢,民怨沸騰。
蕭合達等將領趁機起兵,夏州淪陷,威州、定州等地亦爆發農民起義,西夏內外交困,風雨飄搖。
尤為關鍵的是,橫山地區,西夏之生命線,盡失于大元之手。
面臨亡國危機,李仁孝不得不向大元屈膝,派遣使節,愿以橫山為代價,臣服于大元,年年納貢,歲歲朝拜,并愿認江鴻飛為父,共結父子之國,以求保全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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