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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妝什么的,歐萌萌他們都弄得差不多了,讓尤氏準備,就是兩家提親、見面要走的過程,還有之后要走的程序,她是文化人,所以戴著玳瑁花鏡子,讓下頭瑛,璮來記,而讓小珝兒跟著學,他們現在記下的,回頭都能當成資料留存,回頭再辦婚事,就可以照貓畫虎。
尤氏雖說識字不多,不過蓋房子時在榮府這邊也很是跟著學了些,知道榮府這邊,是連丫環小廝也是要識文斷字的。所以自己也不敢拿大,好生跟著學了些。現在拿了單子,也就有底了,說是讓她帶著李紈做,不過也是由頭,也是讓她多經些事。像李紈雖說是寡婦,但也沒說寡婦就可以真的啥也不管的。之前她也是要管著姐妹們,帶著他們讀書,做針線,當然也是存著讓她心胸開闊一些的心思在里頭。現在,賈珠的孝期也過了,總不能總跟才死了老公一般,人總得自己立得起來。
尤氏拿了章程也就去找李紈去商議,她們也是要把自己安排的記下來,老太太只會說大面,但細節都得他們這當家的媳婦們來把控。
歐萌萌則帶著元春去散步去了。
“去參加北靜王家的宴席,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說。”賈瑗還是小聲的問道。
“說什么?就像是皇女和番,你說,皇女真的能帶來和平嗎?”歐萌萌剛剛想到了西北大營,也就想到了南安郡王妃了,西北大營原則上,曾經是西寧王的地盤,當初讓他們去營里,也是臨時起意,真的去哪兒,她根本就沒想過,要知道那會子她才過來,什么情況都還不知道。這是王子騰安排的,所以想想看,現在只怕四王六公那些人,又要把她往深了想,只怕是以為她在謀劃什么。
“您真是,本朝還沒有這規矩呢!”賈瑗忙笑著。
“真不一定。”歐萌萌呵呵了。
書里探春可是頂著南安郡王之女的名聲去和的親。她記得主題曲還挺好聽的。但明,清兩代,真沒有和親一說。明是說了君主守國門,而清,那也真不叫和親,而是怎么說,表明滿蒙一家。與和親真不是一個䗼質。
所以曹公這么寫,她反正不懂,她只能按著人䗼來說,這就表明,所謂四王八公之間的聯系有多么脆弱。南安郡王打敗仗了,皇家才不管呢,你們內部解決。然后在四王八公內部再挑個女兒出去。四王八公之間的聯盟,不過是強者的游戲罷了。歐萌萌相信,哪怕是這會子,南安郡王打了敗仗,南安王妃也不敢來找賈家要人。
“孫女其實最不解的是北靜王想做什么?”賈瑗小聲的問道。
“能做什么,還想造反不成?”歐萌萌笑了,想想,“那日我和他們說治大國如烹小鮮,你聽到沒?”
“是,清理干凈環境,耐心等待火候。”賈瑗忙說道。…。。
“他們,不,就在你進宮時,其實大家心里都有點慌的。看不清,環境太亂了。于是,這條魚,該怎么做,清蒸,紅燒,還是干煎,而最大問題是,當時鍋在火上,灶臺上,油鹽醬醋,蒸籠,香料齊聚。還有一堆廚子,七嘴八舌。該怎么辦?”“選主子太難了。”賈瑗明白,只能說老圣人活得太久了,誰又能真的當那么多年太子,縱是他無心搶位,老圣人也是容不下的。因為自己老了,看到做到一切準備的兒子,他怎么敢閉眼睡覺。老圣人睡不著覺時,朝臣們又怎么能睡著?
“其實這種情況已經很久了,當初你祖父在時,為何把你伯父,父親那么養?還有敬大伯為何到如今不能回家?就是父子相疑得太久了。于是朝綱敗壞,縱是新帝上位,但老圣人還在,天有二日,國有二君,這灶臺,還得亂上一陣的。”歐萌萌輕嘆了一聲。
“我們買莊不買閑。”賈瑗看著祖母,他們賈家早就買定離手了,而四王六公這會子,其實買莊買閑啥時候也不晚,在關鍵點懂事就好。這也是賈瑗最不能理解的,因為他們現在還在猶豫。想兩邊下注,這是不是有點傻。
“我們買莊不買閑,那是我們知道莊是誰。他們不知道!”歐萌萌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是啊,這時,她就覺得自己哪怕沒看全,但是,大概故事的走向知道,當然,知道最后的勝利者是新帝。當然,她也明白,年老的父親,誰又能打贏成年的兒子?爭權是一回事,但是,面對帝國的傳承這點,兩父子一定是一致的。
兩父子打架,為公司的控股權,那么就得看老董事長的䗼格。他是重權還是重子。老圣人無疑是權利至上的,年輕上位,一步步的走到今日,把兒子們都逼得反了,最后便宜了新帝。
現在他就兩兒子,一個新帝,一個忠順親王。忠順親王就別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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