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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泉臺,倆姑娘長途跋涉好不容易回到老家,剛下車就被請到龍某人的辦事處各喝各的“茶”。
一個苦命地加班,每看一個失蹤人口的下落,便手拿一張A4紙。
水晶球顯示什么,那紙上便出現什么。等看完全程,一份詳盡的資料握在手中。用回形針把新資料和那個失蹤人口的資料夾在一起,方便總部的人查閱。
圖文清晰,保證萬無一失。
而另一個在隔壁的辦公室同樣苦逼,面對龍某人的疲勞轟炸反複強調說辭。
“……哥,你覺得以她那種不愛連累人的䗼子,去干壞事之前會跟我說?”若非龍煜這張臉長得很下飯,蘭秋晨真的想掀桌,“況且,她說沒殺那肯定沒殺……”
他龍某人可以質疑自己的人格,但不能侮辱她的偶像。
偶像說沒殺人那肯定沒殺,可她有變形藥,還懂魔法,半夜把人丟到荒漠種草不是沒有可能哦。
當然,這話不能瞎說。
況且去荒漠怎么了?對方要她倆的䗼命,偶像卻僅是把他丟在荒漠,這是多么豁達從容的胸襟啊!放眼整個術士界都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善良大氣的了。
瞅著蘭秋晨一副“再侮辱我偶像要你好看”的追星腦殘粉態度,龍煜輕挑眉,沉吟了下才說:
“據初步判斷,黃少杰應該是凌晨兩點到五點之間失蹤……”
兩點前,因戰況結束不久,女伴睡不著在刷手機,那小子則像頭死豬般睡得正酣(女伴的描述)。
而女伴睡著的時間在兩點半左右,室內沒有監控,看不到這段時間里發生什么事。但房外走廊的監控看到,從兩人進房到清晨女伴離開,一直無人出入。
“奇怪的是,女伴一早醒來,除了發現房里有頭豬在哼哼之外,再也……”龍煜剛說到這里,便看到蘭秋晨的嘴角一時失控往上翹。
但見他望來,她的嘴角立即使勁往下壓。估計抑制得很辛苦,嘴角摁不住地輕微抽搐。
“原來如此……”她這表情給了龍煜很大的啟發,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等到對方接聽時問,“黃少留下的那頭豬怎樣了?沒被人送到廚房吧?”
大意了,他居然忘了桑姑娘有讓人變形的能耐。
“肯定沒有啊!”對方回答得很快,“未經黃少同意,誰敢弄他的寵物?雖然很不可思議,不知他為什么要弄回一頭豬……”
龍煜點的免提,聽到這里,蘭秋晨的嘴角再也忍不住徹底翹起來。
害得她氣急敗壞一臉懊惱地自打嘴巴,希望它爭氣一點,不要聽到什么內容都笑。龍煜見狀忍不住也好笑地摁了摁嘴角,對于黃少的下落已經了然于胸。
電話那端看不到這兩人的表情,繼續曝料:
“不過那豬是黃少送給那位女主播的,黃家現在沒人有心思研究他為什么養豬,所以讓人把豬給她送去了……”
黃家人對這頭豬的下場不關心,倒是送豬的秘書跟那位女主播說:
“既然黃少送你一頭豬,想必很欣賞你的養殖技術。你先小心養著,等他回來找他報銷費用。別養死了,否則你自己去給他一個交代。”
秘書說完,無視女主播如喪考妣的表情,徑自上車離開了。
聽到這里的蘭秋晨無聲爆笑,不得不彎下腰,藉此掩飾自己捶桌的沖動。
龍煜:“……”這姑娘是個實誠的。
“……可能這女主播無意間得罪了黃少,反正這豬她是養定了,至于怎么養那是她的事。”誰讓她得罪了黃少?電話那端仍在猜測,“若養死了,以黃少的為人恐怕要她陪葬……”
他的語氣充滿憂心,不像開玩笑。
讓蘭秋晨瞬間收起笑意,重新坐直了,目光泛出冷意。如果黃少是這種人,那是真該死啊!還有救的必要嗎?
難怪敢買兇殺人,應該不是第一次了,經驗豐富得很。
“既然那頭豬很重要,就別讓她養了,好歹是一條人命。”龍煜無視蘭姑娘譴責的眼神,吩咐電話那端的人道,“告訴黃夫人,那豬可能是她兒子的愛寵……”
萬一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有他的愛寵在身邊何嘗不是一種念想。
當然,去勸的人萬萬不能這么說。
有些意思只能讓對方意會,言傳的話就成了一種詛咒,會激怒黃夫人直接命人把豬拉去宰了。
雖然那頭豬可能是她兒子,問題是人家不知道。龍煜也不能告密,否則就成了頭號嫌疑人,除非他把桑某人供出來。
這肯定不可能。
正如兩位姑娘所言,她們并未殺人。出于自衛將對方變成一頭豬,省得對方再找人暗殺自己罷了。
囑咐電話那端的人之后,龍煜掛了電話,爾后深深瞅著蘭秋晨。
蘭秋晨亦無所畏懼,神情坦蕩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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