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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深吸了一口氣。安撫下劇烈跳動著的心臟。問道:“敢問曹侯是以什么身份征召在下為臣?”
“諸侯。”曹禪笑道。
“敢問曹侯今后會如何行事?”陳宮又問道。
“都以安排妥當,前方一馬平川。”曹禪回答道。
對于曹禪的回答,陳宮有些不滿意,皺起了眉頭。曹禪笑道:“以公臺的才能做縣令實在是屈才了。但又不可否認,公臺身后人脈短淺,要是今日不有所決斷,這一聲恐怕也就是個百里之官了。”
所謂百里指的就是一般的郡縣。百里之官就是郡縣之官。
要想招攬人才,一強勢,二抓住其弱點。曹禪收下了糜竺,夏侯淵兄弟都是用了這個辦法,屢試不爽。
陳宮如果真想要有作為,那么必須抓住機遇。不能抓住機遇的人,就算是智者也一輩子是個庸人。
曹禪不會用所謂的霸氣,魅力征服人才。只會用,震攝人心的強勢,強勢踏入對方的心靈。
要么隨我一起,隨著曹侯崛起。要么繼續沉淪下去。
曹禪給了陳宮兩條路。
陳宮沉默了,曹禪也不介意。就這么坐在位置上,靜靜的坐著。只是心里算著時間,他留下來的時間不多了。
在門外伺候著的下人有些奇怪,曹侯與自家大人在里邊有足足一刻鐘了。沒聽見什么動靜。又不需要茶水,這是?
正納悶,就見曹禪走了出來,下人趕忙上前行禮。曹禪點了點頭走了。隨后,一臉異樣的陳宮也走了出來。
并且下達了命令,“舉家往陳留。”
陪縣一行,曹禪不僅帶走了陳宮,還帶走了岳父王遂。
這個岳父,本來就看好曹禪的岳父。終于也知道了曹禪想干什么。一件當初曹緞都沒能完成的事情。
陳留郡城大梁。
陳留太守是董渾,一個很早就任職為太守,也受到了曹禪所帶來的影響很深的一個人。這些年來,沒少在荀爽,何進左右搖擺。
最后,因為皇帝駕崩,認為何進已經貴而不可言,徹底的投靠了何進。打算訓練兵丁,與曹禪作對。
但沒想到,沒想到幾乎已經染指了朝政的何進居然被宦官殺了,袁紹又殺了宦官,接著董卓又入京。可以說是城頭變換大王旗。
權利交割,快速的驚人。
現在他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是投靠董卓還是繼續觀望?但是如果繼續觀望,他在這一年多中給曹禪添的麻煩可不少。如果曹禪進一步,先投靠了董卓。
那他豈不是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里,董渾委實難以抉擇,到底是投靠董卓,還是再觀望觀望?
“大人,曹城那邊有所動向。兵丁大批集結,先鋒兩千人距離大梁只有二十里路了。”忽然,一個城門校尉慌亂的走了進來道。
“什么?”叮當一聲,董渾手中一個玉制的酒杯立刻跌落在地上,四散蹦碎,顧不得心疼。董渾立刻叫道。
“曹城先鋒兩千人已經到了距離大梁不足二十里的地方。”小校不得不再次報告了一次。
“集結,集結全部兵馬。戒備。”眼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心中更是有一種涼氣升起,使得董渾冰冷無比。
良久,才張著嘴,沙啞著嗓子道。
“諾。”那小校立刻領命而去。
大批兵丁集結,先鋒兩千人朝大梁開赴。你曹禪要我的命嗎?小校走后,董渾喃喃自語道。
幸好前些日子,董渾預感到了何進將要貴不可言。就下了狠心操練了下兵丁。目前大梁城內的兵丁還算干練。
半個時辰內全部集結完畢。
差不多,曹禪的先鋒牛金也已經領著兩千軍隊到達了大梁城下。
經過一年余的軍旅生涯,牛金渾身的散發出來的氣勢極為凌烈。軍隊到達后,并沒有立刻攻城。
而是下令暫時休整。
牛金策著戰馬,默默的看向城池。那里,一桿繡著“董”字的大旗迎風飄舞。
“城下可是曹侯部將牛將軍?”城頭上,董渾躲在女墻后邊,吩咐城門校尉叫喊道。
牛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那桿旗幟,在心里,那只旗已經換成了“曹”字旗。
城門校尉連叫了三聲,牛金硬是沒有回答。董渾氣得發抖,忍不住親自站了大喝道:“此乃陳留郡城大梁,你家將軍號為蕩寇,根本沒有駐兵在此的權利,還不速速退下。”
此時的董渾,心里還存在著一些僥幸。僥幸曹禪只是兵馬路過此地。并不是特意攻打城池。
董渾的質問,牛金還是沒有回答。
城上城下的氣氛頓時凝固。
“要知道無故攻打郡城是造反,他曹禪不要命了,你也跟著?”董渾不免有些氣急敗壞道。
“就算是黃泉路上,跟著曹侯也可以在鬼界稱雄。”牛金第一次正面的回答了董渾的話,渾不在意的冷聲道。
“你。”董渾不免氣急,隨即又覺得心驚肉跳,先鋒大將,說出一番鬼界稱雄的話,他曹禪到底想干什么?
董渾與曹禪的關系不睦,這幾乎天下皆知。曹操給了曹禪詔書,又怎么會發給董渾詔書呢。
自然的,董渾是不知道天下正在漸漸轉變。只以為曹禪一時昏了頭,想造反。
接下來,董渾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勸導牛金不要跟著曹禪干,卻收效甚微。只見他一個人在城頭上跳腳。
直到,曹仁領重兵殺到。
見城下“曹”字將旗出沒,董渾心下一喜,以為是曹禪到了,可以問個清楚明白。于是再次開啟了已經沙啞的嗓子。朝著下邊叫道:“不知曹侯陳兵在大梁城外是何故?”
曹仁訝異的看了眼牛金。“沒跟他說嗎?”
“沒有,反正這城池還是要破的。”牛金全然沒有把一地太守放在眼里,笑道。
“也是。”曹仁笑了笑,道。
說完后,曹仁越眾而出,對著城頭大喊道:“曹侯奉命前往并州剿滅白波軍,因糧草不濟,在此駐扎,想請董太守調撥糧草,資助大軍。不知董太守意下如何?”
董渾立刻將信將疑,這么多大兵陳兵在大梁城外,只是為了討要糧食?心中不信,董渾立刻問道:“需要多少糧食。”
如果這人回答的數量是大梁可以承受的數量,那么就是領兵攻打白波。要是獅子大開口,回答的數量極為驚人。那么就是假意討要糧草,實則想要攻打大梁。
“三千石。”曹仁心下一笑,朗聲回答道。
董渾立刻松了口氣,大叫道:“將軍稍等,我立刻去調撥。”
三千石糧草,還算承受范圍之內。心中想著,董渾立刻帶著些人手走下了城池,去了府庫,準備調集糧食。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曹禪的軍隊居然要他養活。真是可惡。但形勢比人強,董渾不得不承認,曹禪的勢力比他大。軍隊比他強悍。最后他還是得乖乖的送上糧草。
想著,董渾不禁加快了腳步,打算快點調集糧草打發走了曹禪。
但是一點糧食,打發的了曹禪這頭餓狼嗎?
董渾還沒有離開城墻多遠,城外就響起了一陣擂鼓聲。
曹仁手握長槍而立,冷冷的喊出一聲。“殺。”頃刻間,無數精悍強壯的軍隊,殺向了有些松懈的大梁城。
曹仁剛才,只是騙了下董渾而已。曹禪要的不是糧食。而是大梁這座大城。
曹仁,曹洪部,久歷戰陣,在汝南與劉辟周旋了近一年。精壯強悍無比,根本不是沒來得及有所心里準備的大梁守軍抵抗的住的。
只來得及稍微抵抗了一下,城池就告破。
城池破了沒多久,曹禪領著些許護衛,來到了城池。
看著已經城門洞開,城頭上已經掛號了“曹”字帥旗的大梁城。曹禪有些詫異。難道是投降了?但城墻上斑駁的血跡卻表明,經歷過攻城戰的。
曹仁的攻擊力。實在是出乎曹禪的意料之外。
太守府內,曹禪見了見被五花大綁的董渾。也問過了事情的經過,雖然是用了詐計,使得董渾松懈的那一刻,曹仁發動猛烈的進攻。
這么快破大梁這座大城,雖然說有些水分。但是曹仁帳下士卒的攻擊力,無疑是很強悍的。
“也不算什么,如果叔父不是讓我們練兵為主的話,侄兒與子廉一萬五千大軍可以與汝南劉辟硬碰硬。徹底剿滅了那黃巾賊。”見曹禪露出了贊賞的面容,曹仁笑著看了眼曹洪,道。
此時,距離曹仁攻破城池不過半個時辰。城頭上,變換了大王旗。血跡被清洗一空,大梁城本來的守卒大部分投向被曹仁整編成了獨立的一營交給了牛金掌管。
效率極為迅速。
大堂上,曹禪笑著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岳父王遂,把陳留太守的金印交給了王遂。
看著荀攸,曹仁,曹洪,牛金。曹禪一一的拉過他們的手,合在一起,“這地方,是我今后根基所在,交給你們我放心。”看著四人,曹禪心中涌起了強烈的感覺。
似乎有一種御駕親征,托國于臣的感覺。
荀攸在陳留官場中混跡了一年,人脈很廣。曹仁以重兵臨陳留。又以彈指間破城的強大戰力,證明了他的能力。
實在是利器。
王遂居中協調。三管齊下,穩如泰山。
陳留。河內,汝南一部。只要這三塊地方能夠保證安全,那就是進可攻,退可守之格局。解了曹禪的后顧之憂。就算此次討伐董卓失敗,也不至于全部輸光。
既然對視了一眼,都為曹禪托付,信任的眼光所動。帥出征,最受信任的人永遠都不是先鋒,而是守備后方的大將。
不約而同的,數人后退一步,對著曹禪跪拜,荀攸帶頭道:“明公放心,后方有我等。即使數萬大軍來犯,也絕不使明公無家。”立在一旁的,郭嘉,程昱,典韋,也隨著眾人稱了聲明公。
曹禪坦然承受了,虛扶道:“諸位免禮。”荀攸等聞聲立起。
算是立下了君臣之名。以后這一帶,即是曹禪之國。
十日后,城東誓師。
曹禪領兵七千,帶著郭嘉,程昱,典韋,前往酸棗。(!)