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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倒是老太太帶著賈赦,賈政,賈瑆,賈蓉一塊上了殿,老太太特意穿了自己一品大妝,還拄上了之前那裝逼的大龍頭拐。典型老太太帶打手上朝了。
新帝一看老太太自己來了,回頭看看夏太監,明明自己叫的賈赦,結果老太太把賈家能當家的都帶上來了,再看看邊上傅試,新帝有點覺得這孩子有點小可憐了。
老太太帶著賈家男人們老老實實的對著上面跪拜。現在歐萌萌已經很淡定了,只當自己拜菩薩了。
“扶老太太起來,賜座。”新帝想想自己也真的一兩年沒見過老太太了,想想自己登基之后第一次見老太太,那還是個慈眉善目的胖老太太,拄著一個小拐,有時會覺得那根小棍能不能撐起那胖老太太。一晃六年去了,老太太真的又干又瘦了,但更顯凌厲了。
“謝陛下。”老太太從從容容的被兒子扶起,又弓身一禮,這才坐下。
“賈將軍,有人告你賈家窩藏逆黨,你可有話說。”新帝看看下面,對著賈赦說道。
“回皇上的話,絕無可能。”賈赦忙挺著肚子大手一揮,一臉的光棍樣。
“傅試,你告的,你來說。不然,朝臣們也得聽聽誰是誰非。”新帝點頭,指向了傅試。
傅試全身都抖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被公開處刑,跪在地上,全身如篩糠一般。
“快點說,大家都挺忙的。”一站的近的踢了傅試一下。
“陛下……陛下,賈家……賈家之宗婦秦氏乃……義忠親王之外室女!”傅試結結巴巴的說道。
朝上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一塊看向了新帝。義忠親王就是前太子,因為謀逆而自裁,現在說賈家的兒媳婦是義忠親王的外室女,這個有點勁爆了。
“賈赦……”新帝抿起了嘴,看向了下面的賈赦。
“是!”賈赦動了一下脖子,臉有點抽。
“怎么不好說,還是不敢說?”新帝看向了賈赦了。
“不是,臣是在想,傅大人的官位是不是蒙來的。”賈赦對著新帝一禮,然后站直了身子,“一,秦氏是京城賈氏一族的宗婦,但與我們榮府有什么關系?所以傅大人以榮府為被告,本身不就是不妥。放心,侄孫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放心。”
賈赦看賈蓉臉都白了,忙拍拍他。
“臣在置疑這位傅大人的專業能力,不是想推卸責任。”賈赦忙對新帝一禮,“臣質疑傅大人的還有第二點,說秦氏的身份為義忠親王之外室女,這點真䗼與否有待商榷。而傅大人告賈家什么?窩藏逆黨!義忠親王之外室女就是逆黨?那義忠親王之嫡子醇和郡王算什么?”
大家一塊低頭看向了傅試,對啊,你說義忠親王的外室女是逆黨,那醇和郡王算什么?人家還自稱嫡皇孫呢!…。。
傅試呆了,賈赦指出了兩個錯誤,一是他若要告賈家窩藏義忠親王的余逆,應該告的主體是寧府,而不是榮府;第二點是,義忠親王是不是逆黨,那得太上皇和新帝來確定,你都沒弄清楚,你就出來說是逆黨。這算啥,自己體會。
“好了,皇上,窩藏出自宋歐陽修《五保牒》,指隱匿暗藏。秦氏的身份問題,這個一直沒有定論,對我們賈家來說,秦氏是我們京城賈家的宗婦,是我們賈家明媒正娶進來的,可沒避人,談何窩藏?臣婦覺得傅大人好像也用詞不當,的確該回爐再造。”老太太終于開口了。新帝抬頭,這位能不能別開口就說,挑出錯誤的詞來糾正?您兒子已經糾正了兩樣了,您還特意糾正一下其中的用詞不當,您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們家是開學堂的吧?
“所以,基礎教育很重要。”老太太語重心長。
傅試趴地上了,重點在這兒嗎?重點在這兒嗎?重點在秦可卿的身份。
“皇上,臣也許折子寫錯了,但是秦氏真是義忠親王之外室之女,證據很多,包括秦氏陪嫁的幾位老嬤嬤就是宮中舊人,還有秦氏嫁妝中有幾樣珍品,都曾是前東宮舊物……”傅試痛哭流涕,覺得自己真的太傷心了。自己已經被賈家打到沒文化那波去了,五品官位成混過來的,再不反擊,就真的被搞死了。
“老太太!”新帝笑了,他看向了老太太,他有點期待看老太太怎么說了。
“傅大人,你還沒回答老身,義忠親王算逆黨嗎?”老太太還是笑著。
“重點在哪?重點在賈家知不知道秦氏是義忠親王之外室女,重點在秦氏與賈家的婚事從商談到成親的時期,賈家知不知道秦氏的身份,若是知道,那么你們為宗子娶一個這樣的宗婦,其心是不是可誅?”傅試忙說道。
“說得真好。”老太太輕輕的拍拍手,這個重點找得很好,寧府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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