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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屠夫哥倆辭別而去,走之前又到桑家的果林里薅了一遍,可謂滿載而歸。
客人走了,無事一身輕的蘭秋晨拿著自己那本體修術躲在果林里一邊研究一邊練習。桑月亦不懈怠,在三樓客廳的陽臺練習,手機擱在陽臺的門內。
沒過一會兒,手機響了,爸媽打來的。
桑月絲毫不感到意外,剛點了接聽,爸媽氣惱交加的訓斥聲隨之而至。叨叨來叨叨去,內容無非就是她這輩子就一兄一姐,為何要鬧到手足相殘的地步?
至于什么小閨女懂邪術,莫說二老不信,二女桑茵更是直接讓她大哥別鬧了,她正煩著呢。
“什么邪術?她要有那個耐䗼早就學飛天了!你以為我當年為什么那樣逼她?就因為她根本坐不住!”桑茵接到大哥叫她回去討論小妹的事時,冷笑道,
“什么傀儡術?被她一拳打昏的吧?”
這是想讓她去教訓那忘恩負義的呢,難為老大那唯科學主義的鈦合金腦子,居然編得出邪術這種荒誕話來。
那混賬學過武術的,雖然疏于練習,骨子里記著動作呢。
桑茵正被工作室的官司煩著,讓小姑子去蘭溪村打探消息,結果樂家人不知發什么瘋半路撂挑子。如今的她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管大嫂中邪術的荒唐事?
在桑家二老的心里,二女精明能干,且最了解小閨女,所以她的話肯定是對的。
因此,桑家爸媽也斷定兒媳婦是被小閨女一拳打昏的。兒子是個實心眼,八成是沒料到親妹會動手驚得亂了分寸,然后親妹說她懂邪術,他信以為真了。
樂童雖只是兒媳婦,可她畢竟是閨女親哥的妻子。不尊重就算了,怎么還動手了呢?
若被樂家知曉反告一把,吃虧的將是小閨女。
“你趕緊給你大嫂打電話道歉,你說你,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桑爸這回氣得有些狠了,拿電話的手微微在抖,“萬一她告你蓄意傷害,你名氣有多大,后果就有多嚴重!
小姑子打親嫂子,你知道這新聞標題有多駭人聽聞嗎?!學過幾招花拳繡腿看把你能的……”
老爸數落完,手機換到老媽的手里:
“彎彎啊,好好跟你嫂子道個歉。一家人,你怎么能動手呢?啊,聽到沒有……”
電話里嘰哩呱啦,二老的聲音不時替換著,說的內容翻來覆去。
通過數落聲,二老內心的不安與惶恐逐漸消散中,仿佛“閨女動手”就是真相。而非兒子說的,小閨女學壞了,且恨不得用邪術弄死她的親哥和親嫂子。
他們就三個孩子,明明以前兄妹三人感情挺好的,為何如今鬧成這樣?
聽著爸媽不安的聲音,桑月點了免提,然后繼續做著舒展四肢的運動。等到爸媽的聲音逐漸平靜,這才停止動作,拿過手機道:
“爸,媽,我賭石賠了。”
“啊?什么?”桑家二老說得口干舌燥,以為小閨女會解釋,結果冷不丁聽到這句,“什么賭什么石?什么賠了?”
“賭石頭,”桑月先給二老科普一下何謂賭石,道,“你們知道的,我素來喜歡玉。有個粉絲說他賭石賺了幾個億,我想試試,結果全部賠了……”
“全,全賠了是什么意思?”桑爸小心翼翼地輕問。
是他想的意思嗎?她遇到殺豬盤了?
“那些原石很貴,一塊幾百萬。那粉絲說肯定漲,我就全買了,結果是一堆廢料。”看著光幕里的老爸氣得臉色鐵青,捂住心口大喘氣,平靜道,“爸,我知道哥有錢。
你讓他給我一點唄,我沒錢了。”
聽罷詳細經過,桑爸真恨不得當場去世。可恨他身體好,越氣越精神抖擻。指著手機想罵,但又不知道該罵什么好。
桑媽仍然聽得一頭霧水,只能在旁邊給老伴順氣。
“爸,”桑月看著二老,“我不要多,讓哥給我轉一百萬就好。手里有錢,我才有底氣繼續……”
“繼續什么?你想繼續什么?”桑爸氣得漲紅了臉,推開老伴瞪著眼前的茶幾,“繼續去賭?”
他做夢都沒想過,自己的孩子居然會成為賭徒!
“不是,”桑月漫不經心地否認,“手里沒錢,我這日子過得沒保障,總不能真的種菜去賣吧?我知道姐現在很難,我不找她要。哥跟嫂子是上斑族,平時不用太多錢……”
“他們那點錢要攢著給你侄子侄女兒將來讀書用!你少打它的主意!”桑爸斥道,“現在趕緊打電話給你嫂子道歉去!能的你,想要他們的錢,你還打人。
以前就是太縱著你,事事都由著你,把你慣得不成樣子。你說你干點什么不好?你去賭?你怎么變得這么不懂事了?啊?”
見他又要越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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