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聽著趙建國急切的聲音，楊間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ZS市那邊的靈異事件進一步失控了吧？”
好在趙建國接下來的話語讓他松了一口氣。
“沒有，ZS市目前還和之前的情況一樣。”
“我想要問你的是那關于靈異公交車的事情。”
趙建國語氣凝重。
“怎么了？難道說靈異公交車又一次出現在現實世界了么？”
楊間皺起眉頭，那輛車行駛在各個靈異之地，裝滿了鬼，每次進入現實都非常危險。
“是的，出現在小池市奎安鎮。”趙建國有些低沉的聲音傳出。
“從公交車上走下來了兩只鬼，他們瞬間殺人，之后消失了，代號現在為紅白雙煞。”
聽著趙建國的言語，讓楊間內心一沉。
如果只是靈異公交車出現在現實，只要不是出現在大昌市他并不會怎么擔心。
但是紅白雙煞這個稱謂讓楊間想起了一些剛經歷沒有多久，讓人心生忌憚的記憶。
“你別跟我說，走下來的鬼是一個干尸新娘和穿著孝服的鬼。”
楊間沉著聲音，臉上隱隱有些不可置信詢問起來，總不可能真的這么巧吧？
然而趙建國接下來的話語讓他內心一沉。
“你怎么知道？一個穿著新娘裝的女人，還有一個穿著孝服的男子。”
“不過倒是和你說的有些不同，那個新娘并不是干尸。”
趙建國頗為意外：“難道說你之前在靈異公交車上見到過這兩只鬼?”
“我不確定。”楊間臉色難看。
“我確實見過一只穿著孝服的鬼和一只穿著嫁衣的鬼，不過那時候的嫁衣鬼身體是干尸，被我稱為干尸新娘。”
“而你說的這只穿著嫁衣的鬼身體并不是干尸。”
楊間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發問。
“對了，那只穿著孝服的鬼你們怎么確定他是男性的？我見到的孝服鬼現在應該是沒有臉的。”
聞言，趙建國有些疑惑。
“不對啊，根據目擊者稱，那孝服鬼是有臉的，看樣子應該只有十八九歲。”
“難道說你見到的那兩只鬼并不是這兩只鬼？”
楊間沒有肯定，而是露出思索之色。
哭墳鬼被他取走了鬼哭臉，在沒有臉的情況下，奪取一個普通人的臉，這種概率應該很大。
而學生，他記得那個意外上車被干尸新娘牽手的張浩應該也是十八九歲的模樣。
這么說來，哭墳鬼奪走了張浩的臉？然后被干尸新娘控制了？
只是這么一來，干尸新娘的血肉又是什么情況？
“對了，這是紅白雙煞的資料，你看看，或許能夠從中確認這是否為同一只鬼。”
“如果能夠確定紅白雙煞的殺人規律，我們處理起來也能方便不少。”
這時，趙建國將紅白雙煞的檔案資料發給了楊間。
上面有著一張圖片，不過無法看清鬼的模樣，只能遠遠看到穿著嫁衣和孝服的身形。
不過看著這張圖片，楊間的瞳孔立刻縮了一下。
太熟悉了，除了手掌從干尸模樣變得白皙了之外，和干尸新娘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無論是穿著，還是嫁衣上的樣式皆是如此。
而且在那鬼新娘身邊，那只鬼身上的孝服款式他也很熟悉。
因為各地風俗不同，孝服的款式也有很多。
但是哭墳鬼身上的孝服楊間記得很清楚。
一條長長的白布，裹著頭部形成兜帽，一直到地面形成拖尾，接著在白布外穿著一件長達腳踝處的白色孝服。
而畫面中，那穿著孝服的孝服鬼赫然就是如此穿著。
接著楊間看向圖片下方的描述，他的眼神死死盯著一句話。
那些被殺死的人，死于下跪，紅白雙煞的殺人規律疑似和下跪有關。
“這么說，是我取走了鬼哭臉之后，這只鬼的殺人規律發生了改變了么？”
“不過按照這種情況，這只鬼恐怕又要盯上我了。”
確認了這只鬼就是干尸新娘和哭墳鬼后，楊間立刻警惕了起來。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經歷，他發現厲鬼是存在類似記仇的概念的。
無論是鬼嬰，報紙鬼，都有過類似的行為。
在觸發了殺人規律，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并沒有發起襲擊的厲鬼，會因此記住觸發了殺人規律的人，在下次見到的時候襲擊對方。
而且就算是沒有殺人規律，楊間也清楚，那只鬼絕對會嘗試來奪取自己手里的鬼哭臉。
“嗯？說起這點，是不是可以做些文章呢？”
楊間想到那只鬼要搶鬼哭臉，他忽然想到了，報紙鬼似乎也有著尋找臉的行為。
這么看來，如果這只鬼和報紙鬼相遇，而且在這個時候，自己放出鬼哭臉，是否能夠引起這兩只鬼互相攻擊呢？
不過想了想，楊間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得到拼圖后，厲鬼會變得更加恐怖，兩只鬼搶臉短時間內似乎是好事，但是等到勝者出現之后，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楊間可沒有忘記，報紙鬼能夠篡改他人記憶。
而在鬼新娘則是有著招鬼的靈異，現在‘哭墳鬼’應該就是被她控制了。
到時候，無論是鬼新娘招鬼報紙鬼，還是報紙鬼篡改鬼新娘記憶，對于楊間來說都是很難處理的事情。
“是同一只鬼嗎？”
聽著楊間那邊一直沉默，趙建國詢問道。
“是同一只，那孝服鬼被我稱為哭墳鬼，本來還有一張鬼臉，但是被我取下來了。”
“現在這只鬼應該只有下跪必死的靈異。”
“至于那個鬼新娘，她很恐怖，她能夠招鬼。”
“如果可能，盡快想辦法解決吧，不然給她一些時間發展，必定會形成一件s級靈異事件。”
“你應該也不想小池市變成一座鬼城吧？”
聞言，趙建國神色一肅。
“招鬼？詳細解釋一下。”
“就是招來其他厲鬼的意思，她能把其他厲鬼招到自己身邊，而且最恐怖的是被鬼新娘招鬼的厲鬼復蘇程度會受到刺激。”
楊間有些沉默，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沉。
“如果鬼新娘在小池市殺死一位馭鬼者，意味著這個馭鬼者的厲鬼立刻很快就會被刺激復蘇到最強的狀態。”
“s級靈異事件么？”趙建國沉默，沒有繼續說話。
哪怕沒有經歷過，光憑言語，他也能知道紅白雙煞事件的危害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