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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糜氏世代商賈。聚集起來的財富,足以讓任何人心動。
一千余輛牛馬車,大部分都是糧食。銅錢。其他還有一些皮貨等。至于其他的生意,糜竺一下子全部低價處理了。只留了土地,供給還留在徐州那些族人。
糜竺棄家投奔曹禪,糜氏族人幾乎鬧翻天了。結果還是沒留下糜竺。
隨行的除了牛馬車,還有二萬余仆奴。這些仆奴也不全都是男丁,是一戶一戶的。男女老少都有。
都是糜氏世代積累出來的。
雖然對王氏有些愧疚,但曹禪還是放下了曹真,擺下車駕,出城三里迎糜竺。
城外三里處,糜家的隊伍隱隱約約的出現在前方。
曹禪在百余護衛的簇擁下,車駕緩緩開進。最前方,糜竺下了馬車,對著曹禪伏拜,雙手呈上一盤竹簡,朗聲道:“從此糜氏興衰,全賴曹侯。”
曹禪讓身邊護衛接過了糜竺手上捧著的竹簡,親手扶起了糜竺,輕笑道:“子仲放心,如我曹氏發達。必護佑糜氏。”
與糜竺談笑了幾句,曹禪還見了下糜竺的妻子,母親。還有那赫赫有名的糜竺的妹妹,糜氏,寰兒。
也是五六歲光景,與蔡琰差不多。
曹禪動手捏了捏糜寰的小臉,軟乎乎的。比蔡琰還要軟上幾分。
曹禪只是覺得納罕,也沒起什么別的心思,想想家里蔡琰比較孤獨,隨口就讓糜寰常來府上,與蔡琰做伴。
糜竺家大業大,這些天,曹禪破例讓糜芳先前購買的宅子可以打通,修建新的宅院。
先安排了糜氏的女眷婦孺進入宅院。曹禪領著糜竺,糜芳兩兄弟進入曹府,正式任命糜竺為丞,掌管曹城的財政大權。
當夜,大宴。曹禪召集了所有的將領,讓糜竺兄弟露了次臉。
第二日,清晨。曹禪坐在書房內,手捧著昨日糜竺呈上來的竹簡,神色有些動容。
糜竺雖然還年輕,但還是糜竺,是個有魄力的人。上邊不僅極盡詳細的羅列了糜氏所有的家財,還有一本賬冊,記載著糜氏家奴的數量。
除了一小部分以外,都羅列的很詳細。
也就是說。糜竺把近兩萬仆奴,全部送給了曹禪。這些人,曹城是安置不下的。得全部分散到陪縣。
剛好與許族的那些人,彌補了當日流匪之亂帶來的人口損失。
曹城是曹禪的老巢,但陪縣也是曹禪的根基。雖然說縣令是陳宮,但是對于地方上的話語權,曹禪是占了絕對優勢的。
當機立斷,曹禪找來了陳湯,讓他準備工作,把這些奴仆全部消奴籍,改為良民,充斥陪縣的人口。
這些還不算,糜竺帶來的糧食,銅錢金銀等也要盡數入曹城府庫。為曹城添加動力。
一個是想要投資,一個是想要被投資。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用起這些錢來,曹禪半點也不會心軟的。
不過糜竺的地位,在曹禪的心中一下子也占了很大的比例。如真有那一天,少不了要圓了糜竺的權貴夢。
“侯爺,門外有張世平,蘇雙的隨從求見。說是張世平二人的商隊已經到了城外。”
“總算是來了。”曹禪哈哈一笑道。
有了馬匹,就能讓曹純訓練騎兵。在這個大時代,騎兵的機動能力,突擊力。占了很大的優勢,尤其是在中原一帶,騎兵往往都會都是決定性的力量。
曹禪的本部一萬軍隊,目前有三千余鐵甲軍。一千名弩軍。五千長矛步卒。還少了一千戰馬。組成一支騎兵。
城北的一處荒野上,張世平,蘇雙二人恭敬的領著曹禪觀看馬匹,牛皮。作為曹城丞的糜竺,與將要掌管騎兵的曹純也跟在曹禪的身邊。
出乎曹禪的意料,這次張世平二人販賣過來的馬匹有一千余數十匹。都是中等程度的戰馬。牛皮兩萬張。
比曹禪當初交代下去的數量足足多了一倍。
“好,好啊。子仲待會兒帶著二位去結算一下賬目。按照標準的價格付給二位先生。”曹禪笑著撫弄了下旁邊的一匹戰馬,笑著對糜竺道。
“諾。”旁邊的糜竺應諾了一聲。
如今,曹禪的身價可是不菲。曹城的財力是驚人的。洛陽搜刮了十常侍那座別院內的全部貴重物品,曹奐留下來的遺產,糜竺帶來的家財,曹城這些日子賣出去的商鋪,宅子。
貴重物品,早就因為曹城的繁榮,曹禪通過商人甩賣出去了。
如今曹城的府庫內,囤積的只有三樣東西,銅錢,金子,銀子。賬目有些混亂,現在糜竺正在加緊核算中。
但毫無疑問,現在的曹城在金錢方面可以支撐一場數萬大軍交戰的戰爭。
這些商人,還要源源不斷的為曹禪販賣軍用物資,曹禪在這點小錢上。絕不會占他們便宜。
張世平,蘇雙兩個人,已經對曹禪在這一方面的豪爽有些了解了,因此,也不意外,但對視了一眼,張世平出了一步,對著曹禪道:“我等二人打算插足曹城商業。以后還要多受曹侯照顧。我等也知曹侯正加緊練兵,防衛曹城安全。這些軍需物資,我二人請求只拿成本價。”
話很誠懇,難得商人能像張世平,蘇雙一樣,能夠這樣誠懇。要知道商人逐利,這一千多匹戰馬,兩萬張牛皮,賺的差價足有數千金。何況,曹禪還允許了他們賺。
看著張世平誠懇的眼神,曹禪知道,這人說話不是假客氣,而是真客氣。
曹禪笑了笑,拍了拍,張世平的肩膀,笑著道:“張先生有心了。只是細水流長,本侯以后需要你們二人多多販賣戰馬,皮革。也不能老讓你們不賺錢啊。這樣吧,就按照中原一帶的市場價格,削減一半。你們看如何?”
別看交易的價格大,張世平二人的收入也可以有數千金,但往來河北,曹城。需要花費三四月,一年頂天了兩趟。
如果只與曹禪做一場生意,那成本價,兩人承受的起。但要是來回折騰,這成本價,兩人還真是虧不起。
他們商量著只拿成本價的時候,也不知道曹禪的需求會這么大。還要販賣?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堅持,舉拳對曹禪道:“多謝曹侯體諒。”
“哈哈哈。”曹禪爽朗的笑了笑,看了眼兩人身后空著的商隊,知道這兩人還需要在曹城內購買貨物,再去關外交易。因此,笑著道:“好了,我們就在這里交割吧。以后有馬匹,皮革,你們販賣多少來,本侯都吃下。子仲,帶著二位先生去庫房支錢。”
最后一句是對糜竺說的。
“諾。”
丞這個官是個微末小吏,也就差不多等于縣丞吧。但也是糜竺這輩子奮斗的開始,因此,剛上上任沒多久的糜竺份外的賣力。也異常嚴肅。
應諾了一聲,就帶著張世平,蘇雙以及他們的商隊進入了曹城內。
他們走后,曹禪轉頭對曹純笑著道:“有了這些馬,子和的騎兵也快了。”
沒想到曹純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回答道:“一千戰馬只能勉強訓練,但是要發揮戰斗力,卻很不夠,非常的不夠。”
“訓練可能會折損戰馬。出站時,非一人三馬,不可能遠途奔襲。因此,沒有五千匹戰馬,是養不起一千精銳騎兵的。”
曹禪對步兵有些研究,當年長矛,弓箭都是精打細算制造出來的。但手底下卻沒有騎兵,不太了解騎兵的構架。
聽曹純這么一說,有些心驚。知道騎兵貴,沒想到騎兵這般貴。五千匹戰馬,才能養出能作戰的一千精銳騎兵。再加上日常維護,飼料。
這代價。比之一千鐵甲軍還要貴上一些。
這世界上,果然還是騎兵最昂貴。曹純的一番話,讓曹禪對騎兵有了根本性的認識。
騎兵,很貴。
按照現在曹城的財政情況,可以養活一兩萬騎兵,但卻不能持久。沒準一次戰爭,折損的戰馬數量,就能讓曹城破產。
因此,一千數量的騎兵,已經很不錯了。
曹純的一席話,讓曹禪暫時熄滅了擴張騎兵的念頭。但也有了自己擴建馬場的念頭。
自己圈養的戰馬,當然不如關外的戰馬。但是價格至少便宜些,以數量取勝。
戰馬,曹禪當場交給了曹純,拉回去了軍營。一車車的牛皮則拉回曹城外鐵匠鋪,造弓處,以外的另一座小作坊。
那里有數百健壯婦人早正等待著貨物的到來,以針線縫制出一件件皮甲。
交給了作坊的管理人,曹禪這才回到了曹府內。這會兒,糜竺已經把金子算清楚了,并且全額給了張世平,蘇雙。
正在客廳,等待曹禪回來。
見到糜竺的一刻,曹禪就道:“花錢圈一處馬場,招募人手。購買母馬。戰馬昂貴,老是從關外購買,我們吃不消。”
糜竺臉色平靜,一一的把曹禪的交代下來的東西記下,并且理清楚,還心算出了大致需要多少金銀。
“圈一座規模中等的馬場,大概三千金就夠了。至于購買母馬,起碼也需要一萬金。”片刻后,糜竺舉拳對曹禪道。
流水,真是錢如流水。曹禪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讓糜竺去干。糜竺走后,曹禪獨自坐在書房,有些苦笑。
曹城雖然發展的不錯,但是地方太小了。財政收入,不足以養活現在曹禪軍隊的數量。都是在吃老本。
要是這么花,錢再多也不夠多啊。
幸好也只是一兩年的時間,當諸侯混戰的時候,也就是曹禪勢力大漲的時候。
想著一兩年后,財政就可以放寬許多。曹禪勉強的振奮了一下,收拾起了心情。提起筆,在空白的一卷竹簡中,書寫。
皮革到了,曹仁,曹洪的軍隊,可以源源不斷的供應皮甲,長矛,弓箭。
是時候給荀爽書信了。蕩寇將軍。讓他們開拔往南方,攻打黃巾余孽,增加領兵經驗,磨礪兵丁。
曹城內,各種事物都因為有糜竺的存在,進行的有條不素。錢的用法,很多,糜竺能把錢都用在刀刃上。
節省開支,還借著曹城的繁榮,倒騰了下貨物。小賺了一筆。
兩月內,曹城的發展穩步向前。
曹府內,曹禪用了午膳,抱了會兒曹真。捏了捏曹真胖乎乎的臉蛋。這才把曹真交給了旁邊的王氏,起身乘車來到了城外。
今日可是大日子。曹仁,曹洪等手下兵丁,輜重都已經準備齊備。曹城目前也有能力,供應曹仁二人共一萬大軍的后續輜重,糧食。
是該出發去汝南剿滅黃巾余孽了。
因為曹仁,曹洪都是別部司馬,準備分兩路進兵汝南。因此,曹禪在城北的空地上,臨時搭建了一座點將臺。
曹禪來的時候,這片空地上森然的立著一萬士卒。曹洪,曹仁并排站在最前端。點講臺上,掛著“蕩寇將軍曹”字樣的將旗。
蕩寇是雜號將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對于曹禪來說,好無懸念。十日前,曹禪就已經是蕩寇將軍了。
點講臺上,曹禪俯視著下邊一萬軍隊。雖然是次一等的,但是在多日的訓練下,也有了一絲精銳的跡象。
“別部司馬,曹仁,曹洪,上前領將旗,聽令。”曹禪身邊的一個司儀,高聲大呼道。
“諾。”點講臺下,曹仁,曹洪身穿甲胄,神色一絲不茍大聲應諾后,疾步走上點將臺。
點將出兵這是規矩,不能因為關系親近而廢除,或是馬馬虎虎。
曹禪依規矩,給曹仁,曹洪分發了將旗。下了將令。最后,才笑道:“汝南黃巾盤踞已經許久了,這次南征,你們兩個以小心謹慎為主,步步蠶食,千萬別冒然攻打重兵守護的城池。”
為將數月,曹洪只稍微的有些變化,曹仁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曹仁本身性格有些浪蕩,但是這些月來,變得越來月沉穩。
嚴軍法,重操練。儼然已經有大將的風度了。
“叔父放心,此次南征,侄兒能收編黃巾就盡量多收編黃巾,要是不能也以練兵為主,斷不會冒然輕進,使大軍有所折損。”
曹仁鄭重的回答道。
曹禪笑了笑,曹仁就是曹仁。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笑著轉過頭,曹禪對曹洪道:“都聽見了?你們二人雖然兵分兩路,但要常保持聯絡,有不懂的地方,有決策不了的情況,多問問子孝。”
曹洪雖然沒有曹仁那般有才華,但是性格其實很謙虛。能聽的進去他人的言語。曹禪的叮囑,曹洪記在了心中。
回答的響亮,“侄兒明白。”
“好。”曹禪大叫了一聲后,豁然回頭,大叫道:“吹號,將行,兵出。”
風凌烈,號悠揚。雛將南征。
第二更四千字送到,晚上還有四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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