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建明想走,被鄒彩瑩抓住,「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別想走。」
柴建明掙脫不開,又不敢太用力,在現在直播的情況下,他有氣也得憋住不能對鄒彩瑩當眾動手。
想著這事已經直播出去了,而且他并不認為自己有錯,他索性認了,「新佑是我兒子又怎樣,我跟他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認識你,我又沒出軌。
她是我家從小定下的娃娃親,我不跟她結婚家里不讓我上大學,我有什么辦法。
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我又沒有對不起你。
新佑這些年叫你媽媽,對你比親媽還親,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柴建明你個王八蛋!」鄒彩瑩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抓起旁邊書架上一本硬皮的大厚書朝著紫建明身上拍去,「我有什么不滿意的?柴建明你能說出這種狼心狗肺的話。
你把女兒扔了讓我給你養兒子,我打死你個狗東西!」
柴建明雙手護著自己躲著,「鄒彩瑩你瘋了,快住手!」
「我就是瘋了,被你逼瘋的,你怎么對蕊蕊下的去手,她那時才兩歲多,她也是你女兒,虎毒還不食子,你畜生不如。
你讓我二十三年跟女兒骨肉分離,你卻跟你兒子父子天天享天倫之樂,我呸!打死你都彌補不了我跟女兒兩個的痛苦。」
「鄒彩瑩別太過分,你以為我不敢還手。」
「還啊你還啊。我要去告你,告你遺棄罪。」
「鄒彩瑩,你還有臉告我,別逼我說出來你干的那好事。還告我?你自己處身不正,蕊蕊丟了都是你該得的報應。」
「什么了,柴建明你跟我說清楚。」
「我有過一個娃娃親前女友你對我不依不饒,你有過前男友,我都沒說什么。」
「你少詭辯,你那是前女友嗎,你那是前妻,再沒領證也是前妻,這么大事你瞞了我幾十年,要不是今天大師說破,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
什么前男友,我要有過男朋友,還能被你騙的團團轉,我跟你確定了關系之前,是單身,你難道不清楚。」
「你非我說出來,好,那就依你,蕊蕊根本不是我的女兒,她比預產期早一個多月出生,你說是早產,誰信。
她長的像誰,你心里最清楚。我那天去找你,親眼見到葉時駿從你住的公寓樓出來,大清早從你家出來,你說你們沒關系?
他身上的香水味,跟你用的香水一樣。
你別否認,蕊蕊的眼睛跟葉時駿很像。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早后悔了?跟葉時駿門當戶對,可惜,人家不愿意娶你,你只得跟我結婚了,讓我當成便宜爹。
我明知道新佑跟蕊蕊能結婚,我為什么阻止,是不想看到她,看到她就會想到我有多窩囊。」
「柴建明你不是人!」鄒彩瑩剩下的所有力氣用來罵這句話了,罵完了,她一時沒力氣說其他的話,大喘著氣。
手機在沙發上,鏡頭直沖著天花板,直播間的觀眾看不到柴建明跟鄒彩瑩,但聲音都傳過來了。
聽柴建明說的理直氣壯,他有什么臉理直氣壯,要我是鄒彩瑩,捅死他的心都有。
不知道柴新佑知不知道,要是柴新佑知情,那他是個白眼狼沒跑。
看誰還敢嫁鳳凰男,每個鳳凰男都是本著吃女方一家來的。
一眾人正在一面倒的討伐柴建明,被柴建明爆出的大料給炸了下。
又又轉折了。
好一出一波好幾折的大戲,精彩,節奏還快,過癮,唯一的不足是沒有畫面。
好家伙,這是相互戴綠帽子是吧,倒是有一點點理解
柴建明為什么把女兒扔了。
理解個屁,柴建明真不想喜當爹,跟鄒彩瑩挑明啊,上趕著寧愿喜當爹也要娶,不就是沖著鄒彩瑩家里的錢來的嗎。
真是既要又要。柴建明把蕊蕊扔了是犯法的好吧,扔的是別人的女兒更是犯罪了。
怎么說呢,柴新佑的出身沒太大的問題,畢竟在很多農村,辦個酒席結婚,比只辦結婚證不辦酒還讓村里人認可。
怪不得主播說兒子跟女兒能結婚,合著兩人一個只有爸爸的血脈,一個只有媽媽的血脈,兩人之間沒有血緣關系。
主播,主播別神隱,說點什么唄。
妉華回應了,「蕊蕊是柴建明的女兒。」
什么?這這這難道還有轉折。
大濕你是彎的否?弄個劇本一折一折又一折。
彎的否哈哈哈哈哈……
說起來大濕從沒說過她的性別,只是聽聲音像是女子,大濕,你是真女還是假女?
正好是柴建明跟鄒彩瑩爭吵的空隙,妉華的話讓兩人都聽見了。
「不可能。」柴建明先否定了,「蕊蕊的眼睛跟葉時駿長的那么像。」
「我早跟你說過蕊蕊的眼睛長的像她姥姥你沒記著過是吧!」鄒彩瑩嘶喊道,她的嗓子因之前的一喊喊的聲音變得沙啞,「你說對了,我后悔了。
我后悔沒能早后悔,后悔沒能早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的面目真可憎。你還說對了,我家跟葉時駿家門當戶對,我現在才知道門當戶對在婚姻里有多重要。
你就沒有想過,葉家在我住的公寓樓里也有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葉時駿的姐姐在住,葉時駿去他姐姐家里住一晚上有什么問題。
每年流行的香水就那么幾種,我買了,你沒想過跟我門當戶對的人家也會買?
你不知道,就拿你那針眼大的心去惡意地臆猜。
你當女兒找回來只跟我留在基因庫里的基因做了比對?是我拿了你跟我的基因全都做了比對,蕊蕊是我跟你的女兒。
現在,我寧愿她不是你的女兒。還好,女兒沒遺傳到你本性上的劣質基因。」
說到最后,鄒彩瑩的聲音打著顫,是氣的。
論到柴建明呼吸急促起來,「蕊蕊是我的女兒?怎么可能呢。」他一眼看到手機,找到了質問對象,「對,大師說兩人能結婚,大師你說蕊蕊是我的女兒,那他們兩人怎么能結婚。
我做過跟新佑的親子鑒定,我是他的父親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