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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外邊,一番喬裝打扮的李奎冷笑的看著縣衙。
他的幾個手下幾乎把襄邑縣衙圍的水泄不通。這么些來的打探,總算是有了成果了。曹禪說的果然沒錯,我數千人涌入陪縣,采巨石鑄城。得到消息的,王老奴果然是來了。襄邑樊家?哼。
“你在這里盯著,我去尋典壯士。”李奎把頭從墻角縮回來,轉頭對著自己身后負責放風的一個漢子,輕聲道。
“是。”這漢子應了一聲,迅速的與李奎換了位置。伸出頭繼續緊盯著對邊的縣衙。李奎則快速的轉身離開。
從王遂的口中,曹禪知道這襄邑宋家當年與曹家也是有紛爭的。而且在曹緞死后,逼迫過曹家。
知道如果自己讓廖化六千人入襄邑采集巨石,肯定會引起反彈。引起一系列的變化,沒準還會引出王老奴。
而且還可以引出令一尊大神,滅掉這些潛在的隱患。
沒錯,曹禪垂涎的還是典韋。為了他曹家能立足亂世。曹母,王氏過的安生。即使對不起典韋,設計典韋。即使心中愧疚,曹禪也不悔。
李奎轉身離開后,立刻騎著馬出了城池。一陣疾馳后,來到了典韋的莊子。
數十步外,李奎刻意使得自己臉上露出一絲焦慮。大喝一聲。“駕。”胯下戰馬,頓時如同箭矢一般朝著莊子飛去。
典韋身為豪俠,朋友極多,但得罪的人更是海量。因此,莊子內外,日夜都有些兄弟巡視。
李奎飛奔而來的身影,立刻引起了一些壯漢的注意。
“來者何人?”兩個腰掛短刀的漢子朝著李奎厲聲喝道。
“我乃曹城城主,曹大人的部署,有要事返回曹城。但胯下戰馬卻出了點問題,想找典壯士借一匹馬回城。”臉上無比焦急,大喊一聲后,李奎飛身下馬。來到兩人的面前,一鞠到底。
“曹兄弟的部署?”眼前的這兩個人也是當初數十騎救曹城的人物之一,其中一個仔細的看了下李奎的面容,覺得熟悉。應該在哪見過,又見李奎面色焦急,不像作假。也就信了八分。
“我去馬廄牽馬。”這漢子點點頭,毫不二話的回身去了莊子內。
另一人從腰間拿出一只水袋,遞給李奎,道:“兄弟。”
眼中閃過一分異樣,但李奎卻強自隱藏下了這思異樣。比起曹禪,李奎可能更加的在乎曹城,他們整個宗族現在都依附曹城的羽翼之下,依附曹禪之下。
典韋等人的戰力,當初他也是親眼所見的。所向披靡。用自己的命,換取典韋入城,李奎也沒二話。
心中越發堅毅。李奎的臉上就越是從容,看不出一絲異樣。
少一時,剛才進去牽馬的壯漢走了回來,但他身邊卻跟著另一個更加魁梧的壯漢。那如小山一般的身材,李奎記憶猶新。
“出了什么事?”典韋大步跨出,問李奎道。聽兄弟說曹禪部署路過此地,所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借馬返回曹城。典韋想也沒想就出來了。
“典壯士。”李奎恭敬的拜了拜,隨即才道:“我家大人令六千人入襄邑采集巨石,鑄造城池。不想意外的發現王家老奴進了縣衙。我擔心王老奴與縣令樊道一起陰謀害我家大人。牽了馬,就打算返回曹城。但途中馬卻不行了。”
仿佛印證了李奎的話,說話間。李奎剛才還騎著的戰馬,已經口吐白沫,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典韋面色一變,立刻上前查看。隨即臉色凝重道;“被人下了藥了。”
李奎臉上更加焦急,大聲道:“還請典壯士借馬給在下,返回曹城稟報。”
“大兄。”典韋身后的兩個壯士卻是有些異樣的喊了道。
典韋面色慢慢的從凝重轉為平靜,笑著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兄弟,暗暗點了點頭。這才對著李奎笑道:“不用回去了,那老奴才我也聽說過一二,是曹家的禍害。上次的事情曹禪沒能捉住他。這次就由我替他結果了這老奴才吧。”
“這。”李奎雙目大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豪氣蓋天的典韋。恍惚間,想起了曹禪的話。
那日出行的時候。曹禪曾經這樣說過,“我那大兄啊,豪氣蓋天。是豪俠一流。這次讓你去,是想兜他回來。但我想他可能會干脆殺進縣城。結果了那老奴才。”
曹禪還這樣說過。“我心中是感激大兄救了我曹城的。但是我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兜回我這大兄。這是我的私心。但也要在一個前提下,那就是這個大兄平安入曹城。
如果大兄像我說的一樣,殺入縣城。你不管一切,就算是令廖化率領六千人毀城而入,也要保護大兄的安全。”
“我算計大兄是出自私心,但也絕不害他。”
“曹禪真的知典韋甚深啊。他倆肯定能一起打拼的。”李奎心中忽然對兜回典韋充滿了信心,曹禪是那樣的懂典韋,知典韋。兩人如果不能在一起打拼,那是老天無眼。
“在城南的群山間,我們曹城還有六千人馬,我這就去點齊。”李奎想起曹禪說的一定要保證典韋的安全,立刻抱拳道。
“不用了,六千人入城。你是打算造反嗎?現在的曹禪還背不下這個罪名,而且動作太大,沒準還會跑了王老奴。”典韋搖著頭笑道。
“那我精選出一百人,與壯士一起前往。”李奎卻仍舊堅持道。
“不必了,大兄一人足矣。我等只要在外邊接接應即可。”旁邊的一個壯漢笑著道。
“那襄邑縣令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大兄這次去,殺他全家。”另一個壯漢舔著舌頭道。
“忘記你這小子跟襄邑縣令有仇了。”典韋失笑道。
“召集兄弟們,去襄邑。”隨后,典韋收斂了笑容,沉聲道。
“是。”身后兩個壯漢應命一聲,道。
片刻后,這莊子內的數十名豪俠集中到了莊子外邊。剛得到消息的陳盜,阮元。二人也赫然在列。
陳盜眉頭微皺。沉聲對典韋道:“大兄,縣衙的守衛至少也有上百。還不算駐扎在縣城內的官軍,幾十號人恐怕不夠。”
“我有人。”李奎立刻道。
“別了,我們是都是有名的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殺人后,立刻逃竄。而曹禪不一樣,他是有家的人。也是個戀家的人。這件事情,我幫他處理了,處理的干干凈凈。”典韋自信道。
豪俠一諾千金。面對典韋的保證,李奎只覺得沉甸甸的。
典韋是個說到做到,并且反應迅速的人。一揮手,就讓陳盜聯系縣內的一些其他兄弟。一邊自己跨坐上馬匹,獨自一人朝著縣城而去。
其他等人,在稍后也一樣騎馬入城。
“那我怎么辦?”李奎拉著其中一個壯漢道。
“回山上去開采石頭吧。這件事其實算起來跟你們曹城也沒多大關系。我們兄弟中與那縣令有仇的不少。大兄早就想除掉這個縣令了。那王老奴的事情也不過是個引子而已。”說完后,這名壯漢大喝一聲,數十人絕塵而去。
“雖然如此,但我們曹城也不能作壁上觀啊。”李奎喃喃了一句,毅然的遷出一匹馬來,朝著廖化帶領的六千人駐扎的營地而去。
縣城外邊,典韋棄了馬匹。把短刀藏入懷中,孤身入城。其他數十人也一一的放棄了馬匹,帶著兵器入城。
“咦,典大兄何往?”街道上,有一個彪壯的漢子認出了典韋。驚訝道。
“去殺人。”這人典韋認得,一起喝過酒,殺過人的兄弟,只是關系不比數十名跟隨典韋的兄弟親近罷了。于是,頭也不回道。
“一起。”這彪壯漢子也不二話,沉聲道。順便的抽出了藏在懷中的一把短刀。
“一個人夠了,要是有心,就在外邊接應。我有兄弟數十人入城了,正四處聯絡縣城內的人手,一起接應。”話音未落,典韋人已經走出了十余步。并且快步的朝著縣城離開。
“這是縣衙方向。難道是?”彪壯漢子見典韋行進的方向,面色一變,猶豫了一下,想起往昔典韋對他們這些人也都有些照拂,咬了咬牙,輕聲道:“老子也不是個孬種。”隨即回頭對典韋的背影沉聲道:“大兄放心,在城內我還有些兄弟,接應你沒問題。”
只是走過幾條街,認識典韋,受到典韋照拂的不下十數人。咬著牙,打算幫典韋忙的也有人。
“你是何人?敢擅闖縣衙重地。”典韋的接近,立刻引起了門口守衛的注意,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人立刻大叫道。
他身邊的一個較為沉穩的中年人,見到典韋的時候,立刻神色大變。
“典韋。是惡漢典韋。”嚎叫一聲,中年人二話不說立刻反身就走。而且還不是向縣衙撤退,而是一溜煙的跑路了。
其中見機較快的也跟著那中年人一起跑路。只有一兩人因為不認得典韋,猶豫了一下,提著長矛上前攔截。
“擋路者死。”一聲悶喝,典韋收起刀落。只三步,就殺二人。神色沉穩如山,提刀直闖縣衙。
縣衙內,仆從很多。侍女們各個美貌苗條。
“你是什么人?”典韋所到之處,仆從侍女紛紛驚叫著避之不及。但也有幾個撞著膽子,問了一句。
“縣令在哪?不然你死。”典韋廢話不說一句,提著染血的刀子,就架在其中一個上前問話的仆人,冷聲道。
“不,不知道。”刀架在脖子上,這仆從只覺得整個人涼颼颼的,但還是壯著膽子,哆嗦著道。
“撲哧。”一聲鋼刀花開皮肉的聲音,這也是仆人最后聽到的一個聲音。
“你們呢?”把刀從這仆人的脖子上拿開,典韋轉身問其他人的。被典韋割裂了喉管的仆從,順勢就倒在了地上。
“在,在后院。”前車之鑒,后世之師。有幾個心智不堅的立刻慘白著臉色。哆嗦著指著后院道。
二話不說,典韋提起鋼刀繼續往前邊走去。前邊擋路的只要不是前來攔截的,一概無視。任由他們尖叫避開。
身體如山,行走間,步步沉聲。手上鋼刀染血。神色且沉穩平靜。此時的典韋不像一個殺人的屠夫,而像一個冷靜之極的戰神。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個壯漢提刀朝這邊殺來了。”聽見外邊喧嘩,而派人出去查看的仆人慌亂的回報樊道。
“什么?”驚叫一聲,樊道如同一只被踩著尾巴的猴子。憋紅了臉,厲聲道:“守衛呢,守衛是干什么吃的?”
“來人是陳留豪俠典韋。守衛,守衛可能已經被殺敗了。”這仆從只看了眼提著染血鋼刀的典韋就哆嗦著跑回來了,哪里打探到什么消息。只是憑著想象,回答道。
“這廝真是太猖狂了。”樊道氣急敗壞道。
“行走間,數十人簇擁,威風赫赫。殺人時,群起呼嘯。豪俠本就猖狂。要不然秦朝時,李斯不會言。儒以文犯法,俠以武犯禁了。”早年跟著曹緞身邊,王守了解過一些法家的事情。法家最痛恨的就是兩幫人,一個是儒生。二是豪俠。
此時,王守不禁出聲道。
“不是感嘆的時候,我們先走一步。他典韋再強也只是一人,只要我們出了縣衙,去調集守城官軍,滅他只是彈指間而已。”這時,樊道也恢復了冷靜,及其有條理的道。
“走。”一生經歷的大風大浪也不少,王守極快的反應了過來,朝著后門走去。
“遲了。”一生斷喝,典韋從正門殺入,收起刀落,砍翻了兩個攔路的仆人。朝著王守,樊道二人撲去。
“怎么這么快?”樊道不可置信的看著典韋,人在典韋的鋼刀下,被砍成了兩半。王守只慢了一步,就被典韋削去了頭顱。
怒目圓瞪。王守臨死的時候也想不到,典韋會在他們商量怎么除掉曹禪與典韋的時候殺到。
“陰謀算計,還是我的鋼刀快。”想著二人還在這里談論商議著怎么陰謀曹禪,典韋就覺得一陣痛快。陰謀詭計,在鋼刀面前只是一片紙糊。
“你跟曹禪也算是世仇。拿回去給讓曹禪泄泄憤。”看都不看樊道一眼,典韋抓起了王守的頭顱,用細繩綁在腰間。看了看四周的方向,朝著女眷安置的房間沖去。
內院的房間,典韋一個個打開。里邊凡是婦人打扮的,一律格殺勿論。所謂豪俠是那種為了兄弟義氣,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的豪杰。但也是那種一怒之下,殺人全家的屠夫。
樊道不僅是縣令,而且根基也在襄邑。襄邑樊家,襄邑樊家。從一開始殺縣令的時候,典韋就決定殺他全家,以絕后患。
用了大約一刻鐘時間,典韋把房間全部搜擦了一遍。確認殺了干凈后,才轉身離開。
這時,已經有人通報了負責守城的縣尉。大批大批的官軍正逐步趕到。
典韋看準了方向,朝著南方挺進。按照約定,他的一幫兄弟是在那地方準備接應的。
“快點,快點。”縣衙外,聽見有人殺入縣衙,只覺得頭皮發麻的縣尉立刻帶人前來。到了縣衙,一聽來人是惡漢典韋,立刻就下令把縣衙團團圍住。不敢沖殺進去。
“大人,他出來了。”一個副手,對著縣尉道。
“你已經被團團圍住,放出縣令大人,不然休怪我無情。”縣尉朝著典韋大喝道。
“放不出去了,死了。”一聲如同地獄中傳來的聲音中,典韋忽然加速,一個箭步,朝著堆積在門口的數十士卒沖殺而來。
“死了?”縣尉還沒來得及為這個消息感到震驚,典韋整個人已經沖殺了過來。
彪壯如山的身體,散發出一陣陣氣吞山河的彪悍氣息。一聲聲沉穩的腳步聲,如同擂鼓一般狠狠的撞擊著士卒們的信心。
來人是惡漢典韋,橫行陳留。無人能擋的典韋啊。
一陣心虛間,典韋已經殺到。“撲哧。”“撲哧。”典韋一刀快過一刀,有些人甚至來不及有所動作,就被典韋的刀取了性命。
“擋住他。”縣尉一聲厲叫,縣令居然死了,雖然縣尉與縣令一文一武算是平起平坐,但因為世道亂了,需要有一人統一調度軍隊防守。朝廷已經默許了縣令比縣尉大一級。太守比郡尉大一級。
一縣之尊居然死在縣衙。擺在縣尉的面前,除了捉拿典韋以外,沒有第二天路了。
一聲厲聲大叫,自負還有一點點勇力。希望豁出性命抵擋典韋片刻,使得自己的軍隊能夠困住典韋的縣尉,咬著牙,提著長槍橫掃了過去。
“碰。”典韋單手提刀,架住了迎面而來的長槍。縣尉心神劇震中,典韋另一只手穩穩的握住長槍。
“起。”一聲大喝,典韋整個手臂忽然脹大了一分,撲哧撲哧。包裹著手臂的衣衫,居然寸寸爆裂。縣尉連人帶槍,整個人被典韋單手提起。
不僅是縣尉亡魂大冒,就連四周的士卒們也是一陣驚駭欲絕。眼前的這人,到底是魔還是人啊。
“轟隆。”乘著這一瞬間,典韋提槍橫掃,連著還握著長槍另一頭的縣尉,如破浪一般砰砰砰。掃飛了大群人。
乘著一瞬間的縫隙,典韋持刀殺出。
說起來很長,其實只一瞬間。典韋就已經殺敗了縣尉。殺了出去。一陣沉寂后,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的縣尉,忽然爆發出了一陣嚎叫,“攔住他。”士卒們這才紛紛回過神來。奮力追了上去。
真想指著那幫馬甲的鼻子說,沒看見老子是每天萬字更新嗎。首日兩萬字是假的啊。
另,心情浮躁,這章剛碼好就發上來了,如錯別字太多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