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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煉丹爐不行啊,絕對的劣質產品。煉一次糊了,隔日煉第二次居然炸了!整個爐碎片四濺,幸虧她有法力護體,但里邊的藥草成了粉末噴她一臉。
之所以灰頭土臉,頂著爆炸頭,完全是因為炸爐來得太突然,她的法力僅來得及保命。
“會不會是你技術太菜的緣故?”見她把責任推給煉丹爐和屠夫,蘭秋晨說句公道話。
“你買電飯鍋回來煮飯,頭一天用就炸了,是你的問題還是鍋的問題?”桑月雙手捂著腦袋,輕輕往下一捋,頭發恢複了烏黑柔順。
發長過肩,嫌累贅,再雙手捂頭往下一抹。
好了,又是清爽俏麗的短發妹一名。
看著她的魔法操作,蘭秋晨一臉的羨慕妒忌恨,猶記得目前的客觀辯論:
“那肯定是鍋,可你這是煉丹,不一樣。”
“有什么不同?任何器皿第一次用就出毛病,肯定是質量問題。”她技術是不好,但不至于炸爐。
兩人都是菜鳥,蘭秋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索䗼不辯了:
“莫拉沒保護你?”
聽她提及莫拉,桑月一聲嗤笑。
那家伙得知她要煉丹,一個勁兒說那是東方邪術,煉藥劑才是正道魔法,勸她莫要走了歪路。她不聽,一意孤行要煉。現在爐炸了,它在里邊笑成狗樣。
如果它有形體,估計就是在莊園里笑到滿地打滾的樣子。
蘭秋晨:“……”這幸災樂禍的器靈不能要了。
桑月出來是為了散一散滿身的焦香藥味,順便修複一下自己受驚的心靈。正好蘭秋晨帶著一車佳肴歸來,兩人直接在前院擺好餐桌,痛痛快快地吃一頓。
果然,人生遇到挫折時千萬要暫停片刻,吃點好吃的緩解一下心情。
吃飽喝足,回浴室洗個痛快的涼水澡,再往臉上噴一噴純天然的茉莉純露,心情越發的好了。等到晚上重入莊園,喚出自己的兩尊煉丹爐,一玄鐵一金鼎。
玄爐是用來煉制各種解毒丹,小金鼎煉提升或鞏固修為的靈藥。
所以,留下小金鼎即可。
說實話,她技術差,怕連這個爐都炸了。
若因為懼怕而不敢嘗試,坐等天降師尊教她煉丹,那恐怕這輩子是無緣了。她現在擁有微薄的法力,能催動金鼎的運行,可以繼續嘗試煉制初級淬體丹。
按丹方就地采摘藥草進行清洗,依丹方的提示在什么情況下放入哪種藥草。
什么時辰生猛火,什么時辰用文火,不敢有絲毫的差池和懈怠……雖然但是,其志可嘉,其心可鑒,然而現實是她又吃炸糊了,是真的炸糊,滿身糊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爐沒事,洗一洗便可以繼續煉。
煉之前,特地捧著小金鼎到外邊桑宅給蘭秋晨瞧瞧:“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這才叫煉丹爐,糊了三次,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看,這才叫寶物。”
蘭秋晨冷眼斜睨:“……”糊了三次,她得意個什么勁啊?
逼她承認是爐的問題,重返西閣樓繼續煉丹,繼續糊。糊的次數多了,覺得可能是西閣樓的風水不好,于是入清川繼續煉,繼續糊……
糊味彌漫整個空間,莫拉都懶得嘲笑了,直接把結界壁打開一個洞口,讓糊味飄到靈田那邊去。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主人走火入魔了,放著好好的藥劑不煉,非要練習那什么東方邪術。嗤,看她能堅持到幾時。等她把兩個爐煉沒了,自會迷途知返。
“什么味道?”
仆人組正在練功,被這股糊味驚著了,以為誰家的簡易屋煮飯沒熄火,趕緊收功去查清楚。結果檢查一圈沒發現火源,于是眾人憂心地看著結界的那邊。
從莫拉那兒得知老板在修煉東方邪術,一個個更加擔心了。
萬一這個空間炸了,他們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還是未知數。可惜,他們讓莫拉勸老板三思而行的話被當成耳邊風,只好先寫遺囑。
“太夸張了,煉丹是我本土修行一項重要的正統法術,不是邪術。”安琳安慰眾人道,“這跟梅蜜當年喝的藥劑一樣效果,莫拉,你對我東方道法有偏見。”
“那你寫什么遺囑?”莫拉無語。
雖然嘴硬,但她的身體很誠實。
“我這是有備無患。”安琳一邊寫,一邊替自己辯解,“波士畢竟是東方人,修習東方法術叫回歸正統,對她有益處,你別整天打擊她給她洗腦說她不行……”
“她已經糊了十三次,”莫拉沒有感情道,“可見沒有東方術法天賦。”
瞧瞧,她當初煉藥劑頂多幾次就成功了。明明有更適合她的術法不努力練,偏偏去練她不擅長的,這不自討苦吃嗎?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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