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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回 真我新蛋惹熱炒,趙雄氣運引疑云

更新時間:2025-02-02  作者:無問齋主
廣州市內,摩天大樓比肩接踵,其中不乏那些高端卻空置的寫字樓,像是城市中的寂寞守望者。蕉美君可是對廣州寫字樓了如指掌的行家,接到林湉湉的電話后,她動作迅速,不到半小時就在網上鎖定了幾個心儀的辦公地點,并且火速聯系了租賃方。她隨即拉上林湉湉,兩人一同前往實地考察,當天就拍板決定,租下了一處原本用作共享辦公、設施齊全的寫字樓的一整層。這地方離滴水巖公司舊址的三仙洞店不遠,員工們往來也方便。

兩人一見到房東,林湉湉便開門見山,表示真我余影公司打算整租,并且愿意支付一筆相當可觀的租金。房東一聽,自然是喜笑顏開,二話不說就簽署了合同。于是,滴水巖公司的全體員工,在第二天便浩浩蕩蕩地齊聚新址,召開了一次意義非凡的全體會議。

以往公司開重大會議,李一杲、張金枇、趙不瓊三人是必定到場的,即便是不吭聲,不發言,那也是必須出席的。但這次,三人都缺席了,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也宣告了他們正式退出了公司的直接管理。

會議上,林湉湉首先向大家宣布了一個重大消息:公司正式拆分出真我余影公司,并且宣讀了任命書:何立新榮升真我余影公司總裁,四大殿的值守殿主也全部晉升為正殿主,分別是寶墨殿主林湉湉、清水殿主施夢琪、聽雨殿主蕉美君、茶馬殿主廖欣怡。同時,還增設了一個獨立的堂口,直屬總裁辦公室,名叫吹水堂,由韓一飛擔任第一任堂主。

何立新新官上任三把火,緊接著就宣布了新政策:各殿正式開始擴招,而且明確規定,只有具備兩年以上雙非員工經驗的申請者才有資格參與。這消息一出,不過十分鐘,就像野火燎原一般,迅速傳遍了所有雙非員工的耳朵。他們一聽要招募數十人,心里那個激動啊,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機會。結果,當天下午,真我余影公司就擠滿了前來應聘的雙非員工,個個手里都攥著簡歷,爭先恐后地想要投遞。林湉湉站在人群中,不停地提醒大家應通過仙人師父的后臺線上提交簡歷,可大家哪里顧得上這些,恨不得直接沖到她面前,求她給個面試的機會。

滴水巖公司的員工們向來都是自由散漫慣了,哪怕如今換了新公司的名號,大家也依舊我行我素。甚至有很多人連公司原來的名字滴水巖都記不清了,只以為公司一直就叫真我余影。因此,這次滴水巖公司拆分出真我余影獨立運營,在公司內部竟然沒掀起一絲波瀾,就這么平平淡淡、順順利利地完成了。

在真我余影公司如火如荼地召開大會的同時,深圳某座高層寫字樓的一間會議室里,也聚集著一群精英,正熱烈地討論著真我余影公司。這場會議的主持人是某國外著名投資機構的深圳分公司老總,席婉玉。會議室里坐滿了人,有市場分析師、行業分析師、策略研究員、量化分析師、數據科學家等各路高手,投影屏幕上正滾動播放著“真我余影”平臺的詳盡研究資料。

席婉玉,這位在投資界叱咤風云的女強人,在這家投資機構里不僅是分公司老總,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商業間諜。不過,這個秘密只有臺下默默聆聽的特納心知肚明。特納是席婉玉的頂頭上司,平日里深居簡出,很少踏足深圳,通常都是席婉玉親自去上海向他匯報工作。然而,這次特納卻接到了來自最高層的緊急命令,要求他親自負責調研真我余影平臺的情況及其背后的勢力。

特納的任務明確而艱巨:一旦摸清底細,要么投資入股,控制這家公司;要么采取手段,將其搞垮。讓他更為震驚的是,連他的頂頭上司都親自坐鎮上海,并且把他從上海調往深圳,親自督辦此事。這足以說明,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容不得半點馬虎。特納絲毫不敢懈怠,幾乎動用了所有可用資源,全力以赴地調研真我余影的方方面面。

互聯網平臺這片紅海,早已是擠得滿滿當當,競爭之激烈,好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為了搶那點兒市場份額和用戶資源,各家公司不惜砸下重金,營銷大戰此起彼伏,結果卻是利潤越來越薄,新玩家想要分一杯羹,難比登天。更別提盈利模式了,翻來覆去就是那幾招:收入和用戶付費,跟變戲法似的,變來變去還是那幾樣。

特納心里頭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幸,希望席婉玉的團隊能給他帶來點驚喜,最好發現這真我余影壓根兒就不是干平臺的。可聽了兩個多小時的匯報,他心里的那點小火苗徹底滅了。真我余影,實打實的互聯網平臺,盈利模式還是那么老套,費、用戶付費,頂多就是從硬廣變成了線索,付費從會員費改成了升級付費,這也能算創新?

但他也知道,總部那邊不可能無緣無故盯上這家公司。那么,真我余影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特納琢磨著,說不定就是它那給負面情緒提供發泄的價值。這年頭,能讓人痛快吐槽的平臺可不多見,這也算是真我余影的一股清流了。

席婉玉最后做了總結,聲音干脆利落:“咱們分析統計下來,真我余影平臺的營收大概在50億到80億之間,凈利潤有個3到5億。他們那套眾包員工的模式玩得挺溜,總部基本不插手運營,全靠眾包方的員工負責。說實在的,現在這互聯網平臺競爭這么激烈,能掙到這份利潤,也算是個不錯的平臺了。上創業板,問題不大。”

“席總,怎么只有大概范圍,沒有精確數字呢?”特納眉頭緊鎖,一臉疑惑。

席婉玉微微一笑,解釋道:“滴水巖公司那幫人對真我余影平臺的經營數據捂得嚴嚴實實,不僅對外保密,連公司內部都不公開。這些數據可是我們費了不少勁,通過各種關系部門搜集整理,再結合實地調研統計得出的,只能給個大概范圍,沒法精確到小數點后幾位。”

特納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繼續追問道:“就算這樣,營收數據有了,那最重要的流水數據和月活數據呢?怎么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席婉玉心里頭雖然有點不爽,但職業素養讓她保持住了耐心:“流水數據嘛,這可得好好說說。真我余影平臺的資金流動不走尋常路,不經過他們自己的第三方支付,而是分散進了好幾個國有第三方平臺,先轉換成數字人民幣再流出去。這種操作,資金數據密級高得嚇人,我們根本追蹤不到。至于內線,他們也不敢輕易碰這些數據,畢竟都是數字貨幣,誰動一下都會留下印記,暴露了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再說月活數,這數字更是水分大。我們通過AI連續監控他們平臺,發現一人多賬號的情況比比皆是,而且很多賬號還是AI操控的,根本不是真人。這么一來,月活數據自然就虛高了。你問我具體多少?達到百億級別!別逗了!全球最頂級的平臺月活也就十億級別,排名第一的也不過三十億左右。真我余影要是真能達到百億月活,那不成外星科技了?顯然,這數字是嚴重摻水的。”

特納聽罷,似乎若有所思,轉頭問技術總:“那真我余影平臺的區塊鏈技術和人工智能技術水平咋樣?”

技術總早有準備,迅速拿出一份技術分析資料遞給特納:“強!但得說明白,這些技術可不是他們自家研發的。區塊鏈技術是從BJ那家上市公司買的,那是專門做區塊鏈的大佬級企業;人工智能技術則是兩家公司的杰作,一家安徽的上市公司,另一家深圳的,這家深圳公司你可熟悉了,被制裁了十年,愣是制裁成了世界頂尖,芯片科技和人工智能科技都是杠杠的。”

特納聽完,心里那叫一個郁悶,這樣的公司,到底有啥價值?值得自己親自跑一趟?但他心里再怎么不樂意,也不敢違抗最高層的命令,這家公司,拿定了!他想了想,對席婉玉吩咐道:“這樣,你先幫我聯系一下這家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趙雄,我去會會他,看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真我余影公司的全員大會結束后,大伙兒各自忙碌起來,唯獨何立新把韓一飛留了下來,打算聊聊正事兒。這新租的一整層辦公樓,走的是共享空間路線,辦公間小巧又半開放,三四個人湊一塊兒辦公正合適,就是私密性差了點兒,說話聲稍微大點,隔壁間都能聽見。更逗的是,工位不固定,誰想用哪個就用哪個,管理層也不例外,想跟員工私下聊聊,還得去小會議室。

要是換了別的公司,這種辦公環境估計得讓人頭疼好一陣子,管理層和普通員工界限模糊,總裁回公司還得跟員工搶位置,像什么話嘛!但咱們滴水巖公司——哦不對,現在應該叫真我余影了,同事們早就在三仙洞店習慣了沒固定工位的日子,現在這么搞,大家反而覺得沒啥不習慣的。

何立新和韓一飛也沒往那私密的小會議室鉆,就找了個沒電腦的吊腳椅子坐下,點了兩杯咖啡,邊喝邊聊。這倆人,看著就跟普通同事吹水似的,哪兒像是上下級啊!

“一飛師兄,你的‘大場面’下午就要來了。”何立新笑瞇瞇地說,“怕不怕?”

韓一飛一聽就知道何立新說的是媒體采訪的事兒,哈哈一笑:“怕啥?期待還來不及呢!不過,你得給我指條明路,啥能說,啥不能說?我這對公司的事兒兩眼一抹黑,到時候人家問我,我真不知道該咋回答。”

何立新一聽,哈哈大笑:“就是要你隨便說啊!想咋說咋說,咱公司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憑想象嘛!只要媒體愛信不信就行!”

韓一飛心里癢癢的,想套點機密信息出來,順便摸摸何立新的底:“何老大,你就別賣關子了,咱們公司現在到底啥情況啊?”

何立新搖搖頭,苦笑:“你問我?我跟你知道的一樣多,你以為我能比你多知道啥?”

韓一飛和其他同事差不多,人均認繳了公司一百萬股左右的股份,他和鄧慕容兩口子加起來認繳了180萬股。這些股權和盈利數據,他們心里都有數,就是數字太嚇人,有點不敢相信。韓一飛問何立新,其實就是想再確認一下,自己知道的那些數據能不能往外說。何立新那“隨便說”的意思,韓一飛迅速就領會了——不是說真的,而是要說假的,讓媒體聽了都不信的那種。至于怎么讓媒體不信又猜不到真的,那就得看韓一飛的本事了。

韓一飛一拍大腿,明白了何立新的意思,用力拍了拍何立新的肩膀:“何老大,現在你是咱們的大師兄了,你放心!我保證讓媒體聽得一愣一愣的!”

何立新哈哈大笑,也拍了拍韓一飛的肩膀:“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何立新在沒加入滴水巖公司那會兒,就經常跟媒體打交道。滴水巖公司自己雖然低調,不怎么做媒體宣傳,但那些加盟商可不含糊,大的上媒體,小的搞自媒體,何立新沒少幫忙策劃。跟媒體圈混得熟了,今天真我余影公司正式亮相,自然得叫上媒體朋友們來捧捧場。

可誰承想,下午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媒體朋友們就跟潮水一樣涌來了,不光有何立新邀請的,還有一大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媒體記者。何立新一看這架勢,心說不好,腳底抹油,溜得比兔子還快,轉眼就沒了影兒。大話十八怪的其他成員,除了韓一飛的老婆鄧慕容,也都跟著開溜,偌大一層樓,就剩下韓一飛兩口子獨自面對這“媒體大軍”。

一開始,韓一飛還能口若懸河,跟媒體朋友們吹得天花亂墜,可隨著人越來越多,七嘴八舌的問題像雨點一樣砸過來,他漸漸招架不住了。好在鄧慕容機智,當機立斷,大吼一聲:“大家別擠了,十五分鐘后,我們在樓下的新聞發布大廳開新聞發布會,移步到現場!這里十分鐘后就關門了!”

韓一飛一聽,趕緊跟著擺手,不再接受采訪,讓記者和自媒體博主們下樓等待發布會。眾人一聽,紛紛涌出公司,簇擁著韓一飛兩口子坐電梯下樓,公司總部總算是清凈了下來,服務人員趕緊進去收拾那被媒體朋友們“熱情問候”過的“戰場”。

十幾分鐘后,韓一飛和鄧慕容就像一對默契十足的搭檔,在新聞發布大廳正式揭開了“真我余影”平臺的神秘面紗,并宣布了平臺最后一個版本公測的驚人數據:月活突破200億“神”、月流水超過3萬億“靈石”。這話一出,臺下頓時炸了鍋,月活怎么以“神”為單位?月流水又為何是“靈石”為單位?不等韓一飛繼續往下說,臺下就七嘴八舌地質問起來:“能不能說人話?”

韓一飛笑了笑,從容不迫地解釋道:“大家別急,聽我慢慢道來。你們也知道,玩家和平臺的交互方式一直在變。以前是直接操作手機屏幕,比如播放、輸入文字評論,這些都是人機交換。但真我余影一年前就開始嘗試新玩法,我們引入了‘人-神-機交互’模式。簡單來說,就是玩家不再直接操作手機,而是通過數字人——也就是我們的界面神仙靈寵來交互。這些神仙靈寵代替玩家操作,無論是智能手表、智能手機,還是家里的各種智能設備,都通過同一個‘神仙靈寵’來對接。所以,月活數自然就不再是人的數量,而是這些神仙靈寵的‘月活’數了。”

至于月流水為啥是“靈石”而不是貨幣,韓一飛聳了聳肩:“這個嘛,更簡單。在真我余影上,我們的計量單位就是靈石,而不是具體的金額。要說具體多少錢,我自己也算不清,只能請媒體朋友們見諒了。‘不是我不想告訴大家,是我真的不知道。’系統自動計算出來的數字,我只能告訴大家系統里的數據是多少。至于怎么換算,嘿嘿,那得去問我們公司的財務了。哦,對了,我們公司沒有專門的財務總,財務都是外包給第三方處理的。”

臺下的媒體朋友們,大多數都帶著各自的使命而來,真正出于新聞采訪目的的少之又少。雖然韓一飛心里納悶怎么突然冒出這么多媒體,但直覺告訴他,這些人肯定不是來做簡單新聞采訪的。因此,他回答起來也是半真半假,比如月活數就是他臨時編造的,但真我余影的交互方式卻是實打實的,媒體朋友們上去平臺一試便知。而且,在真我余影上,用戶被稱為“玩家”,這不僅僅是個稱呼的變化,更體現了平臺與其他平臺的本質區別——真我余影是讓人“玩”的,而其他平臺只是讓人“用”的,這中間的差別,可不是一點點,想作假都難。

真我余影昨天已經悄悄爬上了各大手機應用市場的榜單,媒體記者和自媒體博主們自然是第一時間下載安裝,親身體驗了一番。他們很快就對真我余影APP里的神仙靈寵產生了濃厚興趣,玩得不亦樂乎。雖然對韓一飛之前吹的那些夸張數字半信半疑,但對真我余影的喜愛卻是溢于言表,紛紛拉著韓一飛讓他詳細講解。

這場所謂的新聞發布會,其實是鄧慕容見媒體人太多,臨時起意安排的。看到大家終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真我余影怎么玩上,鄧慕容心里暗喜,馬上讓人撤換了屏幕,換成了真我余影的兩個界面。她和韓一飛各自掏出手機,用真我余影的神仙靈寵玩起了各種五花八門的功能,從封神榜到“放屁”,逗得臺下的媒體記者和博主們哈哈大笑,對這個新平臺愛不釋手,直呼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好玩的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也難怪這些肩負特殊使命的媒體人之前對真我余影一無所知。他們都是正經八百的媒體界精英,要么是讀書時的學霸,要么是單位里的佼佼者,而真我余影平臺的玩家群體嘛,大多是些學渣和二愣子,兩路人馬根本玩不到一塊去,自然也不會引起他們的關注。

就這樣,這場臨時起意的新聞發布會,在韓一飛和鄧慕容兩夫妻的巧妙應對下,總算是順利過關。接下來的幾天里,媒體們開始在各大輿論平臺上對“真我余影”展開了鋪天蓋地的宣傳。真我余影平臺的知名度就像坐了火箭一樣飆升,短短幾天時間就成了家喻戶曉的知名平臺,仿佛一夜之間冒出了一家巨無霸企業,讓各方人馬都大跌眼鏡。

媒體的一波又一波爆炒,讓兩個人頭疼不已,一個是特納,另一個是李一杲。特納皺起眉頭,心里明鏡似的:這輪媒體熱潮,絕不是自然發生的,背后肯定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暗中推波助瀾。這股力量,要么是滴水巖公司自掏腰包搞輿論攻勢,要么就是他們的利益相關方,比如那些已經進駐的資本大佬。不管是哪種情況,對自己想要悄無聲息地拿下這家公司,都是個不小的阻礙,讓他不得不琢磨該如何調整策略了。

而李一杲皺眉頭的原因,卻跟特納截然相反。他原本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但眼看這媒體熱潮都燒了個把月還沒降溫,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拉著趙不瓊商量:“老婆,這都多久了,熱度咋還這么高呢?這得燒掉多少個億啊?可咱們認識的人里頭,沒一個承認是他們干的。”

李一杲自從學了那4721規律,就老愛把這套用到互聯網分析上,只不過把單位從月改成了天。按他的理解,四天大號爆炒,一周到處擴散,再過二十一天就該消停了。可真我余影這事兒,從第一天起就沒消停過,從吹噓公司多牛、月活月流水多夸張,到后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傳聞,一遍遍炒個沒完,早該冷卻了,咋還熱乎著呢?這得花多少錢啊,關鍵自己還不知道是誰干的,有這樣的大好人嗎?

趙不瓊也是一頭霧水,直搖頭:“我問過所有認識的人,都說不是他們干的。尤其是曹師姐那邊,她跟官媒關系鐵得很,她都不清楚。希望對我們沒惡意吧。”

“應該沒有惡意的。”李一杲肯定地說,“而且,你沒發現嗎?他們的炒作都沒翻歷史舊賬。如果他們追溯歷史,說不定就能挖出當年滴水巖初創時是我們七個人,而不是現在的大話十八怪。”

“嗯,這個我也想到了。”趙不瓊點頭道,“還有,他們炒作時都沒提我們的加盟體系,你不覺得奇怪嗎?”

趙不瓊這一提醒,李一杲立刻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如果他們不提加盟體系是因為覺得我們是假加盟,只是O2O那套,那人工智能的店仙也完全沒熱度,甚至都沒報道,這肯定有問題!是被刻意隱藏了。老婆,我感覺,這輪媒體熱潮背后,有個非常強大的力量在暗中保護我們。我們也得防一手,這些方面得盡快做些安排,資本方可能很快就要動手了。”

“不!”趙不瓊眼睛一亮,提出了一個截然相反的觀點,“老公,是時候咱們該放誘餌了!這么長時間的媒體炒作,所有資本方肯定都已經盯上咱們了。現在放出誘餌,讓他們誤以為誘餌就是真身,豈不是正好?”

“對對對!你說得對,這事兒就交給你安排了,你比我還狡猾呢,嘿嘿嘿。”李一杲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看得趙不瓊都覺得心里發毛,狠狠給了他一拳,“我什么時候狡猾了?我很單純的好不好!”

李一杲趕緊拉住趙不瓊的手哄道:“那是!俺老婆最單純、最可愛了,對吧?”

兩夫妻聊了一會兒私房話,趙不瓊忽然又皺起了眉頭,她感覺腦海中仿佛有一片迷霧,始終揮之不去:“老公,公司的實控人名字,為啥我想不起來了?”

滴水巖公司的真正實控人是李一杲,趙不瓊自然是心知肚明,不過是代持的。所以,她說的想不起來的名字,是工商注冊登記上代持的那個人的名字。既然李一杲是真正的實控人,那么所有的因果源頭肯定是在他身上,趙不瓊這才有此一問。

李一杲愣神看了趙不瓊一會兒,心里納悶,無問七子的所有股份都是趙不瓊代持的啊,他奇怪地反問:“老婆,我們所有人的股份都是你代持的啊,那個人就是你啊。”

“我?”趙不瓊也愣住了,李一杲這話一出口,她恍然間大腦一片清明,連連點頭道,“是哦,是我糊涂了,竟然這都忘記了。”

“不!”李一杲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否定道,“不是糊涂,你還記得我們成就元嬰那一天,三仙洞店的所有店員都不記得我們了嗎?我猜,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作為智慧超體的滴水巖朱雀,她已經具備了一些我們所不能理解的能力,能讓人忘記某些影響她未來的記憶。第二種可能,是我們老師出手,遮掩了某種因果,一旦沒有了那種因果,就必然會忘記。”

“忘記”滴水巖公司實控人的,可不僅僅只有趙不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

資本對于媒體炒作的投資對象,總是既喜又憂。喜的是能讓被投資的企業知名度飆升,估值上漲;憂的是擔心對價太高,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投資能力,或者對方根本看不上自己。真我余影公司的意外走紅,剛開始就讓不少投資機構盯上了。上來溝通投資的機構行動迅速,真我余影公司拆分一周后,何立新幾乎都要接待兩三批,前前后后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批。然而,最終全都被何立新委婉拒絕了。何立新的拒絕理由也很簡單:暫時不缺錢,也沒有打算上市,將來有需要,一定會首先通知各位。

何立新在接待那些投資機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些投資機構來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自己不是真我余影公司的實控人。在真我余影公司10億股的總股本中,自己兩夫妻加起來也不過0.3%而已,為什么他們不去尋找真正的實控人,而是直接奔著自己來呢?

何立新想不明白的這個問題,還有一個人更想不明白,那就是趙不瓊的父親、滴水巖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趙雄。他當然知道這段時間大大小小各種媒體鋪天蓋地炒作真我余影公司,然而,真我余影公司的實控人是滴水巖公司,滴水巖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是自己啊。難道那些媒體和資本就不會去翻查工商登記,然后順藤摸瓜找上自己嗎?

趙雄沒等來期待的媒體造訪,倒是先接到了自家閨女的電話。“老爸,能不能幫咱們把真我余影公司的董事會給組建起來啊?光你和徐叔叔可不夠,再添兩個人唄?”趙不瓊在電話那頭笑嘻嘻地說。

“哦?你這是說滴水巖公司的董事會,還是真我余影的董事會?打算上市了?”趙雄笑著反問。

“當然是真我余影公司的董事會啦。上市還早著呢,不過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嘛。”趙不瓊笑道。

“你倆也好久沒回家了,要不趁這個機會回深圳一趟,咱們見面聊聊?”趙雄提議道。

趙不瓊回頭望向李一杲,李一杲略一思索,“明天正好是星期六,干脆帶上兒子女兒,咱們一家子回去一趟。”趙不瓊點頭應允,跟趙雄約好了時間,便掛了電話。

“老公,我老爸好像心里有小九九呢。”趙不瓊眨眨眼,笑瞇瞇地說,“你打算給他啥甜頭嘗嘗?”

“他不是往徐滄海的滄美集團投了五千萬嘛,等滄美集團一上市,他還不賺得盆滿缽滿?這還不夠?”李一杲回道。

“喲,對我爸你還這么摳門啊?”趙不瓊打趣道。

“這不是摳門,是不能把‘洪水猛獸’放出籠子亂咬人。”李一杲一本正經地說。

“切,吝嗇就吝嗇唄,還找這么高大上的借口。”趙不瓊揶揄道,“不過,我也同意,該摳的時候,必須得摳。”

李一杲如此摳門,那趙雄有沒有想法呢?眼下真我余影被媒體炒得熱火朝天,趙雄看著自己星美投資旗下的基金一毛錢都沒投進去,心里哪能沒點想法?可李一杲和趙不瓊這么多年以來,每次開口要錢都是讓他幫忙借貸不要股權融資,他也只能干瞪眼。他頂著個董事長的頭銜,手里卻沒一股股份,這滋味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不過,趙雄可不會強迫女婿,這會兒趙不瓊求他幫忙找董事,他心里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想推薦給女兒女婿,那就是他的星美投資的大金主三叔。

掛了趙不瓊的電話,趙雄二話不說,立刻撥通了三叔的號碼,“三叔,最近媒體上炒得火熱的真我余影公司您聽說了嗎?沒錯,就是滴水巖公司拆分出來的那個。怎么樣,有興趣來當當這家公司的董事嗎?太好了,我這就過去跟您詳談。”

三叔和趙雄是同村的老鄉,比趙雄還早一步踏入商海,后來趙雄下海創業之初,三叔可是沒少伸出援手。再到后來趙雄創立了星美投資公司,三叔不僅是第一個投資人,現在還穩坐星美投資最大金主的寶座。可以說,三叔就是趙雄的貴人。

如今,三叔的產業已經交給兒子打理,自己則過上了閑云野鶴的日子,半退休狀態的他,平時就愛約上三五好友喝茶聊天,遇到心儀的項目或者看好的年輕人,也會不吝提攜。因此,三叔在潮州幫中不僅人緣好,口碑也是響當當的。

半小時后,趙雄風塵仆仆地趕到了三叔的茶莊。一進門,就見三叔和一個年輕人正悠閑地品茶聊天。三叔見趙雄來了,連忙給年輕人介紹,不過卻忘了把趙雄介紹給那位年輕人。趙雄也不在意,在一旁坐下,靜靜聽著兩人的交談。然而,聽著聽著,趙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連三叔都對他如此客氣?

在跟三叔熱絡交談的年輕人,眼角余光不時掃過趙雄,偶爾還會閉目沉思,實則他正用那雙“真眼”默默審視著趙雄。他心中暗自驚異,按他“真眼”所見,趙雄周身氣運濃厚,若是生在古代,這等氣運足以讓趙雄成為一方諸侯。但為何擁有如此深厚氣運的趙雄,在資本市場上卻依然籍籍無名?

年輕人略一思忖,很快便猜出了其中的緣由。他睜開眼,轉頭對趙雄笑道:“趙董,我的老師想見見你,不知您現在方便嗎?”

趙雄雖面帶和煦笑容聽兩人聊天,卻察覺到年輕人對自己并無太多恭敬之意,心里多少有些不悅。此刻聽他一說,仿佛自己非去不可,語氣便不溫不火地反問:“哦?你的老師?是哪位高人?”

三叔見狀,心知趙雄言語間的不敬,連忙打圓場,哈哈大笑道:“能得您師尊召見,是趙老弟的福氣,哪有不方便的道理,是吧,小雄?”

趙雄許久未聞三叔如此稱呼自己,立刻意識到這位老師定是非同小可的人物,連忙換上一副恭敬之色,頻頻點頭笑道:“隨時聽候吩咐!”

年輕人滿意地點點頭,“那我這就叫司機過來。”

話音未落,司機已接到通知,幾分鐘后,他指了指外面,笑道:“車到了,咱們走吧。”說罷,他起身先行,剛邁出兩步,又回頭對三叔道:“三叔,一起吧。”三叔欣然點頭,一臉喜色地跟了上去。

趙雄與三叔走在最后,剛邁出茶莊大門,便驚訝地看到停在外面的是一輛紅旗L5定制版。他心中大震,這種車不僅數量稀少,據說定制資格也極為苛刻,這年輕人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擁有如此座駕?雖然趙雄也見識過不少身價百億的超級富豪,但與能定制紅旗L5的人物相比,那些富豪頓時黯然失色。心中的那點傲嬌瞬間消散無蹤,他小步快跑,搶在年輕人前面,恭敬地為他打開車門。

年輕人、三叔依次上車,趙雄則自覺地在前排副駕駛位置坐下,系好安全帶后,車輛緩緩啟動。他側頭望向司機,只見司機身材高大威猛,一臉嚴肅,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那眼神讓趙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電影中的特種兵。

車行不過半小時,便駛入一條老舊的小村,不久便在一棟老廠房前停下。一名保安走上前來,敬禮后走到副駕駛旁,敲了敲車窗。趙雄按下車窗,保安詢問了他的姓名身份,并用執法儀拍下了照片,隨后禮貌地說了聲“例行公事,打擾了”,便轉身離去。

司機繼續駕車緩緩駛入廠房,不一會兒便停在了內部的停車場。趙雄連忙下車,為后面的人打開車門。三叔和年輕人依次下車后,一個美女機器人迎面走來,對年輕人笑道:“大師兄,老師讓您和客人先去聚云閣稍候,他們馬上就到。”

趙雄環顧四周,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咋舌。老廠房的圍墻斑駁陸離,青苔與雜草肆意生長,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抬頭望向那十幾米高的廠房棚頂,老舊的鐵皮已銹跡斑斑,若不是有粗壯的鋼結構支撐著,真擔心它會被臺風輕易掀翻。

年輕人邁開步子,率先走在前面,三叔和趙雄緊隨其后,一聲不吭。走了一會兒,老廠房被甩在身后,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片諾大的花園。花園內假山流水相映成趣,樹木蔥郁,遮天蔽日,將那些精致的假山庭院巧妙遮掩,讓人恍若置身于原始森林之中。

趙雄低頭細看,發現腳下蜿蜒曲折的是一條條小溪流,它們隨小路蜿蜒,小路旁必有溪流相伴。每走不遠,便會遇到一座假山山洞,穿過山洞,眼前的景致又變幻一番。趙雄不禁想起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眼前的這番景象,與那世外桃源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讓吧?

一連穿過了七八個山洞,一座臨水而建的閣樓終于映入眼簾。年輕人推開門,邁步走了進去,三叔和趙雄緊隨其后。年輕人剛踏入閣樓,便是一驚,隨即喜道:“老師好!”轉身向閣樓內的一對夫妻介紹起三叔和趙雄來。

趙雄連忙點頭問好,但那對夫妻卻似乎并不熱絡,只是淡淡地指了指一旁的座椅。三叔和趙雄依言落座,年輕人則忙活著給大家泡茶斟茶。一時間,閣樓內只聞茶香裊裊,眾人默默品茶,并無多言,氣氛顯得有些微妙而寧靜。

趙雄默默品著茶,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細細打量起這對夫妻。他們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光景,男士的頭發已經半白,女士則幾乎全白。但令人稱奇的是,他們的臉色異常紅潤,皺紋少得驚人,與那一頭銀發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不禁聯想到“鶴發童顏”的仙人形象。

這對夫妻似乎察覺到了趙雄的注視,卻并未在意,只是專注于手中的茶杯,仿佛能從那裊裊茶香中品出無盡韻味,時不時還深吸一口茶香,陶醉其中。

茶過幾巡,年輕人似乎得到了夫婦的默許,轉頭對趙雄介紹道:“趙董,真是失禮了,一直未曾正式介紹。我是榮貴君,至于我的兩位老師,想必您也能猜出一二吧?”

“榮貴君?榮家?”趙雄聞言,心中一震,手中的茶杯差點因驚訝而失手落地。榮家,那可是八大隱世家族中的傳奇存在,他怎會不知?只是他從未親眼見過榮家的人罷了。據說榮家現任族長年輕有為,名為榮貴君,在資本市場呼風喚雨,更因與外國資本的幾場精彩對決,差點將一位著名的英國資本大佬拉下馬,因此在頂層資本圈中名聲大噪,趙雄又怎會沒聽說過?

三叔見趙雄有些失態,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雄,別緊張,來來來,這茶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多喝幾杯,別錯過了。這可不是人工種植的茶,是真正的天生地養的好茶。”

榮貴君對趙雄的驚訝并不感到意外,畢竟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擺在那里,趙雄目前還處在以資金多寡來衡量投資的層次,這與他身上那股異常濃厚的氣運實在不太相符。

既然趙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榮貴君便開門見山地問道:“趙董,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你身上的氣運濃厚得非同尋常,不知是否有什么特別的法門或是機緣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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