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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小粉絲的一生,兩人開始收起帳篷。
外邊依舊人潮涌動,除了有心人,就連帳篷旁邊的攤子老板都沒工夫留意她倆的動作。因為忙啊,這幾天是生意最好的,誰還有閑心看旁邊攤子的熱鬧?
頂多掠一眼,以為她們生意不好只能收攤。
有些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恍如塌天,于旁人只是過眼云煙。只要自己不在意,就沒有人會在意。桑月撤去身上衣物的幻象,和蘭秋晨一起到外邊收帳篷。
偌大一頂華麗精美的帳篷,被兩人收啊收啊,就成了一捆不銹鋼柱。
眾目睽睽之下,本是長達兩米多的鋼柱被縮啊縮,縮短至一米。然后用帆布袋裹裝好,被蘭秋晨扛在肩上,兩人很快便消失在人海中。
有人無意間看完全程,本來目瞪口呆的。
但見倆姑娘處之泰然,絲毫不覺得有什么特別,心頭的那點怪異感便消失了。以為人家不差錢,不知從哪個渠道搞到新科技便攜式的帳篷也不一定。
畢竟世界那么大,能人之多如恒河沙數,豈能以尋常人的目光看待?
就這樣,一頂華麗的帳篷被兩人堂而皇之地施展神通之術帶走了。空出來的攤位很快就被行人擠滿,有排隊等著玩套娃的,也有站這兒東張西望等人的。
世間人那么多,都是為生活奔波勞碌的蕓蕓眾生,誰會特意留意誰?
又有誰會知道,今晚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來日會以怎樣的方式與自己重逢?當然,又或者此生再也見不到了。
“誒?我明明記得這兒有一頂帳篷,哪兒去了?”一名熟女帶著一位男伴跑得氣喘吁吁,但看不到自己描述的攤子,開始心情急躁,“不對呀,是這里啊!”
她認得左右兩邊攤檔的檔主,是這里沒錯了。
但看不到帳篷,問兩邊的攤主,對方忙得很,隨口扔了句“不知道!”。她以為自己可能記錯了,于是帶著男伴繞了整個廣場兩大圈,最終還是繞回原地。
此時此刻,夜市的客流量逐漸減少,兩邊的攤主終于有時間松口氣。
然后看到女子一臉茫然雙手抱頭,瞪著有好些行人扎堆的位置。那位男伴見他們望來,連忙上前詢問這里是否有個帳篷。
“是啊,”攤主一邊喝水,一邊指著旁邊,“沒什么生意,早就收攤了。”
“收攤了?!”沒生意?女子滿臉的不可思議,“怎么可能?她算得很準的!”
“嗐,準不準的誰知道?”那位攤主好笑道,“大過年,她把上門的客人都說哭了,誰還愿意幫襯?”
所以說年輕人心浮氣躁,學個半桶水就出來混飯吃,想必也沒有好好研究老一輩看相人那種說話的藝術。如果一開口就說人家命不好,哪里拉得住客人?
女子顧不得反駁攤主的吐槽,連忙追問:
“那她們明晚還來不來?應該來的吧?她們說交了三天的攤位租金。”
“這誰知道?”攤主笑道,“今晚有個女的拉著孩子,在她們帳外破口大罵說要投訴呢。”
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稍不留神就被顧客找茬舉報投訴,然后就被整頓了。
女子聽罷,有些崩潰地雙手半捂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她的男伴比較冷靜,見兩邊的攤主暫時得空,便追問他們有沒兩位姑娘的聯絡方式。
“沒有,只知道是外地來的,”另一邊的攤主道,“她們一入帳篷就沒出來過,擺了兩天夜攤,除了客人,沒有攤主跟她們說過話……”
她們也不出來跟其他攤主搭話打聽行情,他們就想提醒她倆這個位置擺算命攤不合適,也找不到機會。
女子正是許文華,男伴是她的男友顏先生。
今晚回去的路上,她旁敲側擊向好友薛冰打聽其男友詹羿林的情況,發現兩人相處的模式跟她在幻境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心里就慌了。
好友薛冰見她神色不對,一個勁地問她到底怎么了,那神婆趁自己不注意時到底跟她說了些什么。
許文華無憑無據,哪敢在她面前亂說?
須知,自己其中一個命運就是把實情告訴她,結果她轉身把自己的話轉述給銀詹羿林聽,讓他與自己對質。對完質不久,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家里。
越想越頭疼,她雙手包住腦袋。可能用腦過度,額頭開始發燒了。
正因為擔心兩位姑娘明晚有意外來不了,今晚她與薛冰分開之后,第一時間把男友喚了出來。事關自己兩人的䗼命,她不得不慎重以對。
本想把男友帶到帳篷,讓他親眼看一看兩人的未來,看看能否從中找出一條完美些的活路。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終究是來晚一步。
“別慌,事情還沒發生就有改變的可能。”見她急得額頭發燙,男友連忙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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