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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扎吧。扎時,解釋給我聽。"歐萌萌點頭,她倒是扎過針灸,她們這些做老師的沒幾個沒有頸椎病,所以她倒是每年至少要被扎兩回。所以她還真不怕,不過,她還真不知道針灸對於腦子還有用。
"是!"熊幸忙應著,原本他都是要講的。所以每下一針,都得詳細解釋每一個穴位的原理。反正兩個大夫都在研究,氣得屏風后的元春都要氣死了。現在這是在治病,有把他們老太太當活體的嗎?
"熊二相公,快治病。"元春在屏風內厲聲說道。
熊幸打了一個寒顫,還不錯,手抖時,他放開了手。沒有影響他扎針。
"那個,我在扎針呢,會死人的。"熊幸對著吼道。還不錯,知道白大夫在,不能叫她的名字。
"好好扎,快點,別廢話。"元春哽了一下,怒道。
熊幸嘆息了一聲,自己嘟囔著,不過沒人聽得到他在說什么,但還是對歐萌萌笑了下,順著扎下來,白大夫可是他學醫的師父,他說個開頭,就知道他的想法,所以后面解不解釋的,也無所謂了。
歐萌萌頭上都被扎了幾針,還有耳后。疼倒是不疼,就是有點讓人膽寒。但是針灸拔出來之后她倒真有點耳聰目明的感覺,賈母畢竟年紀大了,她再怎么運動,再怎么健康生活,其實底子在那兒,現在被扎針灸,竟然腦子難得的有了些清快的感覺。
白大夫一直在號脈,針灸有什么效果,他其實比歐萌萌懂,看他施完了針,點點頭,"看來你那兒還是有用的。"
"那是!真的,現在說不定我的醫術比您還高。不過我不跟您搶生意。"他收了針,一臉得意。
"出去打,我屋里有古董。"歐萌萌忙說道,指指琥珀,"拿個雞毛撣子給白大夫。"
"別動!"熊二忙按住了那手,"真的別動,靜養三日若無異常,便可活動,但也別劇烈運動,至少十五日無異常,方可慢慢恢復正常。"
歐萌萌想點頭了,她在小學三十年,小孩子好動,什么磕著碰著在所難免,所以她腦震盪的休養知道得還是挺多的。就是兩周的恢復期,不用藥,但要靜養。讓震盪的地方,慢慢恢復平靜就可以了。不過,中醫這個,給自己扎了針,還備了藥,然后還告訴自己,必須靜養兩周。這個,那她還不如安靜的躺兩周。
"熊相公,老爺說,張相公,李相公來了,請您過去。"門外婆子報著。
熊幸忙把針包還給白大夫,"師父,您給老太太開藥。"
白大夫點頭,他自是知道人家找的就是熊幸,肯定是有事,他定不能往前湊了。
賈珍剛一直沒說話,安靜的看著。現在他覺得,大妹妹好像認識這位熊二了。以他對老太太的了解,只怕早就選好了,現在就是請君入甕了。
老太太閉上眼,看著在養神,白大夫開了藥方,賈珍忙上前接了,親自送白大夫出去,讓小廝套車,順便去抓藥,自己再回內室。也不問老太太了,叫人去打聽張相公,李相公怎么回事。…。。
很快前頭的事也就傳了來,孫某人的病讓王熙鳳則張大了嘴,等著人出去了,才看向賈珍,"可能嗎?"
"沒什么不可能的,剛熊二可是看了他的手才給他號的脈,只怕有什么表徵,我們不知道,但熊二是干什么的,這點事還能看不出來?大老爺只怕就是不放心,讓小張將軍,小李將軍過來,先驗下。果然,以后,出門相看,得帶個大夫,無論男女,號個脈,不比對八字強。"賈珍撫須,有點感嘆了,也有些后怕,忙對下人說道,"快去學里,全面消毒。孫相公用過的東西都給我燒了。"
歐萌萌又想點頭了,果然,賈珍學會負責了。所以婚前體檢到哪個時代都不過時。她都差點忘記了。
"老太太,您不想說點啥?"賈珍又湊到床邊。
"去順天府,按律,七十上遇罪不罪,只要不是謀反,都不治罪,你去問問順天府尹,這一般該怎么做;二、賴大和賴二我們鎖了,鳳哥兒把賴嬤嬤,賴大這些年得的月錢和封賞都清了帳,有總數,你回去找人把賴二的帳目清一下。榮府的規矩是,合法有帳可查的,所得歸自己,其它的,就是貪污、偷竊;三、帶人去封了賴尚榮家的帳房和庫房。賴尚榮不事生產,所以趁這時,看看賴家有多少家產。"
歐萌萌閉著眼吩咐著,賈珍人品差點,執行力還可以,所以也就放心的吩咐了。
賈珍想想,忙說道,"賴大、賴二沒分家,那抄的家產,咱們怎么分?"
"他們家有帳本,你再說,我讓你赦叔揍死你。"歐萌萌都想爬起來打人了。
賈珍笑了,發現閉著眼,一動不敢動的老太太還挺可愛的。忙笑著一禮,退了出去。
女眷們終於出來了,秦可卿覺得公公好像變了,現在他有點像賈赦了,感覺上,兩人的滑頭越來越像,但是眼神好像正了些。難道這就是因為做了先生,下意識的,就想以身做責?不過她還是不敢和這位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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