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組之一的戰力擔當赫敏跟著格蘭杰先生離開了。
她接下來一個假期的時間或許和伊恩都不會再有交集,似乎一切都沒變,但伊恩知道,很多東西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
從表面上肯定很難去具體
孤兒院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生活,這一點和伊恩記憶當中也沒多大差別——因為格蘭杰先生的捐款孤兒院有了一筆豐厚的資金,高興的伊蓮娜女士在晚餐給大家安排了一波加餐,這也讓伊恩享受到了久違的樂趣。
成功宰殺一只鴨,解剖生物熟練度1
成功宰殺一只雞,解剖生物熟練度1
成功宰殺一只鴨,解剖生物熟練度1
生物解剖
這是一個伊恩在學校當中很難獲得熟練度的技能,畢竟就算伊恩戰勝過一些敵人,可他也不能像是殺雞宰鴨一般將敵人解剖。
唯有像是一個屠夫一般徹底將生物分解,伊恩才能夠從解剖的行為當中獲取熟練度,而且像是雞鴨這種家禽永遠都只會獲得一點熟練度。
它絕對算得上是最難提升的技能,不然伊恩也不會那么多年才將其提升到五級,而且,盡管伊恩已經獲得了生物解剖技能的非凡特性屠夫本能,不過對于伊恩這樣的巫師而言它能使用到的場景也是頗為有限。
畢竟巫師很少會和敵人近戰,屠夫本能也就在格林德沃教導的活體肢解咒上有用,能夠讓伊恩在不殺死敵人的情況下將敵人肢解的更加細致。
不折磨別人的情況下,大多數人也不會用到活體肢解咒,在霍格沃茲讀書的期間伊恩肯定也不太有可能會需要去折磨誰誰誰。
大多數小巫師在伊恩面前,伊恩也只需要瞪過去一眼,對方肯定就立馬認慫了,更是不可能需要伊恩用到活體肢解咒。正因如此,停滯升級了將近一年的生物解剖技能,伊恩也只能是回到孤兒院后才能恢復練習。
當然。
盡管小巫師不吃人,可對于鍛煉這個技能,他也是樂此不疲,除了熟悉的感覺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也是因為他的預感。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強,這個技能還沒有覺醒的傳奇特性,肯定能夠在生物煉金的領域當中對我起到很大的幫助。”
是的,這就是伊恩的第六感。如果說魔法的領域當中,非要找一個和解剖有關的領域,那么必然是包羅萬象的煉金術。
生物煉金,那是巫師們鮮少提及的敏感煉金范疇,不過伊恩可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禁忌,他一向推崇只有邪惡的人而沒有邪惡的知識。
“生物煉金領域的學識,也能幫助巫師熬制魔藥,每一種魔法領域之間都有聯系,煉金術的入門門檻會要求所有科目都有涉及不是沒有原因的。
“事實上,在熬制魔藥這一塊兒同樣如此,如果連一種生物的具體結構都不了解,魔藥師們又如何制造出對這種生物有幫助的魔藥呢?”這是伊恩在宰殺孤兒院購買回來的雞鴨時,對來廚房想要打下手的盧平所闡述的大道理。
“所以,這就是我即便拒絕了你,可你昨晚回去之后,依舊想要對我圖謀不軌的原因?”盧平的表情頗為古怪。
他在幫助小孩子們打掃伊恩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伊恩昨晚的日記。當然,說是日記,其實也就是一個新的筆記本,上面也只有一頁的內容,盧平都懷疑這是小巫師故意寫出來放在寢室里讓自己看到的東西。
“那你有沒有心動呢?”
小巫師笑呵呵的一刀剁掉了手中那只肉雞的腦袋,然后在盧平瞠目結舌的注視下,他在肉雞放掉血還在掙扎沒有死透前就已經將肉雞飛速肢解。
雞翅,雞胸,雞骨架,雞爪,雞腿……還有沒有絲毫破損,甚至還在抽搐的內臟,一切的事情都只發生在短短幾十秒當中。說實話,看到這專業屠夫都不具備的速度,盧平真的很難想象,伊恩以前殺過多少雞。
“如果你是指,你僅僅用了六十個字,告訴我你對狼毒藥劑改進研究的思路,然后用4000字威脅我如果我不同意,你就會把我改造成為什么下水道巨獸的話,我想我已經將你的這份威脅匯報給了鄧布利多聽。”
盧平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不遠處的小巫師,他負責的是收集鴨絨和雞毛的工作,這些副產品處理妥當后會被什么都會一點的伊蓮娜女士制作成大有用處的日常用品。特別是鴨絨,羽絨服的價格在英國這邊可不低。
平日里收集一些鴨絨自制成小孩子們的羽絨服就是最好的過冬準備。
“那不是什么下水道巨獸,是祖安怒獸沃里克,他的身體接受了痛苦的實驗并發生了變異,融合了精密復雜的儲液艙和藥泵,能夠向他的血管中注入煉金合成的憤怒激素,這將加大他獵殺那些邪惡罪犯的能力。”
伊恩糾正了盧平的稱呼。
“不管你給我取了什么新的名字,這都改變不了你威脅我要將我變成生物武器的事情,我想我已經知道鄧布利多為什么要我來盯著你了。”盧平的表情非常的無奈,他對于伊恩異想天開又讓人毛骨悚然的想象力很難評價。
“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我分明只是在我的日記里,寫了一篇我自己的幻想小作文而已,是你偷看了我的日記,還將自己和我的小作文聯系起來,誰更卑鄙一些我不說。”伊恩處理好了全部的食材后就去洗了洗手。
“哦,小作文會把我的臉,畫到你的“狼人”身上?”盧平不為所動,他是覺得小巫師口中一個字的真話都沒有。
“我又不認識別的狼人。”
伊恩倒是很理直氣壯。
“你得感謝我是一個脾氣比較好的狼人,如果讓別的狼人看到了你所謂的小作文,我想他們撕碎你的時候肯定不需要注射什么你幻想出來的魔藥。”盧平看似是在嘲諷伊恩,實則是在對面前這個小巫師進行提醒。
他覺得伊恩還不算多么壞的人,也就是壞想法比較多的小孩子。畢竟,能照顧一群弟弟妹妹的小巫師又能夠壞到哪里去呢。
“這倒是我樂于看到的挑釁。”
伊恩不以為然的輕笑了一聲,隨即便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大門的方向——負責做飯的瑪麗蓮阿姨還在外面進行物資采購沒有回來。
這頓時就讓小巫師眼睛亮了起來,他立馬就打算抓住機會準備一展自己的廚藝,所以直接將分割好的肉冷水下鍋開始了焯水。
“今天請你吃果凍炒雞,還有醋血鴨!”伊恩的廚藝不算好但也絕對不算差,他在霍格沃茲的小精靈廚房里也曾有過練習。三級的廚藝不是伊恩的頂點,但是他的創意無需多言,家養小精靈們吃他做的東西可是都飽含熱淚。
全都給好吃哭了。
“我光聽這名字,我就想要去減肥。”盧平有些懷疑伊恩想要糟蹋食材,他的一雙眼睛此刻看到的恐怕全是證據。
一堆狼人都不吃的調料,被小巫師給接連拿了出來。他都來不及阻止,伊恩就開始了烹飪,無奈之下盧平只能搞起了小動作。
“你拿魔杖干什么?”
伊恩抬頭就看到盧平在角落里舉著一根魔杖。
“當然是定期保養和維護。”
盧平面不改色,語氣鎮定的給予了回答。然而,他那潦草的外觀和破舊的魔杖,卻是述說著他的這種話毫無可信度。
“你該不會又在告狀吧?”
伊恩覺得自己好像洞察了格蘭芬多的標準特質。果不其然,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看到瑪麗蓮阿姨匆忙跑了進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說我為什么還沒走到大院門口就那么心神不寧!”瑪麗蓮阿姨抄起一個大漏勺就開始追著小巫師滿屋子跑。
“靠!”
伊恩邊跑邊向幸災樂禍的盧平偷偷豎了個中指。而盧平就好似沒有看到一般,繼續低頭清洗鴨絨扮演著自己沉默寡言任勞任怨的角色。
“小伊恩!你又想偷偷把好好的食材煮成屎端給我們吃!”瑪麗蓮阿姨一點都沒有給小巫師留面子。
她的聲音帶著后怕的感覺。
“不是,我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可是上了一整年的學,鍛煉了一整年,我有信心做出超越左宗棠雞和橘子雞的作品!”
伊恩的抗議當然沒有獲得瑪麗蓮阿姨的信任。
“你是去上學!又不是去學做菜!我可沒聽說你讀的那個什么霍格沃茲是烹飪技術學院!”瑪麗蓮阿姨直接就將都已經搭配好醬料的小巫師趕了出去,她看到鍋中只是被姜蔥焯過水的雞肉鴨肉后這才松了口氣。
“我其實做菜真不難,我只是想要做出符合西方口味的菜。”伊恩趴在外面的窗戶上,繼續對著瑪麗蓮阿姨進行辯解。
他的確沒有說錯,在制作一些常見菜肴的時候,他怎么也都能夠做的比家常味好吃一些,畢竟三級的廚藝可不是虛假的東西。
“你還是趕緊回房間學習你該學習的知識吧,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了,做出來的菜不是看起來越怪就越好吃!”
瑪麗蓮阿姨也是心累,他以前也曾認真教過伊恩做飯,有她監督的時候伊恩做的也不錯,只是這個小家伙的一些思想認知問題始終無法扭轉,比她曾經養的一只鸚鵡都還固執己見,時間久了她也就不敢讓伊恩發揮本事了。
“那我回學校做給同學們吃。”
小巫師扔下一句話,跳下了窗戶口。聽到他這番發言的盧平忍不住眼角抽了抽,默默地在心中替霍格沃茲的學生們祈禱了起來。
“這么虎的家伙怎么會是一個拉文克勞呢。”
他也是忍不住在腦海里發出了許多人都有過的疑問。
在孤兒院的日常生活總是那么的平靜和祥和,帶著一種讓人心安的舒適,伊恩陪著小孩子們玩了一段時間后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餐一如既往中規中矩,好吃,但是花樣并不算多么的創新。大家都吃的很開心,伊恩除了心里有一些遺憾外也是吃的非常香。
雖說已經不在霍格沃茲,可餐后休息的時間,伊恩依舊是有另一種小課堂——讓弟弟妹妹們能夠學到一些基本的文字和知識一向都是他的任務。
當然。
伊蓮娜女士在伊恩不在的時候,也會和其他孤兒院的大人們教導小家伙們,只不過她們的授課并沒有伊恩這般的受到小孩子們歡迎。
“誰能寫下來十個今天學的單詞,誰就能夠在晚上聽我講《生化危機》的故事!”伊恩總能用講故事的方式勾起小孩子們學習的興趣。
當然。
相比及一個比一個高興的小孩子們,正準備回自己房間把自己關起來的盧平,聽聞了小巫師的話后心情別提多復雜了。
他不知道什么叫生化危機,但他知道這種名字的故事,一聽就不適合講給小孩子,保不準又是那個什么下水道巨獸的另一種版本。
如此猜測著的盧平也是在門外偷聽了一陣。然后,他就終于意識到伊恩沒有回來之前,他從那些小孩子口中聽聞過的一些恐怖故事到底來自于誰了——當然,即便覺得伊恩的故事不適合小孩子,可盧平仍舊是在外面偷聽的聚精會神。
一時之間。
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到點就要把自己關起來的習慣了。
“就這樣,被迫成為變異體實驗體蒼天霸主的伊恩,成功扳倒了邪惡的保護傘生物公司,并且和復仇女神愛麗絲一起選擇了滿世界清理變異的怪物。”
“看似一切漸漸都將恢復正常,不過,為了追逐獵殺一只奇怪的舔食者,他們掉進了一個舔食者洞穴里開啟了伊恩帶著他的掛件愛麗絲一起夢游仙境的故事。”
“欲知下回如何,請明晚給我剝2斤瓜子。”伊恩講故事當然不可能照本宣科,他一直擅長在故事里加入自己的構思。
這不。
為了能夠在明晚又聽到生動有趣的故事,小孩子們一個個都是拍著胸膛做出了保證,伊恩也是立馬見機拿出了一大包瓜子。
“不準用嘴剝!”
他還在就寢時間挨著挨著提醒了所有小孩子。
夜幕降臨。
孤兒院漸漸安靜下來。
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打破這份寧靜。一只大黑狗趴在孤兒院前不遠的樹下,對著企圖上來欲行不軌之事的其他野狗發出了警告。
面對這些頗具英格蘭氣息的公野狗。
大黑狗的叫聲頗為惶恐。
就像是之前所說的那樣,雖然命運的慣性下,伏地魔殘魂終究被愛的魔法打敗,但是一些蝴蝶效應所波及的事情卻已經是發生偏移。
日子依舊在過。
生活仍然充滿了朝氣和蓬勃。
新的一天。
新的開始。
又是一個迷離之夜未能成功踏足迷離幻境,大清早起床的伊恩顯得有些那么心情低落,他再次想要把黑袍骷髏從小皮箱里翻出來揍了一頓。
然而。
黑袍骷髏仿佛也都是已經算準了時間,伊恩剛剛拉開小皮箱,它的一只蒼白骨手就會立馬伸出來再抓住拉鏈把箱子重新封死。
他拉開。
它關上。
他又拉開。
它又關上。
這場拉鋸戰一直持續到了早餐時間,才以伊恩被凱瑟琳敲門叫走宣告終結——心里面罵罵咧咧的伊恩并不知道,黑袍骷髏在他離開后不久就自己拉開拉鏈探出了頭,左顧右盼了一番后又是爬出來鉆進了伊恩的床底下。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想要今晚跳出來嚇唬一下小巫師。反正吃飽喝足回來后的伊恩,并沒有發現自己床底和小皮箱的異常。
“我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回迷離幻境。”郁悶無比的伊恩坐在自己的書桌前,他的面前有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零件。
就在小巫師唉聲嘆氣的拼裝之時。
“咚咚咚”
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伊恩都不用回頭就能從腳步以及感知到的“情緒個體”判斷出來者是誰,正是那個不修邊幅看起來像是個流浪漢的狼人盧平。
“你這是終于改變了主意?”
伊恩挑了挑眉回頭看向了盧平。
“不,我絕對不會喝任何你遞上來的液體,也不會吃任何你遞過來的食物。”盧平依舊是顯得那么的警惕和防備心十足。
從他早餐之后寧愿傾家蕩產去對角巷購買狼毒藥劑,都不讓小巫師給他熬制的行為來看,他確確實實非常擔心伊恩可能用自己當下水道巨獸的實驗品。
“那給我一管血總行吧?”
伊恩依舊鍥而不舍的堅持著。
盧平假裝沒聽見。
“你在做什么。”
他看向了伊恩的桌面,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當然是制作跨時代的偉大作品。”伊恩將已經基本拼合好的裝置舉了起來,對著盧平的方向直接按動了快門。
突然出現的閃光將盧平嚇了一跳,回過神后他立馬是全身上下摸了摸,發現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遭到靈魂攻擊這才松了口氣。
這家伙明顯對于伊恩的誤解越來越深了。
“照相機?”
他看向了伊恩手中的方盒子,如果不是看到這個方盒子下方吐出了一張照片,他真的只會懷疑這個方盒子是一個骨灰盒。
“是的,不過只是原型機,外觀我還沒設計好。”伊恩為自己的藝術細菌進行了一番辯解,將方盒子吐出來的相片在手中甩了甩。
“魔法拍立得,只需要購置我特制的魔藥灌入其中,就能夠獲得拍出來便會動的照片,還能省去傳統相機沖洗照片的煩惱和麻煩。”伊恩先是對自己的作品進行了一番濃重的介紹,隨即就用飽含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盧平。
“這樣的照相機肯定很有市場,你覺得如果是你的話會愿意出多少錢購買它。”伊恩的本意是想要做一番市場調查。
然而。
他的話才剛說出來。
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了自己問錯了人。
“我寧愿把錢攢起來,也不會買這種花里胡哨的玩意兒。”盧平也是盡力想了想,然后回答了一個發自內心的誠實答案。
“沒什么用?花里花哨?呵!你知道這相機多么先進,多么超越時代么!”伊恩將自己拍攝出來的照片放到了盧平眼前晃了晃。
“我還在里面添加了美顏功能!看我把你的氣質和容貌拍的多憂郁帥氣!所有女巫都會在我的這番創意之下為之瘋狂!”
伊恩的語氣充滿了篤定。
巫師也是人。
誰會不喜歡更好看的自己呢?
“美顏?”盧平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伊恩遞上來的照片,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會相信照片當中的人是自己。
他在這一刻好似有些明悟了一個新的名詞。
“知道這有多厲害了吧。”
伊恩笑呵呵的搶過了盧平手中的照片。
“不是送給我的嗎?”
盧平有些遺憾的看著伊恩把照片塞進了懷里。
“一張相冊紙得要一枚銀西可。”伊恩都懶得攤手,他知道從盧平這個成年巫師身上薅不出一丁點的油水。
“一張紙而已,哪怕加上你的魔藥,成本也不應該這么高吧。”盧平有些咂舌的開口,對于他而言一枚銀西可已經算得上數額巨大。
“成本是多少肯定要保密,但你覺得售價貴肯定不是我的問題,我這玩意兒可比眉筆什么的東西成本高多了。”
伊恩一本正經的給予了回答。
盧平不太聽得懂小巫師后面的言語。
不過。
他在沉默了片刻后還是開口說道。
“你這么執著于賺錢干什么?”
這是盧平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明明在他看來小巫師已經是非常有錢了,在霍格沃茲讀書的學生又沒有什么需要大開銷的地方。
“你猜?”
伊恩沒有給予回應。
“我猜你是想要被吊死在十字架上。”盧平也是一本正經的給予了回答,他流浪那么多年,對于麻瓜們懲罰資本家的行為也是有所了解。
小巫師也沒料到盧平這么會懟人。
“你的狼毒藥劑一定是翻倒巷買的,隔著你的衣服和瓶蓋我都能聞到里面海的味道。”伊恩也是不甘示弱的給予了反擊。
他選擇了用真相的快刀來傷人。
盧平先是一愣,隨即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立馬就是慌忙掏出了狼毒藥劑,他小心翼翼打開瓶蓋檢查的樣子頗為驚慌。
“你的意思是說這瓶藥劑灌了水?”
他說出了自己揣摩出來的話,語氣頗為驚疑不定。盧平的魔藥學并不算差勁,他按照自己的技術水平并沒有檢測出什么問題。
“當然不是。”
伊恩給予了回答。
就在盧平剛打算松一口氣的時候。
“是奸商在水里灌了一點狼毒藥劑。”
小巫師糾正了盧平的用詞錯誤。
盧平頓時如遭雷擊,那表情就像是痛失摯愛。
“看來我還是太過于稚嫩了一些,沒有那些奸商們的膽子。”伊恩一臉的感慨,從僵硬的盧平手中拿過了那瓶灌藥“色素”水。
“我得回去找他們!”
回過神的盧平一臉憤怨,奪回了自己的狼毒藥劑后,咬牙切齒的就打算轉身離開——他明顯是想要去跟賣自己這種假藥的巫師算賬。
“我要是他們,我早跑了。”
伊恩的話又是讓盧平整個人陷入了生無可戀的狀態。
“哦,對了,你找我是想要讓我給你鑒定一下你的狼毒藥劑嗎?”伊恩依舊是好奇盧平會來找自己的原因。
“當然不是。”
盧平有些心神不寧的嘆了口氣。
“是有你的信,貓頭鷹送來的……”說著,他就掏出了一張看起來精致無比的信封,信封上面甚至還鑲嵌著一些金邊。
從賣相上看。
盧平應該是嘗試過想要扣下來那些金邊線條,可是卻沒有成功。
大概是看到了伊恩的古怪目光,這個有些尷尬的落魄狼人開始轉移起了話題,“你和純血家族的關系很不錯?”
他的話讓伊恩微微一愣。
隨即。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伊恩立馬從盧平手中接過了信封。
“哈哈哈哈!不!這一下得用“姐姐姐姐姐”來形容我的心情!”
伊恩看到了信封上面的落款和用詞,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半成品魔法相機,發出了有些讓盧平感覺莫名其妙的笑聲。大概是覺得不標準,伊恩還用口哨把黑鳳凰喚了回來,然后抓住了黑鳳凰的喉嚨讓它代替自己笑。
“桀桀桀桀桀”
這下終于是標準了。
充分的詮釋了伊恩此時此刻的心情。
“你怎么了?”
盧平不能理解小巫師為什么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當然是跨越階級了。”
伊恩知道。
給自己的賠償到了。他直接拆開信封,無視掉了其中長篇的信件,然后將信封對著自己的桌子使勁抖動了記起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有一說一。
伊恩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期待,可掉出來的一大堆鑰匙,還是讓他整個人猛然一震,足足數十把的鑰匙上面全都標準著地址。
“這些是古靈閣的鑰匙?”
盧平也是驚愕的湊了過來。
“不!”
伊恩伸出手又在信封里掏了掏,將卡在信封里的厚厚一疊地契掏了出來,他就像是一個暴發戶一樣直接將地契拍到了盧平面前。
“它們是對角巷的鑰匙。”
是的。
伊恩在對角巷獲得了一條街的賠償。
亦或者說是……示好。
〔ps:補的,2萬,明天,才能,落實,今晚,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