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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你宣揚封建殘余,這是要被街道教育的,要去上學習班。”馮主任臉色更難看了,但是還是耐著䗼子說道。
賈張氏立刻不敢嚎了,真的嚎了半天,一滴眼淚也沒有,也真虧了她。
“再鬧送你去鄉下,每月給您寄六塊五。您沒城市戶口,之前是投奔兒子,但您不到五十歲,所以也不符合規定,現在您兒子死了,所以您更沒有理由在城市了。”楊廠長也坐好,說得很慢,聲音并不大,足夠讓賈張氏助嘴。他也快煩死了,說了半天,他也聽明白了,這是要拖死兒媳,兒媳能說自己帶走孩子,也算是好母親了,這樣的婆婆,誰也受不了。
“他一大爺……”賈張氏忙拉住了易中海。
“淮如,你真要拋下你婆婆和孩子。”易中海雖說覺得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可是還是覺得很震驚。他還指著秦淮如和孩子給他養老呢,現在她婆婆孩子都不要了,怎么會給他個外人養老?
“我讓她先挑,工作、錢,我都不要。若是她要孩子,我凈身出戶。”歐萌萌說得十分坦然。
“那工作將來還不是棒梗的,你現在就是不想上班,好逸惡勞,不尊敬老人。”易中海以為秦淮如不要工作,是因為不想下車間勞動,于是等著過幾年棒梗頂職。現在誰養孩子誰有二十塊,那秦淮如去街道接個糊盒子的活,一個月也有十幾塊錢,加上孩子們的二十塊,又沒有賈張氏的拖累,她的日子又輕閑又舒坦。還不落名聲,她可是自己養活自己,也沒扔了孩子。等著棒梗工作了,她就更舒服了。易中海覺得沒有這么好的事,真的越想越氣了。在他看來,不尊敬老人,就是十惡不赦!
歐萌萌都不想搭理他,他以為他是誰?他憑什么搬大道理出來,用道德綁架她?
“那我要棒梗,那個賠錢貨和小娃娃給她。”賈張氏一聽工位可以留起工位給棒梗,立刻說道,“萬一那肚子里的生不下來呢?那八塊……”
“賈張氏!”馮主任眉頭皺起,這話太過份了,由此可以看出,秦淮如為什么堅持要和這人分開。現在他也覺得,這是必須的了。
“萬一呢!”賈張氏瞪著三角眼。
“萬一,那就27.5除三。我還是一分都不要。”歐萌萌都不想,直接說道。
“那成,分兩戶,賈張氏和長孫賈梗一戶,兩人每月十三元。秦淮如帶著兩個小孩子,每月十四塊五。兩家從此各不相干。之前賈東旭的房子也是廠里分配的,想著賈張氏習慣了大院生活,那房子也給賈梗。”馮主任點頭,對著賈張氏說道。
其實馮主任對剛剛李副廠長的急智還是有點看好的,因為沒按著秦淮如寫的說,他也故意重新分配,他相信,秦淮如一定有辦法按著她想的來分配。…。。
“對對對,房子是我們的。”賈張氏忙點頭。雖說比少一塊半,心里很不舍,但她也是看眼色的,忙點頭。
“孩子的教育……”歐萌萌倒是無所謂,協議可以重寫,不過費點紙墨,這紙墨還不是自己的。她真犯不著心疼。所以少一個孩子,她也不是很介意,不過,糾結了一下還是言道。
看賈張氏這樣,又從記憶里看到賈張氏竟然教孫子小偷小摸,難道不知道小時偷針,大時偷金?真把孩子交給賈張氏,她都懷疑這孩子將來是不是得去工讀學校,或者少管所去看他了。雖說不是情理上,這不算自己的孩子,可那是本尊親生的,再說了,真的學壞了,自己能躲得過?
“關你屁事,你給我滾,你不是我們老賈家的媳婦了。”賈張氏跳起來,就開始了破口大罵,這下子,廠辦各機關科室的人也就都知道,為什么兒媳婦拖著尸體到廠里來,鬧也鬧的和婆婆分開了,這婆婆,真不能要。賈張氏罵得那話,連李副廠長都想上前給他一巴掌了,用眼睛瞪著易中海,他不好去拉,你易中海帶來的人,你不拉?
易中海失了一下神,剛剛“秦淮如”都不搭理他,一下子深深刺激到他了。這對他來說,無異于羞辱了。等看到李副廠長的眼神時,才忙拉住了賈張氏。
等著賈張氏閉嘴了,歐萌萌終于開口了。
“你認字嗎?你怎么教育棒梗?而且他到十八歲都只有六塊半,從今年開始,他要上學了。每年兩個學期,一、二年級兩塊;三年級到五年級五塊;到了中學十塊。平時用的文具,鉛筆雖說幾分錢一根,但你知道平時他們就算不玩鬧,也就三、五天要用一根,還有橡皮擦、課本、課外書、畫畫要用的蠟筆,體育課要穿的白球鞋,重大節日要穿的白襯衫、藍褲子、紅領巾。做功課要用電燈,冬天要用煤,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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