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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乃人之常情。
骨肉至親尚且為了利益翻臉,何況這種同等門第小輩間的往來,跟塑料花確實沒什么區別。幸虧跟楊芝華鬧翻的是岳青桐,換一個沒門第的得被欺負死。
就算不在明面上得罪,被楊芝華組成的小圈子冷落必不可少。
當然,岳青桐根本不在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楊芝華的小圈子屬于酒囊飯袋,整天只知玩樂;自己圈子里的朋友哪怕是個點頭之交,動動手指頭就能讓這些人哭爹喊娘爬著走。
兩個完全不同類的人之所以來往至今,不過是全了世族之交的面子罷了。
跟岳青桐不熟,所以桑月不擔心她的處境,卻有點擔心蘭秋晨的。她目前在山里修煉,總有一天要回民宿的,真真叫世事無常啊。
目前鐘虹也住在那里,不知會不會被針對或者算計。
因為不管權貴、豪門子弟,除了不把普通子弟放在眼里,就連他們的䗼命在這些人眼里也賤如草芥。
尋常門第尚且如此,更別提玄門世族子弟了。
玄門子弟不僅視人命如無物,還能讓受害者死了也無法報複,不得不防。傳音給鐘虹,讓她別摻和這些玄門子弟間的矛盾和圈子,不必諂媚也不必得罪。
但有些瘋批往往是“人不犯我,我必犯人”的賤德䗼。
和胡家一樣,他們不敢找比自己強的人複仇和放肆,只敢遷怒于比自己弱的人。楊芝華連屠夫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屬于異人界底層職員的鐘虹。
欺辱一個沒有后臺靠山的人,是最輕松無負擔的發.泄途徑。
即便鐘虹掛在桑家山的名下,對于目空一切的世族子弟而言,那又怎樣?姓桑的會為了一名無名小卒得罪世族不成?
如果在蘭溪村找鐘虹麻煩,尚可找民宿的負責人出面調停。
可一旦離開蘭溪村,鐘虹的下場不會比恐怖游戲里的受害者好到哪兒去。正道敗類之惡,有些折磨人的手段甚至比邪修更兇殘。
所以,桑月提醒鐘虹,對那些子弟敬而遠之。
若楊芝華敢在蘭溪村對她的朋友動手,她就把對方扔恐怖游戲里去,給怨陣里的玩家增加一點難度。玄門子弟要是成了怨靈,那可是很兇猛的。
“啊哧!”正在向民宿服務生打聽鐘虹來歷的楊芝華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新伙伴們紛紛表示關懷,“冷嗎?”
“這里畢竟是山區,樹林多,早晚的氣候有很大區別。大家要注意添減衣物,別凍著了。”
“是啊,這鄉下地方,去一趟醫院不容易。”
站在一旁的民宿服務生聽得一臉尷尬:
這里是鄉下,但身為異人得個小感冒還要去醫院,你是真的土。住在蘭溪村,別說異人,就連普通人都遠離醫院許久了,真不知這些人在秀什么優越感。
才來了半天,一口一句“這鄉下,這山旮旯,不像我們京都”的,生怕旁人不知他們是京都來的。
實在不滿意可以離開的嘛,成年人了,還要擔心家里斷給零花錢不成?雖然心里吐槽,服務生的臉上仍然保持熱忱與禮貌的笑容:
“不知楊小姐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
問了半天愣是問不出姓鐘的底細,楊芝華不耐地揮揮手,接著又打了噴嚏。這一次,有眼力見的新伙伴連忙叫住服務生,讓給大家伙各拿一張披肩出來。
大家來得匆忙,城里的夏天恨不得每天只穿吊帶,沒帶任何外套。
畢竟沒人打算長住,都是陪楊芝華過來走個過場,改天就去別的地方繼續度假了。
“芝芝,你打聽姓鐘的干嘛?”有伙伴好奇,低聲道,“你認識?”
“我……”楊芝華剛想吐槽,冷不丁地又打了個噴嚏。不知怎的,一股微微的寒意從脊梁處驀然升起,旋即改口,“沒有,好奇而已。”
好歹是異人,她的身手談不上多好,但勝過眼前這些年輕人許多。
感冒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她已經幾年沒生過病了,更別說輕易就得感冒。不期然地,她想起了岳青桐今晚跟自己說的話:
“在人家的地盤,說人家朋友的壞話,小心隔山有耳……”
“啊哧!”再次打個噴嚏,楊芝華揉揉鼻子,語氣帶著濃重的鼻音,“真有點感冒了,這鬼地方……”
這時,服務生終于拿來了披肩,給女士們一人一件披上。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楊芝華摟緊披肩,罕見地熱情與友善,“我來過這邊,明天我帶大家到處走走……”
她難得的平易近人態度讓眾人訝異萬分,不知她又想搞什么鬼,但一致配合地歡呼:
“好呀好呀……”
不愧是世族子弟,趨吉避兇的敏銳直覺杠杠的。見她不再執著于用家世來打敗與屠夫相關的人,桑月切換光幕的頻道,觀看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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