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傾城愣了一下。
“修煉出內氣就是好,還有自斷心脈這一手。”
獨孤傾城反思起來,總結經驗教訓,輕喃道:“早知道,應該學習幾手點穴的功夫,封住他的經脈,防止內氣運行。”
陳棠幾人來到大殿附近,各自逮到幾個山寨的頭目,逼問一番。
隨后四人又聚在一起,都搖了搖頭,沒有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長孫鳴皺眉道:“巫山十鬼全死了,什么貢品,母親大人究竟是什么?”
獨孤傾城道:“而且巫山寨在山下搶來的女子,也沒在山寨中見到,怎么回事?”
四人已經在山寨上四處尋找了一遍,又逼問一圈,都沒人知道那些女子的下落。
線索到這就算斷了。
長孫鳴道:“這事以后再說吧,巫山寨這些人怎么處理?”
“全殺了便是!”
獨孤傾城沒打算放過巫山寨的人,道:“放他們離開,將來可能又會出現新的‘巫山十鬼’,為禍一方。”
宇文黑狗搖頭道:“這么多人,一個個殺過去,手都軟了。”
“那怎么辦?”
獨孤傾城問道。
“干脆一把火燒了吧!”
長孫鳴道:“將這巫山寨上上下下全都燒了,外面的什么奇門五行陣被火一燒,也就不復存在了。這群山寨匪徒能活下來幾個,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也行。”
獨孤傾城點點頭。
四人準備動身,四處點火,將這巫山寨一把火燒了。
就在此時,一道烏光射來,從四人身旁穿過,釘在不遠處的門框上!。
那是一支袖箭。
上面似乎還幫著一卷信箋。
四人心中一驚,朝著烏光射來的方向望去。
宇文黑狗和陳棠反應最快,兩人身形一動,直接撲了過去。
片刻之后,兩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微微搖頭。
“沒追到。”
陳棠皺眉道:“這人身法極快,只看見一道模糊的背影。”
“你們看。”
長孫鳴將一張信箋遞過來,道:“這是剛剛那人留下來的。”
陳棠兩人接過來一看,信箋上說了一件事。
在巫山寨大廳中的。
而機關就在寨主座位的下方。
四人對視一眼,心中生疑。
此人是誰,為何知道如此隱秘的事?
此人告訴他們這件事,又有什么目的?
此人何時出現的,在附近看了多久?
四人倒沒有急著點火,朝著巫山寨大廳走去。
沒過多久,又重新來到這座大廳之中。
四人用力跺了幾下,沒聽到什么回響。
要么根本沒有地牢,要么這座地牢挖得極深!
宇文黑狗朝著三人使了個眼神,隨后來到寨主座位的下方檢查起來,摸索半天,眼中一亮,大喜道:“這里有一塊凸起!”
陳棠三人連忙上前,蹲在座位下方,拿來油燈照亮,果然看到座位的下方,有一塊石塊微微凸起,看上去有些異常。
“這石塊松動的。”
宇文黑狗道:“可能是旋轉石塊,便可打開機關。”
“快試試。”
獨孤傾城催促一聲。
宇文黑狗手掌握住石塊,擺弄半天,弄得滿頭大汗,大廳里沒有任何動靜。
“沒反應。”
宇文黑狗搖了搖頭,同時看向陳棠三人眨了眨眼。
獨孤傾城和長孫鳴不知宇文黑狗打得什么主
意,還有點懵。
陳棠登時會意,皺眉道:“不會是假的吧?那個人藏頭露尾,多半就是山寨頭目,想要拖延時間,阻止咱們放火,等其他匪徒醒過來。”
宇文黑狗眼中閃過一抹贊賞,口中卻說道:“海棠所言極是,咱們還是盡快放火燒了山寨!”
“行!”
獨孤傾城和長孫鳴應聲說道。
四人準備分頭行動。
“且慢!”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在大廳中響起。
緊接著,一位體態消瘦,身穿灰色勁裝,雙臂修長的青年走了進來,神色沉穩,目光銳利,舉手投足間給人感覺極為干練。
宇文黑狗、陳棠身形一動,第一時間來到青年身后,呈掎角之勢,封住他的退路。
獨孤傾城和長孫鳴也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將青年圍在中間!
“你是什么人?”
宇文黑狗沉聲問道。
他和陳棠剛剛的表演,就是為了逼迫此人現身!
否則,就算這座大廳
“四位少俠不要誤會。”
青年連忙抱拳說道:“在下并非山寨中人,對四位少俠也絕無惡意!”
長孫鳴皺眉道:“你若不是山寨中人,怎么知道這處下方有一座地牢?”
他們剛剛逼問不少山寨匪徒,根本無人知曉。
此事明顯屬于巫山寨最為隱秘的一件事!
青年解釋道:“在下潛入巫山寨有些時日,曾親眼見到巫山十鬼進了這座大廳,將門窗關閉。我悄悄進入此地,沒有看到十鬼身影,便猜測這里有一處機關。”
“隨后便隱藏起來,果不其然,過了兩個多時辰,座椅后面的石板偏移,出現一處地道入口,巫山十鬼陸續走了出來。”
“哼!”
獨孤傾城微微冷笑,道:“也就是說,你藏在這里,能瞞過巫山十鬼的感應?”
宇文黑狗打量著這位青年,并未就此放棄,繼續追問道:“你剛剛只是說并非山寨中人,卻還沒說,你究竟是什么人?”
青年笑了笑,道:“在下只是無名小卒,即便說了四位少俠也不知,再者說,四位少俠的名字,也并非是真名吧。”
長孫鳴臉色一沉,道:“遮遮掩掩,藏頭露尾,接招!”
長孫鳴單手持槍,朝著青年刺去!
大槍破空,氣勢驚人!
“少俠這是何必?”
青年微微皺眉,腳步輕移,避開長孫鳴的長槍。
長孫鳴槍勢一變,槍法兇猛,槍勢免密,如烈火燎原,一槍接一槍,霎時間,仿佛有上百道槍影將青年籠罩進去!
陳棠三人在一旁觀戰掠陣。
長孫鳴的槍法雖硬,招式兇猛,但青年的身法更加精妙,在上百道槍影的縫隙中穿梭,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