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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38人參考,政兒為了公平,要求糊名,就是讓大眾知道,我們賈家學堂不懼最嚴格的考核。他們報讀賈家學堂,說實話,對他們來說又何嘗是公平的?交比旁人貴得多的學費,為了能進入學校,頭懸梁,錐刺股都算是輕的。進了學堂,因為他們是賈家學堂的,于是,還要接受嚴厲得多的考驗,學習好是應該的,不好就罪該萬死?如此這般,現在他們連報考的資格都受阻,那么老身就要問一下,京城學子有多無用,連這么一點打擊都承受不住?還要問一聲,若是連這么點打擊都承受不住,那朝廷要他們有何用?”談別的,歐萌萌許是差點,讓一個老教育家,談公平,談教育,全都在射程以內。
現在學政縮了,學政管的就是京中學子,若是說怕賈家學子太優秀,就是說其它學堂沒弄好,甚至于官學都沒弄好。這打擊面就有點廣了。
“陛下,像賈家這般,請名師教導,大儒坐堂,除了賈家,京中還有哪家可以?如此這般對寒門學子,實在有失公允啊。”學政忙說道。
“教育資源分配不均,這原本就是無解之題,縱是大儒不收錢,自己弄一個學堂,你敢說他們就能比我們賈家學堂做得更好?教書育人,不是說書讀得好就成的,教育本身就是一門大大的學問。”歐萌萌哼了一聲,教育能那么容易,自己在這兒混個屁啊!
“糊名是不可能的,若是為了賈家而糊名,那不是替你們賈家揚名?”新帝不自覺都氣弱了些,馬上,又郁悶了,就是啊,打什么,其實說白了,就是知道,賈家這38人一定能上,他們都上了,其它人的機會就少了,容易引來集體事件。
但是,老太太的話也是打動他的,賈家用六年時間就把學堂打造成這樣,他們能,其它人不思進取,想的卻是讓劣幣驅逐良幣,這合理嗎?道理大家都說得通,但世間事,又不是道理能講得通的。
“那么臣婦請陛下開恩,準順天府考生在考后有三次調閱考卷的權利。不服來戰!賈家學堂,不懼考驗。”歐萌萌抬起頭,小身板挺得筆直,一個老教育家的風度不能丟。
“調閱權?覺得不服氣,可是調別人,或者自己的卷子?”新帝倒是懂了。
“陛下,這太麻煩,不如把前十的考卷貼在順天府貢院。”賈瑆忍不住忙說道,一人三次機會,那不得把人忙死了。
“不,就是給他們調卷權,一人三次,就是要激起他們公平競爭之心,放前十的卷子,讓他們去看,這是朝廷在向他們妥協,此風不可長。”老太太搖頭,堅定的說道。
順天府決定回去研究調職的問題了,現在覺得賈政這樣不是他的錯,他的娘比賈政還討人嫌啊!
看到沒,這老太太真的就是一輩子不肯低頭,我給你三次調卷權,和我把前十的卷子貼出來讓學子們看,其實氣勢是不同的。…。。
貼卷,就是怕你們鬧事,我們公開,證明自己的公正。這本身就是有點氣弱的!但我給你們調卷權就不同了,我不怕你們查,有本事就來查,老太太居高臨下的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新帝也點頭,這回他站老太太了,就是這話,你們考不贏還有理了,主要是不能讓你們有這種我弱我有理的心態。但看看老太太,又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
“老太太,賈家學堂以后至少得收五名免費生,而這五名學子,不能由賈家定,得由順天府來定。”
“是!”歐萌萌點頭,這個她覺得無所謂。主要是,皇家已經退了一步,他們寸步不退也不行。再說,收免費生這個,她們自己是不敢收的,因為會被人說施恩與學子,哪怕他們不往深了教都不行。但由皇家來施恩,這就不同了。順天府一聽,五名免費生,由順天府來定,一下子就覺得氣平了,果然,皇上還是公正的。
出了殿,賈政立刻對著順天府,“賠錢!”
“憑什么,皇上又沒扣你俸祿。”順天府就不干了,皇上已經沒提罰俸的事了,現在他找自己賠錢,憑什么。
“你打傷我了,我回去就讓我大侄給我驗傷。”賈政才不管呢,不賺就是虧,現在他們家拿了五個免費名額出來,五五,兩千五百倆銀子呢,而且是每年,想想心都痛了。但這個皇上說的,他不能反對,但是,找順天府找補點什么回來,這是必須的。
學政捂著頭溜了,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剛剛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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