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調整了一下呼吸,將忍刀插回刀鞘,準備去支援紅和伊比喜。
“那個……”派大星忍者欲言又止。
“怎么了?”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如果能碰上一位叫‘伊倉芽吹’的女忍者,請務必將她救下來……當然還有一勢那家伙也要救,總之就是……拜托了!”
派大星忍者雙手合十,臉上露出懇求之色,感覺就差給白鳥跪下了。
“芽吹?”白鳥在剛趕到的時候,好像就遠遠聽見了派大星忍者在嘟囔著這個名字。
“是的,如果可以救下她,我春野兆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放心吧,就算你不求……等一下,你叫什么?”
“春野兆,有、有什么問題嗎?”將頭發梳成派大星模樣的春野兆有些慌了,開始回憶自己是不是曾經得罪過對方……
“沒事。”
白鳥頭也不回的沖進霧中,不讓春野兆看見自己那一臉驚奇的表情。
瑪德,我就說這個粉毛派大星怎么有點眼熟呢……
原來是“櫻爸”!
這么說來……那位名叫伊倉芽吹的女忍者,說不定就是未來的“櫻媽”了?
有意思!
雖然對遇到了小櫻父母這件事感到新奇,但白鳥還是沒有更改自己的計劃,他義無反顧的奔向了紅與伊比喜的方向。
櫻爸櫻媽又如何,能比自己隊友的安危還重要嗎?
如果紅和伊比喜抵擋的敵人是正巧芽吹對上的那一位,而且芽吹還安然無恙,那當然是皆大歡喜;如果芽吹對上的敵人是無人理會的那一個,而且她還打不過……
那就只能對薩庫拉醬說聲斯密馬賽了。
………
“該死,你這個女人是瘋子嗎?!”
明明自己的苦無已經刺進了對方的肩膀,沒曾想對面的瘋女人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臂,隨后不假思索的張開嘴,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霧隱忍者不停地擊打女人的后背、頭顱,用力地甩動手臂,但是對方任由鮮血從額頭流淌而下,反而咬的更緊了。
經過一段極具原始氣息的纏斗,霧隱忍者看準機會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腰間,只聽“撕拉”一聲,他雖然把這個瘋女人踢飛了出去,卻還是被對方撕咬下了一塊肉。
“啊——”霧隱忍者忍不住慘叫一聲,一只手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臂,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女忍者重重的摔在地上,順勢向后翻滾后馬上站起身。
此時的伊倉芽吹遍體鱗傷,高挑的身軀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張俏臉布滿了血污,但表情卻是極致的瘋狂。
活生生一個女修羅!
“來啊!你這只霧隱的雜種!”
看著芽吹的表情,霧隱忍者突然有些心生懼意。
他原本是瞧不起木葉忍者的,覺得木葉忍者的生存環境太過安逸,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這個女人連抵抗的勇氣都會喪失。
但是如今才發現,自己啃上的可能是最硬的那塊骨頭……
“瘋子!變態!”霧隱忍者又低聲罵了一句,彎腰撿起掉落在地的長刀,惡狠狠地說道:“到此為止了你這個瘋女人,游戲該結束了,你還能用出那該死的醫療忍術嗎?”
聽到這話,芽吹沉默了。
能與一名霧隱暗殺部隊的精英中忍戰斗這么長時間,主要就是靠著自己那一手勉強說得過去的醫療忍術,廝殺時敢于以傷換傷、邊打邊治療,把對方弄得束手束腳。
但是現在,她的查克拉已經見底,無法再為自己療傷。
看到對面不說話,霧隱忍者露出殘忍的笑容。
刷——
芽吹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看見敵人瞬間來到自己面前。
霧隱忍者也不廢話,用長刀直刺芽吹的胸口,芽吹躲閃不及,只能被迫抬起手臂,妄圖用血肉之軀阻擋。
噗——
長刀刺穿了手臂,然后扎進了芽吹的胸口,慶幸的是經過手臂骨骼的阻擋,這一刀有些后繼無力,沒有刺進內臟,而是被胸骨卡住了。
沒等芽吹反擊,霧隱忍者掄起拳頭狠狠地的打向她的側臉,芽吹想要抵擋,但一只手被刀鋒貫穿釘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在之前被對方用苦無刺進肩膀后,就已經動不了了。
嘭!
芽吹帶著對方的長刀,被這一拳打的橫飛了出去。
這一拳極重,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不斷嗡鳴,甚至連身體都有些控制不了,最后只得癱軟倒地。
霧隱忍者已經走到她的身邊,雙手握住了還插在她身上的長刀。
“結束了。”
霧隱忍者如釋重負般呼出一口氣,緩緩地將長刀送入芽吹的胸膛,這個過程極其緩慢,顯得殘忍至極,可見他對芽吹的痛恨——這場戰斗打的太憋屈了!
芽吹閉上了眼睛。
還是太弱了……根本沒有取勝了可能……不知道阿兆那個笨蛋能不能……
就在這時,異變徒生!
嗖的一聲,一柄白色的忍刀撕裂了濃霧,向著霧隱忍者極速飛來!
霧隱忍者面色大變,趕忙松開手向后一仰,就在他松開手的一瞬,把偷襲的忍刀擦著他的鼻尖飛過,最后深深地插入身旁的樹干。
“誰?”逃過一劫的他心悸不已,略顯驚恐地吼道。
“說出吾名,嚇……算了爛梗不玩了,你應該不認識我,要不我先做個自我介紹?”
白鳥從霧氣中漸漸現身。
“小孩子?”霧隱忍者的面色沉了下來,深深的羞恥感充斥著他的內心。
自己……竟然差點被一個小孩子偷襲干掉?!
惱羞成怒的他準備沖上去一刀結果了這個臭小鬼,但是在看到對方腰間懸掛之物時,卻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那里……掛著兩張面具。
兩張沾染了血跡的霧隱暗殺部隊的面具!
“你……”
“你是說這個?”
順著對方的視線,白鳥看向自己的腰間,然后露出燦爛的笑容,道:“你想要這個?那可不行,這是我的戰利品。”
“怎么……可能!”霧隱忍者聲音嘶啞,看著白鳥稚嫩的面容,眼神中透露著不可置信。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不信的話……”
白鳥漸漸收起了笑容,緩緩說道:
“伱親自去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