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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來隨祭的,就站好,進去給寧國公,榮國公好好祭祀。"甄應嘉對著這些人,還能說啥,喝了一聲,帶著大家一塊進了墓園。
墓園里還有和尚道士念經,而甄應嘉站好,待著下人擺上三牲祭禮,便帶頭為兩位國公上香,架勢倒是擺得足足的。
不過大家心里還是有些氣悶,他們重點是來上香嗎?重點是,看神京賈家所謂的帶學子游歷是什么意思?是新帝的意思,還是真的有什么危機,他們看到,自己沒看到的,這會子不是該資源共享嗎?結果這么小氣!上了香,也就各自回去了。心里還是多少憋了一股氣的。
到了家,門口就通報應天府賈化,賈大人求見了!甄應嘉怔了一下,這應天府平日里也就是些普通的交往,而之前說了,這官油滑的得很。地方各派,他也都沒得罪。
只是聽說其生財有道,很是了得。對於這種千里為官只為財的,他是有些看不上的。不過縣官不如現管,地方上有些事,還是需要知府的配合,所以他們對當地知府向來有些禮遇的。
而這位,來之初一直自稱是賈政的門生,他也是賈政舉薦的。不過兩賈分家,賈家退出江南他在江南就很少再說這話了。不過這回賈政他們到金陵,這位又顯得很興奮,上竄下跳的,結果賈政連見都沒見他,一時讓人引為笑柄。現在來做什么?不過,他還是叫他進來。
"甄大人。"賈雨村疾步而來,對著甄應嘉深深一禮。
"賈大人!"甄應嘉欠了一下身,示意他坐,並讓人上茶。一般來說,面上的功夫他向來做得還可以。此時,就是一臉的和絢笑意了,"怎么撥冗過府?可是有什么事?"
"是,下官……"賈雨村下意識的看看左右。
"不妨事,您請說。"甄應嘉笑了笑,擺了一下手,這里是大廳,可是他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再說,他也不信,賈雨村能有什么秘密。
"是,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兒,賈大將軍特意去應天府找下官,他要給皇上遞密折。"賈雨村說得很慢,又似很隨意。
"……"甄應嘉怔了一下,差點要讓兩邊的人下去,但馬上醒悟過來,賈赦的䗼子,傳說是很不像樣,但這兩回見面,他發現,這位可不是什么混人,人家粗中有細,很有章法,沒看老太太回金陵,學生,姑娘都留在姑蘇,就意味明顯了,笑了笑,坦然的看著賈雨村,笑了笑,"也是,他們到各處,一定有些新鮮事兒。真的走明道,只怕滿朝文武都得說他頑皮了。"
賈雨村也點頭,"是,學生也是如是想,忙拿了密折匣子,把摺子送出去了。不過,今日驛站有事,又把摺子送回,說明日才有快馬進京。問下官,摺子急不急,不急的話,明日再幫下官送去。"
甄應嘉心里都想大罵了,這可是密折,有專門的通道,你說送走,只怕是尋了機會換了里頭的東西,自己把密折扣下了,現在說什么驛站不送,這是想讓自己背鍋,還是想換什么好處?…。。
"賈大人真是說笑了,地方驛站如些憊懶,倒是該好好整治一番才是。不過賈大人沒專門的通道嗎?如此不小心,倒是讓人擔心了。萬一丟了,大人可吃不了,兜著走了。"甄應嘉笑了,看著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是,是,原本是該走專門的通道的,不過,賈大將軍也不懂,就急急的讓小的快送驛站,想來他以為,這摺子就該這么走的。下官倒也不好糾正,省得讓大將軍覺得下官不念舊情。"賈雨村還是悠悠然的說道,說著又撫平了下襟,"罷罷罷,下官這就回去,讓人快送出去,畢竟賈大將軍也不懂官樣的文章,還是由下官描補一二算了。"
"恩侯這般急切,想來是有大事了。你跟賈大人去把密折拿回來,用我們的通道快走。"甄應嘉若能被一個小小的應天府拿捏,就是白干這些年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下頭人也就直接喊了一聲,"送客"。
老管家也忙笑盈盈的過來,幾乎是押著賈雨村出去的。拿了那密折,就也沒看賈雨村一眼就走了。
和賈赦想的一樣,賈雨村在應天府其實干的三年還是很開心的,江南富庶之地,果然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但是他是失去過一次的人,就算走了賈家的門子重得這一切,但他可不覺得靠著賈家能讓他能一路混下去。
況且這幾年看下來,賈家明顯志不在朝堂,家里最有前途的,也就是一個孫女婿,但那是外人;而賈璉、賈珚,看著是一個步王家的后塵,走軍需,要做一代富家翁;一個就是想繼承族學,好好教書育人。
至於說賈環、賈琮、賈蘭,不僅年紀還小,還有就是,賈環,賈琮都是庶子,賈家向來不怎么抬舉庶子,庶子成才,他們也不會顧忌家里。
至於說賈蘭,其實坊間的傳言很多,期中就是從李紈娘家李府里傳出來的,說賈蘭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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