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道經驗值從眼前劃過,陳平安面帶欣喜地停下了步法。
修行經驗積累夠了!
突破!
熟悉無比的感覺再次襲來,陳平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心底涌現的感悟和經驗。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八步趕蟬便徹底邁入了圓滿之境!
姓名:陳平安
境界:內氣天霖降頂
武學:鐵布衫圓滿、飛蝗石圓滿、公門十三刀圓滿、十三太保橫練圓滿、金鐘罩圓滿、疾風刀法圓滿、八步趕蟬圓滿、飛星劍法入門(48/60)、大金剛掌入門(45/60)
“八步趕蟬,圓滿!”
陳平安的眼眸內精光閃爍,他細細感應著體內的變化。
隨著又一門上乘功法圓滿,他算是老牌的天霖降頂境界的武道高手!
配合上其余幾門圓滿級的上乘功法,他一身實力,不說是橫行內氣境,但也是不遑多讓!
修行至今,放眼內氣境中,能對他性命真正造成威脅的,恐怕是不太找的出來了。
“不知現在的我,論戰力,比之柳子銘如何?”
陳平安衡量著自身的戰力定位。
柳子銘,渭水郡城第一天驕。在渭水郡城三十以內的年輕一代中,屬于是獨孤求敗般的存在。
根據最新一期的新秀榜,他的排名比之前上升了兩位,排在第八十六位!
最新的戰績是,力戰兩名內氣第三關天霖降頂的武道高手而不敗!
據傳,習有一門頂尖的上乘功法,以及數門普通上乘功法,內氣渾厚,戰力遠超同境!此外,還有寶器淵虹劍傍身!
思量一會,陳平安啞然失笑,不禁搖了搖頭。
“憑借榜單上的寥寥數行字,就想要比較出實力來,未免有些天方夜譚。戰力如何,終究還是要打過才知道!”
以如今他的武道境界,能不能打贏柳子銘還不好說,畢竟柳子銘還有寶器之力。但若是他的武道境界能再進一步,一舉邁入天霖降頂圓滿之境!
憑借著金手指面板的完美經驗,只要是同境之中,柳子銘若是沒有習有跨境爆發的底牌手段,想來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管我和柳子銘之間,孰強孰弱。可以明確地是,放眼整個渭水郡城的年輕一代,除了他以外,其余人,我皆可碾壓!哪怕是像慕飛羽之流也遠不是我的對手!”
兩相比較,陳平安心中暢快。
長期閉門苦修,終究還是對比一番,找到些成就感。
如此,苦修方才能夠長久!
“再有兩三日時間,大金剛掌和飛星劍法應能雙雙邁入小成境界。屆時,我的武道境界將會再有突破!”
“不知道兩三日后的我,若登上新秀榜,當能排名幾何?”
第二日一大早,陳平安正準備去南城牢獄,門外就有一名差役迎了上來,看樣子在外面等了許久。
“陳大人,總差司慕大人有事找您。”
慕婉君找我?
是知道了最近的事情,慕家準備反制了?
陳平安暗自猜測,看著傳話的差役,說道:“帶路!”
“是。”
差役恭敬地應了一聲,便彎著腰為陳平安引路。
其實引路也沒有什么必要,他又不是不認識路。不過,有差役走在前面恭敬引路,多少有些牌面。
在差役們神色各異的目光中,陳平安邁入南城鎮撫司的大門。
“聽說陳大人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嘛?”
“好像是外城鎮撫司巡查小隊的事情,在南城牢獄那查出了不少事情。好像和陳大人也有些牽連。”
“啊之前陳大人就是暫時留差,以觀后效。那現在再這么一搞,陳大人這是要”
“噓!噤聲,知道就好!”
陳平安聽力驚人,門口差役們傳來的話,一字不落地入了他的耳中。
再往后的話,他就沒再聽了。想來也就那么幾句話。
“平安,你來了!”
抬頭看到陳平安進來,慕婉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著邀請道。
“來,先坐,坐下再說!”
陳平安也沒有客氣,當下便是大刀金馬的坐下。
邊上有侍女小蝶為他們倒上了茶水。
陳平安看了一眼慕婉君,發現對方臉色紅潤,神氣極佳。
他略微一感應,就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不過,他也沒有說破。
“平安,南城牢獄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方家做的著實是過分了!”
慕婉君開場一句便是表明了態度,義憤填膺道。
“抱歉啊,平安,前幾日偶有所得,閉關修行,昨日這才剛剛出關,沒能及時提供援手,讓你受苦了!”
慕婉君解釋著情況。
見慕婉君話題說到了閉關,陳平安順勢道:“大人這是.?”
慕婉君微微一笑:“沒錯,平安,前些日子身負重傷,遭遇生死危機。但這有失必有得,傷勢恢復后,我偶有所得,至昨日我已成功破入內氣第二關,清濁歸元之境!”
陳平安狀似驚愕,驚呼出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慕婉君也心生喜悅。
“平安,眼下就你我二人,不用叫我什么大人,叫我婉君即可!”
陳平安也聽勸。
“嗯,婉君,這次方家屢次三番的打擊報復,慕家那邊是為何.遲遲沒有反應?”
陳平安適時表露出了疑惑。
見陳平安發問,慕婉君開始向他解釋了起來。
原來,此前慕家和方家的爭鋒,算是以失敗而告終。
嗯,說是慕家完全失敗,那倒也不是。整體而言,慕家還是收獲了一小部分的利益,只是損失得也不少。
最終,在兩大世家的默契克制下,算是停下了這次博弈交鋒。
其中一個結局,陳平安也看到了,那就是方瑞從南城牢獄中放了出來。
兩大世家的交鋒雖然停下了,但方家那邊的小動作可沒有結束。
在某些方面,方家借著此前受氣的借口,開始打擊報復。
在打擊報復的度上,是有些過了!
但慕家這邊,由于此前的失利,短時間內,是不想再和方家起正面沖突。只要方家做的不過分,那慕家就暫時克制。
像南城牢獄幾次三番遭遇的事情,在慕家的眼里,就算是不太過分,屬于是還能忍耐的程度。
聽完了慕婉君的解釋,陳平安面無表情地道。
“原來如此,感謝婉君解惑。”
在慕家的眼里,這些事屬于是可以忍耐的程度。但就他個體而論,接二連三的烏糟事,已經影響了他的生活。
陳平安看著慕婉君,在等她的一個答復。
“平安,伱放心。這事我既然知道了,別的地方我不敢保證。就南城牢獄這些事,我一定給你個交待!”
慕婉君給了陳平安一個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