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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家不錯,在曹氏算得上的頂層的了。四周有一千部曲。
當日。曹禪進了曹仁內堂見了曹仁的妻子。當然,也見到了曹破。不過,曹破或許是被曹仁教訓過了,渾身再也沒了戾氣,看著曹禪沒有言語。
有些孬。
曹純也在場。一個很魁梧的漢子。不怎么說話。
宴中,曹禪笑著對曹仁道:“為叔正積極招兵買馬。打算討伐四周黃巾余孽,匪患,手底下缺少人手。不知子孝愿不愿意給為叔的添把手?”
“還有子和。”曹禪也笑著對曹純打了招呼。
“叔父只打算討伐黃巾余孽嗎?”曹仁卻是抬頭,緊盯著曹禪道。
迎著曹仁的目光,曹禪還以為他看透了什么呢。但片刻后,曹禪就鎮定了下來,笑著道:“討伐黃巾只是積累名望而已,等著他日入朝呢。”
現在沒人會以為曹禪會造反。
因此,曹禪討伐黃巾余孽的最好解釋,就是借此提高聲望,準備他日入朝能獲取高位。
曹仁心中也是這么想的,剛才一問,也只是問問曹禪的心到底有多高,是不是想一輩子窩在陪縣做校尉。
要真是一輩子窩在陪縣做校尉,曹仁就算是在感激曹禪的心意,也是不會跟隨的。
“叔父邀請。仁不敢不從。”曹仁舉杯對曹禪道。旁邊,鮮少說話,顯得很沉默的曹純也隨著兄長給曹禪舉杯。
“好,從此后你我叔侄一起振興曹氏。子廉。”曹禪呼了一聲曹洪表字。四人一起舉杯共飲。
氣氛立刻活絡了起來。
當然,曹禪手中的酒水只是意思意思并沒有喝下。曹仁等也知道曹禪不飲酒,自然不介意。
活絡的氣氛中,曹禪長呼了一口氣。曹仁。將來的大司馬,可以統御幾個州軍事的人物,有了此人,他曹禪的諸侯之路,好走了許多。
何況,還有另一個曹休大司馬。雖然年少,但也十余歲了。過些年就可以歷練一下,可以成為堪用將才。
諸侯的路,真的不好走啊。單是親自出馬,拉攏些人才就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心力。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曹禪心中心里的疲乏感越來重了。
正式拿下曹仁,并沒有讓曹禪松懈。
一連十余日,曹禪都在想方設法的打壓平都二侯的勢力。聲望。
但從來沒有單獨出行過一次,都前呼后擁,住的地方也是布滿了重重巡邏的護衛。沒給那兩人留下任何空隙。
但今日,陽光燦爛。曹禪與典韋,許褚,曹仁一起前往曹氏宗族集聚的附近很有名第一個大村子。
夏侯氏宗族所在的地方。
隨行的護衛只有二十人左右。
夏后氏宗族所在村子,離這里大約有三里左右。剛走了一半,一陣凜冽的馬蹄聲。就傳來了。
曹仁冷冷一笑,抬頭看著曹禪道:“叔父啊,看來您真的虐的那兩人狠了,忍不住終于出手要您性命了。”
“其實早就想要我的命了,只是沒有他們出手的余地罷了。今日護衛二十人,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大好機會。”曹禪笑道。
因為心里越來越有種疲憊的感覺,曹禪也不想在沛國多呆了。只是最后,夏侯氏那邊,曹禪還是得一次。也順便的,把答應了族長曹隼的事情給解決了。
那兩人都是列侯,還是曹氏的列侯。不能像對付潁川侯一樣,襲殺了事。
需要一些手段,裝作受了天大委屈一樣。才好訴苦。讓荀爽幫著在朝中訴苦。再運作一下,給曹隼一個列侯的爵位。
博取同情的手段而已。
正說談著,后方的馬蹄聲漸漸清晰。大約一百左右,清一色的騎兵。這戰馬可能是臨時拼湊起來的,有正統的戰馬,也有劣馬。良莠不齊。
這一百騎兵一句話也沒說。迅速的沖向了曹禪等人。目的明確,下手夠狠。就一個意思,要了他曹禪的命。
見到這伙騎兵。曹禪承認自己是看輕了那兩個列侯。雖然資質平庸了些,但是夠狠,難怪會在曹氏內部掀起這么多的波瀾。
“這里交給你們了,記得活捉一些人。子孝,我們走。”曹禪對著典韋,許褚二人道了一聲,這才招呼曹仁一聲,二人策馬離開了。
就算再狠毒,也是沒經歷過戰爭的人。
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精銳,還有不是人數可以彌補的猛人。曹禪這二十個護衛都是千挑萬選的。典韋,許褚更都百人斬的角色。
兩人策馬在最前邊,橫刀在握。“正好,很久沒有殺人了。”許褚,典韋對視了一眼,獰笑著看著向這邊沖過來的上百騎兵。
“嗖嗖嗖。”十數支箭矢,稀稀拉拉的迎面而來。“殺。”大喝一聲,典韋,許褚用刀劈開了箭矢的同時。快下戰馬飛一般的沖了過去。
“二十二人,能擋得住嗎?”曹仁對于曹禪的突然離開,有些疑惑,問道。
按理說,這個時候遇到刺殺,應該是策馬逃走。然后,召集兵丁,活捉了平都侯二人才對。
“一百人,不夠他們兩個砍的。”曹禪笑了笑,寬慰了一句。隨即,策馬朝著夏侯氏集聚的村落而去。
見曹禪無比自信,曹仁也只得藏下心中的疑慮。跟了上去。
沒有經歷過戰爭,沒有并肩作戰過。誰也不會明白,典韋,許褚這兩個殺神的威力的。今日,要讓平都侯二人親自體驗一下。
曹禪眼中閃過一分冷然。
夏侯氏,傳說是東漢開國大將夏侯嬰的后代。曾經赫赫有名,但到了如今,勢力遠不如曹氏。
差不多跟許褚的族人那般。勢力有,但不是官宦名門。
繼續的村落大概一千人左右。大部分都姓夏侯。曹禪二人策馬而入,村子門口正好有幾個頑童在玩耍。
曹禪笑著上前問道:“小家伙,知道夏侯淵,還有夏侯惇住在何處嗎?”
幾個小家伙,互相看了看,最后走出來一個年紀最小,還留著鼻涕的小家伙。畏懼的看了眼人高馬大的曹禪,輕不可聞道:“住在村中,但二位叔父都不在家。”
“不在家?”曹禪眉頭一皺,問道。
“就是出去了遠游了,不在家。”小家伙還是那句話。
稚子的話,雖然可信。但是曹禪當然不會輕易放棄。剛剛才下定決心了請夏侯兄弟出山,當然不死心。
但是當曹禪找到夏侯淵家的時候,卻真的失望了,接見他的是夏侯淵的夫人。丁氏。從丁氏口中,曹禪知道夏侯淵大約在兩月前出去闖蕩了。
夏侯淵家中并不寬裕,時常受到曹操接濟。夏侯淵一條漢子,怎么受得了。一時熱血上涌,就跟這夏侯惇去外邊闖蕩了。
曹禪記得曹操起兵時,夏侯淵,夏侯惇,曹仁,曹洪分別領著一千余部曲投奔。估計,就是這兩年在外邊闖蕩攢下來的勢力。
曹禪還不死心,問了夏侯淵的行蹤。結果是去了河北闖蕩。河北離中原很遠。曹禪根本沒有時間浪費在長途跋涉當中。
曹禪這才失望的告別了丁氏,與曹仁一起返回。
“夏侯惇到是聽說過,十余歲時就敢殺人。但夏侯淵卻是沒聽說過,叔父怎么就這般失望呢?”曹仁對曹禪如此重視夏侯淵有些不解。
“就像我看中子孝一樣,我也看中他。”失之交臂,曹禪的心情有些郁結,強打著精神對曹仁道。
曹仁聞言渾身一震,曹禪把他與夏侯淵列在同一等的位置上,心中有些不服。但并沒有反駁,只是心中下定了決心,讓叔父悄悄,他曹仁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論的。
沒能見到夏侯淵,夏侯惇。固然遺憾。但曹禪也并不是那種為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感嘆許久的人。時間是相當緊迫的。
太貪心了,實在是太貪心了。擁有四曹已經基本的完成了這次行沛國的目標,不能再奢望那兩兄弟一動不動,等著你上門去招攬。
很快的,曹禪就收拾起了心情。返回了剛才遇到上百騎兵襲擊的地方。
鮮血,殘肢。斷臂。還有幾十匹失去了主人的戰馬,來回走動著。鮮血刺激之下,它們非常的不安。
“太強大了。”第一次近距離的感受到了典韋,許褚的威力。曹仁有些震驚。二十人對付一百人,不僅勝了。而且還是斬盡殺絕。
這時,坐在樹蔭下休息的典韋等人,見曹禪返回。紛紛走了過來。曹仁點了點人數,一個不差。
己方無一人陣亡。
強大。利器。殺神。看著散發著一陣陣濃烈血性味,如同小山一般身材的的典韋,許褚二人。心中散發著一陣陣冷意。
同時,一股敬佩油然而生。這兩人都是猛不可擋的老虎,而舒服卻能降服這兩天老虎,當真是不簡單。
曹仁的心中更加的充滿了干勁。
“抓著十個人,沒一個否認的。都承認是平都侯與東陽派遣來的。”典韋牽著用身子幫起,串成一串的俘虜,笑著對曹禪道。
“走。回去找人算賬。”曹禪哈哈一笑,大感痛快。下令道。
祖宅內。平都侯,東陽侯二人。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跪在族長曹隼的面前。
曹隼坐在主位上。面色鐵青。但是眼神中卻閃爍著銳利的光芒。終于,族長的位置,誰也奪不走。
曹禪坐陪側位。居高臨下的看著猶如喪家之犬的二侯。
剛來沛國,就給了他一記狠的。今日更是召集了上百家奴,想要殺他。真以為自己身上有列侯爵位就可以為非作歹。殺人性命了。
越是想著,曹禪眼中就越發冰冷。
在冰冷如風霜的眼神之下,平都侯曹司心如死灰。他們早上一聽說曹禪去了遠處,還只帶了二十名護衛。
當然興奮,想都沒想,就派遣了上百家奴。前往襲擊。
但一刻鐘,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前往劫殺的家奴一個都沒回來。他們終于坐不住了,剛打算派人前往打探消息的時候。
他們的府邸就被人給團團圍住。
強弓。矛戈。指著他們。任由他們大罵,哀求。就是堵在他們門口,一句話不說。這是曹禪的軍隊。死板,森嚴。
那一刻,兩人心中升起了一陣明悟。知道自己兩人的好日子到頭了。人家就等著自己上套呢。
他們就是個傻瓜。兩人一聯想就能想明白曹禪簡單的方法,不過是逼他們狗急跳墻罷了。他們倆個傻乎乎的撞了上去。
沒讓他們后悔多久。
不久之后就來到了這里。
剛才,曹隼以族長的身份,破口大罵了他們一番。語言之凌烈,他們都當做是耳邊風。只把眼神看向曹禪。
他們是列侯,曹隼雖然是族長但拿他們沒辦法。他們也知道,今次自己的生命是握在了旁邊這個年輕人的手中。
他們本只以為一個借刀殺人之計就可以解決掉的年輕人。只以為用一百人就可以解決掉的簡單人物。
今日,階下囚也是他們。性命只在這人的一念間。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清楚,曹禪背后的勢力。正因為清楚,他們才選擇了暗殺。因為沒有正面的力量,能夠擊敗曹禪。
換而言之,除了懇求原諒。沒其他辦法,能夠讓曹禪罷手。
曹司鎮定了一下,舉拳對著曹禪道:“今日之事,為兄的是對不起你。但曹氏家大業大,如果我們二侯罷爵,必將衰敗。請宗嗣看在曹氏的面上,留我們二人一個體面。茍延殘喘。我們二人愿意上書朝廷,把爵位傳給子嗣。”
被罷爵,與主動上書說年老,把爵位傳給嫡子有本質的區別。
罷爵就等于世世代代失去了爵位。傳給嫡子后,列侯位還能傳世。曹司現在就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曹禪能看在曹氏的面子上,給他們留給體面,給后嗣留個爵位。
“我身上也有個關內侯的爵位,不用幾年恐怕還會身上列侯。二位兄長當初為了阻擋我入宗,蠱惑曹破殺我。怎么不考慮一下,曹氏家大業大呢?”曹禪失笑道。
人還能無恥到這種級別。真是少有了。
見曹禪口氣強硬,曹司臉色一變,冷聲道:“我要求請費亭侯曹嵩出來商議。”
費亭侯曹嵩,只能算是曹司的最后一點希望了,那人很為曹氏著想。為了使得曹氏不亂,他一個人力抗兩邊的壓力,楞是穩定了曹氏。
沒有曹嵩,曹氏早就分裂了。往常的時候,曹司很痛恨曹嵩。但今日,他卻不得不依賴曹嵩。
曹嵩既然一心一意為曹氏著想,那么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曹氏失去了兩個列侯吧。
沒想到,昔日痛恨的對象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曹司表面上很強硬的看著曹禪,心里有些苦笑著。
造孽啊。
“見棺材了,還不落淚。交給兄長處置了。弟弟我也給司徒公上書了,請求給兄長舉孝廉,為一方太守。至于侯爵之位,還請兄長自己去十常侍處鉆營,只要價錢公道。什么爵位得不到。”說完后,曹禪揮了揮袖子,從兩人的身邊經過。
幾句話,聽的兩人徹底的死心了。他們自以為尊貴,納罕的列侯之位。在這人眼中,只是金錢就能購買的東西。
真是愚蠢。
沒有理會心如死灰的二人,與欣喜若狂的曹隼。曹禪走出了祖宅。
曹仁,曹洪,曹純,曹休等四人之事,族長對他多有關照。作為交換,幫助打壓這兩個列侯是本分。
在交易方面,曹禪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欠人什么。這才等了十余日,釣了這兩列侯。一擊致命。
毫無反抗之力。
只要得到曹仁,曹洪等四人。曹氏是死是活,與我何干。曹禪抬頭看了眼天空,大笑了一聲。
回頭對許褚,典韋使了個眼色。一行人,乘車返回了曹休家。
最后只剩下了那批曹緞留下來的鐵甲,弩,兵刃了。
曹璽。不知道這個女娃,為什么不愿意說。他本來不愿意催促,但等了這么久楞是沒跟他說。
離家已經許久,曹仁等人也已經握在手中。不能再空耗時間等下去了。
出乎曹禪的意料之外,莊子門口。曹璽東張西望。見曹禪的車架返回,有些忐忑。畏縮。
“叔祖。侄孫女有話想對叔祖說。”畏縮著,曹璽上前幾步,道。
“藏在心里的小秘密,終于想開口說了?”曹禪心情一陣舒暢,躍下了馬車,笑著捏了捏少女的臉蛋,放聲笑道。
“叔祖知道?”曹璽一時間忘記了畏縮,訝異的抬頭看到。
“你這雙閃躲的大眼睛早就出賣你了。”曹禪笑著揉了揉曹璽的額頭,爽朗道。
曹璽的臉色一下子通紅一片,本以為藏在心中誰也不知道的秘密。居然很簡單就的被看穿了。小姑娘一時間覺得羞澀不已。
許久后,曹璽這才抬起頭道:“我本來不想說的,那樣會打擾父親的安寧。但是我怕,叔祖的兵丁好可怕,一下子就把平都,東陽兩位侯爺打敗了。我怕我不說,叔祖也會像對付平都侯一樣,把我們家給打敗了。”
小姑娘單純的言語,讓曹禪樂不可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禪與身后典韋,許褚二人對視了一眼,都是發出了一聲爽朗的大笑聲,只覺得這次沛國行,最開心的就是小姑娘的這句話了。沒想到,只是順手對付了幾個宵小之輩。把小姑娘嚇得。
良久,曹禪才忍住心中的笑,鄭重的摸著少女的臉蛋。其實也不能算少女了,都十三四歲了。大姑娘了。但曹禪就是忍不住想摸摸。
長輩的特權。
“叔祖怎么會打敗你們家呢,叔祖還要帶著你,帶著你母親,弟弟一起去曹城過著安寧富足的生活呢。”
大家放心,夏侯兄弟會以很簡單,很隆重的方式登場的。
順便的交代一下明天的更新。與今天差不多時間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