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后再一次被拽下高臺,這次連個別官媒都相當隱晦地表明那些圖片真實無偽。
查不到偽造的痕跡,那便是真的。
連官媒都出來了,天后粉猶不甘心,尤其是里邊的各種人才無不絞盡腦汁想要找出那些圖片的真正來源。時間一天天過去,距今半個多月依舊一無所獲。
這是一場針對小天后的全方位圍剿,連官媒都下了場,這次誰都救不了她。
身為她的律師,龍煜也只能用自己的賬號以及她律師的身份替她辯解。聲稱這是一場延續十五年前的陰謀,讓大家伙切勿重蹈覆轍讓害她的人如愿。
無奈他拿不出證據,空口無憑,于是他的賬號被沖了。
同樣被推上熱搜接受全民的批判,說他為了賺那點臭錢泯滅人性罔顧事實。接著有人爆料說他是京都玄門龍家人,而先前楊、高兩家的小輩與邪師為伍。
“什么玄門一群裝神弄鬼的玩意兒,前陣子的恐怖游戲十有八九跟他們脫不了干系”
這種言論一出,接著便是小道消息有傳,說小天后是靠奪取旁人氣運上的位。成功爆紅之后,她開的每一場演唱會都是為了賺錢和攝取萬千歌迷的氣運。
所以她越來越紅,而大部分歌迷的運道越來越低迷。
原因在于,每個人的氣運都是有數的,而且大部分的氣運僅能維持正常生活的水平。一旦被她攝取部分,氣運失衡就會導致這個人的生存環境每況愈下。
要么破產,余生慘淡,慘烈一些的還會家破人亡。
接著,由于投訴的人數太多,龍煜的賬號被封了。沒關系,他是代表某人的律師出來發言辯解,盡到責任就好。
然后,當網絡上又出現崩潰老粉的絕望吶喊時,他指點白水新率領水軍四處宣揚
“人活一輩子誰沒個眼瞎的時候這種人不值得我們傷心,也無需傷感。她今天身敗名裂未嘗不是一種報應,證明老天爺都看不過眼,正準備處罰她呢。”
“是啊,她找人給聲音施法,不就是想控制我們的情緒,想讓我們為她歡呼為她悲么咱偏不讓她如愿”
“上次有歌迷為不識她真面目而放棄生命,那絕對是愚蠢的憑什么她失勢,卻要我們失命這肯定是她給他們下了蠱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活著看著,
看她最后會落個什么樣的下場”
白水新身心哆嗦打出這些字,身為知情人說服不了這群傻子,那他只能加入這群傻子。提醒極端的粉絲和歌迷們,與其干傻事自我了斷不如圍觀她的報應。
龍煜一直養著的水軍很給力,到處宣傳這種說法,果然集結了不少瘋狂粉絲抱團取暖坐等她的下場。
其實,這次的圍剿即便龍煜等人有所準備也破解不了。
同樣說服相關部門或官媒跟對方硬剛,最終只會兩敗俱傷。身為源頭的隱世一日不除,這種事只會接連不斷地發生,包括恐怖游戲之類凈拿普通人來折騰。
想要一勞永逸,阿桑的方法是最合適的。
找出隱世一脈的藏身處進行族滅,或者徹底破壞他們為禍人間的意圖。
這個方法很冒險,至少在幾大家的眼里是這么認為的。聲名狼藉的她若一蹶不振難以翻身,對方再操作得法,就能把她的氣運轉移到他們選定的人身上。
她成年才開始修行,其功力尚且凌駕于眾人之上。
這種逆天的氣運如果落在居心叵測的人身上,將來會發生什么事真的不好說。說句絕望的話,就算對方要滅世,讓世間所有的術士聯手都未必能夠阻止。
因此,讓大家伙置之不理任憑事情發展的做法,龍家是竭力反對的。
可惜年輕一代不聽他們這些老家伙的,既然當事人說不管,那年輕一輩就真的撒手不管。把龍家主和族老們氣得吹胡子瞪眼,趕緊找老祖想辦法。
老祖更干脆,眼皮不睜一下道
“區區一點虛名,沒就沒了。”
至于氣運,位面之子的氣運若那么容易就被人奪走,證明這世間已經無藥可救,亂就亂了。
“她說怎么做,你們就怎么做,不要自作主張給人添亂。”這是老祖的忠告。
之后就把人攆出自己修煉的靜室,繼續深練。
這件事只有龍家人知道,龍煜生怕人多心雜,讓自家人在洪、岳兩家的面前閉口不言阿桑的態度,提防這兩家也有害群之馬。
所以,一切的憋屈和忙亂只能龍家人自己消化,不敢外露。
等岳青桐、洪迪因網上的風波鬧得睡不著覺,連夜跑來找龍煜商討對策時,他也是一臉無奈地告訴兩人
“沒辦法了,人家這次準備充分,一點漏洞都沒留下,我的人找不到證據還好,她閉關了,不知道外邊發生的事。等她出來,事情早就結束了。”
洪、岳二人進不了桑家山,讓龍煜有足夠的底氣瞎編理由。
正主兒不在沒關系,三人開始各自找人在網上澄清她的無辜。目前來看形勢已定,他們憑個人的力量難以有什么改變,索性集結一群異人上網說風涼話
“明明她一直在山里修煉,哪有時間溜出去泡公子哥兒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群蛆以為在泥坑里打滾是樂趣,殊不知物種不同,志趣難投。”
“就是,邪師在她劍下也只是一堆蛆,死得連渣渣都不剩。也就這班愚人把它們當上帝,它們說什么就信什么。”
“凡夫俗子一葉障目就算了,能一再受邪師愚弄對試圖挽救自己的恩人倒戈相向,可見愚人難渡啊”
“它們圍著受難的恩人狂歡,我們在看它們犯蠢。你們幫著壞人把氣運之子弄死了,想過自己和家人的下場嗎”
可惜,這種氣話有宣揚迷信的成分,很快就被屏蔽了。
看過的人不多,大部分是嗤之以鼻,認為這是天后粉最后的掙扎,還截圖上傳到網上大肆嘲笑批判一番。也有人痛苦萬分,顫著手指試圖告訴大家真相。
可一有這種想法,他們的頭瞬時一陣尖銳的疼痛。
仿佛有一把錐子在鉆自己的腦袋,痛得兩人跌坐在地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這倆正是唯二質疑所謂隱士一脈的兩位站哥站姐,分開房間居住,不許串門。
兩人沒有機會碰頭無法商量對策,在這午夜時刻倍感孤立無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